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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虚弱得很,不想这女子容貌无双,却是凶得很,弱弱说道:“一定不忘,夕。。。。。。”说完,便又昏厥了过去。
破风剑?想必自己是没有听错。洛宸细细端详起那人手中的破风剑。为何此人会手持破风剑?是抢夺而来才弄得这满身伤痕?还是他本就是那边的人?
第八章 八分相似()
洛宸嘱咐夕姸悉心照看,夕姸绝不半点马虎,距叶晚上次昏迷又过了三天。她坐在叶晚身边,处理叶晚身上的伤口,记得第一次打开叶晚的衣襟时,把夕姸吓了一跳,她从没见过一个人的胸前有那么多的伤疤,如今旧伤未愈,又添新红,他到底是什么人?武士?或是剑客?还是只是一个好斗的富家公子?可是从他从容平静的脸庞,夕姸半点也看不出杀戮留下的气息。
夕姸开始细细端详起叶晚的眉眼来,她忍不住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他的睫毛,刚一碰到,夕姸连忙把手缩了回来,脸一红,又看着叶晚此刻昏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在做什么梦呢?竟令他如此高兴?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叶晚,我叫叶晚。”
“夜晚?你的名字可真好玩,你娘亲定是晚上把你生出来的,所以索性不愿多想,就叫你夜晚,对啦,你姓什么?”
“叶啊。叶子的叶。不是夜晚的夜。”他明知慕冥雪有心逗他,但还是很配合地解释着。
“你姓叶啊。你的名字好记,我叫慕冥雪,是你的师姐。”
“师姐?可我明明比你大啊,为什么不是你叫我师哥呢。”
“我入阁比你早些,你就得叫我师姐。”
“好吧。那师姐你的头发怎么和我们的都不一样呢,我从未见过这样颜色的头发。”
“师姐我特别厉害,所以不一样啊。对了,我的名字,你可记住了?”
“我记住了。”
“记住什么?”
“你的名字。”
“我叫什么?”
“冥雪。”
谁知眼前的“冥雪”表情一变,一只手便推上了叶晚的肩膀,死死按住,按得生疼,只听“冥雪”说道:“都说了是夕姸,不是什么冥什么,夕姸夕姸——”
叶晚如梦初醒,他被眼前这女子一喊,才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那****带去小楼的东靖兵午夜变乱,直冲营帐,个个仿佛要食其肉,啃其骨,他神智混乱,困于帐中,最后实在抵挡不住,用剑杀开了一条路,他们个个都是跟着他奋战的士卒,却死在他的剑下。好不容易跑了出来,他也不知是在山间跑了多久,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想到那东靖的几千尸首,叶晚悲痛难当,脑中一遍一遍浮现出那日的情形,心如刀绞,怎么也忘不掉。
眼前的这位女子,是照顾了自己多日的救命医师,叶晚回了回神,立马坐身起来,道:“实在抱歉,夕姸姑娘,方才我还未清醒。多谢姑娘多日照顾。”
“你又睡了三天,不过你的身子可以动了,要是你闷的话,就下来走走吧,不过别走远了,你还要服我制的药才能痊愈。”
叶晚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也结痂了,就是许久未动,身子僵硬了许多。“谢姑娘费心。不过我还有要事在身,已停留数日,现下是不得不离去。”说完,叶晚便强起身,还未站稳,突觉一阵热气袭遍全身,骨头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疼痒难耐。
夕姸看着他的样子,把他按回了床上,“说了你还未痊愈,你要是三、四个时辰不服我的药,你就会像刚才似的,生不如死了。”
“不知我。。。。。。?”
