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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号凶案密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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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张旭彤的身上。张旭彤挣扎过,却无济于事。

    惊雷是最好的掩护,李存壮不可能听到张旭彤的喊声。

    其实罗勇军刚开始的时候是不想杀了张旭彤的,可罗勇军陷入了疯狂,他把自己二十年来所有的无助和懦弱都发泄在了张旭彤的身上。机械性窒息死亡是张旭彤真正的死因,很可能是凶手用自己的衣服蒙住了她的头。

    杀了张旭彤后,罗勇军将其挂在了铁丝网的上端。

    接着,他在朦胧中看到了有人走了过来。慌忙中,他来不及带走木板和椅子,只好先躲在了通道内观察着。接着,他看到了这辈子永远不会忘怀的事情。

    罗勇军知道,如果不把椅子和木板带走,会发现自己。他清除了周围的脚印,将那椅子和木板都埋在了简易小屋的树下。他思前想后,想了很长时间,他第一次喝酒。

    他的简易屋子中有很多白酒,可他从没有喝过。他之所以备着酒,是因为有人告诉他,一个人晚上巡夜的时候,一定要喝酒。

    他不解,问为什么。对方说黑夜里有脏东西,喝酒壮胆。罗勇军嘿嘿笑了,他这辈子最怕的是人,鬼他不怕。后来这些酒便一直被他放在屋子里面,直到今天,他把所有的酒都拿了出来,全部喝了下去。

    他应该是自杀,因为工作簿的最后写着:我今天终于敢死了。

    罗勇军有两本工作簿,一本详详细细的记录着每日的工作情况,一本记录着他每天的心路历程。

    这些事情我们是在第二个工作簿上了解到的,一个人如果没有办法把心事说给别人听,就会说给自己听。罗勇军将自己每天想说的话通通记录在了这一本工作簿上,有句话说的好,人们宁愿去关心一个蹩脚演员的吃喝拉撒和鸡毛蒜皮,而不愿意去了解一个普通人不波澜壮阔的内心世界。

    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罗勇军这个人,绝对不会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他注定是被人遗忘的那一个。

    顺着罗勇军的工作簿,我们很快在简易小屋外的那颗槐树下找到了椅子和木板。

    看过了工作簿,说道:“这个案子的经过是这样,张旭彤来到了这里,被罗勇军杀害,然后李存壮发现尸体,接着罗勇军消除了痕迹,最后还是撑不住,畏罪自杀了?”

    “目前看起来是这样。”邵组长说道:“我是说看起来。”

    “他不是凶手。”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邵组长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的确尚有很多的疑点,但我现在还无法推断出到底罗勇军是不是凶手,有很多疑点和动机现在还不能对得上,不过,你是如何得出了这个无比肯定的结论的呢?”

    邵组长这句话问的人明显是我,我看了看众人,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如果说我是凭想象,你们现在指定不会相信的。不如这样,等我们将所有的疑点和谜题都解开后,我再说下为什么我能断定罗勇军不是凶手,你们看?”

    玛丽白了我一眼,说道:“你那妄想症不靠谱,之前已经验证过一次了,我看这次估计也没什么戏。”

    邵组长倒是觉得很有意思,他说道:“有些意思,如果真的查出罗勇军不是凶手的话,我答应你一个条件怎么样?”

    “成交!”

    “疑点?”小刘却是不知道有什么疑点:“罗勇军将经过讲述的一清二楚,如果说这还有疑点的话,我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疑点。”

    邵组长说道:“疑点很多,如果你能把这些疑点一一解释一遍,这个案子就结束了。其一,张旭彤为什么冒着这么大的雨到这个鬼地方来?其二,罗勇军将尸体挂在铁丝网上是出于什么心态?其三,罗勇军为什么又赶回了通道?其四,为什么电线断裂处正好靠近尸体,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一连串的四个问题让小刘哑口无言,他嘟囔了半天,最后说道:“这,我还是别说话了……”

    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我对邵组长也产生了不少敬佩之情。看起来的组长果然不是白叫的,他将这件案子的最重要的疑点都说了出来。不解决这几个疑点,这件案子断然不算结束。

    罗勇军的上司姗姗来迟,他们甚至忘了工务段上有罗勇军这个人。

    当终于弄明白这个案子之后,一位大腹便便的挠着头说道:“这个罗勇军也太傻了嘛,把尸体挂在铁丝网上干啥嘛,直接扔到火车道上,让火车撞成碎片不就完事了嘛。”

    我和邵组长同时抬头看着这位,他被我们看的有些发毛,赶忙解释道:“我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第6章 模拟() 
这位的无心之言,给了我和邵组长一个新的方向,或许能解开四个疑点中的几个疑点,只是现在天色已晚,现在要验证我的这个想法或许有些危险,我只好提出明天再来一次的要求。

    返回的路上,邵组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搭话,玛丽则是在旁边不断揶揄我的精神病的事情,似乎非要报之前那喝尸水的仇。邵组长突然问了我一个深奥的问题,让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邵组长问我:“我知道你一直很向往,只是由于身世问题,你没有办法,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呢?”

    玛丽听到了邵组长的话,耸耸肩说道:“身世问题,他有什么身世问题?”

