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趺跏非委蜕之蝉,结念而调龙虎;湛寂拟蘧庐之蝶,空形以驾凤凰。
罕见罕闻;忘言忘象。
云洞影萧萧,一粒粟米藏ri月;石床心炯炯,三升铛内煮山川。
宋文放空一切,自然呼吸,脑中无思无想,无yu无邪,混混沌沌,杳杳冥冥,其实已经暗合道家无为之真意。
这是最契合大道的所在,也是道家功法的最jing华处。一般像这种功法都是师传徒、父传子这样的传承下去,要不然就是宁愿带进棺材中也不会传给心怀不轨、jiān邪狡诈之徒,免得贻害乾坤。
没想到宋文机缘巧合之下,竟然从鹤峰老人笔记中的只言片语就领悟出来,不得不说他的悟xing之好,当然这也是他的运气。
睡中不知天地长。
一觉醒来,宋文感觉jing神非常的好,有种百脉具通的感觉。
起身看了一下空间,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若说有变化,就是迷雾又退后了一些,露出一片空地,但不是很大。看来蛇酒的帮助终究极限,并不能一直喝蛇酒就能使空间不断扩展下去。
不由暗叹了口气,他其实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不过人心中难免有点侥幸,想试看看行不行,这下总算是死心了。
又想起昨天挖石头的怪事,他记得以前用铜镜看地下明明只能看到五米深处,怎么昨天却能看到七米左右?难道不仅是空间能扩大,连铜镜也可以看不断的往更深处看去,也只有这个解释,要不然怎么会这样?
忽然,身上传来一股臭味,低头一看,只见身上披着一层薄薄的黑sè污垢。他记得上次喝了洗过澡的泉水拉肚子时,身上也有这种黑sè的东西出现,估计是在排除体内的毒素,没什么事。
看来这块石头也是宝贝,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想起石头在铜镜中显象出的光晕,不由拿出铜镜看了起来。
以前没仔细看,如今一看,才发现铜镜变得越来越新,一点也没有古旧的感觉。镜上的那只不知名的狰狞异兽和蝙蝠,看起来更加的生动,仿佛要从镜中跳出来似的。镜子本身也变得古怪,以前感觉挺薄,但如今一看,却感觉铜镜带着一股厚重和古朴的气息,给人一种久经岁月的沧桑感。
看来这铜镜还有许多秘密没有被发现。不仅可以看清草木内部,还可以看到地下的宝物,简直逆天了,这东西不能让人家知道,要不然可会引起滔天巨祸。
收起铜镜,出了如意扇,在浴室冲洗掉身上的污垢。他也不知道洗了多少遍,只记得用了两块香皂,搓得都快脱皮,才算洗掉身上的那股臭味。
洗完后,顺便把小狗和小猫洗了一下,要不然整天和他睡,又是狗毛,又是猫毛的,他床上都成猫狗窝了。
小狗倒是听话,任他怎么洗也不要紧。小猫就不行了,死命的挣扎,不让他洗。
最后没法子,宋文只好使出杀手锏,切了一小条红肠给它吃。
这小家伙一看到吃的,就忙着在那边咬了起来,也不管洗澡了,任宋文怎么洗怎么搓都无所谓,只是咬着红肠不放。
在宋文看来,这小家伙上辈子估计是饿死猫投胎转世,要不然不会这个样。
洗完澡出来,天sè已然大亮。
煮好饭吃完早餐,他本想上山去砍竹子下来搭保温棚,可想到黄小君今天要来载他去给人治树,就没去。而是拿着小筐去湖边的老桂树摘桂。
昨天想摘,却被那宝宝给破坏了,还被扔了一块牛粪,又被人家叫大叔。他哪里像大叔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是帅哥一个好不好,没眼光的小屁孩。
宋文心中嘀咕着,来到湖边,忽然想起一事,感觉很是不对。
他想起上次在市里捡到的那只大白玉蜗牛,那白玉蜗牛上好像刻着“宝宝的小爱爱”,心道不会这么巧吧!
想着,连忙拿出那只大白玉蜗,仔细一看,“宝宝的小爱爱”五个大字历历在目,心说这个宝宝不会就是那个宝宝吧?要是这样可要小心了,以这个宝宝的脾气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最好白玉蜗牛不要让她看到。
他本来想在后院搭个池子养白玉蜗牛的,不过听宝宝说还要来,只得暂时将这个念头打消。要不然被她看到,说这些蜗牛都是她的小爱爱生的,那还得了,虽然事实如此,但他养蜗牛就不用时间、不用力气啊!
他也不想想他也不过只是把蜗牛往空间里一扔,哪有什么时间力气?骗鬼去给虎咬去。
宋文采了一大筐桂,然后拿到楼上去晒,刚刚披好,就看到黄小君开车过来,连忙走了下去。
他也没什么好带的,就拿了几个上次用来吊老桂树的玻璃瓶和注shè器,然后就跟着小君走了。
林荫道上,两旁尽是绿树,不时闪过一片荔枝海,偶尔也有毛竹林。
南州以农业立市,这些景象不过是平常而已。
其实务农的农民是最穷的,也是这几年经济好,农产品价格高,不然靠种菜种果为生,早就饿死了。
悍马风驰电掣,两旁树木不停往后退去,如同电影画面般,一幅幅、一片片,一个人生。
上了车,宋文感觉和黄小君没什么话说,就直接闭目养神起来,看得旁边的黄小君牙咬咬的。
正想一脚把他踢醒,忽然电话响了。
“喂。”
“黄小君,你那个朋友怎么了?还安不安装路灯了?怎么几天了都没个答复?”