“你中的是‘食尸蛊’,可不是寻常的毒药,给你下蛊的人非常可怕,这个蛊的程度非常深。前五****已替你去除毒血,但是余毒难消,此药,”夕姸端起一碗药,递到叶晚眼前,“你还需服用三日。每四个时辰一次。这三日内你切记不可提气运功。否则留下病根,也是医不好了。”
蛊?原来是中了蛊。叶晚回想起当时在小楼擒住的“圣女”,黑纱蒙面,一直说着听不懂的语言,双眼紧紧地瞪着他,但在处死的前一日却对他笑的可怖,莫非她在死前就已下蛊,所以才那样泰然地死去?叶晚接过碗,道:“既然如此,不知姑娘可否将药方给我,我离开后按着药方,自己熬制,也就不就劳烦姑娘了。”
“那可不行。”夕姸瞟了瞟叶晚,背过身去,继续说着:“这药方给你是万万不行。不过就三日时间而已。你有什么要紧的事要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比性命重要?自己仿佛死过一次。从小到大,什么都见过,唯独那日的情形是头一遭遇上。叶晚心中郁结难消,现下他虽活着,却曾眼睁睁看着几千东靖士卒发狂,然后他不得己将他们杀死,心中已是比死更痛苦。叶晚难忍心痛,霎时一股血气涌上,生生吐出一口血,溅在药碗里。
“你怎么了?”夕姸大叫,“你毒血多,也不用随便吐啊。哎呀,我这碗药,又得重新熬了。”夕姸擦擦他嘴上的血,接过碗,“我看你还是在这好好呆着吧,你的样子出了门没准出什么乱子。”说完,夕姸便端着药出去了。
叶晚倒在床榻,自语道:“我宁愿一睡不醒,也好过如今每刻心绞。”
“小小,赶快帮我一起煎药。”
“夕姸姑娘,方才的药不是才煎好吗?”
“让那阿蛊给喷了毒血,可糟蹋了我这一碗好药啊。”“阿蛊”,夕姸这样称叶晚。
“夕姸姑娘是好心肠,今天可是驯狮会啊,往年这个时候你都跟着洛大哥去看,今天单洛大哥一个人去了。”
“提到这我就心痒痒,别说了。那个阿蛊还等着药呢。”
小小见夕姸着急熬药,觉得稀奇,虽说夕姸姑娘精通医理,但除了洛大哥,从不见她帮人医治伤病,现下来了个不明身份又身受重伤的人,夕姸姑娘倒头一回这么上心,难道。。。。。。是因为那个阿蛊长得特别好看?
“驯狮会”此例最初是由族人在猎兽时发起。几百年前,族人发现一只野狮凶猛非常,于是便召集族人前来驯服,最终由三四个彪悍的大汉才把那头猛狮拿下,族人们一传十,十传百,觉得此事甚是有意思,想到既然大家平日里驯兽为乐,何不把它流传下去,后来便有了这“驯狮会”,族中还专门为此项活动建造了一座“狮兽场”。最初只驯服狮子,后来但凡猛兽,无一不可,一到此日,盛景空前,族人多半都会前往围观,好不热闹。
此日便是兀侈族“驯狮会”。
第九章 奇异少年()
此日便是兀侈族“驯狮会”。
“狮兽场”内人群密布,族人们把护栏围了一圈,都在议论着今日将会出现什么样的猛士,又将怎样把猛兽驯服。
洛宸身着青衫,从人群中缓缓穿过,族人纷纷给他让开了道,洛宸快步走到驯兽台前,“今日是我兀侈族一大盛会,我与大家一样,也是观战来的,大家不必拘谨,享受今日精彩的‘驯狮会’便是。”随后一旁的“驯狮官”便示意手下开始大会。
“洛少侠从来如此,年纪轻轻,却谦逊有礼,倒像自家兄弟般亲近。”周遭的族人纷纷说道。
人群中前列站着一位面容俊秀的男子,只见他身着黑衣,虽个子比一般男子矮小了些,但俊秀中更透着一股英气,他的手中用黑布包着一柄长剑,似乎不想被人察觉剑的模样。他看着洛宸,不解为何这兀侈族人都对他如此恭敬。黑衣男子在人群中听着嘈杂人声,静言不语。
“驯狮官”示意手下,只见两名壮汉手掌上带着护具,推来一个大笼子至护栏铁门处,笼子用幔布遮住,在幔布下,明显看到笼子的晃动,听得到铁链的急促撞击声,还有——猛兽的不安躁动。驯狮官一抬手,壮汉便同时打开铁笼和护栏的门,猛兽出动!
