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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头青年跳着叫啸着在人群中极力鼓动着众工人。
“住手,你们听我说,不能乱来,有话好好说。”车间主任古立华假意地冲了上去,被一个穿牛仔的长发青年一把推到了一旁不敢再作声了,大家呈半圆形向着叶凡围拢逼缩了过去。
“你们……想干什么?他是叶副镇长,镇领导!不要乱来。”玉标这人还不错!面对三四百号人居然敢勇敢地冲了上来,拦在了叶凡面前。以一个斜马步微蹲的方式跟工人对峙着。看来毕竟是当兵的转业的,学了几手。
“大家不要怕,放倒了姓叶的咱们厂子就不会被卖了,大家都有饭吃了。揍他!揍他!”
平头青年叫嚷着见工人们有些迟疑,估计还是心里发虚,毕竟叶凡可是一个副镇长,代表的是政府,不怕是假的。
“玉标!退下,给我捡块石子来在我面前一米处划一条线。”叶凡冷冷煞煞盯着工人群哼道。
玉标就地捡了根竹子在地面上画了一条线,也不知叶凡画来干什么。
“静!”
突然传来一声震憾人心的声音,就像是用一面小锣突然在人心头敲响一般,令得每个人没来由地在心头打了个闪儿。
全都有些恐怖的瞪着叶凡心想,这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好像是叶副镇长的声音。怎么这么怪怪的,尖尖的,好像会咬人一样。
这是叶凡施展了师傅费老头教的‘化音迷术’,其实就是把体内‘内劲’聚集在嘴中,利用口型发射出去使之成为一种具有进攻性质的超级内劲音波,有点类似于佛家传说中的‘狮子吼’
听费老头说只有功力达到修养生第六层,体内内劲之气渐渐的纯浓起来才能施展出来。
传说祖师费鹤天当年功力达养生术第8层纯化境后突破到了‘先天尊者’之境,施展起此‘化音迷术’时内劲音波能聚集成一条红线直击百米距离,让百米外的硫璃瓦片被硬生生震碎。
如果是普通人则可以利用此音波活生生把人的心脏给震伤,外面一点伤都没有,端的是毒辣无比。
不过此术能达那种地步费家人中也仅有祖师费鹤天练成,几千年下来没有第二人。说明此术虽说神奇但是想练成有难于登天之感。
叶凡现在只是初步阶段,因为内劲还没化形,根本就看不见,只能是感觉到一种内劲之气势。
所以发出的音波就像在人的心脏处轻轻敲了一锣鼓似的,吓唬、刺激一下人还行,并没多大作用。
而且就这么来一下所耗费的丹田、经络中存贮的内劲至少就耗去了三层左右。
叶凡今天初次试了试,一个‘静’字居然一下子就震住了几百号人。此术威力的确不小,不过此种吓唬人而不能伤人的玩意儿也算是一种鸡肋功法。
刚才大家都暂时被自己的‘化音迷术’给震住了,叶凡抓紧时间喊道:“刚才我叫玉标画的这条线就是警戒线,谁如果再想闹事跨过这条线我立即开除他。咱们可以好好谈谈,没有人要把工厂给卖了,我是也是林泉的一份子……”
刚讲到这里平头青年回过神来,在暗暗惊诧之际想到了黄厂长交待的事,一下子蹦得老高,用大棒指着叶凡叫啸道:
“大家不要被他骗了,他有什么权力开除我们。咱们黄厂长跟秦书记一个级别,他一个屁副镇长管不了我们的。大家上呀!别等以后工厂被他们工作组卖了哭都来不及了……”
听他这么一吼几百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平头青年见有门。一个虎步冲了上来,抡起大棒朝着叶凡砸了下来。
“哼!”
叶凡一把拉开玉标,飞起一脚就把平头青年连人带棒给踹到了五米开外蹲在地下直哟哟。
就在这时候,玉标一声大吼扑了过来,原来另一个长发青年回环到后面从厂子里窜了出来,拿起一把大扫把劈头盖脸的就砸向了叶凡后脑勺。
玉标见势不妙从后面扑上退开了叶凡自己背上硬杠了一扫把。看来还是非常痛的,连夹茄都给扫破了,整个人一个向前一扑摔在了地上。
“哼哼!”叶凡恼了,连哼两声,大家感觉眼前影子一晃啪啦一声闷响,长发青年已经倒在远距这里七八米的一堆废纸堆上,膝盖翘起老高,估计是关节脱臼,这当然是叶凡下的阴手。
“古主任,上来。这两个人叫什么名字?”叶凡冷冷扫了一眼正躲一旁看热闹的车间主任。
古立华没办法,只好指着平头青年道:“他……他叫王六顺。”又指着长发青年道:“他叫张华。都是咱们厂工人,以前是在保卫科工作。”
第一百八十七章 有猫腻()
“好!你给黄厂长说一下,我以林泉镇政府名义宣布,王六顺,张华聚众闹事,不安心工作,不服从领导安排,阴谋破坏纸厂的盘活改进……他俩人被开除了。而且,攻击政府领导,打伤工作组成员,我会叫赵所长来处理的。”
叶凡的话清晰有力,在养生术的气势支撑下人更显得势气十足。
字字钢粒子般敲在了众人心坎上,一个个可怕的大帽子劈头盖脸的砸在两个倒霉蛋身上。
顿时人群中发生了些许变化,一些胆小的,本来存着看热闹心理的工人已经不知不觉中退后了十几米。叶凡面前一下子空出了五六米的空地来。
这个时候黄海平正与副厂长秦明楷悠闲的喝着茶。
“老秦,你说说,那小子会不会真的被打成猪头,恐怕咱们厂得赔几百块药钱了。”黄海平面无表情样子淡淡说道,好像说的是一件故事。
“这个……难说。就看六顺和张华他们有没那个胆了。不过姓叶的一个文弱书生别给打残了步入张希林的后尘估计会惹上大麻烦事了。”秦明楷还略有些担心。
“不会!痛肯定会的,皮肉拉裂一点也会的。至于说打残我早就特别叮嘱过了,绝对不会。六顺他们经常干这事儿,有分寸的。”旁边一个长相显得有些猥琐的瘦脸男子干笑着,他是原鱼阳纸厂的供销科科长万刚。
“分寸!就怕那小子打红了眼连刀子都敢拔出来,哪还有屁的分寸。这事咱们几个在通一下气,绝对要装着不知道才行。
毕竟姓叶的是一个副镇长,还是党委委员。真出事了蔡大江和秦志明脸面也不好看,特别是县上那个李天王,估计会暴跳如雷的。”
秦明楷低声说道。
“老秦,咱们并没做什么是不是?这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慌什么?”
