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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静之我本纯情-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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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程一心要当作家,一心要为实现自己这个崇高而伟大的理想奋斗终身,可惜是才出道四年就因现实实在残酷而不得不中途退下,藏藏掖掖地换掉了自己的人生主张,新主张大意是梦想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

    程程出生于小康之家,尽管与父母亲的关系搞得极为糟糕,可是在物质上二位老人还是没有亏待她的,基本上同龄人该有的或没有的东西她都拥有。上大学时她身上的服饰便时常有名牌标志若隐若现,经常都会有同校女生以一种又羡又妒的口气在背后悄悄地议论程程逛街从来都不会去大市场,而是目标明确地直奔各大品牌专卖店。

    所以在程程的意识里钱的概念不很重要,在真正被逼到手头拮据之前她基本上是不懂捉襟见肘四个字的。程程在省级纯文学期刊发表第一个中篇时,她激动得连当时的工作都给辞了,立马就天天坐在家里敲击键盘开始写长篇了,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什么生存一类的问题,好在那时程程还年轻,还有资本赖在家里吃父母的闲饭。当然席间二老也时不时地表现出一种对她这种痴迷文学的不屑甚至是厌恶来,最生动的事例莫过于只要程程一有什么文章发表,程母第一个反应就是摔门摔碗摔盘子或是在客厅里高声地叫骂着,虽不与程程发生正面冲突却字字扎得程程的心流血,惨烈程度远远胜于当面一个巴掌……

    最让程程心寒的一次是25岁那年的春节后,已经在家赋闲一年的程程终于惹恼了程母,在饭桌上终于向程程摊牌道:“你别再天天坐在家里做你的什么春秋大梦了,中国有那么多的人才,要当作家也轮不上你,我养的女儿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水平的吗?你没有那个本事就别再自欺欺人了。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也该来报答我了!我也不图你现在给我多少钱,至少你先去把你的生活费挣来……”

    程母的话音还未落,程程就已经泪流满面,从那以后她就开始与程母搞冷战,尽管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却从来都不说话,即使有什么必须要相互交流的事情也是通过程父传达的。这仅仅是改变之一,最重要的改变就是至此以后程程再也不在人前提及她的作家梦了,很快就去报社做了记者,天天写些八卦新闻挣新闻稿分月底多拿奖金,精神上没有什么追求了生活里也就没有什么目标了,总之是整个人大变,像一具失去依托的衣裳架子漫无目的地终日在城市的上空飘荡着……

    所以说郝仁一直认为像程程这种自诩为精神贵族的人其实本质上跟他一样俗,既然是个需要吃喝拉撒睡的人就根本做不到什么超脱,折腾了半天到末了仍旧是一无所有,还不如像他这样该吃就吃该玩就玩,就是哪天不小心遇上什么天灾**了不幸玩完了这辈子也值了。可惜的是像程程这种人至今还是执迷不悟,仍旧残留着一些对美好未来的虚空幻想。

    接完神秘电话后的程程并没有对郝仁的满脸挂彩表现出太多的愧疚来,她只是在做夜宵的时候大发慈悲非常难得地为郝仁也做了一份,摆在厨房里的餐桌上,一副爱吃不吃的架势。

    郝仁闻着从厨房里飘出来的阵阵诱人的香味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饥肠辘辘了。本来是准备陪着客户好好大吃一顿的,反正是打着公司的名义请客吃得再多也无须掏他一个子,可没想到的是一杯酒刚下肚还没来得及吃口菜垫垫,那几个打手就凶神恶煞地冲进来对他一阵暴打,要不是中午那顿吃得饱给他撑着,他这会儿早就躺在医院的太平间里了。

    程程吃完夜宵后离开了厨房进了客房显然是给郝仁腾出作案地点,郝仁当然不会当着程程的面吃她做的夜宵了,所以这会儿的程程还算善解人意,离开厨房经过客厅时她的视线迅速地在郝仁的身上扫了一遍,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但至少是告诉郝仁她不是那么绝情的。

    郝仁一直都对程程的成长背景十分同情。虽说一个人这一辈子一定会遇到无数的风雨坎坷,但大部分的人至少还有家这个温暖的避风港,可是程程居然连这点起码的温情都遗失了,令他很是唏嘘不已。程程曾经有段时间总是在向他哭诉与父母相处的艰辛,并总是在不停地做自我批评,说除了一些原则上的东西不能改变外,其他方面她都是在妥协,可是还是没有什么效果,母亲见了她仍旧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令她相当一段时间很是怀疑自己是否是他们的亲生孩子。

    程程对郝仁说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大事啊?不就是从小就痴迷于文学创作吗难道这点崇高的理想追求也会惹恼他们吗?尽管二老不懂文学为何物更看不懂程程写的小说,但是就凭这些也不能就给她治罪啊?二老每每指责数落程程的不是时总会牵扯到不忠不孝一类的上纲上线的字眼令她很是苦痛,常常浮现被街坊邻居指着脊梁骨谩骂的恍惚情景。

    每逢到礼拜天或是节假日,程程的兄弟姐妹打着省亲的借口回家来白吃白喝时,二老总是把被众子女全家老小们当作老保姆使唤的怨恨发泄在程程的身上,可是在那群子女面前他们却绝口不提“老保姆”三个字,而且还跑前跑后惟恐没把诸位伺候得舒舒服服,令程程冤屈悲愤恨不得立马去跳楼或撞车。

    程程曾经在25岁时获过一个全国性的文学中篇奖,当地的一家媒体找到她准备给她来一番惊天动地的炒做,程程当时就给记者立下了规矩:你问我什么都可以,就是千万别问我的家庭是如何培养我的。记者很是纳闷,兴趣也更加浓厚,一定要程程告诉他为什么否则就要以此为卖点报道出一篇独辟蹊径的文学新人成长记。程程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伤痛,对记者说了句你别亵渎了记者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印象,然后就起身拂袖而去。

