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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语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清秋怕她惹怒了对方,赶紧上前拉住她,口中道:“姐姐,我房中那衣服找不到了,你帮我看看。”随便找个了理由,将她拖走。
凭着李婉儿直爽刚毅的脾气,清秋不敢跟她说实话,怕她沉不住气,坏了大事。她拐着弯说:“霍大哥最近是累了,就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我们不要勉强。”
李婉儿气呼呼地说:“我就知道他最近不对劲,看来,是嫌我这里住得烦了,想走了!”她在那儿念念叨叨细数他最近的不是,清秋也不好反驳,只是陪着笑,暗想:前几天还把人家吹到天上,今天一不顺心,直接扔到地下去了。
老破想找清秋商量件事,见李婉儿端坐在房中,面色一暗,扭头就走。
“喂——”李婉儿眼尖,拖长声音喊住他问,“我难道变丑了吗?”
老破摇了摇头,直率地说:“多年不见,一点也不湿。”
“那你怎么就这么见不得我的面,吓得就跑?”李婉长不满地责问。
老破当年就是喜欢她这种刚烈的味道,说不出的喜欢,现在依然喜欢,只是,戒了!他没有说话,笔直地走出了房间。
清秋笑着跟出去,见他在门口等自己,仰头问:“我猜你是来找我的吧?”
老破见她笑的样子,不免觉得自己这副模样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方才正色道:“我偷偷跟着教主,发现他最次都去了凤凰山的占天洞那洞里阴气逼人,呆久了,必定损阳气。但这种地方,对妖邪最为有利。”
清秋不禁担心起他的身体来,忧心地问:“那该怎么办?你跟霍大哥这么多年,法术高强,难道收伏不了?”
“不知道这妖邪底细,我有五字决,那是对付妖邪用的,但是如果他钻在教主身体里,我不知道我对他吼,会不会伤害教主。万不得已,不能出这一招。如果能把他引出来就好了。我可以全心对付他!”
“该怎么引?”
“目前我还没找到办法,再看看他倒底想干什么。”
“占天洞那进去,后面有个山谷,你可知道?我去过,那儿有些妖怪下次,你要小心点。”
“没事,一般的妖怪我不放在心上。”
两个交谈了许久,忽听得背后有个声音冷冷地问:“你们这是在说什么?”
老破微微一怔,忽然说:“怎么教主出去还不回来,我去看看。”说着,扭头往门外走。
清秋笑嘻嘻地望着站在门口的李婉儿,扬了扬眉头。
李婉儿流露出不屑的神情,看着满院子的草药,不满地抱怨道:“最近是不是见鬼了,都不知道这些男人在想什么。”
清秋听不明白他抱怨的是哪一个,赵平,老破,亦或霍仲天,从表面上看他们的确都不对劲,但实际上,真正令人头痛的只有霍仲天。
老破和阎九光说穿了并不是能力不行,而是不敢动手,投鼠忌器,畏缩畏尾,如果换作是别人,早就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哪还有这妖邪的容身之地。眼下,他们越是这样,反而越容易出问题。
她不禁暗暗担心起来。
耳畔忽地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唤:“师父——”一个俊拔的身影扑了过来,站在他面前。
“东风!”
“咦,怎么是你?”
清秋与方儿茶面面相觑,惊讶地瞪着对方。
“兰儿就是你的师父?”方儿茶难以置信地望着东风问。
“你怎么会和儿茶姐姐在一起?”清秋扭头瞪着他问。
东风看了看自己的师父,又望了望方儿茶,抓了抓脑袋,一脸诧异地感慨:“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太好了,就不用我介绍了。”他摸了摸自己胸口,虽然结疤了,但走了远路,气机不畅,有些憋闷。顾自找了把凳子坐下,长长地吁了口气。
“你没事吧?胸口要紧不?”方儿茶见他脸色有点难看,关切地跑上前问。
清秋奇怪地望着他们两人,感觉有点异样。数日不见,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暗自吐了吐舌头,瞬间感觉这世上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东风刻意地避开他的手,腼腆地笑了笑。
“咦,他们是谁?”在一旁的李婉儿终于憋不住了,走过来插嘴问。
清秋赶紧拉着方儿茶的手冲她介绍道:“这位是儿茶姐姐,她姓方。那位则是我在龙阳城的徒弟,名叫东风。”
李婉儿客气地施了一礼,咧嘴笑道:“既然有客来了,那我赶紧去准备一下房间。”说着,转身往隔壁去了。
清秋望着她的背影,感激喊了句:“麻烦姐姐了!”
“兰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听说你回汉府了。”方儿茶不敢相信在这小村子里会碰到她,非常奇怪地问。
清秋叹了口气,想起这几天的遭遇,真是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愠怒地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搞鬼,汉光月这没脑子的家伙认为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将我关起来了。后来,还是老破救我才逃出来的。”
“这事的话,我略有耳闻。”方儿茶回忆了片刻,想起一个人来,惊呼,“说不定此事跟庄然有关。她素来与汉府的人交往甚密,要害你易如反掌。难怪我曾听她跟楼主说,不必担心汉公子跟他反目,她自有妙计。原来如此!”
清秋想起了那晚在汉府门口碰见她,心中一沉,看来,果然是她的主意。凭着她的能力,收买几个下人不成问题。不过,这事已经不重了,她气不是那些害自己的人,而是那个耳根子软容易听信谗言的家伙!
