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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德平市那边的移交工作还很多,这边的事就交待给我们了。而我又被暂时停职了,现在地委行署,包括地委,都有些乱。”乔报国一脸耷拉的讲道。
“他是在闪人,等着你找人来擦屁股。这个,也正常。涉及款项太大了。
这个烫手的东西太烫手了,即便卢尘天这个市委书记也难以摆平。如果他呆在南岭,他就是正式的当家人。
那这屁股就得他来擦了。到时,一切后遗症就来了。而且,很有可能把他都卷了进去。
自然,人家不会这么笨的。这个时候找借口闪避是最好的法子。”叶凡分析道。
“绝对是这个样子的。”乔报国点了点头。看了叶凡一眼,讲道,“而且,卢尘天晓得,这事,我必须摆平。不然,这个屁股就坐不稳当了。所以,他也是吃了定心丸子借口离开的。估计,他也晓得我跟乔家大院的关系。”
“应该是这个样子了
。”叶凡点了点头,心说你跟我的关系人家早晓得了。如果不是晓得你跟乔家大院的关系,人家早下手,一脚把你给踢到啥旮旯去了,还会让你把这职位暂时悬挂着。
田志空这个书记比你的责任小,人家提前养老。你没提前养老,这是南福省委看着乔家面子在照顾着你。
你丫的还人五人六的在我面前发脾气。要不是看圆圆份头上,老子都狠不得上前再踹你两脚,让你这丫的彻底完蛋。
“你有没有发现转机的一点线索?”叶凡又问道。
“没有。”乔报国难看的微微摇了摇头,叶老大也觉得这话是白问了。如果有线索乔家早出手了,哪还会轮到自己来人五人六的。
“算啦。”叶凡说着,站起来告辞走人。
“圆圆,有晚班飞机,我马上回同岭去一趟。估计天明下午得回南福省去打听消息了。”叶凡给乔圆圆交待了一番走人。
“哥,你小心点。”乔圆圆追到院门外,脸上有些忧郁。像这种事,既然有人敢冲乔家大院的人出手,没准儿后头还有大鱼鳄。
官场斗争看似没什么,有的时候你一不小心就载了进去。甚至,玩阴耍诈比战场上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更为凶险。乔圆圆生在这样的大家族,虽说没有亲身经历过,但耳闻目濡的事还是相当多的。
叶凡连夜赶回了同岭市,第二天早上交待完一些事务后下午直奔南福省而去。
叶凡首先拜访了老领导庄世诚。
“好久不见了叶书记,呵呵呵。”见到叶凡,庄世诚厅长脸挂笑容、倍显亲切。
“庄书记,叫我小叶吧,别记的把我给叫老了。”叶凡一脸谦虚,讲道。
“呵呵,你现在是书记了,当然得叫书记。这样吧,我比你大得多,叫你小叶书记吧。”庄世诚一边笑着,一边招呼叶凡坐下。
“庄书记,现在倒是可以清闲一些了。你在德平也干了不少年头了,为德平人民费心劳神。”叶凡说道。
“唉……”庄世诚叹了口气。
“省里怎么能这样?”叶凡说道。
“是给人腾地儿。”庄世诚说道。
“腾地儿也得给找个安排的好地方。”叶凡哼声道。
“这事,里头很复杂。”庄世诚摇了摇头。
“这次你那边的事应该跟南岭地委行署的乔报国专员应该没关系吧?”叶凡试探着问道。
“乔报国。”庄世诚古怪的念叨了一句,看了叶凡一眼,说道,“说没关系吧又有关系,如果没关系卢尘天也不会到南岭地委了。如果说有关系,但又没有直接的关系。这里头,我是弄不清楚了。”
庄世诚的古怪表情叶凡心知肚明,因为自己跟乔家大院的关系庄世诚清楚,才会如此古怪。
“唉,我那大舅哥他这次也是倒霉了,陷入了泥潭当中
。现在被停职了,这事,我又在南福省呆了相当长时间。我那准老婆天天在我耳旁唠叨,这个,所以,就赶过来了。”叶凡叹了口气,干脆明说了。反正跟庄世诚的关系很铁。
“要你来讲情?”庄世诚瞳孔微微睁大了不少,盯着叶凡。老家伙肯定觉得奇怪了。乔家大院那颗树很大,何必要你这小毛虫来折腾。
“嗯,就是这么个情况。”叶凡再次确认,当然,原因方面叶凡不会解释的,转尔说道,“我是没办法,只好下来了。不然,枕边人那风吹来也难过。这不,不得不到老领导您这里来求经了。”
“唉,这次乔专员太大意,应该是求功心切吧。基本农田是不能挪占的。
而且,一整就是一大片。你估计也了解过了,那个奶制品集团整下的那块地皮,东西范围足有七八里。
南岭地方穷,经济不好。所以,地皮也便宜,澳大利亚来的全董事长没花多少钱就整下了这块地皮。
不过,在政策的大背景下,什么私下的合同协议都是非法的。这种事,本来在各地也是屡见不鲜的事。
只要没人捅上头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了。一旦捅上去,就是麻烦一堆。而且,这次的有心人一捅就到天上了。
下手很狠啊,估计是晓得乔专员的一些什么底细,捅到省里没用,干脆一刀就给捅到了政务院。
那个地方,即便是乔委员也有些棘手。”庄世诚讲道,看来,南岭地区发生的农田纠纷也牵动着省里高官的神情,也不晓得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的。
而德平市原市长卢尘天得了实惠,自然,估计有人把这事联想到了卢尘天身上了。庄世诚自然很用心的关注着了。
