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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苗寨做直播-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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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想怎样?”

    “不怎么样,我只想要您一句话,若我能救好金哥和成文,解了这厉害无比的婴儿蛊,还请您消了对我的敌意和偏见,以后不再用蛊养蛊,也不要再说那些咒人得病中蛊的话。”

    “你会那么好心救人?你会解婴儿蛊?”乔婆婆不屑,“好,我跟你赌。不过你要是解不了,大家都得死,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死了没什么,这些人,哼。”乔婆婆瞧了周围人一眼,道:“你们还是早点逃命去吧!””

    村民们互相瞧瞧,虽然怕得要死,但都很想见识两个蛊女的对决,便留下来,反正就算逃了,如若命中注定要死,逃也没用,若命不该绝,则不逃也死不了。

    薛一灌了金哥两大杯肥皂水,等了十多分钟,金哥肚子的鼓胀不但没有消下去的迹象,反而又鼓了不少。

    “薛老师,怎么还没好,不会没用吧?”金哥『奶』『奶』抹眼泪道。

    “等会,再等会儿。”薛一心里也着急,但仍强自保持镇定。

    “等会?再等就是等死了,婴儿蛊无人能解的……”乔婆婆话音未落,金哥突然“呕”的一声,翻身连吐了好几口污黑的东西,那些东西不再是扭来扭去的“蛇”,而是一些枯藤样的东西,还有些是污黑的絮状物。

    “好了,没问题了。”薛一见金哥肚子扁了不少,知道金哥肚子里的膨化菌被肥皂水中和了,长出口气,让王云海再去弄杯肥皂水来继续灌。

    如此灌了三次,金哥的肚子终于恢复正常,金哥爸爸也找来生石灰,洒在金哥和成文的呕吐物上,那些扭来扭去的“黑蛇”、漆黑的“枯藤”,还有形状不定的絮状物一遇到生石灰立刻化为一滩黑水,偶尔冒几个气泡。

    “盖厚一点,要用生石灰把所有黑『色』的地方全部盖住,等会大家忙完以后来我这喷点消毒气雾。”

    薛一给金哥打了一针卡莱比咜试剂,才想到成文也和金哥一样,于是让珍花婶有样学样,灌了成文三次肥皂水,等他吐干净了才给他注『射』卡莱比咜试剂。

    见最要命的事情解决了,薛一才有空掏出酒精、消炎『药』、纱布等物给成文的手和金哥的脸进行擦拭包扎。

    如此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成文和金哥才先后转醒。

    两家大人跪在薛一面前,说不尽的千恩万谢,对乡下人来说,儿子就是他们的一切,别说薛一什么都不要就救了他们的孩子,就算薛一要他们的命,他们也会给的。

    “薛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村长见事情了结,这才发问。

    “说来这事真是各种低概率的事情凑在一块,原本我和乔婆婆一样,都以为金哥和成文中的是赤蝉蛊,即不小心误食了一种变异的毒蝉:红斑蝉蛹。乔婆婆给金哥成文按压肚皮的手法完全没问题,只是她不该让金哥成文喝水。因为金哥成文中的并非赤蝉蛊,亦非婴儿蛊。”

    “不是婴儿蛊,那是什么?”乔婆婆问。

    “是赤蝉蛊和婴儿蛊的结合体,真正无解的蛊中之蛊:赤婴蛊。”

    “赤婴蛊?!”乔婆婆闻言脸『色』惨白,村民们不再像上次一样议论纷纷,不是不惊讶,而是不知道这蛊到底有多厉害,不过看乔婆婆表情,这蛊显然比婴儿蛊还要厉害。

    “没错!”薛一道:“赤蝉蛊的蛊虫是经过筛选的变异的红斑蝉,这种蝉在空气中无法破茧成活,对人无害,但在强酸『性』『液』体中,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和战斗力,刚好,人类的肠胃是其良好的营养基,误食红斑蝉蛹的人轻则腹痛不安,重则开膛破肚,症候诡谲残忍,被视为比较凶的蛊之一。”

