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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双大眼睛特别的有神,甚至有点勾魂的味道。穿着一身的壮家女人服饰,屁股一挺一摆的,自然的有一股子特殊风韵。
“农主任是河对岸壮族人家?”叶凡笑问道。
“叶县长咋个知道的?”农媛媛好像很惊讶,一双长长的睫毛眨巴了一下,定定的盯着叶凡。
“呵呵,猜的。”叶凡淡淡笑了笑,显得有点神秘。其实叶凡当然是从她的姓氏和穿戴上猜出来的。
壮族的未婚女子喜爱长发,留刘海,并且以此来区分婚否。她们通常把左边头发梳绕到右边(约三七分)用发卡固定,或扎长辫一条,辫尾扎一条彩巾,劳作时把发辫盘上头顶固定。
已婚妇女则梳龙凤髻,将头发由后向前拢成鸡(凤)臀般的式样,插上银制或骨质横簪。现在裹青纱白帕的已少见,多用黑帕或花帕头巾,梳髻多是中年以上妇女。
叶凡从她的穿戴一看,就晓得此女还没结婚,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那你是诸葛孔明,能掐会算了,咯咯咯……”农媛媛那响亮的笑声如果莺鸟出林,不过,她立即意识到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年青小伙子可不是他们壮家那对歌的小青年,人家可是一县之长,所以,立即有些慌张的蒙住了小嘴唇,样子很诱人很清纯很可爱的。
“那这么说来,你是外省的啰?”叶凡调侃般笑道。
“外省,噢,也对。我的祖家就是河对岸昌州自治县芙蓉镇人。其实,叶县长,不光是河对岸有壮家人,咱们麻川本县也有许多的壮家人。以前壮家女嫁到一河之隔的麻川后,渐渐的在麻川也形成了汉壮相融的格局。所以,壮家人也未必就是安东省的昌州县人的。”农媛媛一脸正经说道。
“昌州自治县有几个镇跟咱们麻川县相邻?”叶凡随口追问道。因为,这个方面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二个镇,河南边的是芙蓉镇,河北面的是康桥镇。两个镇都有着三万左右人口,也算是大镇了。其中壮家人占了七成左右。”农媛媛耐心地给叶凡解释着。
“它那边的人富一些还是咱们麻川人富?”叶凡继续问道
“差不多,本来他们安东省的昌州县比咱们麻川县富的,不过,估计是紧靠着麻川县的缘故吧,所以也变穷了。
一直以来,那边人都说沾了咱们麻川人穷气,连自己也给穷气染成了穷鬼。”农媛媛心里颇有些不服,嘴也翘了起来。
见叶凡那脸突然沉了下来,立即又摇了摇头说道:“叶县长,这个也不是我说的。我也希望咱们麻川能富起来,别让他们小瞧了。可是一直以来,咱们麻川的确不如他们。
有时那边有姑娘嫁到这边,一般这边的男方都会遭到刁难。甚至有的时候那边的父母死活不同意,说是不能再让自家女儿嫁到麻川来受穷了。
不光是昌州这样,就是江都省的江宾县所属于的那两个镇的人家也这么说,因为江宾县也比咱们麻川富得多。
人家怎么说,说咱们麻川县就是一穷叫花子窝,跟叫花子做邻居还能不穷吗?
真是气人,那次县委办的柳主任还差点跟狮王镇的镇长胡大麻子打了起来?”
“打起来,说来听听,怎么会打起来?”叶凡来了兴致,当然,叶凡不是对打架的事有兴趣,主要是想了解一下这种跨省纠纷平时怎么处理的,方便以后自己遇上此类情况时有个计较。
“还不是狮王镇镇长胡大麻子自持自已镇有钱,说是咱们麻川县的马胡子镇跟他们狮王镇都要过红门渡口。
本来这渡口麻川县的马胡子镇也该出一半的钱的,你们麻川抠门,只出了二成的钱。
好像意思是说那渡口就得他们作主。麻川县过去的车子就要收钱什么的……后来柳主任一气之下就吵了起来,幸好吴局长的手下,也就是马胡子镇派出所的兰所长及时赶到了才没打起来。
不过,不久,狮王镇派出所所长郑东也赶到了。人家很派头,开的是面包车,一上来,二话没说,一把就把兰所长给推倒在了一边。嘴里还猖狂地笑道:牛个屁!就你们那破手扶拖拉机也敢跟咱的面包车相比,累死你也赶不上。还敢跟王镇长叫板,有本事什么时候开辆金杯面包回来咱们再比比。
当时,差点没气死了兰所长,要不是柳主任逼着他转回去了,估计那次就打起来了。
手下几个干警全抡起了拳头,气喷喷的,很可怕的。他们江宾县也太欺负人了,一个小所长都敢跟咱们的县委办主任叫板,唉……这日子,难过……”讲到这些,农媛媛还挪了挪那有些生硬的屁股,红了。
“哼!”叶凡重重地一掌拍在了破办公桌上,心里顿时感觉沉甸甸的,好像吊了几斤铁疙瘩一般,实在不好受,有点喘不过气来感觉。
“妈的!有钱的就是大爷,没钱的就得装孙子是不是,江宾县,昌州县,你们等着,我叶凡会让你们尝尝孙子的味道……”
地区交通局长吴白开那略显发黄的中指已经把那支中华烟蒂给夹得快成厚纸片了。
这厮瞅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王专员一眼,嘴里说道:“王专员,你看,那小子还真是狂妄,就那就职讲话,把那约定都给抖落了出来,真是幼稚。听说今天那话就传到了红沙洲县的李书记和郭县长耳里,差点气炸了肺,直骂黄口小儿口无遮拦什么的。”
第七百七十章 老婆()
第七百七十章 老婆
“抖落就抖落,咱们当初也没要求那小子保密。再说,这个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上级给下级定下一定的奋斗指标这个在官场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没必要太过于看中。
