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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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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膳后不久温柔离去,温暖收拾停当。

    凭着记忆中的歌词,她上网搜索那天在车里听到的歌,原来歌名一万个理由……那把似磁性低回的嗓音……象极了一个人。

    那时,每一首她喜欢的歌都逼着他去学,开始时他要花上半天到一天才能达到她苛刻的要求,到后来他已练得娴熟到对任何拿到面前的歌只要试几遍就能上口。

    她不记得他曾在她耳际唱过多少歌,只记得每一句都动情无比,从头至尾震荡她心,那魅惑声线就如同他的人,一向无人能比。

    夜幕不知不觉间降临,把自己抛在沙发里,她漫无边际地看新闻。

    文艺台在报某位导演的戏准备开拍,据说是投资最大的华语电影,国际台在谈论菲律宾人质事件,澳大利亚两船相撞,伊朗扣押英国兵,英国对伊朗实行制裁,然后美韩军事演习,科技台说全世界掀起登月热,生活台则说LIFE停刊。

    然后最新的科学气象模拟得出,全球气候变暖将导致到2100年气象大异,寒冰带会消失,赤道附近在阿马逊热带外会产生新的气候类型。

    她在想,地球在远古以前是否也这样幻变?

    混沌之初,只有寥寥生物。

    生物繁殖、衍播、变种,在禽兽中慢慢发展出一种占主导地位的种类,譬如人——真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杀伤力最强且生性最邪恶的禽兽,只有人,才会什么都做得出。

    紧接着这种类在没有天敌的自然界里急剧繁殖,破坏地表、破坏海洋、破坏气候、过分采矿、过分捕杀、过分战争,在极短的时期内迅速耗掉巨额自然资源,并研究出毁灭性武器。

    当自然生态再无法及时消弭人类种种破坏性行为所造成的恶果,这个种群的所作所为,终于在五千年后逐渐反扑本体,疾病如感冒天花瘟疫艾滋肿瘤禽流感**,一件比一件来得凶猛和无药可治,天灾如干旱洪水火山地震海啸,一次比一次来得摧毁与灭绝……

    Here I standBressanone,

    with the starsin the sky。

    Are they shining over Brenner,

    and upon the other side。

    温暖困顿地睁开眼,电视里雪花在飘,只除了脑袋异常混沌哪里有什么传说,惊醒她的音乐仍然一遍遍在响,Bressanone,手指四处摸索找寻,她的布列瑟侬在哪?

    终于在地板上见到闪亮的手机,她拣起,“Hello?”

    “开门。”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温暖才把门开出一道细缝,朱临路已闯了进来。

    她看看手机,半夜三点,“我以为只有牛头马面才会三更五点出现。”这个钟点还真是索命的好时刻,因为就连灵魂也会哈欠连天,最容易出窍被拘走,她躺回沙发里。

    朱临路拧她的脸,“醒醒。”

    拍开他的手把面孔埋进软枕,“什么事?”

    “没事,刚好从附近路过,所以来看看你。”

    “看完请打道回府,记得顺手关门。”

    他用力扯走软枕,不肯让她继续寻梦,“你再不起来我可也躺下去了。”

    她只得提起精神,“到底什么事?”

    “我们结婚吧。”

    她骤然瞪大眼睛,瞌睡虫全部被他吓死,用手摸摸他额头,“没烧啊。”

    就算烧也没关系,虽然时间是早了点,不过医院一向有急诊。

    他恼,“你嫁还是不嫁?!”凌乱发际垂在眼前,眸里是丝丝挫折。

    把他拉坐在沙发里,她把头枕在他腿上,“哪家的姑娘让你吃憋了?”

    他不再作声。

    她睁开眼看他,“你还要玩多久才肯收手?”

    “收和不收有什么区别?”他用双手捧起她的脸,软语哀求,“暖暖,嫁给我吧。”

    温暖从没见过那个人如朱临路这样,性格完全象一系列阴晴不定的天气,以为他阳光普照的时候他会忽然下雨,以为他大雾笼罩的时候他又忽然晴空万里,永远不会知道他下一刻就做出些什么来。

    她淡淡笑了笑,“别入戏太深,小心有朝一日我不让你回头。”

    他不再动作,垂眼看她,“什么事不开心?”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开心?”

    他牵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口,“不是眼,是心。”

    她凝视他,忽然道,“临路。”

    “恩?”

    “我们结婚吧。”

    他一愕,瞬即看见她脸上的淘气,恼得双手卡住她脖子,“我掐死你!”

    她大咳求饶。

    他不肯松手,眼内飞起笑意,“爱不爱我?”

    “爱。”她笑出声来,谁怕谁呢?“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只爱你。”

    话声刚落就看见没关严的门被缓缓推开,她第一个念头就想今天是不是鬼节?为什么访客都喜欢在半夜出现,下一秒才反应过来——占南弦正站在门口,看着沙发里闹成一团的她和朱临路。

    温暖整个人愣住,背着走廊灯的占南弦脸容半暗,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朱临路倏地把她整个抱在怀里,以夸张无比的口气道,“占总这么早?不会象我一样刚好路过吧——”

    “临路。”温暖制止他,“放开我。”

    即使不情愿,在她难得的认真下朱临路还是松了手。

    起身出去,把门拉上,她对占南弦笑了笑,“有事?”

    他的薄唇已抿成微微泛白的唇丝一线,下颌紧凝出棱角僵硬的线条,即使橘黄的廊灯也没能把他眸内的寒冰星光映得稍为暖和一点。

    她清楚这是他发脾气前的征兆,但,三更半夜无缘无故跑到秘书家来发脾气?听上去好象没什么道理。

    “多少年了?”他忽然问。

    “什么?”

