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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梅轻轻张开了嘴,一边承受这份甜蜜,一边主动将手探进男人的t恤下摆,紧贴着光滑的皮肤往上探寻,感受到线条清晰的质地,还有那紧绷的肌肉神经,忍不住喟叹出声。
击剑讲究爆发力和协调『性』,运动员的体脂率极低,身材比例修长均匀,『摸』起来手感上佳。
尽管明知道不合时宜,她还是联想到顶级的法式黄油:厚重而结实的块垒,沁出淡淡的清香,顺滑如丝却油而不腻。
他的脊椎紧绷,蝴蝶骨微微凸起,肩膀厚实得令人安心,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
沉浸在纯粹的感官世界里,放任混『乱』的意识沉沦入海,杨梅对所谓“尤物”有了崭新认识——这个词不仅可以形容女人,更可以用来形容男人。
像山峦,像海浪,像充满韧『性』的反抗,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就是上帝浑然天成的杰作。
起伏凹陷的肩窝、充实饱满的斜方肌、紧致流畅的腰侧线条,她的手仿佛被海绵吸附,贴着对方的后背反复游弋,再也放不开。
直到呼吸都无法继续,肖铎才报复『性』地反咬一口,引发女孩惊呼出声。
站在灯下,他强搂着她靠近自己,视线里不再有光:“……你现在知道我姓什么了?”
舌尖轻『舔』着嘴角,品尝到一股铁锈的甜腥,引发欲念汹涌如『潮』,杨梅鬼使神差地回了句:“不知道。”
肖铎侧首含住她的耳垂,如愿以偿地引发一阵轻颤,再次质问:“知不知道?”
杨梅任由自己陷入对方怀中,抿着唇摇了摇头:“不知道。”
男人发了狠,顺着她脖子吸出一串吻痕,气喘吁吁道:“现在呢?”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融化了,顺着血管肆意蔓延,每一寸皮肤都在抽搐,就连神志也不再清醒,她却依然固执己见:“……不知道。”
肖铎用牙齿咬住女孩衣领上的纽扣,不慌不忙地拉扯着,压低了声音威胁:“还不知道吗?”
温暖的鼻息吐撒在胸口,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杨梅再也不敢轻易出声,生怕一开口便是破碎的呻&『吟』。
下一秒,肖铎已经松开衣领,将唇舌转移到第二颗纽扣上,继续攻城略地。
他很快咬掉纽扣,又以极不相符的温柔,在女孩胸口烙下轻轻一吻,随即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走出了厨房。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杨梅连忙用手环住对方颈项,彻底失去了身体的重心。
紧张中暗含期待,兴奋中潜藏隐忍,她预感即将开启一扇崭新的大门,门后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风景。刚刚做出的决定,被全然陌生的未知感取代,就像门后吹来的风,伴随着隐约的凉意,诱使着心灵向往远方。
这便是要把自己交代出去了吗?
她眨了眨眼睛,发现两人已经躺在小套间的床上,男人用炙热的唇舌四处点火,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频繁制造出阵阵酥麻感受。
黑暗中,肖铎突然发问:“你做过吗?”
杨梅立即回神,顺手给了他一巴掌,气鼓鼓地反问:“你说呢?”
明白自己被误会了,男人捂着脸,委屈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瞪大眼睛。
肖铎面『露』羞赧:“……不许嫌弃我。”
杨梅这才惊讶地发现,他的t恤早已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身体,变成了第二层皮肤;原本清晰的五官也渐渐模糊,表情纠结,仿佛在忍受某种巨大的痛苦。
她吓得翻身坐起来,双手扶住对方肩膀,语带关切:“别紧张,慢慢来,这种事急不得。”
肖铎百口莫辩,生无可恋地表示:“我不是紧张。”
两人从厨房一路厮磨到小套间里,杨梅身上的衣物被脱掉大半,只剩下纯白『色』的棉质内衣和底裤。好在房间里光线昏暗,睁着眼睛也看不清楚,有效地避免了“赤诚相见”的尴尬。
靠在床沿上,肖铎抹了把汗,抖着手指向她的胸口,声音细如蚊蚋:“这件‘衣服’怎么脱?”
杨梅哑然,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骤然刹车,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照顾到男『性』尊严,她勉强将笑声咽回去,捂住嘴、肩膀剧烈抖动,钻进床角里不敢冒头。肖铎无可奈何,心有不甘地作势威胁,引发又一阵嘻嘻哈哈地打闹,彻底冲淡了原本暧昧的空气。
直到最后,两人都没了力气,方才双双并排仰躺。
窗外的夜空已经黑透,只剩几颗黯淡的星星挂在天边,折『射』出晦暗不明的光芒,点缀出一份帝都独有的深邃辽阔。
她并非出生在这座城市,却有幸在这里长大,原本淡漠的归属感被突然放大,原因不言而喻。
船返港、鸟归巢,就像每一阵风都有自己的方向,每一滴雨都会落到需要的地方——曾经踏遍大半个地球苦苦寻找的东西,如今被稳稳握在手心里,这或许就是爱情的意义。
待到呼吸平稳后,杨梅按捺不住好奇心,翻身趴在肖铎的胸口上,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男人翻了个白眼,长叹一口气:“说。”
她尽量压抑幸灾乐祸的情绪:“忙于训练,跟外界接触有限,没谈过恋爱……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连小黄片都没看过吗?”
“那种片子很好看吗?”
杨梅愣了愣:“好不好看难说,但男的总会有需求?”
