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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长长的哦了一声,俊颜上展开一抹浅笑,“可你说的这些都是乌龟啊,那王八呢?”
果然被我料中了,这小肚鸡肠的顾扒皮啊!
“我也喜欢!”我不假思索,义正言辞,“乌龟王八都是自己人嘛……”
不然为啥人家“乌龟王八蛋”连着一起骂?
“哦?自己人?”顾扒皮颇有兴趣的扬眉。
“因为……”刚刚那理由告诉顾扒皮我就死定了,我『摸』了『摸』鼻子,绞尽脑汁,终于想出来了——
“因为它们都比较内秀!”
报?抱?()
顾扒皮听了,眼睛微微眯起,恍然大悟般长长的“哦”了一声,嘴唇似是不可抑制的往上扬起,“这样说来,我也比较‘内秀’?”
咔!我有被鱼刺卡住的感觉。
呜呜,扒皮也,我给你跪下了,你还要考验我到什么时候?
我绝望的摇着头,几乎是噙着眼泪开口,“您是内外兼修,就算是王八,您也是一只帅气的王八……”
顾扒皮脸立马又有向蜂窝煤的颜『色』转化的趋势,欲言又止了半晌才说:“路迟,你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出来的?”
我一梗脖子就喊:“顺着脖子长出来的。”
话音一落,我就知道我又说蠢话了,可是看着顾扒皮一副被噎住的样子,我心里还是很愉快的。
『奶』『奶』滴,我叫你试图侮辱我的智商!
我觉得,这趟旅程从开始起就惊心动魄,看着不久后又靠在我右肩膀睡着的顾扒皮,我欲哭无泪,扒皮就是扒皮,嫌我左肩膀被他睡僵硬了,就换到右肩膀,继续剥削。而且他坐外面还能阻碍我和空姐进行交流。
真是阴险!
我就知道他揽着我右肩膀就是有所图谋的。
可一个人坐着发呆的我,又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和汪东的事,应该不会巧到住一个宾馆吧,下了飞机应该就不可能遇到了。其实,我连他一年来有没有变化都没看到,不知道是不是还是那么瘦……
下午四点,我们到了东京的成田空港,虽然下飞机的时候,我们先出了客舱,不过取行李的时候,还是难免见到了。
我远远的瞧见他和一个高大的中年老外走了过来,忙告诉顾扒皮,我要去上厕所,悄悄溜走,我知道,汪东其实多半也不想跟我见面,何况他向来孤傲,不会像我以前追他那样做出死缠烂打的事情,刚刚飞机上那一出突发状况,显然伤了他极强的自尊……所以他肯定不会再来找我。
我在厕所里面呆了很久,待悄悄望了望取行李的地方,确定他和那个老外不在了后,我才溜出门,走到顾扒皮面前,看着放在他脚边的他的箱子和我的箱子,我还是有那么些不好意思,毕竟留着老板帮自己取行李看行李,还等自己那么久,不大像一个秘书该做的事。
我拉起箱子,一边拖着和他一起往海关走,一边『揉』了『揉』肚子,尴尬的笑了笑:“我肚子不舒服。”
“哦,”顾扒皮淡淡的应了一声,“那我建议你晚上不要吃什么生鱼片之类的。”
我唇角不免抽搐起来,我来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品尝新鲜的生鱼片的,我抱着一点侥幸心理:“今晚我们不吃生鱼片吧?”
“不吃……”他唇角一勾,随着又垮下,“不吃的话我干嘛叮嘱你?接待的本来就说第一天带我们去吃生鱼片。”
“为什么接待的没跟我联系?”我才是秘书哇。
顾扒皮唇角又勾起,带着难得的耐心而温和的微笑问我:“你听得懂日文么?”
我一听,只得重重的垂下了头,那顾扒皮带我出来干什么的?总不是就为了当靠枕吧?
还好不是暖床的……
哎哟我的妈也,我被自己不经意间的想法吓了一跳。
过了海关,出了到达口,远远就看见有人拿着接待顾亦南先生的牌子,顾扒皮领着我朝那个人走去,握手寒暄了一阵,不对啊,他们说的中文啊……而且这哥们的中国话还很有点京味。
那人跟顾扒皮寒暄完后又跟我握手:“这位便是顾总经理的秘书路小姐吧,幸会幸会。”
“您好您好,您的中文说的真好!”我用典型的外国人说中文的机器音——简称新疆腔对他说道,一边还比起了大拇指。
他一听就乐了,也用新疆腔拍着胸口对我说:“您好,我、是、中国人!”
……
『奶』『奶』滴,我瞪向一边的顾扒皮,这接待的人不是中国人么?
他若无其事的躲开了我的目光,可我分明看见他唇角止不住的想上扬。
随后跟着那人往停车场走的时候,我拉住他:“你干嘛跟我说……”
“说什么?”他满是无辜的看着我,像是浑然忘了刚刚的那件事。
“你刚刚不是问我,会不会说日文吗?”见他装傻,我着急了。
“是啊,我问了你,你会么?”他表情带着一丝戏谑。
“我不会呀!”不然我自卑什么……
哐当!一道雷劈中我,我发现一个残酷的事实,我又被顾扒皮耍了……
本来是个简单的问句,他故意在那种语境下来问我,就是为了招我误会的。
我恨他tt
那为什么不让我来负责跟接待的人联络?
“总经理,你究竟是为什么想到带我来日本?”我咬着嘴唇,用很弱的声音问,本来出门之前,我还真以为自己是来玩的,可到了之后,接触到这些问题,我立马认识到自己的无能。
在我自甘堕落的外表之下,其实掩藏着一颗很不甘堕落的内心。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随后满是认真的说,“我很需要你。”
噗!还要不要更引人误会一点?
