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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家里载着小妹去野外练车,刁龙附近有个地方很宽阔,适合新手练习,眼看差不多了,我就把副驾座椅放倒,躺在车上休息。
小丫头学的也快,手脚也越发配合的好,喜滋滋地问我:“姐夫,你爱阿姐吗?”
我说:“废话。”
她又问:“有多爱?”
我回道:“爱她胜过爱自己。”
短暂的沉默后,小丫头低声问:“如果,阿姐的肿瘤手术出问题……”
我立即回:“没有如果,她肯定会平安度过的。”
小丫头就不再言语,静静的练车。
不多时,我就晕晕欲睡,但却未睡,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到车停了,停的很平稳,我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小丫头正在侧脸看我。
我没做声,她就伸手在我眼前晃,在试探我醒没醒。
随后,她俯身下来,仔细看我的脸。
那一刻,她的双唇距离我很近,很近,近到我不敢乱动,不敢睁眼。
但最终,担心的事情还是没发生,让我松了一大口气。同时,也有一丝隐隐的失望。
我想,每个男人骨子里都是好色的,只是看各人如何克制了。
手机铃声起,我急忙起身,接电话,是何若男打来的,很直接地问我有没有钱。
我说有,你要用钱吗?
何若男道:“白记者的摄像机昨天晚上摔坏了,要重新买一台新的。”
挂了电话,我对小妹道:“我要去找何警官,你去吗?”
小妹欣然点头,“从今天起,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当下回一句:“我去厕所你也跟?”
我去了香樟路十三号,这是第一次去何若男家,并没有想象中的豪华奢侈,相反而言,有些朴素简单。
白记者看上去并没有多少损伤,跟往日无差别,看来昨晚上莎莎的动作看似凶猛,但并未对白记者造成有效伤害。只是她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低着头,不跟我说话。
何若男敲着桌子道:“钱算我借你的,等以后我会还的。”
我问:“得多少?”
白记者说,要八万。
八万?
我有些吃惊,不太明白,那么小的一个机器为何要那么贵?据我所知,一台五吨的自卸泥头车也不过五万,那么小小点玩意,居然要八万。
何若男翻着白眼道:“要是八千块,我也不会跟你开口。”
昨天买车的卡我给了阿妹,身上装的是卖捷达的钱,刚好十万,心说何大小姐也真会算,她就知道我能拿出这么多钱?
还有,开公司我给了她五十万,公司账上应该有一百万的,最近虽然说在搞装修添设备,但也不至于全花掉,她怎么老是问我要钱?
今天小妹和白虞珊在场,我不好多说,把整张卡递过去,道:“里面有十万,八万买机器,剩余两万给工人的装修费。”
何若男很不客气,问我银行卡密码,我说道:“810520。”
小妹立即出口道:“我姐的生日啊。”
顿时,三个女人看向我的目光,都变的怪异起来。
尤其白虞珊,盯着我就像盯着怪物似的。
我也是心烦,给了钱就准备起身告辞,还没开口,手机响,是阿财打来的,问我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阿财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我,今天莫名奇妙的打电话,想来应该有事,我便直接道,“有什么事只管说。”
阿财道:“有个朋友想认识你,你有没有空?”
果然有事,我起身告辞,让何若男很惊讶,“这么快就走?不一起吃个饭?”
我道:“阿财有事,应该是困难,我去看看。”
何若男就有些不悦,旁边白虞珊弱弱地道:“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昨天晚上拍的内容,都没了。”
“没了?”我一阵头大,唉声叹气,偏偏无法说,这莎莎一番胡闹,损失不小啊。
我道:“有空再说吧,我先走了。”
到了外面,小妹亦步亦趋地跟着,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反而铁青着脸问:“你整天在外面就是跟她们吃吃喝喝,一起玩耍?”
我停下脚步,耐心解释,“小妹,所有的男女之间,并不是只有那种关系,何警官是我的合伙人,她的父亲是高官,她帮我审批到资格证,你觉得,她跟我,会发生什么吗?”
小妹眼睛瞪着我,很不满地道:“那可说不准。”
我闻言一声长叹,道:“在屎壳郎眼里,好像任何一个生物都会跟它抢屎似的。”
小妹先是一愣,而后跺脚,气道:“你才是屎壳郎!”
阿财约的是粤香楼,就是昨天吃佛跳墙的那家店,我还真是奇怪了,阿财好好的约我去哪里做什么?
等去了才知道,不是阿财约我,是粤香楼的老板约我,特意空了一个大雅间,里面坐着三个人,除去阿财我认识,另外两个是饭店的老板和老板娘。
那老板五十多岁,皮肤黝黑,有一对鱼泡眼,秃顶,笑起来满口黄牙。老板娘就好多了,顶多也就二十五六,生的窈窕有致,皮肤白皙,一双丹凤眼总是骨溜溜转,笑起来也有两个小酒窝,却没有白虞珊的那对小虎牙。
用我的眼光看,这老板娘去了酒店,也能评个A牌。
见面先介绍,这老板姓王,名片上写的王富贵,老板娘叫什么不知道,阿财喊她九姨,老板则喊她九儿。
我连看都懒得看她。
倒是我这边,我他们已经知道,却不知道小妹是什么来路。
我就对他们介绍道:“这是我小姨子,没事跟我出来玩。”
如此就算见过,服务员走马灯一样地上菜,很快桌上摆满,老板娘给我们斟酒,斟到小妹面前时,问了一句:“你是喝酒还是喝饮料?”