    “婴儿蛊和赤蝉蛊差不多,只是赤蝉蛊发作的慢,患者经常一年半载才死,婴儿蛊则即发即死。婴儿蛊是红斑蝉在化蛹的过程中被一种叫做膨化红菌的真菌入侵,形成类似冬虫夏草那样的东西。不同的是,它并不像冬虫夏草那样有着极大的医用价值,而是一进入人的肚子,进入酸『性』溶『液』中,就会像泡沫一样大量繁殖增生扩大,导致误食之人肚子鼓胀,就像金哥这样。”

    “这不是婴儿蛊吗?你为什么说不是?”有人问。

    “因为一般的婴儿蛊是真菌侵入红斑蝉蛹后不久,红斑蝉就死了,膨胀的是膨化菌,而赤婴蛊则是蝉菌共生,名叫红蝉草,既是蝉又是菌,即可以飞,又可以无限生殖,这才叫真正的可怕。”

    薛一说的这些又是细菌又是酸『性』『液』体的,还有什么无限生殖,村民们大多不读书,就算读书也只是小学文化,懂的不多,只知道非常非常厉害,弹幕却炸开了锅:这玩意儿在未来社会爆发过,害死不少人,想不到这么早就出现过了。

    弹幕大神见金哥两次蛊发的情况不对,也怀疑是恶名昭着的膨化菌搞的鬼,等她去查完资料回来,薛一已经想到了,这会见问题解决,才站出来说薛一知道的好多,好厉害。

    薛一说她不过多读两本书而已,这些苗寨人才叫厉害,这么早就发现这些现象,只是无法解释,所以误认为蛊,走向封建『迷』信去了。

    乔婆婆见薛一不但治好金哥成文,还说的头头是道,一个年纪轻轻的汉族姑娘竟然比她知道的还多,惭愧万分,想躲进屋子里不出来。

    薛一叫住她:“婆婆,您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

    乔婆婆顿住,虽然不甘心,但苗族人说话算话,起誓道:“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对你抱有敌意和偏见,也不再用蛊养蛊,更不会说那些咒人得病中蛊的话。”

    薛一微笑:“婆婆您别生气,我并没有『逼』您起誓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大家和和睦睦的相处下去……”

第62章 薛姐姐() 
60%; 72小时  大家见薛一如此,这才起来。

    苗族巫蛊亦蛊亦医; 能救人也能害人,而蛊女常常喜怒不定; 怒时害人,喜时救人,全凭蛊女心情,所以人们对蛊女是又敬又怕。

    今天薛一一举解了婴儿蛊,救了金哥成文,将乔婆婆说的无地自容; 大家对她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管是感谢的还是畏惧的,或是求她保佑的,都觉得该拜拜。

    薛一无法; 索『性』趁着大家对她『迷』信,叫大家一个个过来让她喷了消毒气雾,才放大家离开。

    因担心洒的生石灰太少,不能彻底杀死膨化菌,薛一又让人找来更多的生石灰; 洒了足足五厘米厚; 洒完又往上浇水; 让石灰水渗透进泥土里; 接着又盖了厚厚一层生石灰; 誓要将膨化菌赶尽杀绝; 这才离开。

    成文在打了两针卡莱比咜试剂后好了很多,除了身体虚弱点,已经能下地了,就是见不得风。金哥伤得比较重,肠胃上到处是伤口,暂时还不能吃东西,金哥『奶』『奶』便做了些流食喂他。

    薛一后来问了阿英和成文,才知道原来金哥脸上和手背上的伤是那天捉蛤|蟆时不小心导致的,而真正中蛊的原因,则是金哥和成文七八天前在猫耳洞吃了一种叫蛇莓的红『色』果子。

    阿英说:“那天我们在猫耳洞外面捉兔子,金哥看到洞口外面长了不少又大又甜的蛇莓,就摘了来吃,我听我爸说猫耳洞外面长的果子和野菜不能吃,吃了会得病,让他们别吃,他们不听,还说我胆小。”

    “蛇莓?”薛一脑海里立刻浮现某种藤蔓匍匐在地的红『色』果子,以前经常听人说那种果子被蛇爬过,吃了会中毒,不过事实是那种果子又脆又甜。

    正常的蛇莓怎么会导致那么大的祸害?

