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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何若男忽然来电话,语气有些不满地问:“小子,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我在这边顿首捶胸,“哪敢啊姑奶奶,我都快要死了,在医院挂吊瓶呢。”
何若男那边惊诧了下,问我在哪家医院,说要来看我。
我连忙拒绝道:“你别来,这不是什么好病,你来了会笑话我。”
何若男听完不做声,直接挂电话。
挂了电话我就想起那天替何若男吸毒的事,连忙问梁思燕:“干姐,你说,毒素能不能从我体内吸出来?”
梁思燕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惊喜,“这倒是个好办法,我试试先。”说着梁思燕就过来撩我的被单,低头下去查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拦她,道:“阿姐,使不得,你不能给我吸。”
梁大夫闻言瞬间俏红了脸,双目圆睁,过来就打:“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怎么都病了还满脑子不健康?”
我用手护着头,弱弱地辩解道:“我看你那架势以为你要怎么样呢。”
梁思燕白了我一眼,有看了看病情,道:“我只是看看大小,好选择合适的器皿。”说完放下被单走了。
过了不大一会,她端着一堆瓶瓶罐罐过来,还有许多橡胶皮吸管,却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另一样东西我却认得,那是一台索尼相机。
我问:“治病还要拍照吗?”
梁大夫不说话,只是将那些小口径的透明罐子在上面比划一番,道:“这是真空拔罐,就按照你说的方法试试,看看能不能将毒素吸出来。”
言毕,她就拿起相机先拍照,然后戴上医用薄膜手套,开始操作。
这过程美妙又刺激,让人遐想翩翩,但更多的,还是疼痛灼烧。
没有一分钟,真空罐内的皮肤上就冒出许多黑血,夹杂着黄色脓水,和那癞蛤蟆身上的脓水一模一样,恶心异常。
等血水布满皮肤时,梁大夫就将真空罐拔下,用刮片将血水刮下,放进一个玻璃罐内。
这些动作在做之前,都要拍照,做之后也要拍照。
我问她:“为什么要装进玻璃樽内?”
她回答:“你这个病案是世界首例,我得收集资料,做个研究。”
如此我才明白她拍照的用意。
这时手机又响,是坤哥打来的,在那边懒洋洋地问我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我说不行,人此刻在医院治病,医生讲忌酒忌辛辣。
坤哥就问在那个医院,我告诉他便挂电话。
真空罐疗法果然有效,来去反复四五次,病情减轻,紫红的颜色也恢复成淡黄,灼热同麻痒感都减轻不少。
我对梁思燕道:“谢谢阿姐,看来这个疗法有效,多吸几次应该就能痊愈。”
梁思燕则拿着那透明玻璃樽晃晃,对我道:“再多吸几次,你就没命了。”
那玻璃罐内,装了半瓶血水,呈黑红色,目测有400ml,人体总共血液4000CC,照这样再吸个几次,我可不就没命了。
当下就问:“那能不能上面给我输血,下面给我抽血?”
按我脑中想,这样把体内的血都换一遍,不就把毒素完全排除了?
梁思燕介绍道:“你说的那种方法叫透析治疗,医院有这套设备,但你这个病因不在血液,而是在肌肉,血液能带出来的毒素只是极少,况且,根据我用显微镜观测,那种毒素还有再生作用,吸血只能缓解病症,起不到根治效果,还是得用其他方法。”
第130章 干姐发威()
如此说法让我一阵丧气,若是不能根治,岂不是说,以后都无法使用?
正沮丧间,听见外面扑踏扑踏的脚步声,让我心头一颤,这懒散无力的拖鞋擦地声,全樟木头只有一个人能发出。
一抬头,果然看见何若男出现在治疗室门口,穿着只有包租婆们才喜欢的蓝碎花睡衣裤,睡眼惺忪地往前走。
我赶紧把身体盖住,正色问道:“你怎么来的?”
何若男回答:“是靓坤打电话告诉我你在这个地方,我就是来看看,你是真病还是假病。”
我听了很不满,大声道:“男哥你这样就太过分了,我怎么可能撒谎骗你。”
何若男鼻子哼一声,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在我身边绕着圈子道:“那可不一定,你骗我的次数多了去。”说完对梁大夫笑笑,忍不住夸赞:“哇,这位医生好漂亮。”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何若男首次夸奖一名同性。
没人不喜欢被恭维,梁思燕听到夸奖后笑的花枝乱颤,回道:“你也不差啊。”
何若男道:“讲真,在广东这个地方,很难见到你这样的美女,若你去参加港姐比赛,必然是冠军。”
梁思燕更开心了,道:“冠军咩?那除非你不去参加,我才有机会。”
两个女人互相吹捧起来,肉麻得紧,我这边却满肚子不忿,这病要是治不好,在我眼里,以后女人都是一个样,没有好看丑陋之分。
等吹捧够了,何若男才问,“佢得咗咩病?”
梁思燕就用非常专业的词语和口吻将我的病讲述了一遍,其中有些词语说的我都脸红害臊,何若男却听的很认真,完了问一句:“梁大夫你确定他是被癞蛤蟆毒素感染?不是梅毒所致?”
梁大夫很肯定地点头,“当然确定,不是这里的蛤蟆,应该是热带雨林的变种。”
“变种?”
不光何若男奇怪,我都觉得惊诧,干姐刚才可没给我提过什么变种癞蛤蟆。
梁大夫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寻常蛤蟆不会有这么大的毒性,可能是被工业污染或是辐射之类的,只是猜测。”
何若男又问:“那这些东西怎么来到中国的?”
