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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成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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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不少举家搬了过来,哪怕有先前的那一场地动中不少人家的房子都塌了小半边也没有半点颓废的景象,该修缮的修缮,领银钱的领银钱,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气象。

    左恒就在这样的平静里头平静地练着她的剑,偶尔也会借着上山采药的工夫陪药材铺子里的老人聊会天,大半时候都是老人在说,左恒安静听着。

    铁匠铺子倒塌了个彻底,所以她心心念念的铁剑还要等很久,不过左恒找到了锻炼的新方法。

    她问铁匠铺那边要了些小的铁块绑在腿上,又往胳膊上也绑了两块。这样动作起来虽然沉重,可习惯之后卸下动作总是会更稳当,速度也更快。

    总之,左恒在努力地变强。

    所以对于来打扰的晏横舟,她一开始态度就是硬邦邦的,甚至是直接无视他继续练,想着他觉得无聊了就会走人。

    她练了一早上,晏横舟也看了一早上。

    “你还不走啊。”左恒有些吃惊。

    “我来教你念书。”晏横舟还是那副稳重的小大人模样,“温故而知新,我觉得你肯定没有照我说的那样反复读,所以过来看着你读。”

    晏横舟要左恒每天都要花三个时辰读书。

    可是一天总共也就十二个时辰,左恒忙着变强,根本办不到他说的那样刻苦,也只有会在累的时候稍微翻一会。

    她只是想认字,再多一些,能说几句很漂亮的句子,晏横舟让她的刻苦法是读书人的刻苦法,左恒却只是想做个念过书的人,肚子里面有点墨水,出去不会被别人说目不识丁就够了。

    所以面对晏横舟的督促,她十分坦荡,甚至都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我只要认得字就够了,我不读书啊。”

    晏横舟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不读书的意思,讶然,“可是你不读书又怎么会认得字?”

    左恒摇头,把手上的枯枝丢到一旁,舒展舒展了筋骨,答道:“认字和读书不是一样的事情,我只要识字就行了,不是当你和李先生这样读书人。”

    晏横舟虽然年纪很小,可左恒觉得他比自己酒楼上见到的那些还像读书人。

    “所以就算你看着我,我还是会干我自己的事情。”她补充道,“有看我的这会子工夫,你还不如读更多的书。”

    她是真的觉得晏横舟在这儿干等着她是浪费时间。

    “那你以后遇到了事情怎么办?”第一次听说认字和读书不一样的晏横舟有些傻眼,又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凡是都要讲道理的,圣人说晓之以理,如果你不读书,你就说不过别人的道理啊。”

    “我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按照我的道理呢?”左恒说,“如果是我做错了,那就道歉,如果我是对的,对方既然不讲理,那我和他讲道理他就会听吗?”

    她接着道:“既然我是对的,对方不讲理,我就直接动手就好了,拳头底下的道理才硬哩。”

    晏横舟脸色涨红,莫名有些生气:“这不对。”

    “这不对!”他又重复了一遍,“要以德来服人,而不是用拳头。”

    左恒抬眼,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这么激动,“可是你说的是如果不读书,就说不过别人的道理,世界上总有读书更厉害的人,难道我都能说过他们吗?”

    她顿了顿,理清自己的思绪后又继续道:“你也说了是遇到事情,如果我是对的,别人不能承认这一点,我说了他就能承认吗?或者我和他说道理,他就是我说的那种读书更多的人,我说不过他,不能服他,那么就能说明我是错的吗?”

    “我不是这样意思。”晏横舟解释,不明白左恒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他解释不通的歪理,“但是像你这样用拳头肯定是不对的。”

    至于具体怎么个不对法,从小学着礼义仁智信那一套的小少年说不出来。

    “总之,你这样的道理肯定是不对的。”因为方才的争辩,晏横舟的脸还是有些红。

    他想了想,对着左恒大声道:“虽然我现在没有办法告诉你为什么不对,但是我以后一定能解释通的,所以你以后不能这么直接就打人。”

    晏横舟又想起来被左恒揪着衣襟的事情,“我以后会监督你的。”

    “那我连你一块打呢?”左恒问道,虽然并她没有这样的打算。

    晏横舟瞪大了眼:“我们不是朋友吗?”

    左恒很想问问他,为什么是朋友就不能一块儿打。

    就像晏横舟觉得左恒说不通一样,在有些地方,左恒也觉得晏横舟相当说不通。

    两个人左恒新弄好的简陋院子里头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服气。

    在旁边看了很久的人终于忍不住笑了出声。

第42章 喝酒去() 
“莫争了,你们说的都有道理。”苍老低沉的声音带着三分好笑,响起的突兀。

    晏横舟还傻愣愣地哦了一声表示疑惑,左恒却已经下意识拉着他朝后小退了几步,满脸戒备。

    她之前在周围只看到晏横舟一个人,新砌的低矮院墙也就这么大,有别的人在这里站着,她又怎么可能看不见。更何况听对方的语气,分明是已经听他们说话听很久了。

    可是好端端的有谁会特地注意两个孩子说了什么呢?

    左恒带着怀疑打量来人,正拉着的晏横舟却非常不配合地甩了甩手臂,想要从左恒的手掌中挣脱开来。

    左恒瞪了他一眼,发现这个家伙的直觉也不是那么好用,“别动。”

    晏横舟不明不白就被她凶了一下,更愣了。

    来人是个小老头,身材瘦削,腰杆半驼,花白头发乱糟糟地在头顶上盘成一个髻,深色袍子又大又破。他脸上是烂醉之后的酡红,嘴中的牙齿也缺了几颗,唯独一双眼睛雪亮有神,半点没有寻常老人的混沌模样。

    他不避也不闪就站在哪儿任左恒打量,过了好一会才咧嘴问道:“看够啦?”

