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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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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你想过的结果?”沉默了片刻,苏子扬问道。

    “方睿是不是跟着恒亲王爷进宫了?”燕凌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问了这么一句。

    “应当是。”薛慕舟答道。

    “不多时便会有结果了。”燕凌远吐出这么一句,便凝望着窗外的一株海棠,似静止了一般。

    苏子扬和薛慕舟相视一眼,别无他法,也只得等着了。

    “都怪奴婢,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多嘴。”落雪将今日在外面听到那些传言捡着能入耳的说了些,便跪在地上哭着认起错来。

    “世子妃上次是怎么说的?你怎么还不长记性!”落花见宁宛听完后一言不发坐在那里发呆,便急的出言教训道。

    “小姐!小姐!都是奴婢的错,小姐莫要听了外面那些坏了心的人瞎说……”落雪见宁宛不说话,也急的劝起来。

    宁宛摆摆手,道:“你们都是府里的老人,我想知道,我母妃从前究竟做了何事,自我回京,便总听得些流言蜚语,我想了解清楚。”

    落花落雪闻言,对视一眼,却似有何难言之隐般,迟迟不愿开口。

    正此时,忽然落月进来禀道:“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来了,说来看看小姐好些了没。”

    宁宛呼了口气:“落雪屡教不改,罚三月月钱,自己去找齐嬷嬷领罚。”言罢,才同落月道:“请几位姐姐进来。”

    落雪自垂着头退了下去领罚。

    宁词宁如宁媛三个进得屋,瞧着宁宛仍在床上靠着,惨白着小脸,宁词便道:“宛儿妹妹昨日定受了惊吓,祖父和大伯已着了人去查,定将那恶人惩处了。”

    宁宛便同这位大姐笑了笑:“姐姐们快坐,宛儿已好些了,让姐姐们担心了。”

    不料宁如却说道:“还轮不着我们担心呢。”

    宁宛看向她,只听宁如接着道:“宛儿妹妹真真是世子妃的亲女儿,别的不说,还这么小的年纪便能将燕世子勾了来,着实厉害。”

    “宁如!不许胡说!”宁词厉声打断了她这位二妹的话。

    宁宛想要反驳,可她毕竟才只是个小女孩,听得此话已觉羞愧,出口更是不知如何才好回应,最终只道了句:“二姐说笑了。”

    宁如见这个四妹终是也有手足无措之时,心里早已乐了起来,面上却还是忍着,只道:“这怎么是我说笑呢,这都是外面……”

    “宁如!”宁词作为长姐,毕竟已懂事了些,再一次厉声打断了宁如。

    “大姐怎么了?向来淑女,怎么今日几次断人话语。”宁如瞥了宁词一眼说道。

    “那些话是你一个王府小姐该说的吗?”宁词反问道,“四妹妹还未完全好了,要关心着她些。”

    一直未发一语的宁媛听得她姐姐如此说,便点了点头。

    “我怎么就没关心了?我……”

    话还未说完,便见齐嬷嬷连声禀报也无,急急地跑了进来说道:“四小姐快到前院春和厅去,宫里来了人,说有给小姐的旨意,世子妃让老奴来领了小姐速速换了衣服过去。”

第26章 不负(下)() 
宁词蹙眉,宁如惊讶,宁媛则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姐姐。宁宛闻言,愣了一下,便起身准备更衣。

    “既是有急事,那我们便先走了,改日再来看妹妹。”宁词说罢,便领着宁如宁媛走了。元宁如心下吃惊,临走也不忘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宁宛,却什么都未看出来。

    一应妆扮俱妥帖后,才由齐嬷嬷领着宁宛到了春和厅。

    春和厅里,宁宛的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及长兄均在,还有一个身材微胖的公公,手里正托着个明黄的卷轴,这便是圣旨了。

