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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退为进的套路用得不错,蒋源边腹诽边配合着对方把戏演下去,“你愿意说出来也是为了宁臻好,毕竟谁也不想她被骗,我们应该谢谢你才是。只是话说回来,你觉得这个猜测成立的可能性有多大?”
江君惟不得不承认蒋源相当会说话,比起陆蔓那个咋咋呼呼的性子,前者不仅话里话外给足了他面子,而且也十分识趣地没把“你怀疑言清书冒名顶替”这类烧心的话挂在嘴边,保留彼此*的同时也给他一种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的归属感。
“不怕跟你说实话,在我看来,清书是绝对不会做出给小猫小狗喂食这种事的。他从大一入学以来就很忙,忙学校社团忙校外兼职,哪里有闲工夫去管路边的小动物?当然也不排除我一出国,他就恍然大悟,决定接手我的工作为流浪的猫猫狗狗奉献爱心……”即便努力克制了,江君惟说到最后言语间还是透出一股酸溜溜。
蒋源微微笑了笑,没对他的看法发表任何评论,而是问道:“你还记得q大校园卡遗失补办的程序么?”
江君惟眼睛一亮,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那时候校园卡还没联网,如果丢了,只要去学生中心用身份证登记,再把新卡费交了就可以了。”
陆蔓听到这里,也想通了其间的弯弯绕绕,忍不住插话说:“意思是你们学校有丢卡学生的名单记录咯?”
倘若言清书说的是实话,记录上便会显示他在大三开学的两个月里至少接连丢了两张卡,一张是借给江君惟然后被后者弄丢的,一张是他投喂小猫时遗失继而被宁臻捡到的。
“肯定有,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保存到现在。当时登记用的还是手写,后来实行一卡通就改成电子记录了。”江君惟一时的兴奋过去,眼下心里又没底了,谁知道能证明他清白的记录本还在不在?就是在了,他们又要用什么办法去查看?
蒋源和陆蔓对视了一眼,除了江君惟担心的问题,他们两个还有别的疑虑——倘若名单上只有一张卡的记录,那么到底是言清书说了假话,还是江君惟心怀不轨故意捏造了事实?
“你是什么时候丢的卡,有印象么?”蒋源委婉地问道。
江君惟反应很快,当即想到了蒋源这么问的深层次原因。想想也是,他们认识言清书的时间比自己长,而他又明摆着对宁臻有意思,对方要是毫无疑问全盘接受了他的说法才不正常。自己丢卡的事是真实发生过的,江君惟可以肯定记录上只有一张卡,问题是要怎么证明说真话的是他不是言清书?
无疑丢卡和报失的时间成了关键,言清书在饭桌上亲口承认他是在江君惟出国后才开始喂食流浪猫的,那么他“丢”卡挂失的事一定发生在江君惟出国之后。
“具体是哪一天丢的卡我记不清了,大概是临近出国的一两个星期吧,我当时回校办手续,临时借了清书的卡去食堂买饭。不过出国的日子我倒是可以查查行程单,因为是学校统一订的票,相关资料我都保存在电脑里。”
蒋源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笑意,语调依旧是那般不紧不慢,“等你哪天查到结果了,我们一起去趟q大吧。”
江君惟自然是求之不得,有宁臻的兄长陪同多少也能让他避点嫌,“但是学生中心会让我们查六年前的记录吗?”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哥他山人自有妙计。”陆蔓胸有成竹地承诺道。
蒋源瞥了陆蔓一眼,却没有否认她的说法。
江君惟放心了,凭蒋陆集团每年在q大招聘会上的影响力,蒋源想查阅个无关紧要的校园卡遗失登记确实是小菜一碟。
“这事没证实前可以先不要和宁臻说么?”江君惟期期艾艾地问了一声,虽然有些不厚道,但冷静下来的他无比庆幸刚刚在饭桌上被言清书的意外拦了一步,不然他真是无法想象宁臻当众听到他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会是什么反应,多半会觉得他是个想挖墙角想魔障了的小人吧?
想到方才宁臻对言清书不加掩饰的担心和紧张,江君惟心中泛酸得厉害。
“那是自然的。”蒋源似是没看见对方忽然黯淡下去的神情,立刻应了下来。开玩笑,他也不想打草惊蛇,对付言清书那个家伙,证据要是不确凿他又怎么会出手?
“什么‘自然的’?”
宁臻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来,聊得正起劲的三个人或多或少都被惊到了,谈话声戛然而止。
宁臻对此不以为意,她的心眼下全在吊水的言清书身上,只当他们是在讨论什么工作上的事。
“清书没什么大碍,就是胃病犯了。阿惟,真是抱歉,好好的一顿饭被我们弄成这样,下次有机会我们做东,大家再玩个尽兴。”宁臻歉意十足,接风宴接到了医院里,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没关系,你们能赏脸我已经很高兴了,清书怎么样,方便我们去探望一下么?”江君惟眼神柔和地望着宁臻,里面涌动的情意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宁臻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犹豫了片刻道:“他有可能睡了,你们的问候我会跟他说的。”
另外三人闻言不由在心里舒了口气,毕竟他们只是嘴上客套,没人真的想去慰问言清书。
“也是,那帮我们祝他早日康复。”宁臻这副维护自家男友的模样看得江君惟心里更酸了,尤其在知道宁臻最初心动的对象很可能是他自己以后。
“谢啦。”宁臻看了看时间,折腾到现在已经临近午夜了,“你们也快点回去吧,都这么晚了。”
蒋源走近宁臻,关切地问道:“你呢?今夜要在这儿陪床?”