此兽一出,众人惊呼!
“啊!太吓人了!这是什么东西?”
“这真是见也没见过的啊!”
一旁的洛宸也是被这奇兽的模样震到。只见那兽形如牛,个头却比牛更大,头上毛发花白,身后却盘着一条细长的尾巴,犹如一条蛇的半身都伏在其后,最奇特的是——它只有一只眼睛!
此时那奇兽将尾巴高高卷起,仿佛如临大敌,它不停地撞击着周围的护栏,横冲直撞,不过它的一只后脚被铁链锁住,行动有限,因此让奇兽显得更加愤怒。护栏周围族人见状,纷纷退开,皆不敢靠近。
“这从来没见过,叫人如何着手啊?”
驯狮官开口道:“这独眼猛兽是在千米的高山上偶然寻得,我等也是见所未见,我与手下在山上守了三个月,这才天罗地网将它拿下,这兽不知来名,凶猛得很,比之往常的狮虎,更是稀罕物,要是有壮士能将它驯服,岂不是天大的幸事。谁敢来!”
话音一出,倒激起了兀侈族好斗人士的兴趣,此时,有一大汉从人群中走出,正是去年驯狮会驯服猛兽的高孟。
“阿孟,怎么,这么快就想换了去年的那头白狮?”驯狮官问道。
“我就怕没新奇玩意儿,手痒痒,心痒痒,今日非拿了这宝贝不可!”
说完,高孟从护栏的另一个入口进入。那奇兽见有人进了地盘,顿时,全身大振,一只眼睛直直地盯着高孟,好像在等待高孟的动作。高孟心感不对:这家伙与一般的猛兽不同啊。高孟从袖口抽出自己特制的兽皮鞭绳,迅速跑到“牛兽”侧身,挥绳一绕,高孟一笑,心想还不被我这皮绳锁住,谁知那“牛兽”的头竟迅速从绳套中抽了出来,只在一瞬间,“牛兽”就向高孟处奔来,高孟来不及回神,本能地往护栏边沿逃去,跑到最远处,“牛兽”被铁链绊住,没有再强力向前冲,而是静静地等着高孟,用那仅有一只的眼睛同样直直盯着高孟,仿佛它在盯着它的猎物。
还没等高孟行动,那“牛兽”先退后了几步。高孟见状,以为“牛兽”示弱,怕了他,便迅速向前。谁知“牛兽”是假意示弱,见高孟中计,它便一回身,用它的“蛇尾”死死绕住高孟,狠狠地甩了高孟一鞭。
众人见状,哗然一片,啧啧称奇。
洛宸在众人中细细端详起那“牛兽”,这“牛兽”的行为就犹如人一般聪敏,洛宸看着它,感觉它的周身都有一种奇特的气息,是以前从未遇到的,看来高孟是无法驯服它了。
高孟仍不放弃,仍想用刚才的方法,但是,还未等到高孟走到“牛兽”侧身时,那兽便先高孟一步,往自己的侧身方向冲去,这一冲,险些要了高孟的性命。高孟见兽冲来,迅速躺下身,一躺下,那兽的头就正在他的正上方,与他的身子擦过,高孟拿出鞭绳,立马绕住“牛兽”,想要从它的身下穿过,绕到兽的身后,但“牛兽”脚力惊人,几回下来,高孟几乎受不住。洛宸眼看“牛兽”的攻击让高孟不敌,再这么下去,只怕高孟性命不保,洛宸示意驯兽官将“牛兽”拉了回来。
驯兽官点头,下令的手势还未做出,众人便见一抹紫光飞速从护栏外穿入,紫光穿过“牛兽”和高孟之间,“唰”地定在了护栏边沿,众人定睛一看,那“紫光”原来是一柄黑布包住的剑。
洛宸循着剑的方向,原来此剑是由一直在旁看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