他撇撇嘴:“每天五千米的运动量,又是常年住在集体宿舍里,我觉得自己没什么需求。”
“找借口。”
心中隐秘被一语道破,男人难得不好意思:“好,我只是有洁癖。”
她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
肖铎低头咬咬她的鼻尖,好气又好笑地说:“这种事,难道不是跟自己喜欢的人做,才有意义吗?”
阵阵暖流涌上心头,女孩按耐不住满腔甜蜜,明知故问:“你现在觉得做‘这种事’有意义了?”
他清清喉咙,以无比坚定的语气确认:“嗯,是的。”
房间里情&欲气息散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馨氛围,催眠感官陷入松弛状态,卸掉所剩无几的防备,迎接彼此真诚的怀抱。
杨梅靠在肖铎的臂弯里,任由他用手指为自己梳理发丝,整个人酥软至极,随时有可能碎成尘芥。
正当她想要鼓励男人“再接再厉”的时候,通往后院的大门上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阿梅,”沉静如水的夜里,赵星河的声音清晰可辨,“快开门。”
伴随着门扉上有节奏的敲击,躺在床上的男女像触了电一样,立刻翻身爬起来。他们手忙脚『乱』地各自收拾、穿戴整齐,彼此交换着做贼心虚的眼神,似乎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等待的过程中,门外人已经很不耐烦:“我知道你在店里,少装聋作哑,找你有正经事。”
心知躲不过这场劫数,杨梅咬咬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肖铎锁在套间里。随后,她再次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转身拉开大门,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来啦来啦,换衣服呢。”
走廊里,刚下班的赵星河西装革履,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嫌弃道:“磨磨蹭蹭。”
杨梅懒得计较,只是侧身挡在小套间门外,确保对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悄然松了口气,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进前厅卖场。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本人笔下第一对双处的男女主角,我可不忍心这么容易让他们吃到肉……
第38章 野男人()
梅林小筑开业后; 杨爸爸和赵家人都没有『插』手经营; 赵星河也很少到店里来。
正因如此,当他围着卖场走了一圈; 又拿出随身的笔记本写写画画的时候,杨梅感觉背上袭来阵阵凉意,莫名产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将店里的设备盘点完毕; 赵星河将笔『插』进胸前口袋; 垂眸盯着纸上的数字,迅速计算出结果。
“现金流基本稳定了,按照你的存货量; 维持20%的『毛』利率不成问题。半年之后就能回本,要确定下一步的发展方向,我的建议是尽早点开分店。这是市中心即将开业的几家商场,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说着; 他递给杨梅一叠材料,逐次摊开在柜台上。
帝都地价奇贵,除了几家龙头企业; 近年来已经没有房地产商能在市中心布点。这几家商场都不需要公开招租,只是待价而沽就会有人踏破门槛; 总能挑选到最符合他们定位的商户。
赵星河没打算炫耀,语气中却有隐藏不住的得意:“随便挑; 开发商都是关系户,我来搞定。”
ab公司业务范围很广,从商业咨询到融资借贷; 渗透了国内经济的各个领域。爬到公司高层之后,多得是机会搭建人脉,杨梅相信对方有这个能力。
“麻烦费心。”
条件反『射』式的道谢完毕,她『舔』了『舔』嘴唇,尽量委婉地表示:“现在开分店……会不会太早了点?”
赵星河冷哼一声:“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既然看准烘焙市场,又已经投入竞争,当然要尽快扩大规模。”
“人手不够,这里只有我忙里忙外。”
“那是你太挑剔,像和面、收银、做清洁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交给谁做都是可以的。”
他倚靠在柜台上,长腿交叉而立:“不过也无所谓,大不了多出点钱,把蓝带学校的毕业生请来帮忙!你总该能看得上自己的同学?”
杨梅被哽住了:“我不是挑剔,是想要确保品质。蛋糕房同质化竞争严重,必须精益求精……”
赵星河耸肩:“我写了一份中小企业融资方案,银行那边的关系都是现成的。只要场地、人员没有问题,你负责剪彩就行。”
“……我真的不想这么快开分店。”
他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我没问你怎么想。烘焙业成本低、复制率高,连锁经营是大势所趋。一旦让大品牌完成布局,再杀进去就等于自寻死路,做什么都晚了!”
杨梅深吸一口气:“法式烘培本来就小众,没必要跟大品牌竞争。”
赵星河翻了个白眼:“市场占有率决定利润上限,没有垄断地位怎么赚钱?帝都商铺每年溢价24%,你的面包能多卖出24%吗?营收比跑不赢租金收益率,还不如当个二房东呢。”
“有压力才要更谨慎,不能盲目扩大投资。”
她试图对方讲道理:“等到梅林小筑收回成本,再筹备下一家店开业也不迟。我们可以充分利用自有资金,安排中央厨房统一配送,品质可控又能节省贷款利息,岂不是更有把握?”
赵星河不耐烦地说:“面包和面包之间没有本质区别,你去得晚,顾客就是别人的了。”
杨梅也被激得来了脾气:“当然有区别!我的面包跟别人不一样!”
说这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绷直腰杆,昂首挺胸地往前迈了一步,直挺挺地站到赵星河面前。两人彼此对峙着,就像互不服输的小兽,凭借某种倔强的姿态证明己方观点。
男人缓慢眯起眼睛,仿佛被冒犯了一样,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清清喉咙,杨梅趁胜追击:“同质化竞争没有出路,梅林小筑的定位就是纯正、精致的法式烘焙。大品牌在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