    “我们分手多少年了?”

    她一哑,无言以对。

    终于记起,温柔说他在她楼下的那夜,被他撞见她流着泪听Nothing paresyou的那夜,他去而复返却直至离开也不和她说半句话的那夜……是他们的分手纪念日,十年前的端午节,在她十五岁他十八岁那一年,两人在她家从前的房子楼下分了手。

    她近乎虚无地笑笑,“你三更半夜跑来找我叙旧?”可是,她早已经不记得前事。

    “当然不。”他的唇角翘成一弯凌冷的月,“我来纯粹只想搞清一件事。”

    “什么?”

    “我不是很理解,上次在藤末会所,你勾引陇本次山的手段怎么会那么娴熟?所以想来亲自领受一下你的伎俩,希望这样可以找到答案解开我心中疑团,只是没想到,你今夜已有入幕之宾。”

    鄙薄的说词讥得她再保持不了微浅笑容,无声问自己,觉得伤心吗?答案是,不,不伤心,有什么所谓呢,他想说便由得他去说好了。

    “打搅了你不好意思,可是我原以为,你真正想勾引的人不是陇本次山而应该是我。”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咄咄逼人,“所以我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还没勾引上我,就已经在这里搞七捻八了?难道真的如你所说,他与我都是一流的情人?所以无他时可我,无我时可他?”

    她垂下眼,“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他骤然出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他,力道之重让她觉得疼痛,眼眸如同寒光利刃,他的薄唇内吐字如冰。

    “你不是很懂得掩饰自己?你不是一向安然自若?却为什么总在我面前流露出一些不经意的情绪?你努力表现让自己在公司里尽可能出众,你听的歌,你流的泪,你枕上我的手臂,你若有若无地招惹我,通通这些,为了让我感知你的念念不忘,难道全是巧合?一点都不是出自你的有意无意?”

    温暖定睛看他,只觉无话可说,罪名已被他钉在她发寒的脊梁。

    “就是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这就是你对付男人无往不利的武器?来,宝贝,亲口告诉我,你进浅宇从来就不是为了我,你对我耍弄的那些心机从来就不是为了想让我再度在乎你,你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流露过一丁点你放不下我的心事,更从来没有给过我你仍默默等待的暗示,你肯定也从来没有希祈过有一天我会回到你身边,来,你亲口告诉我,所有这些,你通通都没做过。”

    她几乎忘了他一贯的思维有多缜密口才有多雄辩,有那么一瞬她几乎被他说服,几乎就认同他所指责她的这些罪行,每一条都是她在不知不觉或有意无意中对他犯下。

    他紧紧捏着她的下巴,锋利质问如万箭同时袭入她的胸口。

    “为什么不说话?还是你根本无法否认?告诉我,既然你明明近期内才向我发出过暗示的邀请,为什么现在房里却有另一个男人?难道你真的喜欢三人行?真的要我们两个同时侍侯你?不这样你那颗放荡的心就得不到满足?!”

    她用尽全力挣开他的手,颚骨仿佛被捏碎掉那样剧痛,下巴大概已留下瘀痕,不过没关系,再深的伤都会好,疤痕都会淡,事情都会过去,记忆都会消退。

    即使被活生生撕裂再洒上一把把盐粉的心,最后都一定会弥合。

    时间而已,她早试过。

    力图让语气平稳,她问,“你说完了吗?”

    他双眸里浓怒依然狂卷,点点星光早变成燃烧的烈焰,压迫得她喘不过气,“亲口对我说一次,这个世界上,你唯一只爱他?!”

    她努力尝试再度微笑,就为了这句说话,他把她整个人从头顶侮辱到脚趾尖。

    “南弦。”已多少年,她没再叫过这个名字,那一刹如此心酸,“我和临路已经谈婚论嫁。”

    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她定定站在原地,看着自动关闭的电梯门将他僵直的背影合上,把两人隔成了别离。

    朱临路打开门把她扯进屋里,眯起双目再三审视她,“告诉我他什么时候见过你的眼泪?我好象从来只见你笑,没见过你哭。”

    她抓着他的手臂,“临路,我们结婚吧。”没有比这更能一了百了地解决问题了。

    朱临路的俊脸上带着抑郁和讥诮,“他准确无误地说中了你的心事,你根本就忘不了他,是不是?所以你才恼羞成怒?”

    “我们结婚,好不好?”她诚心哀求,“让我嫁给你。”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们两个更适合成为夫妻,因为他与她谁也不会伤害谁,在一起只有快乐,永远没有妒忌,争吵,悲伤,或漫长到最终变成陌路的别离。

    朱临路执起她的手深深吻了吻。

    “等哪天你会为我流泪时记得告诉我,也许到那时我会考虑娶你,还有,你最好与你的上司保持一点必要的距离,否则我会——非常,非常生气。”

    他静静拉上门离开。

    温暖回房间趴倒在床,合上眼陷进无边黑暗,不明白自己做人为何如此失败,两个一流的男人最后都毫不犹豫地离她而去。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认识占南弦时她十三岁刚升女中,他十六岁,和温柔同班读高一。

    那是一个周末,她跟着温柔回校看篮球比赛,年少的占南弦是班级主力,个人全场得分超过总分一半,单凭他一人就已把对手打得溃不成军。

    篮球场被围得水泄不通,他在场上的耀眼吸引了所有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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