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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的,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不认识我?呵!邬小娘子,原来你是那种吃干抹净就不打算认账的人啊?”
“什么吃干抹净不认账”
“刚才你没摸过我吗?”
“我”云云的脑海里立马跳腾出了刚才自己右手在这男人大腿上一阵狂摸的情景,不由地微微脸红了起来。
“不认账?”那男人一副老猫觅见了花肉不打算放过的表情说道,“哎,你要这样,我可真有点委屈了啊!亲完了又摸,登徒女浪子该做的事情你都做了,现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邬小娘子,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我哪儿知道那是你的腿啊!”
“摸了那么半天你没摸出是我的腿?那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是根棍子呢!”
“你想摸棍子?”男人狭长眼眸微微一眯,语调在棍子这两个字上面抑扬顿挫了一下下,瞬间便让棍子的本意变得意味深长耐人寻味了。云云也不傻,腾地一下反应过来,脸庞上的红晕更浓了,厌恶地瞪了这男人一眼,扭脸道:“真恶心!”
“怎么又骂我了?”
“咱们还是就此分道扬镳吧!道不同,不相为谋!”云云一边转身一边在心里气哼哼地念着,这什么人呐?满嘴尽是污言秽语,跟你去,谁知道会不会把我给卖了?
“喂!”
云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可走了没几步,她腹部忽然一阵绞痛,跟着一阵眩晕袭来,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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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乡医()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透亮了。云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幽静的小屋里,屋内陈设格外简单,像是那种临时租赁来的地方。
难道自己已经被那家伙给卖了?
云云翻身下了*,捂着微微发涨的肚子缓步走到了窗边,轻轻将窗户推开了一条缝后往外瞄去,没想到一眼就瞄见了那个箫爷。那家伙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左手熟练地转着一只竹筷子,右手拿着个蒸饼,两个腮帮子被蒸饼塞得胀鼓鼓的,看上去好像一只贪吃的花栗鼠似的,那模样说实话还挺可爱的。
这男人生得并非十分地刚硬方正,浓黑青秀的眉毛下有着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脸盘子略呈椭圆形,俊朗与英气的比例刚刚好,不显过分蛮壮也不显过分柔气,最有趣的是他只有在笑得很厉害或者是腮帮子鼓得很厉害的时候,才会凸显出脸颊上那一点点小酒窝。俗话说男人一点酒窝迷死人,有时候他看上去真的可以迷死很多人。
那“花栗鼠”忽然转过头来了,仿佛察觉到了云云一直注视的目光。四目相撞,云云有些尴尬,“花栗鼠”君却淡淡一笑,跳下石桌朝房间走来。
“没事儿了吧?”他推门进来问道。
“这儿是哪儿?”云云眼中闪烁着疑惑和警惕。
他又笑了笑,在桌边坐下道:“你真怕我把你给卖了?”
“那就不打扰你了!”
云云刚想走,一个蒸饼便呈抛物线地扔了过来。她顺手一接,看着这男人问道:“还有事儿?”
“你不是想见温老爷吗?”
“难道你能让我见到温老爷?”云云质疑道。
“我们俩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想见温老爷,那为什么不联手呢?”
“跟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联手?”
“唉!”这男人笑着摇摇头道,“小娘子啊,真的别太没有良心了,前前后后我已经救过你三次了吧?就算是报答我,你也应该帮我做点事儿了吧?”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情?”
“吃完东西,吃完东西我就告诉你。”
且说昨晚温府那么一场闹后,甄氏立刻增派了人手,加强了府内的巡防。这一两天下来,温老爷的病情并没有继续恶化,却也没有好转的迹象,温府上下仍是提心吊胆的。
那天傍晚,甄氏正在与五娘商议另请高明的事情时,红棉忽然跑来告诉她,说温夫人引了一个乡野大夫来为温老爷看病。她一听,立刻奔温老爷院子去了。
进了温老爷房间,甄氏果然听见里间有陌生人说话的声音,忙双掌掀开了小门,跨步进去一看,只见温老爷*前的确是坐着一位身着灰布袍子的胡须男人,看上去得有三十多岁了。此人正在给温老爷把脉,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一副颇懂玄机的样子。她一看便怒了,上前道:“这人是哪儿来的?”
坐在旁边的温夫人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回道:“是我找来给老爷瞧病的,怎么了?”
“什么路数?医术如何?这些大姐都打听清楚了吗?大姐,你是不是有点病急乱投医了?随便在路上捡一个人就弄回来给老爷瞧病,万一伤着老爷,你心里过意得去吗?”甄氏满脸不悦道。
“二娘您说这话也忒难听了点吧?”立在温夫人身边的庭奉立刻黑下了脸,“什么叫随便在路上捡了一个人?您打听清楚没有?这人是静安寺里弘远大师傅给娘引荐的,弘远大师傅说了,人虽是乡医,却医术精湛,不喜与达官贵人富豪乡绅看病,就爱油走于乡野之间。这回也是爹机缘造化到了,正好遇上他在静安寺留宿,否则您花再大的价钱也请不来这样一位大夫!真是的!我娘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
“即便如此,也不能如此草率地让他进老爷房间给老爷看病啊!至少应该让曾大夫过来,先问问他学问医理,看是否真是世外高人,不然他胡乱开个方子给老爷,你们也让老爷服下吗?真是胡来!”甄氏瞪了庭奉一眼,转头喝止坐在*边的那男人道,“你给我停下手来!这会儿不用你给老爷看病,你先退到外间去,待我问清情况再做决定!”
