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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十前辈这样说,我反而想要试试了。”左恒目光坚定,“如果只和比自己弱的人打,也就不会变强了。
“我去东边能遇见他们,能交上手吗?”她如此问道,手心攥了一把汗。
如果真的也有这样的人在东边,那么她接下来必须得万分小心才行。尤其是在伤好之前。
看到和自己实力想近甚至是略胜一筹的人必须留意。她暗中记下这一点。
“你这么兴奋干什么。”酒十斜斜一眼偏过来,他起身走到角落处,朝着正闭目而坐的原栀丢了什么,这才走回来。
“这些东西可不能被这个小丫头听见了。”他嘟囔,“万一也不行,这种篓子和纰漏不能出。”
左恒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他接下来要说的内容极为重要,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没必要这么猴急。”左恒的询问被他解读成了跃跃欲试,男人看似无意地扫了她腰间的剑一眼,语气颇有些无所谓的意思,“天碑一出,上面肯定会有你们的名字。到时候你们就算不想打架,也势必得分出个高下来不可。”
“天碑?”左恒一愣。
这是全新的名词,她之前从未听说过。
“对,就是天碑,你们的名字很早就在上面了,原因我不能说。但这块天碑上一次出世是在好几千年之前了,按理说也该是时候再出来一次了。你们的名字虽然在上面,但保不准它会在什么时候突然降下来,可能是一两年,也可能是数百年,总之等就是了。”
“那我要怎么知道?”左恒问,“会有人来通知吗?”
“不,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酒十否认,似乎在这一点上不想对她有过多透露,“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也绝对不要说出去,因为旁人都没有那个资格听见。”
“听见会怎么样?”
“大概会死,也可能运气好不死,谁知道呢?”酒十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的大概真的什么也不会说了。”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第245章 天机不可说()
“——酒十前辈肯回答我这么多问题,到底是敌是友?”左恒盯着他,虽然是疑问,口气却异常平静,“如果是友的话,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拦下来?如果是敌人,那么又为何要泄露这么多信息?”
打一开始,除了朝他套话之外,左恒就没有要信任酒十的打算。
原因无他,酒十出现的也巧,仿佛就像是安排好了的一样。缺酒,刚好指路到了他的那间破酒馆,然后琉璃盏破碎,然后他又掐着点找上了门。
一连串巧合撞在一起,左恒甚至怀疑酒十本身就是局里的一环。
局中局。
“。。。。。。就当我是无意间撞到,好心出场的路人不行吗?”酒十指着自己,看起来有些无辜,“你这样套完话就丢,我真的一点干活的热情也没有啊。”
左恒才不管他有没有什么热情。修士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利益更是难以厘清,她戒备一个突然出现的人不是理所当然?
“前辈这样避开不谈,是心虚还是真的不能说?”左恒眯起眼,“如果是不能说,我可以猜,如果是心虚,那么接下来我也不需要你所谓的帮助了。”
“我真的只是无意间撞见的。”他颇有些烦闷地挠头,似乎在想该怎么给左恒解释,“我要是真的是那些来历不明的家伙,应该在一见面就把你解决掉了吧。”
“这不算理由。”左恒板着脸,“我知道自己是个麻烦精,但是你自己也说有人在看,直接动手的话,就算我只是那么一个不太重要的小卒子,你自己也会有麻烦的。只要你不是傻子,肯定不可能直接出手除掉我,只能想方法让我进圈套。”
“毕竟蠢死了是我自找的,就算是怪也要怪到我自己头上。”左恒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嗡嗡转动,“所以你出现了,说了这么多信息,甚至这些信息可能全部是真的,但是目的也只有一个,让我因为琉璃盏的事情往坑里跳。”
酒十啧了一声,“就是因为看见琉璃盏!我才想让你出坑的!你怎么和个牛似的非得撞了南山才回头??”
“杯子是御衍的!他求不得的那个道侣死了之后,那对杯子就被他收起来了!这一只就是那对里面他后来收的,你懂吗?有人偷了杯子然后想把锅朝你们身上推,让你们被御衍追杀!”他看起来极为烦躁,不停地在这间小屋里踱着步,还时不时停下来抓耳挠腮。
“御衍那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而且你身上还带着这把该死的剑,他要是回过神来发现杯子不在,顺着被子里面的印记追究下去,不找你找谁!”
他停在左恒跟前,直接把她拎了起来,“就你肚子里面那点小心思拿出来还不够给御衍塞牙缝的,我不跟你计较是因为好歹你也算是故人,真换个人这么和我说话我早就一拳下去了!”
左恒脚不着地,分外难受。她努力晃荡着想要挣脱下来,酒十直接给朝她身上浇了一坛酒,喝道:“别动,安分点!”
虽然不知道原因为何,但酒十的确是训出火气了。
“老子辛辛苦苦想办法把你从这件事情里面搞出来结果你个小崽子就在这边胡乱猜我演我,我要是真不干了你就等着被抓回去关到人皇易代地老天荒吧。”
话音未落,便有惊雷降下。
酒十更不耐烦了,低声骂了一句什么。左恒隐隐听见天机二字。
刚刚他的话里面,涉及到天机了吗?左恒试图回想,一巴掌直接拍到了他的脑壳上。
“别想,想了招雷,你现在还不够格知道。”
左恒投以疑惑的目光,酒十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得了,现在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全说了,我可是因为你得罪了不少人,你准备怎么还?”