    宁宛尚不知道是什么事,只见他祖父和哥哥都一脸严肃,祖母冷着脸瞥了她一眼便将视线转到别处,她父亲站在那里看不出悲喜,而母亲则一脸慈爱地看着她,可眼里又像含了泪水。

    宁宛将这许多疑惑都收进心里,定了神便依次行了礼。

    那微胖公公见此,便上前一步,同恒亲王爷说道:“既四小姐已到,王爷看……”

    “就在此吧。”恒亲王说道。

    便见那公公走上前去,展开明黄色圣旨,正声念到:“恒亲王府元氏宁宛接旨。”

    宁宛居中,后面依次恒亲王、王妃、世子、世子妃及宁宛长兄元方睿行大礼。

    那公公便接着念到:“兹闻恒亲王世子元启同之女元宁宛,少而婉顺,秉性端淑。温良恭厚,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

    其后均是言表此女品性端庄,宁宛愈听愈疑,直至最后才陡然而惊。

    “……又英武侯府世子燕凌远少有才学,忠正行修。汝二人实天作之和,朕心甚悦,特旨赐婚,定于笄礼后择吉日……”

    后面仍几句祝愿,元宁宛已无心再听。她尚才七岁不足,可到底已知道赐婚所谓何事,圣上在她七岁时便将她的姻缘一纸定论,实是令她不解和意外。而这件事,就发生在她遇到歹人的第二天,让宁宛更加失措。离她及笄还有七八年光景,圣上缘何如此着急?

    “四小姐,快接旨吧。”听得宣旨公公带着笑意的声音,宁宛才猛地反应过来。这才忙行礼接旨。

    待得仪式结束,恒亲王才命人将备好的金裸子送给这位公公,着人妥善送出府去。

    而宁宛,正托着那似是烫手般的圣旨,站在那里满脸茫然。

    而英武侯府里,亲自前来宣旨的福公公微笑着将圣旨交到这位少年英才的世子爷手中,却见他面色如常,只眼中,透露着些许不容置疑的笃定。

    不过两个时辰,圣上为英武侯府世子和恒亲王府元四小姐赐婚的事便已传遍了整个朔京城。上午坊间尚传言燕世子同元四小姐私相授受已有肌肤之亲,下午便话头陡变,不知从哪里传出燕世子年少英勇救了元四小姐性命。又有那说书先生添油加醋一番演绎,终是变成了燕世子勇救元四小姐,感动了上天,钦天监的大人瞧着上天的指示,此乃命定姻缘,故而圣上传达天意,下旨赐婚。

    朔京城的市井百姓们并不知此中诸多细节,只闻这上午还是马上就名节尽失的元四小姐,下午便摇身一变与英武侯府的世子成了天作之和命定姻缘,故而口口相传,越发神乎其神。

    而民间传奇里的两位主人公——燕大世子和元四小姐,正处于两种截然不同的境地里。

    苏子扬和薛慕舟满腹惊疑地看着燕凌远领了圣旨回来,心内有诸多疑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一时站在那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满面纠结。

    而燕凌远则又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径直坐到黄梨木雕花的靠椅上,神色如常地看着这两个似有满腹话语的人。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圣上突然下旨?”最终还是苏子扬忍不住,最先开了口。

    “是圣上、恒亲王和我祖父当年便商量好的事,只是此时宣布了出来而已。”燕凌远淡淡说道。

    “当年?为什么?我没记错的话,元四小姐才七岁年纪,这么早便赐婚,在大周都是头一回吧?”苏子扬紧接着问道。

    “祖父并未同我细说太多。只道这其中一半是因为宁宛命数,另一半是因为英武侯府的兵权。”燕凌远回道。

    而在恒亲王府,这一纸圣旨,便如投入平湖的一个石子般,看似迅速沉没,却推开了一圈圈涟漪,越荡越开,也越荡越大。

    宁宛坐在清萱阁自己的床上,对着木格窗下挂着的一串风铃发呆。她仍是想不通,以她如今年纪,圣上为何要赐婚。

    “宛儿。”