黄海平沉稳如山,轻轻瞥了一下秦明楷,心道这人还是胆小了点,做不成什么大事。
君不见一将功成万骨枯,古来成大事者全是这样的,踩着别人尸体上位的。咱要是不狠这厂长的位都快丢了,丢了还神气个屁,成王败寇也!
“大家不要怕,玉标,没事吧,去给我搬条凳子来。我想跟大家好好唠唠嗑。”
叶凡扫了一下旁边的一条水泥灌的乒乓球桌子有了主意,他早就想跟工人们好好谈谈。
这盘活纸厂肯定会遇上这样或那样阻力的,征地、搬迁、人事等等。其它都不可怕,最怕两点,一点怕没钱,没钱什么都不用说了,全是扯蛋。
二来就怕工人们的思想想不通出来闹事,最后弄得厂都垮了还有什么用。
不久玉标也搬来了一张藤椅子。
叶凡把椅子放在了不到一米高的水泥乒乓球桌上,自已大马金刀的往上一坐,倒有点平时开会的感觉
。这乒乓球桌显然就成了临时的主席台。
“工人兄弟们,你们好。我想问问,你们满意现在的生活吗?”
开始没人敢应声,几分钟过后才有一个人躲在人群中回应道:“当然不满意。”
“为什么?”叶心追问了下去,打铁乘热才好。
“这还用说,咱们半年了,每个月才领到120块工资,买点米搞点稀饭还凑和,肉就不要想了。一个月能闻到一点肉香味也算开了洋荤,大伙儿说是不是。”见叶凡这个副镇长和蔼了起来,回话的人就多了起来。
这时许多人开始诉苦了:“是啊!每个月就120块这叫人怎么活,咱还得养老婆孩子,连病都没法看了……”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就是你们每个月领到手头的120块钱也还是黄厂长求爷爷告奶奶的到银行贷来借来的。
你们想想,银行能光借不还吗?假如说有一天银行不借了你们连那120块都没有了该怎么办?”叶凡随势而下,倒是激起人群中的大讨论。
有人惶惶的喊道:“是啊!连这吊命的120块都没了该拿什么去买米下锅。”一时间人群中有些乱了,工人们情绪开始有些激烈了起来。
“讲得没错!既然不满意为何不改变现状?”叶凡抛出了话题。
“改变,如何个变法,难道就是卖厂子。卖了是能分到一点钱,那咱一家人经后怎么办?这厂绝不能卖,好歹还有个盼头。”一个中年人气愤的嚷道。
“呵呵!改变为什么就是一定要卖厂子,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活人能给屎憋死吗?好好想想,能想到办法的,证明的确有效的我给你请功,奖一千块,绝不失言。”
叶凡给大家提了问题,抛出了重奖,下面顿时闹哄哄的开始展开讨论了,一千块奖金没人相信叶副镇长会兑现的。
“胖子,你说咱们厂该怎么变?”一个粗里粗气的声音问道。
“我哪知道,知道了也不会再当工人了,早就当厂长去了。”胖子回道。
将近15分钟后讨论了这么久也没想出什么好的点子来,突然有人领悟了似的大喊道:“叶副镇长,你既然是分管咱们厂子的镇领导,你说说该如何变,只要不卖厂子,有工资领大伙儿就听你的。”
“是啊!还得请领导给说说。”众人全盯向了叶凡,倒没人再说话了,叶凡这时倒有种肩挑重任的感觉了,彼有股子自豪感,心道如果真能盘活厂子还真是做了件大好事。一千多号人牵扯着多少人的神经啊!
仔细扫了一眼刚才说这话的人,发现居然是一个年青人,估计就二十六七岁。
人显得很活,浓眉大眼的五官也端正,从相面术上看隐隐的还溢冒着一身的正气,暗道是个人物。伸手一指刚才喊话的人问道:“那位兄弟贵姓?”
“汤正海。”那个青年并不害怕,走上前来回答道。旁边有个老人说道:“叶领导,他是我们厂副厂长,头脑子活,唉!”
说完了还叹了口气,估计这汤正海其人有故事。
叶凡来了兴趣,看此人在工人中好像威信不小,记上了心头
。以后厂里负责人肯定要换的,黄海平此人迟早要滚回县里,这厂庙小容不下他这尊正科级的大神。
而且从今天闹事的事来看就是黄海平给自己的下马威,那天在蓝月亮歌舞厅此人已经隐隐的有这个苗头了。
作为黄海平此人,听说县里早些年叫他回去任一些偏门局的局长还不愿意,就要赖在这纸厂。这纸厂这般的破败了难道其中还有许多油水不成?
没油水他一个正科的局长不做为何愿呆这破厂。黄海平其人也并不像一个能为厂里谋福利的干部,从他那豪华可堪比副市长的办公室就可以瞧出一些端倪来。这事倒引起了叶凡的警觉,觉得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