只是那幸伙还是有些不成熟,即便是要跟红沙洲竞争,也得在暗中较劲才对,怎么搞得满城风雨。
也许他是想以此来鼓舞士气,不过,也给红沙洲的李占强和郭新平敲响了警钟。
势必促成李占强背水一战,绝对不会让那家伙争了上游的。不然,他这县委书记脸面何存?特别是郭县长,心里估计是更难受了,这下子会不会造成县长对县长……”王专员淡淡说着,仿佛看见了李占强正气得咬牙切齿,郭新平阴森森笑着的样子。
“呵呵,王专员讲得没错。晚上下班了,我还接到了红沙洲县长王新平电话。此人以前一向有些倔傲,自从他当选县长以来一直都没来找过我。就是去年他们县那公路的事也没来过,这次,估计也是因为听到了什么风声。”吴白开居然略显自得的笑了。
“正常,人家驶通厅有人,郭世名处长就是他堂哥。有了上面的人帮衬着,而且听说郭世名处长还是掌控着驶通厅的财权审计方面。去年他直接到省厅弄了一百多万,何必还来地区抢那点残羹剩饭。这样也好,也为咱们地区省了不少钱。我倒是希望能多出几个郭新平出来,咱这个专员就省心多了。”王专员那话一抖落。
王白开局长忍不仔道:“难怪,我说那家伙怎么那么有本事,去年驶通厅那笔款子点名要落户红沙洲,不允许地区插手,还说,如果地区插手的话那以后就甭想要到一个子儿
。害得其它县都眼热不已,叹服郭县长的能量之大。原来如此。不过,刚才他打来了电话,你猜他说了什么?”
“难道是来要款子的?”王朝中轻抬了抬眼皮。
“不是!你猜他怎么说,居然跟我说,请求我别把款子拔给麻川县,哈哈哈……”吴白开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斧底抽薪,厉害。一般的对手都会找你要钱,以尽量搞好自家那一亩三分地。
郭新平这家伙那手腕真叫个阴辣,人家不为难你,不问你要钱,而是转道而为,来了个阻拦。只要麻川要不到钱,那更难发展了。
何况地区交通局本没有多少钱,要钱,估计他又会故伎重演,找他堂哥去了。”王专员也笑了。心道:“老庄啊老庄,看你点的那个黄口小儿如何振兴麻川经济,没了交通支持,还振兴个屁。老子就等着看笑话就是了……”
“王专员料事如神,还有更绝的,郭县长为了断了叶凡那家伙后路,居然跟我说,只要我在两年内不给麻川县任何钱,他倒可以为咱们地区去驶通厅争取到一笔不下200万的资金。”吴白开很开心,那嘴张得老大,有人送钱这个不乐都不行了。
“大本钱@计不光是交通方面吧,红沙洲的老李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估摸着不久也会展开反击和拦截了。唉……经他们这么一闹,虽说咱们是胜利在望,不过,麻川人民可是遭了池鱼之殃。”王专员似乎有些于心不忍。
“哼!又在装!你要是不忍心,不早就拔巨款支持麻川人民搞建设民生了,还用得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的。狗日的,这世道,全是阴辣之人。”吴白天隐晦地瞅了王专员一眼。这厮心里暗骂道,见王专员那烟也快到屁股了。
赶紧抽出了一支递了过去,嘴里却是笑道:“最多一年时间估计就能见分晓了。姓叶的家伙干了一年后如果一点成绩都没有,估摸着到时即便是他再想干下去,庄世诚这老家伙也不会让他继续的。这个明摆着给自己丢脸的东西,庄世诚肯定会让他提前出局。”
“提前出局也好,咱们在麻川也好安排一个新县长,不过,庄世诚那脸却是不能不丢了,呵呵呵……”王专员轻声笑道,仿佛看见了庄世诚低着头从大楼里出来那种窘样子……
“爸,你怎么看新来的叶县长?”麻川县招待所,孙国栋部长的房间里,床沿边正坐着一个长得有三分相似他的人。
“明玉,不是我怎么看他,而是你要怎么看他?你也不小了,现在也是县委常委、麻川的组织部长了。
要学会凡事多动动脑,自己去想问题,分析其中利害得失,决定自己的利益取舍。
不能什么都等着我来给你当参谋。都这样,对你来说不是件好事。雏鹰,终究是要展翅,那就得先磨练自己的。
跌倒摔倒甚至一时折翅都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你不敢往高空飞去,那样,你永远成不了强中之鹰,永远只能在自己那破窝里叹息命运对你的不公,老天待你太薄。
其实,命运对谁都是一样的公平,老天待你,待我一样的好。关键就在于你首先得把自己磨成金钢钻,然后才能揽那瓷器活。
所以,有了本事,机会的把握就相当关键了
。一失足成为千古恨,古来是用来教育不良儿孙的。
其实,对于官场上来说,最适用了。你一步走错,也许步步错,就能让你永远沉沦到底。
当然,小小的波折正常,咱们不能怕波折就不去干,这个是告诉你眼光要瞄得准才行……”孙国栋笑眯眯的喷着烟圈,在烟雾朦胧中瞅着自己儿子孙明玉。
幻想着某天他能接替自己的位置,从此刻开始,孙国栋已经在为儿子谋划着灿烂的未来了。
“那我到底要怎么看待叶凡?”孙明玉有了老头子在好像智商突然低了不少,其实他是有股子依赖心理在作怪。
“不是跟你说过吗?自己拿主意。老爸这次不说话,你先用心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不过有一点要注意,要张着耳朵多听,眼得睁大点多看。信息有时能决定你的成功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