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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静了两秒,很快反应过来,“我要是在家陪着阿姐,那你在外面玩妹仔,就没人知道了?”
我哎呦一声,问她,“那你说,是我在外面玩妹仔重要,还是你姐的生命安危重要?假设一下,你在外面发现我玩妹仔了,但同时你姐在家里晕倒了,你是选择对我破口大骂,还是选择先救你姐?”
“当然是先救阿姐啦。”
“所以嘛。”我苦口婆心地道:“要分得清轻重急缓,整天跟着我没什么用,再说了,以我的个性,怎么可能去玩桑拿妹?你想想,她们那么脏,我要跟她们亲热,心里难道不膈应?”
小妹就问:“膈应是什么?”
我道:“就是你亲癞蛤蟆的感觉。”
小妹顿时打了个激灵。
我道:“对,就是你这种反应,我跟桑拿女亲热,还不如让我跟癞蛤蟆亲热。”
如此,才终于将小妹说服,迟疑着回道:“那我就不跟着你了,只是,你千万要记住,阿姐对你那么好,你不要做对不起她的事,她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不知哭的有几伤心。”
我嗯嗯答应,“放心了,我不会再让她有半点伤心。”
回到家里,居然破天荒地看到德叔,突兀地出现将我吓了一跳。
他的气色很不好,明明五十多岁的人,此刻看起来却有六十多,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也很深刻,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眼球也感觉到混浊。
见我回来,就张嘴大叫,“嗨呀,你个死仔,家里出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我?当我不存在咩?”
我点点头回道:“你不是讲,我能搞定的事就不需要麻烦你嘛,所以我就没通知你。”
德叔闻言一怔,“你搞定啦?对方不会再找麻烦啦?”
我没说话,小妹道:“那个疯狗的后台被双规啦,他自己也躺在医院,不能逞凶啦。”
德叔这才长出一口气,责怪我道:“那你也要告诉我嘛,就不用我白担心。”
说话间,阿妹黑着脸从房门出来,手掌一挥,要出去散步。
她直面向前,双眼目不斜视,当德叔是空气般,直挺挺地走到鞋柜前,想要换出门的鞋。
德叔见状,立即一个俯身,去帮阿妹穿鞋。结果阿妹脚一甩,根本不让他碰自己的脚。
我见状,立即蹲下去,阿妹的脚踩在我大腿上,我替她穿鞋。
我看了看同样是蹲在地上的德叔,他的表情很尴尬,嘴唇哆嗦着,想笑却又不是笑,窘迫至极。
后面小妹也不敢出声,在低头扣手指头。
穿好鞋子,我扶着小妹出门,临进电梯口,德叔追出来,口里道:“阿发,你们早点返来,今日我炖猪手,好美味的。”
电梯门打开,我们进去,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听见小妹生气的抱怨:“阿爹,你又赌输咗?”
德叔回道:“冇啊,我都不知点解佢要生气。”
电梯门关上,下降,阿妹忽然抽噎,将头靠在我肩上,身子抖动,而后,发出呜呜的哭声。
德叔是没赌输,但他又去工厂里私自结账了,阿妹问他,他说他在放高利贷,利润很大的。
广东这里的高利贷我没听过,但西北的高利贷我知道,官方称呼叫非法集资。讲的是农民自己开的合作基金会,存钱进去利息很高,一千块进去一个月后就是一千一,一万进去就是一万一。
他的经营方式是依靠贷款,贷款一万一个月后还款一万二,下个月清息,清不了息本金就会涨。
这是个简单的数学题,每个小学毕业的人都会算,大家都往里存钱,人家也按年份给分红,诚信经营。
好些小学文化的农民就激动啊,这利润比种地厉害多了,借钱往里存,想吃人家的高额利息,至于他是否能盈利,那都不是事儿,账在哪摆着,只要有人贷款,就能盈利。
说到底还是那句老话,你图他的利息,他图你的本金。账目上看着好看,但没人贷款啊,或者说,贷款的人还不齐,这中间的差额如何计算?
很快,这个农村合作基金会就被政府查封,说是非法集资。
那老百姓的钱呢?被骗了呗。
眼下我一听说德叔也放高利贷,登时脑子就嗡一下,同时也明白了阿妹为什么生气。
放高利贷,那是搞金融啊!就凭德叔的脑子,能搞的转吗?
阿妹在生气,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指着路上来往行人道:“你看那个妹仔,白裤子红底裤,不知有几丑。”
阿妹闻言就用手推我,更气了。
我便搂着她嬉皮笑脸道:“小美人,干嘛摆着一张脸嘛,高利贷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他想玩就随他去玩咯,咱们又不靠他吃饭。”
阿妹闷闷不乐道:我怕他越玩越大,到时收不住手。
我呵呵笑,“没关系,我如今已经搞定一张订单,下个月回款应该有四十几万收入,还算不错。”
阿妹闻言眼睛就亮了,问我是否真的?医药行业真有那么赚?
我便对她将黄永贵对我讲的话转述一遍,引得阿妹感慨万千。
她道:以后你有了钱,就开医院,把价格降低点,让穷人们也能有钱看病。
我揽着她肩膀道:“嗯,我开家医院,取名做保安堂。”
阿妹就笑:你要做许仙啊?
我回:“你就是我的白娘子啊。”阿妹闻言欢喜,肥胖臃肿的身躯如猫儿般往我怀里蹭。
我从未曾恋爱过,但此刻的感觉,让我心潮澎拜热血汹涌,看看树下有长凳,就带着阿妹过去,让她坐好了,好一番深吻。
此时感觉极好,天地万物都不见,我的脑海里,只有阿妹一人。
不多时,阿妹承受不住,用手推我,面色潮红,娇羞不已,眼神交错,我即会意,她是要我马上返家,回去自己的房间亲热。
正所谓,情到深处难自禁!