叶凡突然心里一震,微微有些感觉了。心说难道是京城某位大神的手笔。就是想用此事来牵拌住乔家大院。
以阻止金树洋进入中组部,进尔也许让费家的宁部长下来也成空。好个一箭双雕。
不过,这个只是叶老大的意测,也许,乔家大院早看穿了,所以,根本就不管乔报国,反倒弄出自己来折腾。
“庄书记有没从中看出一点转机来,我是刚下来,一头雾水的。这码头必须得去拜。凭着老领导的眼光,如果能看出什么来,我就有了捷径。”叶凡讲道。
“难!”庄世诚摇了摇头,吐字非常的果断,沉默了一会儿讲道,“当然,事事都有可能找到解决的绳头。
不过,南岭发生的事主要是政务院督查室在盯着的。这事,要翻盘的话,除非让那些被占的基本农田变成不是基本农田。
合理合法的让全董事长建设奶制品集团,只有这样才能师出有名。”庄世诚说道。
“这怎么可能,本来就是基本农田,怎么可能变成不是基本农田。如果在其中用违规的手段,要是政务院督查室没盯着还好用一些。更何况,那人能捅上去,肯定盯得更紧。其目的是什么?我是满脑门子的迷糊。”叶凡摸了摸头,真感觉到脑袋有些发涨的感觉了。
“呵呵,下到实地去调查。找到证据,再加上省里调控一下,这事,也许还有转机。”庄世诚微笑道。
第二千三百零七章 披上军工厂外衣()
“老领导,你这事也不能就这样搁着了。”叶凡见也差不多了,从庄世诚那里也挖不出更多的信息,干脆转移话题了。
“难!”庄世诚突然显得有点颓废。
“去凤家走走,难事也变易事了。而且,凤家应该也不会看到老领导如此这般的吃亏吧。
老领导要跟上头多通气才行,你认为什么都难,认为他们也许把你抛弃了。
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只是老领导自己有些太过于自卑。不管有没用,去走走总比没走走的来得好。”叶凡说道。
“哈哈哈……”庄世诚突然爽笑了起来,这个很罕见,他一拍桌子,说道,“小叶书记讲得对,我还是有些搁不下这张老脸皮。对对,年底了,应该去拜年了。”
走出庄世诚家叶凡直奔段海天的家里而去。
段海天倒在家等着的,不久,陈军跟于建臣也到了。
“这么急来肯定有事,你直接讲就是了,别浪费时间了。”段海天的夫人早泡好了茶,几人干脆坐客厅的餐桌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段海天直问道。
“还不是我那大舅哥的事……”叶凡把事讲了一遍,而且,就连自己的猜测也讲了一下。
段海天是自己这个圈子的,而且位置比庄世诚还要高,目前任南福省党群书记。
眼光更远,更老辣。叶凡希望能从他这里弄来实惠的收获。不然,根本就来不及了。光靠着自己瞎折腾,一晃眼就是年底。
“你这件事消除有几点,第一点就是摆平政务院督查室,重拿轻放,稍微处理一下就过去了。第二个就是庄世诚所讲的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只是,要把基本农田变非基本农田要有几个条件的。在这其中,什么非法违规手段都用不上了。
因为有心人盯得紧,你如果弄虚作假的话最后查出的违规事更多,那是错上加错。
我认为,除非能合理的能把基本农田转换掉就好了。你这个,要注意查这块地的前因,往上推上十几年查查是否真是基本农田?
或者有其它什么原因倒致它原本不是基本农田现在变成了基本农田。”段海天听了后沉吟了一阵子讲道。老段是从基层干上来的,讲的话对叶凡还是很有启发性的。
“呵呵,讲起这个我还真有点收获。”这时,想不到于建臣笑了起来。
“跟我大舅哥的事有关系?”叶凡问道。
“昨天晚上你打电话给我后我就注意到这一块了,而且,刚好了。我有个亲戚,他叫于信礼,是我一个堂叔,在南岭地区担任副专员。
他这个人很老实,干什么事都谨小慎微
。也没有投靠谁找个靠什么的,十几年下来就这样风风雨雨的坐上了副专员位置。
当然,也很苦。有的时候,几头不怠见。这次的事我一直催问他他都跟我打马虎眼了。
最后我生气了,他才讲了一点历史。说是奶制品集团的那块地皮在10几年前其实并不是基本农田。
当时那一带是个缓缓的山坡,很平缓的那种。而且,往外一直延伸到了溪山河边。
当时的南岭区说是为了响应省里某位领导的号召,要大搞渔业,所以,就靠着溪山河岸边前进了三十来米处建了堤坝。
就此把那块地围了起来,而中间把缓山坡的土给挖了全倒进溪里了。他们这样子搞无非是想搞个很大的渔业基地,挖渔塘罢了。
不过,很遗憾的就是。后来那位老领导居然不久就驾鹤西归了。下边同志一看,这个,劳神费力也不怎么讨好的活计自然就没人干了。结果就成了一半落子工程。那堤坝也只建设到一半的高度。而里头也没来得及全部掏空。
结果,时间一长,那里倒是因为外边有个半落子的堤坝而从山上的水流下来就围住了。
不久给当地农民就开辟成了一块块的水田种稻谷什么。后来就给南岭区政府划归成了基本农田。
而近几年下来,那半落子的堤坝因为工程质量差,再加上当时区里也没钱,只是搞的政绩工程。
其实就是一些石头疙瘩堆在一起的,石缝里头连水泥都没有。我想,当时即便是建成了堤坝估计也关不住水,纯粹的面子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