“后面的话是你自己要说的,你怎么反而怪到我头上来了?”左恒反问,丝毫不肯落入下风,“而且你也没有说全,你说我是故人,你认识的又是谁?剑原来的主人?”
“不然呢?”酒十白眼一翻,“我当时可是欠了天大的人情,本以为没法还了可是你又送上了门,不把你这个机会抓好早点还清闭关干嘛。”
左恒唔了一声,心里大概有了点数,“那个杯子主人的事情不能说是吗?那你总能告诉我一些剑原来主人的事情吧?”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左恒的问题犹如炸弹抛出,“剑灵那个时候和我说过,可是我总觉得有点问题。”
“到目前为止,我遇到过的所有认得出这把剑的人,都在无形之中告诉我他很强大很厉害,这么厉害的一个人,会被友方突然背叛杀死,怎么都觉得不太可能。”
而且她还有话没说。剑似主人,天下式本性是一把何其傲倨的剑,身为剑主,对方怎么可能完全把后背这样重要的地方完全交给别人?
酒十低低地笑出声,“剑灵说他是被背叛死的?你就姑且当真吧,毕竟那个时候有人突然攻击也是事实。”
男人话中明显有隐情存在。
左恒准备追问,对方却做了个嘘的手势,“不可说,和前面一样,都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
左恒没有理会他的劝阻,自顾自说了下去,“你说当时有人出手,可能是因为他当时的情况不太好,所以有人想要趁机行事。那么,像他那种厉害到一个人基本上把南海的蛟龙杀了一大半的人又是怎么能受这么重的伤?”
“剑灵带我去的地方是战场。当时是战场,如果是因为围攻的负伤能够理解,但是既然有围攻,那就更不可能不注意周围了。”左恒的分析有理有据,“那么如果他受伤之后回到自己那方有叛徒偷袭,这也是最可能的,但是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叛徒,除非是极其亲近的人突然出手才能让人猝不及防。”
“如果是特别亲近的人,为什么剑灵在告诉我的时候,没有提起到呢?”
酒十下意识想要捂住她的嘴。
但左恒比他动作还要先一步开口。
“——应该是他之前做过什么让自己受了伤,在带着伤的状况下上了战场。”
假如推测成立。
让天下式前剑主受那种快要毙命的伤势的,又是谁呢?左恒想往下继续探究,却没能成功。
因为天不许。
连续有三道雷霆落下,似在警告。
第246章 后续()
“你说到了禁忌,所以天降示警。”酒十语气淡淡,也懂了左恒是个什么样固执的人。他没有劝阻的意思,只是以叙述的语气将事实托出。
“你继续往下推,哪怕对此毫无线索,凭借和剑的联系依旧能够触及到那段隐秘。但是在你知晓那段隐秘的同时,天上就会有凶雷降下,瞬间取你性命。”
“当然,你要是选择继续往下猜,我也可以提供一些我知道的东西,让你推测得更快些。”酒十甚至将选择权完全交到了左恒手上,自己也有推波助澜的意思。
他算是明白了,左恒的脾气就像是剑一样,让她弯曲倒还不如让她断裂来得快。他所做的只能点明利害,让这把剑自己选择出鞘与否,或者是出鞘的方向。
“必死无疑吗?”左恒问他,大有想要尝试的意思。“你告诉了我这些,我也就提前有了防备,为什么不能在触及到禁忌之前就险险停下,以此来躲避天罚呢?”
“听着。”酒十看向她,目光中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天不可欺,你要是想要讨巧,只能死得更加凄惨而已。看在故人面子,我会替你收尸,但我不会牵扯到你的事情里面。”
酒十几乎是就差没有明摆着告诉她继续推敲下去不可行了。
但是如果不弄清楚剑的主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死干净没有,左恒永远不可能安心使用天下式。
她与剑灵有过约定,不和三教牵扯上关系暂且不算,其它两项都是基于剑的前主人还活着的前提下的。左恒没有想要毁约的意思,但这件事情对她来说的的确确是重担,如果不能早些确认早些计划,那么将来突然多出来一个所谓的剑主人和她抢剑怎么办?
她没有在天下式里面感觉到什么残魂,所以才有这样的担心。毕竟当时剑灵的语气明显是很确定对方活着的可能异常之大的。
不在剑里难道就不能在别的地方?要是被别人复活了呢?最起码在目前的阶段,左恒的战斗能力很大是依赖天下式和正大光明这样的好剑的。
她原本并不想去思考这么多可能,但是歧县山神和无刀的事情确实刺激了她。如今待到一个可能是知情者的己方人士,她自然是不会放过。
“那我不问了。”左恒说,“但是我还是想要问你。”
“他死了吗?”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问题一样,酒十哈哈大笑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当然死了!死得干干净净!神魂俱灭人间不存,不然这把剑怎么可能安安分分了这么多年!”
“真的死了?”左恒不信,再次问道。
“我亲眼所见!”酒十说,“要是他不死,剑不可能另认新主!”
左恒反问他,“剑灵承认难道不行?不是说剑是根据剑灵意志行动的吗?剑灵承认我了,我自然就是剑的主人,和之前的主人死没死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