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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雪寻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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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梦陵反手握住银心的小手,“只不过什么?”

    “公子走了这些天不知,今日兀侈整日个被东靖乱贼搅得不得安生,那地牢里更是每每都要小琴随着小姐去查看,真是一点儿也不能大意,不知是不是地牢太污浊,我整日里只觉得精神恍惚。”

    “那文风楼不是有侍卫在么,怎么总要你们去查看,定是爹爹疑心重,不让那萧芷凌亲自去,总是不放心!”萧梦陵气恨恨地一咬牙,又急忙抚上银心的小脸儿,“可苦了我的心肝儿了。。。。。。”

    文风楼?怎么在那书房里么?银心眼珠一转,泪眼朦胧地望着萧梦陵,“还是公子知道心疼小琴,这不,又到了深夜了,又该去了,公子,我们明日再好好叙叙。可好?”

    萧梦陵心间一动,心有不舍地松开了手,看着银心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文风楼外。

    银心探视周围,见门口站着三排侍卫,果然是这里了。银心掩藏在文风楼旁的灌木丛中,从袖中抽出药味浓重的纱布,将自己的口鼻盖住,随后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鼎,不一会儿,清烟缕缕不断地从鼎中冒出。银心所出的上风向,恰好地将阵阵清烟飘向侍卫那方。果然,一刻钟未至,楼外的侍卫便渐渐倒了下去。

    银心一喜,这么简单就弄晕了侍卫,于是循着门,灵巧地窜进楼中。刚进楼,银心就懵了,这该从何处下手啊,都是书架啊,抬头一望,还有好几层楼呢。

    正在银心如无头苍蝇一般乱钻的时候,一个石子飞快地落在了银心的身旁,银心偏身一闪,低头一看,只见石子的外面包着一张纸条。银心四周看看,见无人便低身拾起石子外的纸条,“壁画旁的烛台。”这是什么?银心看着纸条上的字,谁在我的周围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银心又在四下一巡,还是没发现什么,罢了罢了,银心不再多想,迅速绕到正对门的一间壁画前,果真有烛台!银心将信将疑地一转烛台,壁画果然一分为二地打开了,眼前出现了一条悠长漆黑的通道。

    拿出火折子,一打着,银心便立马钻进通道中。沿着火折子微弱的光,银心约莫能瞧见通道两旁的墙壁,两旁的壁画着实吸引了银心,银心一一略过,只觉有意思,便细细地瞧了起来

    “少学成,妙手回春济世人。”银心走到第一幅壁画前,读出画上的题字,画上是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站在山中,背着一个装满了草药的箩筐,随后男子居住的草屋外人群拥挤,一直从草屋外排到了山脚下。

    “娘子妙,只羡鸳鸯不羡仙。”那个俊朗的男子此时身旁已有一位美貌的年轻女子,他们二人依偎在湖边,湖的四周山峦围绕,他们的身后是另一间草屋。银心注意到那画中女子的腹部鼓起,似已有孕。银心接着看下去。

    “远尘世,药王美名闻天下。”读到这里,银心一惊,手中的火折子几乎掉落。“药王”。是师父!!这壁画所记载竟是师父萧起山的生平!

    壁画中除了药王和妻子,在他们的身旁,还多了一个三四岁的幼儿,他们围绕着草屋在玩耍。师父竟还有一个孩子!

    “离愁恨,棒打鸳鸯所为何。”画中火光漫天,药王和他的妻子被迫分开,那妻子的身旁却站着另一位高大的男子,正拉着女子,药王与幼儿无奈地在祈求那男子。

    “术为术用。”最后一幅只有这四个字。银心一愣,被画中的内容困扰,画中有一尊方池,池的四周插满了各式的剑,以及。。。。。。堆得如山一般高的尸体!!银心捂住了嘴,让自己没有叫出来。术为术用?什么术?师父最后难道在被什么所困?