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是黄小君的那个姐妹阮云娜,这几天一直等不到宋文的回复,又不知道他的电话,就打到黄小君这边来问。说真的,要不是看在黄小君的面子上,她根本就不想问,要知道她这次可没挣钱,只是开了个友情价。
“我帮你问一下。”
黄小君就把宋文推醒,问道,“你怎么还没给阮云娜回复?”
“阮云娜?回复,回复什么?”宋文都忘记阮云娜是谁了,纳闷的问道。
“就是那天我带去的那个装路灯的,问你装路灯的事,你不会忘了吧?”黄小君好心提醒道。
“什么装路灯的,我是装路灯的头。”阮云娜在手机中没好气的说道。
宋文这才想起有这么回事,连忙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这两天有事,忘了。晚上我看一下,如果可以,明天就请她过来安装。”
“没想到姑nǎinǎi这么漂亮,还有人能忘记,太伤自尊了。”
阮云娜在手机里听了他的话,幽怨的叹了一声,挂了电话。
黄小君差点笑爆,不过看到车里有男生,只得矜持一点。
车继续往前开去,过了一会儿,离开国道,往一条乡间小路开去。说是乡间小路,其实也是条柏油路,只是路面小了一点。
不一会,车就来到一座占地广阔的别墅停下。
宋文往前看去,只见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隐藏在重重树木之中,树木有高有矮,树叶有红有绿,?五颜六sè,看起来美轮美奂。;
第六十六章 治树 天人五衰(二)()
车来到别墅前停下不久,别墅那高大的铁门就自动开了。
来到里面,只见道路两旁尽是一人合抱的高大椰子树,树上果实累累。椰子树下摆着一盆盆奇形怪状的盆景,有的如老翁垂钓,有的如山僧问路,有的如瀑布飞流直下,有的如儒士虚怀若谷,种种不一,奇异莫名。
别墅前面是一个圆形圃,圃中有一株一米左右的苍劲老榕傲然挺立,旁边盛开着各sè鲜。
鲜朵朵,争奇斗艳,引得彩蝶纷飞,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来到别墅前下车,林映汝从里面迎了出来。
“小君来了。”
“阿姨,阿公好点没有?”
黄小君上前亲昵的抱住林映汝的手问道。
“唉,还是老样子。”林映汝面带忧愁的说。
“会没事的。阿姨,这是我朋友宋文。我说能给老桩腊梅治树的朋友,就是他。”
黄小君指着一边的宋文说道。
林映汝听了,惊讶于宋文的年轻,不过却不失礼数的招呼道:“宋先生,麻烦你了。来,不要在外面站着,里面坐。”
“阿姨,不用客气,既然来了,就先去看看那盆老桩腊梅吧!”
若是无事,宋文不喜欢到陌生人的家里,因为到陌生人的家中他会感到拘束,全身不自在。而且他这次是过来治树,不是来泡茶的。
“这。。。”
林映汝为难的往黄小君看去,这似乎不合主人家的待客之道,况且还是黄小君的朋友。
“那就先去看看吧。”黄小君笑着说道。说完,就要带宋文去看那老桩盆景。
这时,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一个中年男子,一个年轻人。
宋文看两人长得很像,估计是父子。
“小君来了,怎么不到里面坐?”中年男子对黄小君笑着说道。
这人是池乔生的儿子池万年,经营着一家大型的景观园林公司,算起来是自产自销一条龙的企业。靠着他老子池乔生在卉界的人脉,再加上近年来省市对园林公司的扶持,生意遍及南方诸省和东南亚地区。
“阿叔,不用了。我带我朋友过来看老桩腊梅盆景,看看能不能治好。”
旁边那年轻人一听,顿时惊讶的指着宋文说道:“小君姐,你不会是被骗了吧!这家伙毛都还没长齐,哪会治什么树?”
“混账,怎么说话的。”话刚说完,池万年就一巴掌往他脑袋打过去,训斥道。
年轻人还不服气,眼睛一瞪,就要开口说话,旁边的林映汝连忙把他拉到旁边去。
宋文乜了他一眼,心中骂了句你个香蕉芭乐,暗道老子毛有没长齐,关你小兔崽子毛事。
若不是因为黄小君的关系,他都想立即闪人,过来帮忙还让人质疑,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犬子不会说话,还请勿怪。来,里面喝茶。”
池万年也没袒护自己儿子,教训完儿子,跟宋文赔了个不是,招呼着里面坐。
旁边黄小君也投来不好意思的眼神。
宋文表示没事,不过茶是不用喝了,喝了也憋气。看这小子说什么话,毛都没长齐。你个香蕉,这家伙年纪比自己还小,若是自己都没长齐,你爷爷的,你还长齐了?
“不用了,还是带我去看那老桩腊梅吧。若是能治就早点治,不能治我也无能为力。”
宋文淡淡的说道。他这是把丑话说在前头。
看到宋文坚持,池万年就在前面带路,一行人就往老桩腊梅走去。
来到老桩腊梅之前,宋文往前一看,只见老桩腊梅虬枝百结,茎皮皴裂,苍劲的树干如同苍鹤般,振翅yu飞。只是枝干上的叶子早已经落尽,表皮干枯,用手一划,根本没有水分,比他从黄小君手里拿来的那棵老桂树还惨。
“怎么样?”
看到宋文只是埋头看着,也不说话,黄小君就问道。
“天人五衰啊!”宋文摇头晃脑说道。
“天人五帅??”旁边几人听了,一头雾水。
“嘟嘟、嘟嘟”
黄小君正想再问,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喇叭声,也不知道是谁,池万年走了过去。
他爸病倒后,很多朋友听到消息,都赶来探望,说不定又是他朋友来了,不能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