但世上总是有那么一些人,会选择一些很不合时宜的机会出现,搅乱别人的好事。
阿妹已经很久没有亲热过,难得今晚有兴致,一回到家,德叔就迎上来,叽叽呱呱的不停,丝毫不在意阿妹冰冷的眼神。
阿妹进房,他就拉着我的手不放,口里道:“阿发,我已经打过电话给六叔,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就过去,等下吃完饭,我们就出发,我要给小妹讨回公道。”
我道:“阿爹,今日我累了,想要早点休息。”
“累?”德叔看看墙上的挂钟,“而家才九点多,还早嘛。”
我摇头道:“这几天我都没睡好,我这里还受了伤,真的不想出去。”
德叔就生气了,“你怎么能这样呢?难道小妹就不重要?她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你做姐夫的,就不想替她讨个公道?”
第159章 六爷()
我就奇怪了,我做姐夫的怎么了?难道我没给小妹讨公道吗?
阿妹这时从房间里出来,脸色很不好看,偏偏德叔的手机响,大着嗓门道:“稍等,我跟我阿发马上出来,几分钟就好。”
挂完电话,德叔就恢复了神气,对我道:“不要讲其他,现在就跟去见六叔,我要问问,他当日是怎么给你做的仲裁。”
我看了阿妹一眼,阿妹扭头生闷气,却没有办法。
没奈何,我对德叔道:“容我换件衣服再去。”
我换衣服时,阿妹进来,表情有点幽怨,我叹息一声,过去扶着她的面,轻声道:“宝贝,等我回来。”讲完,在她面上一吻。
一同去的还有水哥,我就不明白了,德叔脑子有病吗?他看不出来水哥是在玩他的?怎么什么事都有他的份。
我看那个六叔也不怎么样啊,德叔自己一个人不敢去见吗?还要拉着水哥一起。
六叔住在村里,自家修的小别墅,三层西式建筑,通体大理石白,外观透着一股子威武霸气,进门去有电动门,门口有岗亭,里面有保安值班,车子进去两条大狼狗汪汪地扑,很不一般。
依照本地普通村民宅基,顶多是十米宽十五米长,但六叔这间屋子不同凡响,别墅是十二米宽十五米长,旁边还有十八米宽的草坪,围墙边是一排铁皮顶,用来停放车辆,往后看去还有一片花圃,花圃这边是一个大游泳池。
如此大面积的建筑,应该是吞并三家的宅基才能建成,非一般村民可为。
透着车灯光,我看见车库里放着一辆超跑一辆宾利,宾利那天晚上我见过,但那超跑却是少见,还专门绕去车前面,看到车标是粪叉子,才知道那是传说中的玛莎蒂拉。
也是如此,我才对六叔的实力有了初步的认识,原来那个瘦骨嶙峋总是打瞌睡的老头,是个隐形富豪啊。
我们下车,一个驼背老头站在房屋门口等候,笑容很和善,德叔和水哥都恭敬地喊他庆叔,如此看辈分比较高,但我什么都没喊。
在我心里,已经有意识地要把自己和这帮老江湖拆开,看看他们的做派,倚老卖老泯顽不化,总觉得别人都该敬他们一尺,也不想想他们为这个社会做了什么贡献?
仗着有权有势,暗地里操纵一些非法贸易,我顶看不起这帮老江湖。
进门去是一堵绘着八骏图的七彩照壁,拐进去上三个白玉台阶,才到铺着毛茸茸地毯的大厅,此刻正有一伙人坐在转角沙发上看电视,表情认真。
驼背老头对中间的六爷低声说了些什么,那一圈人才纷纷回头看我们。
我大概扫了一下,总共六个人,除去六爷和庆叔,还有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美艳妇女,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消瘦青年男子,一个尖下巴大眼睛的年轻女子,再就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
那个美艳少妇穿着对襟白绸唐装,下身是同色系的睡裤,模样倒是挺俊俏,看着我们来了微微一笑,起身去泡茶。
那个消瘦男子则努力睁大眼睛看我们,似乎在辨认我们是谁,看完之后发现不认识,又扭头去看电视。
尖下巴的女子则很随意地瞄了我们一眼,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鼻子里轻哼一声,也回头去看电视。
只有那个十四五的半大小子,冲着我们皱眉头,很不耐烦,嫌我们打扰了他安静的看电视。
我们到来,那美艳少妇离开,旁边空出很大的沙发,水哥和德叔自然地坐过去。
其他人都原位不动,我也不好意思硬往他们身边挤,就原地站着,双腿跨立,双手交叉与小腹。
德叔和水哥都恭恭敬敬地喊见过六叔,老头子微笑着点头,看向我,我也笑着喊六爷好。
老头子眯着眼看了看,认出我来,才用嘴巴做了个O型,挥手指着旁边的沙发,“坐!”
那里坐着十四五的半大小子和尖下巴女子,听到老头子招呼,很不情愿地挪动半个屁股,给我留出位置。
我也不作假,过去坐。
刚把屁股放到沙发上,就听见半大小子一阵欢呼,好耶!好耶!成功啦!终于成功啦!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癫,看了一眼电视,上面许多人鼓掌,欢呼,好多洋人和一个中国人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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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对着周围一圈人微笑:“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哈哈!”
我对这条新闻没有太多感触,只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