    “那天成文和金哥吃的果子有什么不同吗?”薛一问。

    阿英想了想,说:“是有点不一样,那个果子比平常的大,『摸』起来有些黏黏的,有一些『毛』茸茸的红丝,我觉得不好,就没吃。”

    “那就对了。”薛一『摸』了『摸』阿英的脑袋,温柔地说:“你做的是对的,以后在野外绝对不能吃那些没见过或不熟悉的东西,可能有毒,知道吗?”

    “嗯。”阿英点点头,嘴巴抿的老紧,那天她被吓坏了,当时她让金哥和成文帮她抓蛤|蟆,结果蛤|蟆背上的脓包破开,有毒的汁『液』溅到金哥脸上和成文手背上,两人登时就晕倒在地,导致她以为是因为她成文和金哥才会这样,哭了一路,薛一安慰开解了好几天才好。

    见阿英脸上又『露』出那种害怕的神情,薛一抚了抚她的脸,温柔地说:“阿英,是不是又想起那天的事了,不关你的事,你已经叫过他们不要吃了,况且他们现在也快好了,是不是?不要怕,也不要担心,他俩都会没事的。”

    “嗯,老师我不怕。”阿英再次点头,帽子上的铃铛脆生生的叮当一声,薛一注意到阿英今天戴了顶新帽子。

    苗族的服饰,尤其是女『性』的服饰非常讲究,未出阁的女孩戴的是一种绣满规整花纹的深红『色』帽子,帽子后面一般会挂一个银锁,银锁下挂着三个小银铃,走起路来一响一响的,非常动听。

    出阁的女子则头戴一顶银光闪闪、花纹复杂的纯银制牛角银冠,脖子上、手上、甚至脚腕上至少会戴三四个银环,身上绣满精美花纹的衣服裙子上也会缀满银饰,整个人看起来银光闪闪的,非常夺目耀眼。

    已婚女子的装束则简约得多,会在头上盘一个发髻,然后用长巾缠绕固定好,再用方巾包起来,衣着也不能太艳丽。

    已经做了『奶』『奶』或外婆的『妇』女,头上缠绕的长巾和方巾则多是蓝『色』的,这是为了区别辈分,也是为了表示尊重。

    像村长他母亲三婆婆,金哥他『奶』『奶』,还有乔婆婆,就都是蓝『色』方巾,珍花婶则是用白『色』有花纹的方巾。而像阿英这种小姑娘就可以戴花枝招展的帽子。

    “阿英,你妈给你做了顶新帽子?”薛一问。

    “嗯,我妈说今天是芦笙节,大家都要穿新衣服,去长春坡唱歌跳舞。”

    “芦笙节?对啊,我想起来了。”薛一刚到苗寨那天,见寨子里女孩子特别少,问起过,珍花婶说寨子里女孩子跟母亲回外婆家省亲去了,过不了几天就会陆续回来参加芦笙节的。

    那会儿薛一就一直期待芦笙节的到来,只是中间发生巫蛊之事,一忙就忘了,这会儿才想起来。

    阿英见她神『色』羡慕,知道这个城里来的老师对他们寨子里的习俗非常好奇,便自告奋勇说:“薛老师,你想不想去芦笙节看看?我知道要去芦笙节的姐姐在哪里,你想不想去?”

    “想!”薛一眼里蹦着火花,仿佛看到银闪闪、叮铃铃的银饰,连连点头,“阿英,你等我一下,我会去拿相机。”

    “好,我跟你一起去拿相机。”阿英朝屋里正在绣花的母亲说:“妈,我跟薛老师去金兰婶家去了,中午不回家吃饭。”

    “好,小心点,别给你金兰婶捣『乱』。”寨子里民风纯朴,小孩子走乡串户是常有的事,大家见小孩不回家吃饭,那肯定是在谁家吃了,总之不会让他家孩子饿着,所以完全不担心。

    薛一牵着阿英的小手回自己的竹楼拿了相机,便和阿英沿着白水河朝村头金兰婶家走去。

    一路上果然见到不少年轻『妇』女,还有穿着盛装的年轻姑娘,大多三三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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