    壁画的最后只有药王长须执草的模样,那是银心所熟悉的样子。啥时间,与师父相处的一幕幕顿时在心头涌动,她不曾问起,竟不知师父有着这样的遭遇,究竟是何人拆散了师父师娘,师父的孩子现在又是何下落?师父最后的几年究竟被什么所困惑?知道这许多后,银心只觉心口闭塞,呼吸困难。

    银心只记得从记事起就跟在师父跟前摘草药,研习医术。她天生伶俐,十三岁学成之时,师父让她独自下山游历,两年之后,她回到九町山,师父早已不在那里,从此不见踪迹,只留下一封书信,内容是让她去寻东靖入云阁的族老,若愿意,便留在入云阁。她按师父说的做了,可从此天下便再无药王,而她作为药王的唯一传人,便留在入云阁中,算是完成师父最后的嘱咐,幸得入云阁中族老对她疼爱万分,各位师兄师姐也对她爱护非常。。。。。。

    想到这,银心想起了此刻身在地牢中的慕冥雪和叶晚,最后看了眼壁画上的师父,立马向通道更深处走去。

    作者唠叨时间:小银心马上就要深入虎穴了,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另外,喜欢本文文的童鞋快快收加推哦,这也是我持续更新下去的动力呢~~~嘻嘻~~~

第二十九章 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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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银心终行至宽阔之处。眼前出现的唯一的一樽药王的棺木再次让银心疑惑,这兀侈的首领府竟有师父的棺木与灵位,想起师父本家姓萧,兀侈首领也姓萧,莫非是有血缘关联的兄弟不成?移动了棺木下的石板,银心找到了另一个入口。地牢还真真是藏得深啊,幸好师父除了教我医药之术,还教了些机关遁甲之法,银心心想道。

    走入棺下的石阶,眼前的血池让银心一路上的好奇终到了极致。

    血祭,这是现在唯一出现在银心脑中的词,突然蹦出这两个字让银心吓了一跳。也许是血气上涌,银心脑中已快要完全忘却的记忆又清晰了起来,那是她下山前与师父的最后一次对话。

    “师父,《灵木本章》我习得多次,只最后一章名为血祭的模糊不已,而您又不曾告知我是什么。如今我快要下山,这最后的一点宝贝东西,您还不快快全部交给我。”

    “最后几页乃是师父年轻时一时气盛学医又好武,只知追求药法与武学的极致所造成的祸患,师父痛定思痛深觉此法不该留于世间。银心,你心地纯良又聪颖非常,我本倾心教你,只望你有一手好医术救世人于伤痛,此等伤人毁人的招数你是断断不能沾染的。如今你要下山游历,免不了沾些世俗污浊。我要你向为师起誓,绝不再提及血祭二字,更不能深究此法!”

    血祭。是了,这不是血祭又是什么?银心想到方才壁画上出现的方池,和方池四周的尸体,也许已经猜到了一丝血祭的内容。叶哥哥回书中提及的“地牢有蹊跷”恐怕指的就是这个了吧。可现下不是探究此事的时候,银心暂把血池撇到一边,径直向石室内的一条通道内走去。

    “慕姐姐!叶哥哥!我是银心。”银心边走边小声叫唤着。“你们何在?”

    “这。。。。。。”银心闻得一声微弱的声响,慢慢向那声响靠近,渐渐地,微弱的火光,照近了地牢门的一男一女,他们二人微弱地伏在牢内,见不到真容。

    “慕姐姐。”银心又试探地唤了唤慕冥雪的名字。地牢中的女子慢慢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糟了!”还没说完,银心已察觉自己中计,如今只觉得一阵眩晕,原来那眼前的“慕姐姐”起身时飞快向银心一撒,一阵白闪闪的粉末朝银心铺天盖地而来。

    萧芷凌一袭绿裙,正站立在石阶之上,一群首领府的侍卫将石室围了起来。萧芷凌嘴角一扬,一种说不出的得意之感,“辛苦我引你们入局许久,你们东靖的乱贼果然是进了这里,让我好是费神啊!”

