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刘暗指的是邵组长几乎把所有人手都派出去的事情,邵组长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现在没什么事情了吧,去调查死者到底是谁,将各地所报的失踪案都对比一下,我们必须搞清楚死者的身份。”
现在凶手已经找到,虽然还有很多的疑点,但已经没有压力了。
直到午间吃饭的时候,小刘依旧没有回来。
我们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我问道:“玛丽……”
“叫我玛丽姐或者前辈,谢谢。”玛丽夹起了一大块红烧肉,给了我一个白眼。
“嗯,玛丽。”我说道:“你老公怎么没来啊,我听说他二十五岁的时候就是教练了。”
玛丽闻言,将红烧肉狠狠的吃进了肚子里,然后说道:“说是执行什么保密任务去了,至今没个下落。不过我说你小子,怎么对我们这么了解,我老公那么低调的人你都知道。”
我耸了耸肩,然后说道:“我长大的地方,不少人都是你老公送进去的……”
下午的时候,小刘哭丧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他说道:“老大,那些报失踪人口的立案当中,完全没有死者的信息,没有一条能够对应的上啊。她死亡已经有两天的时间了,按照常理来推断,一个二十岁的姑娘两天没有回家,竟然没有人报警,这有点奇怪。”
这的确很奇怪,其实她出现在雨夜里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我一边用手拽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思考着这件事情。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小细节,昨夜我们找到罗忠成的时候,罗忠成死亡。我们足足找到了三包这样的东西,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罗忠成曾经用卫生纸擦拭过包装。
“火车的时刻表给我一份。”我对小刘说道:“要那种绿皮车的!”
之前我们在西郊破案的时候,曾经一辆辆的火车从我们的面前驶过,期间夹杂着那种老式的绿皮车,从这个绿皮车上,或许我们能够找到什么线索。小刘虽然看不懂我到底要干什么,但既然我是他老大找来的人,我的话他也不敢不听。
“别去了。”玛丽将桌子上的红烧肉席卷而空,说道:“我来。”
说着,玛丽拿出了一台超薄的笔记本电脑,那是我没有见过的款式和品牌,似乎也是定制的。我这个时候才想了起来,玛丽是个专家,比她厉害的不超过五个。很快,一份列车的时刻表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甚至车长和乘务员是谁,都详细无比。
前夜这名女子死亡的时刻大概在两点十分左右,往前推二十分钟,大概是女子来到这里的时间。列车的发车时间,列车的行驶速度,始发地到女子遇害附近的距离,当我们得知了这三项数据之后,我们就知道在女子来到这里附近的时候,是否有火车经过。
报案人张晓彤所乘坐的火车是以T字开头的特快列车,这样的列车全程只会在主要地级市停靠,在这座城市基本是不停的。这个时候被害人已经死亡,罗忠成正在抛尸。所以此后的列车应该是不用考虑了,我们要找的是这之前的列车。
果然在此前十三分钟,一辆绿皮车曾经经过。
女子应该是要比列车早到的,否则很容易出现差错。
我一边揪着自己的头发同时一边思考着,雨夜,女人,缓慢行驶的列车。案子到这里,其实自始自终都有一个巨大的疑点,这个疑点就是,为什么总有些女人要往火车道上跑,从我之前搜集来看,这应该是第四个了。
之前被定的性质一直都是意外身亡,因为基本上看不出什么了,这其中的间隔虽然长,但是也过于触目惊心了。
邵组长见我神情复杂,走到我面前轻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夜店,酒吧,KTV。”我说出了三个地方。
玛丽眼睛上翻,说道:“你的思维跳跃性还真是大,之前还要火车的时刻表,现在又说什么夜店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着玛丽的眼睛:“找人。”
“找谁?”玛丽问道。
“找死者的身份。”我回答。
夜半十二点钟,大多数的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一天夜里,发现一个神色疲惫,鬼鬼祟祟的人影。他立刻对这个人影喊道:“金属活动性顺序是什么!”
对方被吓了一个激灵,立马回答道:“钾钙钠镁铝,锌铁锡铅氢,铜汞银铂金。”
摆了摆手说道:“这么晚还在街上的,不是做坏事的就是学生。”
但实际上,此刻有几个最繁华的所在,夜店,KTV,舞厅酒吧。在这里,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我和谷琛正站在一家名叫“黑森林”的夜店门口,此刻能看到青年男女正在街边呕吐,更有甚者直接躺在了马路边上呼呼大睡。
一项刺激的活动便在这种氛围中悄然兴起——捡人。
就比如我十点钟方向坐在马路边上的三个黄毛青年,他们坐在地上抽烟,眼睛不时看着黑森林酒吧。
然而我并不关心这些,我来这里是找人的。
门外和门内是两个世界,门外寂静无声,而门内却嘈杂的像个菜市场,喊叫声,音乐声,酒瓶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夹杂着鸡尾酒,气味让人真是忍不住产生一种迷离的感觉,似乎一进门便已经醉了。
熬夜是没有勇气结束这一天。灯红酒绿之下,这里的大部分人都醉死梦生,他们挥汗如雨,纸醉金迷。
“先生……”一名服务员看到了我走了进来。
我四处看了看,然后随意的从一张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酒瓶,不等那桌子旁的几名动怒,我就直接摔碎在了桌子上,那服务员也明白我是故意来找茬的,直接用挂在衬衫边上的麦克风说道:“李哥,有人搞事。”
不一会儿,一个光头带着几个人便出现在了我和谷琛的面前。
“是你小子搞事?”大金链子大光头说道。
“我说不是你相信么?”我诚恳的说道:“我是来找毛姐的,不用这个办法我不可能见到你们。”
“毛姐。”大光头将上衣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露出了胸膛上的青龙和一道刀疤:“你小子还敢找毛姐?今天我不把你打散,我就不叫光头彪!”