小妹还在发呆,想了想才说:“我喝果汁。”
如此便暴漏出很大问题,小妹虽然人长的聪明,但待人接物,语言沟通这方面,差的极远,和阿妹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用我们老家话说,就是没眼色。
不过这也正常,她从小母亲不在,无人教养,自然不懂得如何与人相处,或许随着年龄增长,会变好些。
就算不好,我也不用操心,反正我又不会娶她。
当下坐定,老板先敬酒,说了很多客套话,无非就是知道我在樟木头很威风,仰慕我的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云云。
我心里毛躁的很,也不喝酒,直接问道:“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如果只是喝酒吃饭,好意我就领了,但我还有其他事,恐怕不能跟你一醉方休。”
这种说法在江湖人看来干脆直接,但在商人眼里看来却有些打脸,不给面子。我心里清楚,但就是要这样说,反正你们只是一家饭店,我懒得跟你们扯上关系,我不想,也不愿意跟你们做朋友。
按我所想,我现在的关系网是什么档次?那能跟这些大排档商人混为一谈呢?
此时的我,从出道以来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每次遇到危险总能化险为夷,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要让我周发成事,运道如此强盛,我还需要结交你一个饭店老板?
还是一个秃顶又好色的老板。
王富贵闻言有些难堪,用眼去瞅阿财。阿财就道:“发哥,从今日开始,我就是这家店的经理!”
“哦?”我马上转过弯来,对方或许并不是有意想结交我,只是听阿财说起认识我,所以才一起见个面。如此说来,阿财以后就在他们手下混饭吃,这效果就不同了。
如果他们是托阿财联系我,我可以不甩,但阿财自己找我,那是另一回事,必须要给足面子。
当下端起酒杯责怪道:“阿财你怎么不早说,也让我恭喜你,来,我敬你一杯,祝贺你高升。”
和阿财喝完,我又敬老板,好声笑道:“王老板,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阿财是你们这的经理,来来,我自罚一杯,给你赔罪。”
聪明人不须将话说明,我先前没给他面子,是因为不熟,但现在给他赔罪,是看在阿财的面子上,以后怎么对阿财,他就心中有数。
虽然说是赔罪,老板也不敢硬受,端起酒杯笑:“哪里哪里,何罪之有,来,一起喝。”
那旁边的老板娘发出一声轻笑,过来斟酒,手上擦的香粉,香气宜人。
倒满酒,她笑道:“早就听说周发大名,一直想见,没有机会,昨日来我店里,也是眼拙,都没认出来,算起来,是我们错了,这杯酒,我敬你,算给你赔礼。”
言毕,她将酒杯端了,一仰脖子喝下,动作利索潇洒,没有丝毫做作。并且,喝完之后,嘴唇之上没有半点湿润,想必那酒根本没沾唇,直接由舌头送下的。
如此喝法,是酒店里陪酒佳丽的喝法,显得端庄优雅,落落大方。
就这一手,让我对这老板娘的身份产生怀疑,不免将她上下多瞧了两眼,看她的坐姿,笑容,眼神,无一不觉得熟悉,这分明就是酒店里系统化培养出来的。
不过毕竟对方也是个老板娘,我也不好多看,举起酒杯示意一下,表示感谢,而后对老板道:“从今日起,大家都是朋友,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周发帮忙的,只管开口,找不到我,可以找阿财。”
王老板闻言大喜,将满口黄牙全部露出,哈哈大笑。
笑完用手招呼道:“来,这是特别为你做的佛跳墙,再来尝尝,看看少什么。”
第157章 黑心老板()
如此我才明白,他们设宴,是为了昨天我吃的罂粟壳佛跳墙。当下也不作假,伸出筷子夹了鱼翅,用小碟子接了,吹了吹送入口中,仔细品尝,果然和昨日的佛跳墙有些不同,少了些清香,却多了些鲜美。
当即对王老板竖拇指,道:“好汤,好料,好味道,天下第一绝!”
如此,才皆大欢喜。
小妹没吃过佛跳墙,眼巴巴看着,很是馋嘴,却不好意思伸筷子。
我呵呵笑道:“来,让我小姨子尝尝。”言毕就亲自动手,在她的小碗里放了鸽蛋鱼唇刺参,让她品尝。
小妹很是欢喜,脸上都能喜出水来。
王老板呵呵笑道:“喜欢吃,就常来吃,上次小店开张,本来要请你的,可惜无人引门,今天幸亏阿财提醒,咱们弟兄才能坐在一起,相当不容易啊。”
阿财就举起酒杯道:“为我们的缘分,干杯。”
喝完这杯酒,我开始将动作缓下,觉得差不多了,如果只是想认识个朋友,如此足以,吃饭就不必了,我更愿意独自去吃炒米粉,也不愿在这里虚假的客套。
那边老板娘又笑吟吟地倒酒,我连忙阻拦,道:“今日我有事要去莞城,要开车,不能多饮。”
老板娘就嗔怪道:“周发海量,人称千杯不醉,当我没听过么?”
如此就是纯属胡说,是佳丽们的一贯技巧,一捧二勾引三撒娇没几个男人能招架的住,我却不吃这一套,依然拒绝道:“真的,下午要去莞城招工。”
老板娘就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周发兄弟这是看不起我咯,人家要生气了。”
旁边王老板也跟着道:“喝吧好兄弟,我们家九儿很少敬别人酒的。”
阿财也一并劝。
此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