    邵组长和玛丽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这次他难得严肃了一次:“玛丽,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先别问。”

    玛丽撇了撇嘴不说话了,似乎有些生气。看着三十岁的女人了还和小姑娘似的,我也不知道那位传说中的教练到底是看上了玛丽哪一点,才有勇气能够和她结婚。

    我摆了摆手,说道:“我的身份没什么好隐藏的。我的父亲被抓了,一岁的时候,我妈把我扔在了门口就跑了。可笑的是,我妈竟然找错了地方,那里根本没有我爸。”

    我自嘲的说道:“所以我至今不知道我到底是谁的儿子,我爸妈到底是谁。我十八岁之前,是在那地方长大的。”

    听到了我的话,玛丽张大了嘴,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身世。其实我也习惯了,从小就被叫做没爹没娘的孩子,直到十八岁成年后,才让我一个人出来闯荡。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邵组长放开方向盘,点燃了一根香烟。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答案,我也没有办法回答。我从小面对的都是些什么家伙,按照这个尿性,我长大应该也是其中的一种,可为什么我会想做这个呢?

    这是个深奥的问题,我实话实说:“现在我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邵组长抽了一口烟,笑了:“我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现在呢?”我追问道。

    “有人天生喜欢隐藏在黑暗中,有人天生就喜欢在黑暗中寻找光明。很幸运的是,我是后者,你呢?”邵组长回答道。

    “我一半黑暗一半光明。”我挠着头说道。

    邵组长似乎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回答,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亦正亦邪?有点意思。”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洒在大地照亮一切的时候,我们已经再次来到了铁丝网的这一端。今天我要试验下我的猜想是否正确,我要进行一次模拟。告诉了邵组长我的想法后,邵组长同意了。

    我负责扮演凶手,玛丽负责扮演张旭彤,邵组长负责扮演罗勇军,而谷琛则是负责扮演李存壮,那两名发现尸体的电工也被我请了来。

    我告诉他们,一切都按照雨夜那天的情景进行,时间轴制便按照李存壮与罗勇军笔迹重合的部分算。

    我此刻正站在简易屋子门口,接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了一个女人,我笑了笑,随手拉下了电闸,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所有的路灯都熄灭了。

    玛丽吓了一跳,却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继续往前走去。

    我钻入了通道,到了玛丽对面的铁丝网外面。然后,我在对面一路狂奔,先于玛丽。我钻入了另一个通道,来到了女人的铁丝网处。我揭开木板观察着玛丽,终于,玛丽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抓住了玛丽的腿,把她拽了进来。她大叫,可有雷声掩护。

    谷琛远远的跟在玛丽后面,可现在突然跟丢了玛丽,他心中骇然,此刻正左右查找玛丽。

    我和玛丽在通道呆了十分钟左右,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将玛丽抬了出来。我先在泥地上放了一块木板,然后般了一把椅子,我想将尸体扔到火车道上。可椅子还是太低,我扔不过去。

    然后我想了一个好办法,我先爬上电线杆,将电线剪断,一条缠在玛丽身上,一条扔到了铁丝网里面,接着我将铁丝网里面的电线顺着铁丝网孔掏了出来,捆好,这样,一个跨在电线杆和铁丝网上的“桥”就修好了。

    我没办法用三根手指在狭小的铁丝网空隙中爬到铁丝网上端,除非我不想要自己的手了。但我可以利用这个做好的桥爬上去,并开始拽起捆着玛丽的另一条电线。当然了,活人玛丽不怎么配合我。

    当我爬上去后,有些累,我便将玛丽的手硬生生的塞入了铁丝网的空隙中,使得她不会掉下去,当然了,我自然没有敢对玛丽这样做。然后一个闪电照亮了夜空,站得高望的远,我看到谷琛正往这边走来。

    我吓得顾不得什么,慌不择路的竟然跳进了火车道上,这下如果没有钥匙,我不可能出去了。这一长段铁丝网只有一个门,这个门就是简易小屋的后门。

    谷琛离我很近了,我一动不敢动,趴在铁道上,然后,我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一幕,确定谷琛走了之后,我缓缓的站了起来。我必须出去,将尸体藏好。

    好在谷琛走了,我将捆在铁丝网的绳子解开,想要拽着绳子爬出去,可我刚刚解开绳子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蹬蹬蹬”的声音,这声音在漆黑的雨夜里着实渗人。

    “没错!我们在夜里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两名电工喊道。

    我吓的松了手,然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外面不远处的两点亮光。他将那把椅子轻轻的推到,椅子掉在泥土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然后,他带着我回到了简易小屋,然后又带着我进入了隧道。那两个手电筒早已经消失了,两名电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将绑在玛丽身上的电线解开,他将木板和椅子收了起来,埋在了槐树下。

    然后,他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之后,他告诉我,拿上白酒,跟我走。

    我们来到的时候,能清晰的听到上面有鸣笛的声音,来的真快。

    我们在通道中喝酒,我一瓶他一瓶,然后他说:“我要带你去自首。”

    我慌了,我不自首,他们应该不知道人是我杀的,找不到我。对了,这个人不会喝酒,酒量根本没有我大,如果我能将他灌醉的话,他一定会淹死在这个通道里,到时候就没有人知道是我杀的人了。

    他的酒量真的次,我们一人一瓶将所有的白酒都喝进了肚子里。他倒下了,淹没在了只有小腿深的水中。

    我走了,我作案的时候带着手套,他们找不到我。

    倒下的人是邵组长,不,应该说是罗勇军,那么我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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