    宁宛闻声抬头去看,见是她母亲薛梓沁走了进来。

    “落花落雪说你就直直在这坐着,娘亲心里担心,便来看看你。”薛梓沁走过来,挨着宁宛坐下,轻轻捋捋她才刚显出长度的头发。

    “娘,赐婚当是极重要的事吧?”宁宛想了想,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娘的宛儿聪慧,赐婚当然是极重要的事。”薛梓沁缓缓地道,见宁宛眼中迷惑更甚,便笑了下接着说道:“圣上亲下旨赐婚,这是荣耀,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事。”

    “可是我才七岁,笄礼都还未办……我还以为,那只是娘亲和孙伯母的玩笑话……”宁宛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宛儿。”薛梓沁托住女儿的小脸,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才道:“娘亲和你孙伯母都只是妇人,而这件事,是圣上、你祖父和老英武侯三位长辈一起决定的。”

    宁宛心中更加惊讶。自己如何能入得了三位长辈的眼?

    只听薛梓沁接着说道:“宛儿,你是恒亲王府的唯一的嫡女,注定便担了比别人更多的责任。娘亲不懂政事,只想着,大抵是咱们恒亲王府和英武侯府之间需要这样的联系。宛儿兴许觉得委屈,可是宛儿想想哥哥。你哥哥方睿因是我们王府的嫡长孙,自小时起便是王爷带在身边教养,那是何等的严厉。”

    宁宛点点头。哥哥刻苦,在王府几月的时间她已大抵知道了些。祖父极严厉,对哥哥更甚,近于严苛。相比而来,她已是相当清闲。

    “倒是还有一个原因。”薛梓沁忽然又浅笑着说了一句。

    “什么原因?”

    “娘亲这数次见面,瞧着凌远是个好孩子,故而才默许了这门亲事。宛儿放心,娘亲永远是向着你的,若凌远不是这般优秀,娘亲便是拼了命,也要阻了这姻缘。”薛梓沁忽坚定地说。

    宁宛想了想,娘亲到底是疼她的。反正她对于燕凌远,并不讨厌,反而十分亲近。还有这七八年时间,若是将来燕凌远的心意变了,或是两府上的意向变了,又或是她并不想嫁给他了,也可以那时再做定夺。

    而此刻,她便是想要反抗,也没有此等力气。圣上金口玉言,岂有反悔之理?思及此,宁宛便又释然了,开心地滚进她娘亲的怀里。这样,就很好了。

    日暮,朔京城里次第亮起灯火,恒亲王府里,各房各院也渐渐地掌了灯。

    落雪端了药进来,看见宁宛仍坐在桌前专心地练着字,便有些心疼地道:“小姐才退了烧好些了,歇歇吧,明个再写也不迟。奴婢端了药来,小姐先喝药吧。”

    宁宛将最后一笔写罢,抬头瞧了落雪一眼,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药,仰头喝了下去。因着苦味直皱眉头,落雪忙将蜜饯端了过去。宁宛吃了,这才好些。

    落雪瞧着小姐将药喝尽,这便收拾了小瓷碗准备出去,还未转身,便听得宁宛喊她名字。

    “落雪,白日里叫姐姐们打断了。你且同我说说,我娘当年到底是怎么了?”宁宛问道。

    落雪将才拿起的小瓷碗放下,面露难色,低着头站在那里,不知回什么好,便支支吾吾喊了声“小姐……”

    “我如今许多事不懂,可也不想白白叫人说了,总想知道清楚些。”

    “奴婢……不敢妄议主子们是非。”落雪忽地跪下说道。

    “并非妄议,只想听你讲讲实际事情。”宁宛正色道。

    落雪很少见到宁宛如此严肃的样子,在她的记忆里,宁宛仍是什么都不懂,还略略带着些怯意的小姑娘,殊不知,经了那攸关生死的事后,宁宛也发生了改变。

    每每看到胳膊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宁宛便能想到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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