不过我习惯了翻译他这些满是暧昧的句子,他是很需要我这个靠枕吧。
真奢侈,还要给移动人肉靠枕付飞机票和住宿费。
说不定还因为我限额报销,最便宜……
嗷嗷,说到这个限额,我还不知道限多少呢!
我要为自己争取到合法权宜,靠枕,也是讲人权的!(女儿,那叫靠枕权……)
我搓了搓手,看向顾扒皮:“关于那个限额……公司准备给我报多少?”
他稍微一想,似笑非笑的吐出三个暧昧不清的字眼:“看情况。”
“那我飞机票报么?”
“看情况。”
“我住宿费报么?”
“看情况。”
靠!
我火了,一抹袖子瞪着他:“你不报我就威胁你!”
他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白痴。
威胁,威胁……我强迫自己不为一点点失误而『乱』了阵脚,可威胁什么呢?对了!
“你不报我去你房里打地铺!”
他一扬眉『毛』,眸中含着一点笑意:“我不报。”
他『奶』『奶』滴,太贱了,人无耻也要有个境地!
“你报不报?”我如站在了杀价场上,杀气腾腾,自觉眼都杀红了。
“不报……”他依旧坚定。
“你报不报?”
“不报……”
这时前面传来那中国哥们悠闲自得的哼唱:“抱一抱来个抱一抱,抱的来个妹妹笑弯了腰……”
……
背景立马变成凌『乱』的斜线条,一只乌鸦带着一串句号,从我后面呱呱叫着飞过。
那已经走到车边的中国哥们一边开后备箱放行李一边看着愣住的我们,嘿嘿一笑:“我好久没唱过中文歌了,你们继续,我看看还能不能启发我点思路。对了,要抱可以上车抱,我拍胸口保证,绝儿不从后视镜看你们。”
我这时已经完全失语了。
顾扒皮却突然放低声音,悠哉游哉的缓缓开口:“住宿和机票都有人负责,不归我报。”他看向我,若有所思,“不过你不想单独住而爱好特殊的要到我房里打地铺的话,我会跟他们说,让他们退一间房,节约能源嘛。”
他的话放在那首歌后面,完完全全的雪上加霜,我突然有了一不小心咬了自己舌头的感觉。
而顾扒皮眼中光芒闪动,微勾唇角对我说了两个字:“来么?”
被雷的浑身一颤,我在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得罪谁,也万万不能再得罪顾扒皮。跟谁对着干,也不要跟顾扒皮对着干。
否则。
他,杀人不见血。
我,死无葬身之地,还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迷路东京()
我和顾扒皮的斗争,至此为止,我赢他的次数,真的是屈指可数(孩子,你确定真的有么?)。
而此人,有见我好欺,就越发得意的往我头上骑的嫌疑。
不光继续在原基础上试图用目光杀死我,用言语侮辱我,用行动剥削我,现在还发展出了,时不时兴致来了,就绕着弯来逗逗我。
啊呸,他以为我是那种,拿着块肉放在我嘴边让我给他打个滚我就会打个滚的小狗啊?
我就不信了,我这一辈子,还不能翻身收拾一个顾扒皮了!伟人告诉我们,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一切资产阶级,最终都要向伟大的无产阶级低头!
我发誓,到我能够随便得罪顾扒皮而他无法反抗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他痛、不、欲、生!
我在酒店的床上翻来覆去,一边想,一边『揉』着肚子。
被顾扒皮折腾的一天没好好吃顿饭,怀着伟大而壮丽梦想的我,很不争气的饿了。
他一会儿受邀去吃生鱼片,我在机场的时候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吃不成了……那要去干什么呢?
出去看东京的夜景?顺便找个拉面馆,呼呼呼吃点拉面?
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得瞒着顾扒皮……
正想着,门铃响起,我趿拉着拖鞋去开,顾扒皮正站在门口,我很久没有一打开门就这么近距离的看见一个帅哥的经历了,还是这么惊艳一枚,食『色』『性』也,秀『色』可餐,我便多盯着他看了两眼。
他表情淡淡的:“我要去吃饭了。”
看吧,行为上的剥削,精神上的折磨,马上就出现了。
我垂头,低声说:“你去吧。”
他似是无奈的叹了声,言语化为简单的命令式,“收拾收拾出来。”
咦?我也要去?还没待我想为什么突然又让我去的时候,顾扒皮又开口:“先送你去打针。”
tt老娘不怕打针,我只是恨打针,恨它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
我连忙狗腿的搓着手,笑眯眯的说,“我肚子全好了。”
“那就跟我一起去吃饭,”顾扒皮目光顺着我脸往下移,正当我满是戒备的挡住自己胸口的时候,却发现他目光流连在了我大腿处。
『色』狼!我正在想我该愤怒的甩他一个巴掌还是为避免撕破脸皮羞羞答答遮遮掩掩欲拒还迎再泫然欲泣的说一声“总经理,别这样”时,就听他淡淡开口,“出门前别忘了把你的短裙给正回来。”
清冷的声音带来电闪雷鸣般的效果,我低下头一看,立时大窘,“啪”地将门关上。娘的,多半是我刚刚在床上愤懑的翻滚时,短裙也跟着翻了个个,背面变到正面来了,还并不完全,位于右腰侧的拉链,作为最直接的证据,此时正在我左大腿的前方贴着。
嗷嗷嗷,我不要活了,再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