    “小姐,那小女子易容成我的模样,倒是本事不小嗬!”萧芷凌的身后出现了此时应该还在昏迷状态的秦思琴。

    秦思琴怎会这么快出现在这里,银心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尽量让自己不要昏厥过去。

    原来如此,这一切不过是萧芷凌设的一个局罢了,还想自己进入地牢怎么会如此顺利,现在看来,这只是一个陷阱,一步一步引着自己往里面跳罢了。银心懊恼不已,如今才算清醒过来,其实慕姐姐与叶哥哥是何人,又怎会如此轻易地就被他们给抓住。所谓关心则乱,只怪自己一时冲动,如今也是自讨苦吃。

    银心晃了晃头,趁着萧芷凌得意之时,悄悄从腰间取出两枚银针,往自己手臂上一扎,针上的淬液乃是自己用来救命的玉露丹化炼而成,如此,对付方才的白蛉粉应是绰绰有余了。

    银心的精神渐渐好转起来,但面容上还是假装虚弱无力的模样,银心一抬眉,谑笑着,“秦思琴,想我扎你那一针也是不易啊,还得守在胭脂铺的后门好一阵子。。。。。。”

    秦思琴听到“胭脂铺”三个字,脸色变得铁青起来,“你,你莫要胡说,什么胭脂铺。。。。。。”

    “胡说不胡说的萧小姐自有分判,嗬嗬,你的文郎可还好啊,真是辛苦你在前门抄了你爱郎的铺子,又立刻马不停蹄到后门给他送香怀暖。。。。。。”

    “你,你休要胡说!”秦思琴已是慌乱不堪,连忙急急打断了银心,又朝着萧芷凌,“小姐,莫要听这妖女血口喷人,这勾结乱贼的事我怎敢做出,就是给我这个胆,我也是万万不敢的啊,小姐,你千万信我啊!”

    谁知萧芷凌一脸狐疑起来,话语间带着嘲讽的语气,“我还没说我相信呢,小琴,你说你在这着急个什么劲儿啊,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秦思琴顿时语塞,不再开口,只恨恨地盯着银心,表情扭曲。银心也是不避,直直反盯着秦思琴,仿佛在告诉秦思琴:你给我安分些,我这给你留了些话没说出来呢。

    “这白蛉粉怎么还没起作用,这都快一刻了,这贼女怎么还好端端的?”

    银心身后的假“慕冥雪”急忙上前,“小姐,也许是这贼女精通医理,有提前服用解药,无妨,那白蛉粉只是叫她无力抵抗,属下现在就让她逃出无门。”说完,一个重击落在肩颈处,银心怎么撑也是无济于事了,立马倒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坐在在炉前待的太久的原因,夕姸感觉自己的胸口肩下的位置有一丝疼痛,她用手掌轻轻一按疼痛的位置,轻微地皱了皱眉。怎么又疼起来了?夕姸想起自己两年前也是如此,胸口毫无缘由地剧痛起来,吓得她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但好在只是痛,并无其他的症状,不过两年过去了,这个位置怎地又疼了起来?夕姸给自己把了把脉,又用手背抚了抚额头,“呼”地一声轻叹,又若无其事地端坐在炉前。

    突然,一阵凉风从身后闪过,夕姸猛一回头朝门外望去,却是什么也没有。“怎么今日自己精神总有些恍惚?心神不宁的。。。。。。”夕姸自言自语着,“看来定是夜魇扰神,要煮些薏仁汤给自己定定了。”

    洛宸立于中庭,手中的青镜微微颤动,他的手腕随着青镜颤动,不曾紧握,“它来了,你兴奋了是不是?”洛宸看着青镜的眼光似在看着一位熟识已久的老友,他看得见青镜的心,它的心透出一种掩饰不住的张狂,一种压抑许久的热烈,“不过,可能还需等上一些时间。别急,你已经等了这千万年,何需急于一时?”

    “洛少侠很喜欢和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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