    “你是要找人吗?”左恒站得远远的,“找人的话最好去旁边的人家问,往来不多,我对这儿不怎么熟。”

    古怪老者摇头笑道,“我是来找你的和我的小徒孙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向被女童紧紧握住手的晏横舟,看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面上又多了几分笑意,“你家先生还好吗?”

    “不知道,他托梦时未曾和我说过近况,只让我努力读书。”晏横舟老实答,又问他道,“老人家说的徒孙是我吗?可是先生没有说过他也有老师啊。”

    左恒戒备稍微放下了些,松开晏横舟的手,“你说你是李先生老师,有什么证明吗?”

    老者笑眯眯,没有回答左恒,而是问晏横舟,“你觉得呢?”

    “老人家没有骗我。”晏横舟说,“可是我说不清,总觉得你是,又不像是。”

    “怎么不是呢?”老人继续问,“你的直觉不是很管用吗?”

    被左恒放开之后,晏横舟总算自在了些。听到老人这样问,他白净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不自觉咬了咬下唇,“老人家的打扮不像。”

    他指了指老人袖边上阴阳鱼轮廓,“给我算过命的那个算命先生袖子边上也有这个,我家先生是读书人,你却是个道士,怎么能是学生和老师呢?”

    小小读书郎很纠结。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为什么我是道士就不能当你先生的老师呢?”

    晏横舟不说话了,半响才艰难道:“那我要喊老人家师祖吗?”可是他想像中的师祖,是和先生那样顶天立地的风流人物啊。

    “诶,乖,等会带你喝酒去。”老人笑眯眯应下,又看向左恒,“看了这么一会了,女娃娃有个决定没有?”

    左恒一时没有很好的决断,她看了晏横舟一眼,综合先前种种,决定相信他。

    “那老人家找我又是有什么事情?”她问,下意识认为这个出现的突兀的老人也是为了剑鞘的事情来的。

    老人反问:“怎么,没有事情就不能来找你?”

    左恒点了点头,“我和你不认识,如果没有事情,你怎么会来找我?”

    老人哈哈大笑:“很有道理,难怪我那两个徒弟都觉得你很有意思啊。”

    左恒的耳朵尖竖了起来,好像觉得她有意思并且说出口的就只有李先生和神仙少年谢兰芝两个人,可是谢兰芝提起李先生的口气,也不像是同门啊?更何况谢兰芝后面还反悔了,怎么也不像是觉得她有意思的样子。

    但是她还有那么一点戒备在,没有直接问出口。

    对方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似的,主动开口道:“我的大徒弟是你们的李先生,至于二徒弟,应该都给你们算过命。”

    原来古怪老人的二徒弟是那个算命的中年道士。左恒恍然大悟,可是压根不记得算卦的道士说过她有趣的话,只想起来对方说她这辈子都别想有钱的事情。

    她摸了摸了自己腰间挂着的荷包,觉得对方说得一点也不准——她现在可有钱了。

    老人无声笑了,又把话题扯到了之前的两个人出现分歧的地方:“我说,你们两个人都有道理,都是对的,知道是为什么吗?”

    左恒还没有说话,晏横舟已经开口了,“可是师祖,不一样的答案怎么会同时是对的?”他有些不赞成道:“不是相近,而是相远,完全不一样的道理,怎么可能都是对的呢?”

    他尝试写文章的时候,也看过一些科举考试的卷宗,无论是立题还是破题,优秀的文章大抵相似,可是左恒的看法和他南辕北辙,怎么可能都是对的呢?

    “怎么,不信呀?”自称是李修宜老师的老人这样打了个比方,“小晏遥,做人可和做文章不一样啊,锦绣文章简单,要清清白白顶天立地却是比等天难啊。”

    晏横舟单字一个遥,是李修宜收徒的时候起的,说是等成年再正式冠上。这件事情晏横舟还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老者突然喊他的字,让他从原本的八分信变成了十分,一声师祖喊得老老实实恭恭敬敬,叫人挑不出半点错。

    老者被他叫得眯了眯眼,一副极为舒心模样,“你和女娃娃两个,就好比是一个吃米饭长大,一个吃馒头长大,不过是突然碰到了一块儿,吃馒头的不懂吃米饭的,吃米饭的更觉得吃馒头的不可理喻。”

    老人笑着打比方的同时,手上同时出现了一碗米饭和一个雪白的馒头,上头还冒着热气,“可是米饭和馒头,不都一样是人吃的嘛,只是个人的喜好,又为什么一定要分个对错,好和不好呢?”

    “很有道理啊。”晏横舟若有所思。

    “是吧。”老者手上的米饭和馒头又变戏法似地消失,他大步迈开,眨眼就到了两个人面前,不容拒绝地把晏横舟揽在怀里——顺便还带上了个左恒,“走走在,带你们喝酒去,剩下的边喝边说。”

第43章 在酒楼上() 
左恒半途好几次挣脱无果,不情不愿被老人拉到了县上的酒楼里面,和晏横舟一左一右被按着坐到了他的身旁。

    老人熟稔地唤来了店小二,让他上了整整三坛上好的花雕陈酿却不付钱,而是干看着左恒,“女娃娃不付钱吗?”

    晏横舟掏自己钱袋子的动作被老人拦了下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手也不知道该朝哪儿放了。

    哪有自己的师祖喝酒却要麻烦其它人付钱的道理。

    “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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