我无奈了,为什么真话总是难以让人相信。
“动手别太狠。”我说道。
“现在求饶有点晚了。”光头彪说道。
我耸耸肩,抽完一根烟后,光头彪和自己的几个人已经躺在地上了。我递给谷琛一根烟,然后说道:“辛苦了兄弟,剩下的交给我吧。”
谷琛接过了烟,然后说道:“这光头彪还不如之前火车站的那几个乞丐厉害,这给他们装的。”
乞丐不一定是真乞丐,打手不一定是真打手。其实很多酒吧里的打手无非就是街面上的散人,仗着人多势众而已,如果真的遇到行家,那简直是毫无还手之力。而我面前的这个光头彪明显是个假打手。
“要把我打散了?”我问道。
光头摇摇头。
“能给毛姐打电话了吧。”我说道。
光头点点头。
一个小时之后,毛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仔细观察着这个女人,和之前认识的黄二哥告诉我的一样,这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留着一头波浪,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小皮包,嘴上叼着一根女式香烟。
一团香烟蕴开在灯光下,笼罩着她身后的十几个人。
“毛姐?”我问道。
“是你小子搞事?”毛姐说道:“黑森林虽然不是我的主要地盘,但也不是随便什么杂毛就能来搞事的,上去给两个小朋友一个教训,别落下残疾。”
我将手伸了出来,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然后说道:“我不是来搞事的,我是找毛姐你来帮忙的。”
毛姐将香烟扔在地上,用高更鞋碾灭,慵懒的问道:“找我帮忙?”
我点了点头,说道:“黄二哥曾经和我说过,如果我来到这个市,万一混不下去,就找毛姐帮忙。”
“黄老二?”毛姐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你是他什么人,我能帮你什么忙?”
“算是我哥哥吧。”我说道:“我请毛姐帮我看一个人。”
说着,我拿出了死者尸体的照片,走上了前去:“毛姐,这个女孩是不是你们的人?”
第9章 女人的动机()
毛姐尸体的清晰的面部,她眉毛依旧舒展,脸上没有表情,像是在看一副画一样,这让我不由的想到了黄二哥曾经和我讲过毛姐的一个小故事。
毛姐和黄二哥从小就是邻居,有天村子里的小孩说,谁敢在乱葬岗上住一夜,谁就能当大哥,以后村子里的小孩必须都听他的。众人敢言不敢做,唯独毛姐二话不说就独身上了乱葬岗,等夜里家里人闻言找到毛姐的时候,她正抱着一个墓碑睡的香甜。
这足以说明毛姐的趁这些产业,靠的不仅仅是脸蛋。
“不是我们的人。”毛姐说道:“留个电话,找到告诉你。”
“多谢毛姐。”我说道。
离开之后,谷琛看着我,皱着眉头说道:“你到底是干嘛的?那个毛姐一看就不是靠什么正规手段上来的,好像还搞着一些不三不四的生意,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现在我们就回去,好好调查一下。”
我给了谷琛一根烟,说道:“这不是我们的任务,况且这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事情。你在一个地方呆着太久了,总觉得这个世界上不是黑就是白。可这个世界真的是你看到的世界?我们给她照片的时候,她就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了。那么问题来了,她为什么还要帮我们?”
谷琛说道:“她知道我们的身份?”
我耸耸肩,点燃了一根香烟,同时递给谷琛一根:“当然,她不又不是傻。那清晰的照片明显不可能路过的人拍的,明显是专业人士拍摄的。”
“那她还帮我们,不怕引火烧身?”谷琛也不是什么糊涂人。
“所以说,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我往空中吐了一个烟圈:“我们都是普通人,谁敢说自己心中没有一点邪念,谁还没做过一点好事。就凭这一点,她会帮忙的。”
谷琛抽口烟说道:“这个世界还真复杂。”
“复杂的是人心。”我说道:“等着吧,用不了多久应该就有消息了。”
几个小时之后,毛姐果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死者的身份终于确定了。这女人的确是她们那一行的。她给自己起的名字叫做叶紫,这当然是艺名。
据毛姐所说,这个叶紫最近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不论看到谁都是唯唯诺诺的,可最近几个月却是突然底气足了起来。
手上挎着的是真的LV,喷的是迪奥的香水,喝的是二十块钱一杯的咖啡。换做是之前的叶紫,就是三块钱的一瓶汽水都舍不得喝。别人都传叶紫找了一个大款,让不少的姐妹们是羡慕嫉妒恨。
我们从这一点入手,很快的查明白了事情原委,叶紫没有找大款,相反的,叶紫还找了一个小白脸。当我们找到这个小白脸的时候,小白脸正和自己的女朋友玩的开心。
事实上,小白脸曾经是叶紫的男朋友,但当得知了叶紫的身份的时候,这小白脸当然选择了分手。直到几个月前,叶紫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在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