庭奉一听脸更黑了,上前一步与她争了起来:“二娘您什么意思?好像府里所有的事情都要过您法眼似的?您可别忘了,我娘才是这温府的女主人,正儿八经的夫人,她给我爹请个大夫看诊怎么了?您凭什么不许?难不成您压根儿就不想我爹好过来?”
甄氏冷眉不屑道:“你少动不动就拿那些话来污蔑我,庭奉!这府里的规矩我比你清楚多了!别的事儿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给你爹问诊这事儿绝不能如此草率!不必多说,立刻给我把这人带出去!”
“我要不带呢?”庭奉咬牙道。
“来人!”甄氏立马转头吩咐道,“将这乡野游医立马给我带出去!”
“您”
“不必争了,”那男人忽然缓缓起身,从喉咙里吐出了一口长气,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转头对甄氏道,“此症在下没法治,这位夫人也不必撵了,在下这就离开。小云儿,收拾东西,我们这就走。”
“是,先生。”旁边一个药童模样的随从略略弯腰应道。
“怎么就不能治了?”温夫人立刻从椅子上起身问道。
“自然是哄骗不下去了,想收摊走了呗!”甄氏傲慢地瞥了那男人一眼道,“你还算有自知之明,没等本夫人戳穿你那拙劣的演技再走,那本夫人就留你一条狗命,赶紧带着你的人走!”
“这位夫人此言差矣,”那男人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说道,“在下所说的没法治,并不是指在下开不出药方来医治温老爷,而是在下向来就不喜欢沾惹是非,此次来问诊也是因为弘远大师所托,不然,像你们这样的豪门大户在下进都不会进的。不过正好,夫人即便不信在下,那在下也省去了许多工夫,诊金就免了,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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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衙香()
“等等!”庭奉一听这乡医话里有话,慌忙拦下道,“你刚才说并非是没方子可治,而是不喜欢沾惹是非,这话是什么意思?先生,您看您既然都来了,也不能白走这么一趟是吧?只要您能救治好我爹,我们温家必定会对您感恩戴德的!”
温夫人也连忙说道:“先生先别忙着走,既然我家老爷是有方子可治的,那还请先生指点一二,我必定重重有谢!”
“唉!”这乡医轻扫袍袖,甚是无奈道,“我这人最不喜进你们这样的豪门大户,有些玄机你们外行人看不懂,但我这内行人一看也便懂了,可要说出来呢?只恐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啊!”
“先生但说无妨!”温夫人忙请求道。
“当真无妨?”
温夫人往前迈了一步,摆出了正室夫人该有的威严,沉着声音道:“先生只管说,只要先生说得在理,我必保先生无虞。无论如何,我都还是这温家的大夫人,我都还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这乡医颔首道:“好,有夫人这句话,那在下就放心多了。说到温老爷这病,之前是因何而起的暂时不用提,只用说为什么后来好转时又沉重了起来,不知道大夫人有没有察觉到,这屋内一直是有熏香的。”
甄氏抢了话,毫不在意道:“这有何奇怪的?老爷这屋子里时常有熏香熏着,你这乡野游医不会是要怪罪到这熏香头上吧?”
这乡医走出了里间,来到了外间一角放置着的紫铜熏炉旁边,微微弯腰,拿手将缭缭升起的轻烟往鼻边招了招,然后说道:“敢问大夫人,这熏炉之中常用什么样的香料?”
又是甄氏答话:“一年四季,总要用上那么六七种配方,如今冬日,老爷最爱衙香(一种配方香料),平日里所用皆是吩咐自家香阁配好了送来,怎么?当真是这香料碍事儿?”
“夫人可知配方?”
“这配方人人皆知,乃是后蜀花蕊夫人所创的衙香,先生熟读医书难道会不知?”甄氏眼含狐疑地看着这乡医问道。
“花蕊夫人所创的衙香的配方,不过龙脑,檀香,栈香,沉香,**,松柏之类,可为何在这炉鼎里在下却闻到了夜来香的香气?”
“夜来香?”三人微微一惊,齐声问道,“那会有何不妥?”
“不是不妥,是大大不妥,想必温老爷的病情出现反复便是因为这香料里多添了夜来香,又加重了松柏的分量的缘故。不信的话,三位可以近前来仔细嗅嗅,这松柏的气味儿是不是格外浓郁,在这香气之后还伴有另外一种浓香?”
庭奉走近前去,再三嗅过,摇头道:“闻着松柏之香是挺浓郁的,却没有闻出什么夜来香的味道。”
这乡医浅笑道:“你们这儿并不喜欢种夜来香,没有闻过自然不知道它的香气。夜来香在夜里开放,花香浓郁分外怡人,但种植的人都知道一点忌讳,那就是一到夜里就会把夜来香搬出房间,避免因为睡觉的时候吸入太多花香而出现晕厥呕吐,甚至中毒昏迷的情况。”
温夫人微瞪双眼,掩嘴哑然道:“竟还有这样的事儿?先生,你的意思是不是这熏香之内被人加了夜来香,所以才使得老爷病情沉重了?”
这乡医还没答话,甄氏先反驳上了:“这怎么可能?有谁会这么大胆谋害老爷?这料配方可是我亲自吩咐下去,由我们自己的香阁配制出来的,怎么会多出一味儿夜来香?我看你这游医分明是在使哄骗之术,拿没有的事儿来说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