梁大夫就叹气,“还不就是被当做食物来卖咯,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天上飞的除了飞机,地上四条腿的除了桌椅,都会拿来吃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难免有些人会来尝尝味道。”
我听完立即补充道:“阿姐说的对,这就是用来吃的。”
两个女人听完都不说话,何若男忽然伸手,撩起被单看,我挡都挡不住。
她瞄一眼后皱眉头,道:“有点严重呢。”而后发出嘲笑,“如果真是癞蛤蟆,倒也不难治。”
我起先见她嘲笑还要生气,忽然间听她说不难治,又改为希冀,急切地问:“男哥,你有办法?”
旁边梁大夫也跟着追问:“你见过这种病例?”
何若男呵呵笑道:“被蛤蟆咬过的我没见过,但世界上的事物息息相关,一物克一物,这是不变的,就拿中医治疗来说,不就讲究个以毒攻毒吗?”
她越是这样懒洋洋,笑眯眯,我越是急躁,不停催促:“到底是怎么一个治疗办法你倒是说啊。”
何若男呵呵地道:“办法我是有,但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就燥了,管不管用你倒是说出来听听,医生就在跟前,人家自然会判断出来行不行。
何若男就对我们讲了她小时候见过的事。
说是四五岁的时候,那时候广东这里还是一片贫瘠,杂草丛林乱生,小孩子们喜欢四处跑,跟着大孩子们玩。有那调皮捣蛋的,喜欢去水塘里抓鱼。
有个小家伙比较聪明,学着大人的样子用蚯蚓钓鱼,事半功倍。一时间大家都猛挖蚯蚓,事后那孩子也不洗手就上厕所,结果,和我此刻的病情很相似。
当时医疗技术不发达,交通也不便利,想去医院要走很远,一般的小病小痛都是赤脚医生帮忙处理。人家医生看了这情况,也不开药,带着孩子去了水塘边,让鸭子啄他,半个多钟,病痛就消失不见。
梁思燕听完很是惊讶,她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科学原理。
何若男道:“我也是看见他这样子才想起来的,谁都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科学原理,好像是说,鸭子是蚯蚓的克星,所以被蚯蚓感染,用鸭子唾液可治疗。”
这话说的我菊花一紧,吓出一身冷汗。照她那说法,蛇是蛤蟆克星,我这就该让蛇的毒液浸泡?
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梁思燕也觉得这方法不妥,没有科学依据嘛。
听到我的担忧,何若男哈哈大笑,道:“一听就知道你没见过鸭子,鸭子不是鹅,鸭子咬人不痛的。”
“不痛我也不敢让它咬。”我如是说,盯着梁思燕看,“阿姐,还是采用科学的方法,用真空玻璃樽给我吸吧。”
何若男闻言不再说话,而是戏谑地笑,转身走了。
我问道:“你去哪?”
她朝我摆手,“你慢慢养病吧,我去找人把公司卫生打扫一下。”
我闻言立即大喊:“男哥,我手里有人。”
何若男回头,面上一丝疑惑。
我道:“以前在夜猫酒吧门口闹事的那几个小子,你还记得吗?我把他们招呼来了,让他们跟着你做事吧。”
何若男原地想了想,同意了。
我就打电话给李云清,让他带着那几个弟兄去松山湖,等待何大小姐的安排。
又做了一次拔罐,病症就消散了好多,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身体感到乏力。
梁思燕给我弄来两个单位的O型血,全部输进去感觉才好一些。
拔完针我谢谢干姐,结果被教训,“以后出去玩也要有个度,吃东西能吃到裤裆里,你也是天下第一人。”
我不太明白她说话的意思,只能默然接受。
梁思燕又问起我医药代理的事,我便如实回答,讲去吃癞蛤蟆就是某医院的副院长要吃。
梁思燕闻言惊愕,“阿贵也在场吗?”
不等我回答,就拿出手机打电话,让阿贵十分钟之内滚到医院。
我见状知道要糟糕,我两人一见面,说话肯定穿帮,赶紧借着去厕所的时间给黄永贵打电话,窜通口供。
电话接通,黄永贵那边也有气无力,对我埋怨道:“你这小子,害死我了,我有病都不敢去樟木头医院,你还往枪口上撞。”
我这边问他,“你什么情况?”
黄永贵道:“洗了三次胃,医生讲没问题了,我总觉得怪怪的,不过应该问题不大,你呢?”
我道:“医生讲要整个烂掉,或许我以后要变性。”
那头就爆出一窜大笑,两人又一起将口供对好,决计不能让梁思燕听出来端倪。
在骗老婆这点上,天下间的男人都有通性。即便我对梁思燕有着浓厚性致,但干姐也是姐,不能没了道德。
黄永贵就是再恶心讨厌,干姐喜欢他,我就得帮他打掩护,免得伤了干姐的心。
这不能怪我胳膊肘往外拐,男人的天性嘛。不要说我,即便是梁思燕的亲弟弟梁骁勇,他知道黄永贵在外面玩女人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玩嘛,只要不是包小老婆,谁在乎?
这里的社会风气如此,没有其他办法。
全中国也就东莞这里特例,换了其他任何地方,小舅子知道姐夫这些事,不说动手扁一顿,出言警告那是必须的。
又或许人家黄永贵背后的势力强大,梁家惹不起也有可能。
黄永贵来了后气喘吁吁,梁思燕当着我的面就是一阵责骂,然后问他我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黄永贵苦着脸道:“蒋院长要吃蛤蟆,阿发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