如果他能有一双洞察秋毫的眼睛,怎么会被人轻易给骗了?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方儿茶见她气呼呼的样子,笑着安慰道:“你没事就好,这个村子山清水秀,多住几天蛮好,妹妹就当养心了!”
东风听了半天,满头雾水,冷不防插了一句:“什么汉府?既然这个地方如此不好,师父,听你这口气,莫非还想回去?”
“胡说!”清秋愤然打断他的话,大声道,“就算那人求我回去,也不去了。何况当初我也是不愿去的,情非得已,本就是权宜之计,如今能全身而退,我高兴还不及,怎么还会自投罗网!?”
东风听得莫名其妙,刚想再问,见方儿茶示意眨了眨眼,示意自己不要多言,便忍住了。
清秋一想起这些事,情绪便有些激动起来。嘴里开始不停地抱怨起老破来:都怪你!当初都是你搞鬼!
东风环视一周,奇怪地问:“师父,霍仲天呢?”
一提到他,方儿茶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清秋这才想起来,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说:“眼下,我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自从”他不知道该不该跟东风说,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提醒道,“有件事不要跟李姐姐说,但你们要防备一下霍大哥。他好像中邪了!”
“中邪?”东风惊呼。
清秋吓坏了,唯恐李婉儿听到,“嘘——”了声,认真地告诫:“你们也要装不知道,不要让霍大哥里面的东西起疑心。见机行事。”
东风忍不住拧起眉头,像霍仲天这种修练出阳神,能够自己控制灵魂出入身体的高人,怎么可能会中邪?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眼下似乎是真的。他迷惑地问:“师父,等他回来让我看看吧,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
清秋听到这话,眼前不禁一亮。
第107章 铜镜1()
有些称呼,习惯了就很难改。
老破望着霍仲天,认真地道:“我们在望海城还有一个分堂,云堂主把事情做得妥妥当当。您随时可以回去。临安城内我也有两处宅子,是我早年积下的产业,教主您有需要,随时可以拿去用”
霍仲天奇怪地睁大眼睛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喜欢这里吗?”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教主您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自从您创立了魔教,结下了很多仇恨,想回头已经难了。伏龙村不宜久留。”老破忧心忡忡地提醒。
“是啊!”霍仲天有些意外,长叹一声,郑重地问道:“如你所说,是不是这世上还有一些人想杀了我?”
“这世上恨魔教的人数不胜数,但能杀得了我们的人寥若星辰。”老破冷笑着,脸上充满傲气,不过想到一个人,却黯淡下来。“也许,我们到最后会死在自己人手里。”他的意思指的是火,被阎九光杀死的火。
霍仲天却想到了庄然,迷惑地问:“你说庄然会对我不利,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吗?”
老破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
在他的心目中,那个女人就是疯子,无可救药!
当初,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不喜欢他,从心底不喜欢。因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女人。仇恨的眼神,迷失理性的面孔,让人看了脊背发凉。
“教主——”远处跑过来一个清瘦的少年,背上装着满满的一筐东西。
“阎九光!”老破看到他,眯起眼睛,心中发狠。不久前,两人在临安城第一次见面,他怒不可遏地暴打了他一顿,用尽了全力。如果当时他敢还手,估计现在就不是这种结果了。自从火死后,这小子显然懂事了许多,心思愈加细腻,还学会了处处忍耐。
“左护法!”阎九光停下脚步,冲他施了一礼。
老破没有理会,“哼”了一声,坐在石头上。
霍仲天忙过去帮他将背上的筐子拿下来,关切地道:“这一路上你辛苦了!我所交代的东西,可有配齐?”
“教主吩咐的事,属下哪敢不全部照办。”阎九光笑嘻嘻地答道,打开布头,一一介绍道,“这些黄纸,香,蜡烛倒是好办,这千年古玉,青铜市面上难找,我就顺手牵羊在相府中拿了几件,哈哈!”
老破见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没好气地插了一句:“你也不怕那老贼追究起来,找看护的麻烦!”
“左护法放心,相府之中金石玉器满库尽是,翻不到底。少几件,神不知鬼不觉!”阎九光赶紧解释道。
霍仲天拿着竹筐往回走,面色凝重地道:“为了防止村民再生病,我们必须要重布风水大阵。以防妖怪再作乱害民。你们两个一起过来帮我吧!”
“是,教主!”老破、阎九光不约而同地答道。
阎九光望了老破一眼,见他板着一张面孔,便收敛笑容,神情变得严肃了些,小心谨慎地跟在教主后面,一起走到了凤凰山脚下。
霍仲天庄重地将东西放下,仰望着山林,自从龙阳城雷劫之后,他不仅失去的是记忆,还有近百年修行的法力。以前所学的阵法统统不记得了,所以他没把握。
那天,他从赵平的一大堆书上翻出一本黄帝天机经,看着看着,脑海之中浮现一个阵法,布置方位,阵法设置,历历在目,仿佛摆过一样。他连忙拿出笔画了下来,再在心中想了一遍。
不管是否成功,他觉得有必要试试。
“老破你腿脚快,负责把这些玉定埋在山脉的寅申已亥四个方位。”霍仲天从筐中拿出四个玉质的托盘,认真地告诫道:“埋地深一尺,宁深勿浅。”
“是,教主。”
“九光,你就负责把这些符贴在阵法附近的大树上,间距一丈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