    后来程程也考进了那家报社与那位记者成为了同事,某一日,该老兄又重提旧事,说你当年的那个问题啊一直困惑我到现在,我就不明白天下还有不希望儿女成材的父母吗?程程仍旧是冷笑道:不明白是吧?那就再多琢磨几年,你要是有耐心的话最后一定会找到答案的。

    时至今日,尽管程程已经和那位记者老兄成为了知己,可是程程仍旧没有给对方解答那个问题,某些时候在酒桌上一杯啤酒下肚神经有些被麻痹后,程程也会主动哼出几句,说道永远都不要跟你的母亲打赌,即使你胜券在握你也不要跟她下赌注,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是要面子的,母亲也不例外。程程每每说到这时总是泪光闪闪,令人心生恻隐,勿须再多问就明白在这句心酸的告白的背后一定有很多发人泪下的故事。

    郝仁坐在餐桌旁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程程做的夜宵一边痛心疾首地回忆往事。

我本无情5() 
程程母亲对待程程已经不亚于一种虐待了。

    程程只要呆在家里无论是在哪个角落里总能够听见母亲指桑骂槐的厉害声音,吃饭的时候母亲总是当着她的面摔碗摔筷子,实在忍无可忍时程程就不与他们一起同桌吃饭,或是自己出去买着吃或是等他们吃完后就着剩菜剩饭将就了。这些委屈也只能受着,就是说出来家人们也不会相信的,别说是能够博得什么同情了,不跟着母亲的口气对她继续一番挖苦指责就算是好事了。

    程程就想即使自己哪一天死掉了她那些冷漠势利的家人都不会多流一滴泪的,所以每每到伤心欲绝的时候她都是在无所顾忌地想象自己从几十层高的大厦上纵身跃下或是在大街上突然冲向疾驶的车辆被重重撞击的情景……在这么一种非正常的家庭环境下成长磨练性格的程程当然不会是郝仁所想象的那种跟她外表一样含蓄乖巧的女人。这次郝仁擦枪走火完全都在程程的预料中,甚至可以说是在程程的预谋安排下。

    郝仁就在程程一步步的陷害下终于坠入了万丈深渊中。郝仁的推理逻辑是这样的:按照常理出牌,程程这么优秀的女人是不会选择郝仁这种庸俗的男人的,但是程程嫁给了他,这就是她精心设下的第一道陷阱;把郝仁拉进了 婚姻中后,程程根本就无视一个太太应尽的义务,不仅不洗衣做饭,还经常与他分房而睡,彻底藐视他的夫权,这是她拉开反攻战的序幕:诱敌深入,伺机反击,用心险恶,非比寻常;最阴险毒辣的一招就是程程早就预料到郝仁会在外粘花惹草,所以她一直做出一副不闻不问漠不关心的假象来,其实是在一边早就支好老鼠夹净等他自己扑过来……

    如今郝仁是被程程的老鼠夹夹得生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之状难以用言语所形容。

    程程在客房里始终亮着一盏台灯,令郝仁总有种煎熬没完没了的惶恐,至今为止,程程还没对他这次出轨事件做出处理,令他终日提心吊胆,深刻地体会到了死囚在等待最后宣判前的绝望。

    程程天生丽质,从十几岁开始起就频频遭受性骚扰,轻则污言秽语,重则动手脚,令程程苦不堪言,对好色男人的痛恨也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无论从哪个角度审视,郝仁都具备一个好色男人的各种特征,也绝对不具备没有刻意骚扰漂亮女人的无暇品质。

    程程选择郝仁下手并不是单纯地恨他一个人,而是将她对所有劣质男人的憎恨都发泄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凭良心说这对于郝仁是极不公平的,他尽管不优秀,但也决不是那种坏到骨髓里的人渣,尤其是对于程程而言,在这次犯错误之前他各方面的表现还是不错的。难道真的要因为这一次的不慎失足而成为千古之恨。郝仁觉得有必要跟程程深谈一次,就算对方仍旧是对他不理不睬,至少他说出了他想说的话,哪怕就是一句“我知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夜晚十一时二十八分,经过了缜密思考过后的郝仁终于敲响了程程的房门。在随后长达三百多秒的漫长等待后,客房的门缓缓地开了,呈现在郝仁惶恐视线里的是一张苍白而又坚定的脸庞。程程注视着他,说道:“你有什么事吗?”

    郝仁有些难堪地笑着,一听这拒他以千里之外的口气就知道接下来的谈话漫长而艰辛。郝仁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道:“不会吧?老婆?搞得我们跟陌生人似的……”

    程程这时才在脸上挂上一副他十分熟悉的冷笑:“只怕现在连陌生人都不会是了!”话音刚落,郝仁的冷汗就冒了出来,心里暗暗念叨着:该不会已经把我当成仇人了吧?程程没有让郝仁进客房的意思,而是目标明确地直奔客厅,郝仁跟在她身后,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程程给自己倒了一杯纯净水,没有招呼郝仁的意思,在沙发上坐下后就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郝仁一脸讪讪的笑容,没敢在程程的身边坐下,而是在她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有些心虚地瞅着她。程程的视线对着电视机,嘴巴却在同他说话:“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呢!”

    郝仁明白程程的这一招叫欲擒故纵,再说得通俗点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假若今天郝仁能把事情给交代清楚,那么程程还能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可若是他心存侥幸藏藏掖掖的问题只交代一半,那么事情的性质可就严重了。

    郝仁还在思忖着怎么开**代问题,程程在他斜对面笑了,笑得有些城府,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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