宁臻点点头,有些讨好地说:“圆圆哥,你别担心,我订的是陪护病房,有多余的床位。”
蒋源的眉头依然皱着,“你都说了只是胃病,让他自己一个人挂完水回家不就好了,你跟着一起做什么?”
宁母怀宁臻的时候怀得十分辛苦,好不容易生下来了又是个体弱多病的,从小到大宁臻喝了不知多少中药补药,才渐渐把身体调养好了。现在的她能蹦能跳,和常人基本无异。
蒋源见过宁臻生病的样子,简直能把人心疼死,言清书又不是严重得不能离人,她何必冒着染病的风险呆在医院里?
宁臻知道蒋源是担心自己的健康,只是不管她重复多少遍她如今身体倍儿棒,对方依旧把她当成小时候动不动就感冒发烧的易碎品,自然不希望她在医院久待,可让她留下言清书一个人自己回去,她又完全做不到……
“圆圆哥哥,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事的,你就让我留一晚上呗,明天一早我就回家,好不好嘛?”宁臻拉着蒋源的衣袖,软软地哀求道。
一边的江君惟听着她娇嫩欲滴的撒娇声,心都要酥了,只觉得但凡宁臻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义不容辞。再看看一脸不为所动的蒋源,他心里不由对这位年轻老板的佩服又深了几分。
这不是宁臻第一次和蒋源打商量,她对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让铁面无私的圆圆哥松口是门儿清。果然,在她又是发誓又是卖萌的数重攻击下,蒋源妥协了。
“说好了只许呆一晚,如果明天他还得继续住院观察,你就请个护工照顾他,不许再来了知道吗?”蒋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似乎非常不情愿答应她的要求。
宁臻喜上眉梢,也不在意他阴沉沉的脸,欢快地说:“圆圆哥,你不要再皱眉了,长成川字纹的话丑死了。”
瞧着蒋源的脸又黑了几分,宁臻赶紧见好就收,“那我先走一步,今天辛苦各位啦,回见。”话音才落下人就跑得没影了。
江君惟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忍不住和陆蔓感慨道:“宁臻和蒋总的感情真好。”
陆蔓似笑非笑地瞄了他一眼,“可不是嘛,要知道除了父母,宁臻最听我哥的话了。”
第98章 牵手()
宁臻回到言清书的病房,轻手轻脚地向床边走去。
言清书闭着眼靠在床头,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脸色瞧着还有些苍白,不过比刚才好看多了。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试着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谁知下一秒就被对方牢牢抓住了。
言清书睁开眼睛,笑着说道:“看我抓到了什么,投怀送抱的大美人?”
宁臻顺势在他床边坐下,另一只手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脸,“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言清书在她手上蹭了蹭,半真半假地说:“不怎么样,要老婆亲亲才能好起来。”
宁臻失笑,或许是身体不适的关系,此时的言清书不但瞧着无害,甚至还有些许脆弱。
她凑过去,在他略显干燥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口,“现在好了么?”
言清书的眸色瞬间深了几分,他摇摇头,“一下不够。”
宁臻没傻到去问要亲多少下才作数,只是靠近他准备再亲一口。
双唇碰触的瞬间,言清书突然抬起那只原本握着她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同时舌头有力地撬开她的牙关,不由分说地加深了这个吻。
宁臻想挣扎,毕竟医院人来人往的看见影响不好,可言清书的手扣得极紧,她又怕太大力反抗牵扯到他打吊瓶的手,只得无奈地配合他,默默祈祷他亲两下就赶紧完事。
不料她的默许没能让言清书停下来,反而使其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即便场合不对,宁臻也不得不承认言清书的吻有一种魔力,轻而易举就让她沉浸其中,忘了周遭的事物。
半晌,言清书依依不舍地结束了深吻,舌尖却仍旧在轻/舔着她诱人的唇线。
宁臻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努力平复自己急促错乱的呼吸,她的舌/根被言清书吮/吸得隐隐发麻,不用照镜子她都能猜到自己的嘴唇肯定肿了。
“现在就想吃了你,怎么办?”言清书哑着嗓子贴着她的脸说道,一边毫无顾忌地拉着她的手伸进了被子里。
宁臻像是碰到了烫手山芋,瞬间抽手起身,粉面含春,半是羞得半是气得,“你……你好歹注意一下,这里是公共场合。”
言清书低低笑了两声,“你关上门不就是私人病房了?”
宁臻瞪了他一眼,威胁道:“你再这样随便发情我就不管你了。”
“好嘛好嘛,别生气,我不做什么可以了吧?”言清书赶紧认错,宁臻这方面还在新手村里没出来,万一调/戏得太过起了反效果就糟糕了。
“这还差不多。”宁臻也不是真生气,恋人间玩点情趣她没意见,但那都是私底下独处的时候,在公共场合一言不合就卿卿我我什么的实在不是她的菜。
她给言清书倒了杯温水,“润润嘴唇吧,一会儿该干的起皮了。”
言清书不怕死地又逗了她一句,“我以为刚刚已经润过了。”
宁臻耳朵红红的,故作淡定地反驳道:“你有没有常识,不知道嘴唇是越舔越干的么?”
言清书闻言颇为惊讶,继而笑得更欢了,论污的话宁臻哪里是他这种老司机的对手?“那样的话你比我更需要多喝水,不然一会不是该脱皮了?”
宁臻这下脸全红了,不甘心地嘟囔着:“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行行行,我们好好说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