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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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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益众方案。”

    温暖伸出一只手扶在椅背上,无法置信,“你说什么?”

    占南弦按下内线,“小岱,把温秘书的手提电脑拿进来。”

    丁小岱飞快把手提送进来交给管惕。

    由于长时间静置,手提的屏幕已经被保护程序锁定,管惕问,“屏保密码是多少?”

    已将下唇咬得发紫的温暖微微动了动长睫,却不作声。

    “怎么了?不能说吗?那你自己来输入。”

    占南弦忽然抬头看过来,对管惕道,“试一下一三九九。”

    管惕惊讶地看看他,再看看身形僵硬的温暖,依言输入,密码正确屏保被解开,占南弦垂下的眼眸内不动声色地闪过一丝微薄而复杂的情绪。

    管惕打开她的OUTLOOK邮箱,点击已发送邮件的文件夹,“你来看。”

    温暖走过去,文件夹里赫然有一行,显示正如管惕所言,时间是昨天中午,收件人是朱临路那个印在任一张名片上的邮箱地址,附件正是浅宇所做的益众方案。

    此时她已经再没有任何震惊,已彻底明白,有人要置她于死地,整个计划做得天衣无缝,令她百口莫辨。

    “我只能说我没有做过,这封信也不是我发的,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占南弦弯了弯唇角,毫不掩饰讥诮之意。

    “让你那颗脑袋去思考这些复杂的问题确实有点难为你,所以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只不过你上午还为之关心得死去活来的心上人,可是昨天就收到了你的邮件。”

    以朱临路的手段和魄力不难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早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却丝毫不提醒而只是冷眼旁观看着她踩进刀光剑影的陷阱。

    占南弦继续轻柔地道,“我真是不得不由衷恭贺你,普天之下那么多男人你偏偏还就能找到这样一位,对你有情有意到了简直人神共喜,你不和他共结连理比翼齐飞都对不起你自己。”

    温暖只觉从眉上到耳后根都象被火烧过一样辣辣地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他毫不留情的说话削到反驳不得,难堪至极地僵站在原地,紧紧咬住了下唇。

    看见她下不来台的狼狈样子,占南弦又冷嗤一声,但终究还是放缓了语气,“你先出去。”

    听在温暖耳里,那意思却不啻是他已厌薄到不欲与她再多说一句,她一声不发,转身的瞬间眼眶内一片模糊,强行咬唇忍住,长睫一眨也不眨,迅速走了出去。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本章免费

    占南弦停下手中的工作,良久地凝视着那扇被从外面拉上将她的背影隔绝在外的门,直到管惕开口说话,他才惊觉自己失神,起身站到了玻璃幕墙前,远远地看向透明之隔的天空。

    管惕道,“合约方面真的没有办法补救了?”

    高访摇头,“就算我们也愿意把价格降低百分之十五也很难,因为价格若只差百分之五那是正常,我们的要价一向比别的公司高,这在行内周知。但是潘维宁和朱令鸿联手故意把书面价格放低到百分之十五,这样一来潘维宁就可以无风起浪,一口咬定他大哥跟我们公司拿了那百分之十的回扣,潘维安在董事会上肯定百口莫辨,不会再取信于人。”

    管惕忍不住问,“朱临路难道会不知道朱令鸿瞒着他搞鬼?他为什么放任不理?朱令鸿借此建功上位不会对他构成威胁吗?”

    占南弦弯了弯唇,“他只眼开只眼闭假装什么都不知,无非就是存心想让朱令鸿出头。”

    “他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朱令鸿爬得越快,就会跌得越伤。”

    高访不无担忧地道,“这件事朱令鸿做得很隐秘,潘维安并不知道朱临路没有参与其中,只以为是他安排朱令鸿去操作的,所以才会怀疑温暖。”

    管惕摸摸下巴,“陷害小温妹妹的人手段还真巧妙,用了一个最白痴却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如果温暖想把方案泄密给朱临路,就算再笨也不会白痴到用公司邮箱来发邮件,手提带回家随便一拷就行了,所以很明显有人栽赃嫁祸,但这赃却就是栽得她有口难言。

    六十六楼必须刷卡才能上来,任何人出入都会留下电子记录,并且整层楼有七天乘二十四小时全年不间断微摄监控,就算午夜十二点飞过一只苍蝇都会被拍下来,所以不可能是有人动过她的电脑。

    她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从自己的邮箱里会发出那样一封信。

    占南弦道,“对方就是算准了,整件事对浅宇来说最重要的是声誉,无论如何我必须得给潘维安一个交代,现在所有表面证据都指向温暖,只要我顺水推舟向外宣布对她杀无赦,则不管是声誉问题还是交代问题,都可以落下各方面相对满意的帷幕。”

    “但那样一来,小温妹妹的职业生涯也就完了,以后不会有别的公司肯再请她,这就等于不只是把她赶出了浅宇而已,以后她在这个城市里也再无脸立足。”

    高访皱眉,“不止那么简单。”

    “这还不够?”

    “你想想,如果对方只打算毁掉她的工作,那么光是嫁祸她出卖公司利益这一条罪名,已足以让她无法在职场发展,又何必还叫潘维宁加演一出苦情戏?”

    管惕脸色微变。

    占南弦的眸内闪过寒煞冷光,“潘维宁出现在温暖面前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引起潘维安对她的注意,现在潘维安一心认定是温暖串通自己的弟弟来坏事,你想他会那么轻易放过温暖?”

    管惕惊圆了嘴,神情凝重,“小温妹妹到底得罪了谁?”

    竟令对方一出手就想把她赶尽杀绝。

    高访笑了笑,“不管是谁,这个人机关算尽,却千虑一失。”

    管惕好奇地问,“什么?”就见高访有意无意瞥了眼占南弦,他马上转过弯来。

    “啊哈,没错!哈哈哈,他们偏偏算错了最重要的一点——占美男!他们应该是在赌,如果我们找不出真正的主谋,最后占美男也必然得为了浅宇的声誉而牺牲小温妹妹,可是他们大概做梦都想不到,占美男从一开始就没怀疑过小温妹妹,又怎么可能会把无辜小绵羊亲手送上断头台。”

    双手环胸,占南弦习惯性弯了弯唇,没有说话。

    暗玫色的雕花木门外,温暖静静坐在座位里,在情绪平复下来后,她拨通朱临路的电话,“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有收到我莫名其妙发给你的邮件?”

    朱临路玩世不恭地笑起来,“客观地说,管惕那个方案做得真是一流。原因很简单,我乐见其成,占南弦如果就此把你赶出来,不是正合我意?所以我怎么舍得破坏这桩好事。”

    “你上回说的设计他就是这件事?”

    “当然不只这么简单,以后你就明白了。他要是真的不信你,也就不值得你继续在浅宇待下去,你不如索性将错就错,到代中来跟我。”

    “临路。”她长叹出声,这一天下来人已惊得心力交瘁,支持不住把脸埋在掌心,疲惫不堪中藏了多年的沧桑一下子从指缝泄露出来,她嗓音沙哑,“别做到那么一天,真的要我在你和他之间选择其一。”

    朱临路笃定无比地轻笑,“那天是肯定会来的,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伤害你,至于占南弦——嘿嘿,他可能这辈子都会恨我入骨。”

    “临路,他能把浅宇发展到今天肯定有他过人之处,你别玩过头,小心引火**。”

    “所以你别管,好好搬张椅子坐在旁边,看看到最后他和我到底是魔高还是道高。”

    温暖揉揉眉心,“我有电话进来,改天再和你聊。”接通另一条线,听到对方的声音她几乎说不出话,“温……柔?”

    “明天端午节,晚上我过来吃饭怎么样?”

    “好的,你来。”

    “你怎么了?怎么听起来好象很累似的,工作很忙?”

    “恩,有一点。”

    温柔不悦了,“占南弦怎么回事,那么一点点薪水就想把人操死?你不如别做了,哼,不是我吹,我温大美人的投资赢利率在业内怎么说也首屈一指,老爸的遗产现在就算养你三辈子也没问题。”

    听到这几句话,整日来温暖的脸上首度露出微薄笑意,内心不无苦涩地想,搞不好她很快就会被炒,到时候真的只能回家吃自己了。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本章免费

    端午傍晚,温暖早早做好饭,左等右等最后等来的却是温柔歉意连天的电话,她临时有个大客户要接待不能过来吃晚饭了,独自一人对着满桌子菜,温暖毫无胃口,拣了张碟天使之琴放进唱机。

    在全球音乐流派里都有可能找到爱尔兰民谣的影子,凯尔特文化原是世界音乐的源泉。

    爱尔兰是一个最适合上演绿野仙踪的国度,辽阔天空,绵延高山,浩瀚蔚蓝海水,精通白魔法的美丽巫女住在森林深处巨大幽暗的城堡,长发飘然落地,竖琴就在火炉旁,回眸时,眼瞳如绿宝石纯净。

    十二三世纪的苏格兰与爱尔兰,不知流传着多少浪漫悲怆的传说,那在宴会上唱着民谣的吟游诗人,那在银烛台下摇曳旋转的圆蓬裙子,那为王效命的世袭贵族和战后封衔的勇士,所有领地之主,城堡田地马匹奴隶均为赐予,连平民也是财产永世归属。

    对那方深刻的缠绵的半明半灭似了未了的印象,最初来自于欧洲古代浪漫小说,种种制度,风土风俗,衣着饰物,在扫遍各种原文著作后获得历史认知,她由衷爱上了前世都不曾到过的地方,爱上它在古代从前挥剑的骑士。

    最后,她亲自踏上那片高地,倾听那些动人的音乐。

    而她的最爱或许别人听到也会觉似曾相识。

    那首MV简单到从开始到结束整个画面只呈现一张脸,绿宝石似的眼睛仿佛纯真无邪,每唱一句轻轻垂睫,半阖眼眸的脸带着无言忧郁……Nothing ComparesYou,你无以伦比。

    除了远古悠扬的吟唱穿越高山森林流淌至今,在爱尔兰源远流长的历史长河里还有无数文豪,神秘、愁思且充满前拉斐尔派意象的叶芝如是说:

    如果我拥有天国的衣裳

    织有金色的、银色的光

    这碧蓝、灰暗和黑色的织物

    属于夜、白昼和晨曦

    我就将它们铺在你的脚下

    当温暖在茫然中明白过来琴声里那一丝不和谐的窸窣来自于锁孔时,门扉已被骤然打开,廊道柔和的灯光斜斜映进全然黑暗的室内,她慌忙跳起的瞬间厅里乍然大亮,刺眼得她即时以手遮上眉睫。

    站在门口的温柔呆住,“你怎么——”

    温暖一声不哼,熄了音乐往卧房走去,“你们自便。”

    温柔犹自失去反应,只下意识对旁边的人道,“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

    占南弦看着卧室那扇被掩得没有一丝缝隙的房门,在灯亮的那一刹他也看见了她染湿的长睫,透红的瞳子,无声无息地脸上挂着两道幽伤泪痕。

    温柔侧过头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恩?”

    “为什么你会在她楼下?而她会哭?”

    他不答,顷刻之后,唇边牵出一抹带点深意的淡笑,“我们走吧。”

    温柔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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