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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圈子里最关键的还是看你能拿出怎样的作品,能写出再天花乱坠的论文都不如潜心研究一个作品来的好。
经此之后,俞正英就把郁夏放在对立面的位置上,他在这个圈子里也有了一定的地位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看不起,让他非常的难以接受。
之后在各种场合里都能听到他对郁夏的质疑和奚落,最初爆出怀疑郁夏买奖的新闻就是从他口里传说来的。只是郁夏对于这种low到底的事情连回应都懒得给,而就是这种傲慢让俞正英一直都想捧出另一个新人取而代之郁夏的位子。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连到处都是充满个性的艺术家圈子同样如此。作品的好坏全凭一张嘴,就连反驳都不可以,明知对方的无理取闹,却还要尊重他们的“言论自由”。而郁夏早就看透了这一切,她热爱艺术,却不愿意与这个圈子里的人深交,所以在出事的时当然也不会有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李枫灵是与郁夏完全不一样的性格。身在普通家庭,全家拼尽所有供她学习,她更知道成功的艰难。没有郁夏的背景,逼自己懂得阿谀奉承,外人看来都是高情商的一种表现。
她的天分和郁夏相比只高不低,但偏偏把精力全部花在了人脉上,比如抱一个大腿,再比如想办法除掉自己的对手。
“老师,我还是有点害怕郁夏,你说她会不会动用自己家族的力量来打压我呀?”
“她敢这么做更好了!”俞正英一点都不担心,本来他们就是弱势群体,若郁夏再强势打压他们不就更显得她做贼心虚了吗?
郁夏可以不理会这件事,但美术馆作为官方机构又再推郁夏的展览时听到这种消息当然不能当作不知道。第二天就联络了郁夏要她给出一个说法。
“陈馆长,您的担心我理解,但对方无凭无据的咬住就说我抄袭,又拿不出有利的证据,你就要我出来回应?您怎么不去找李枫灵让她拿出我抄袭更有利的证据呢?能不要张口就来什么我看过她的原稿这种话吗!”
陈馆长在心中其实也觉得郁夏不像是会干抄袭事情的人,但她这几年实在是太顺风顺水,有多少含金量高的荣誉就同样有多少人希望她从云端摔落。
“可是郁夏,你也应该多少顾虑一下自己的名声,现在的确质疑的有很多,你这里也应该拿出处理的态度。”
“我已经准备了律师起诉他们诽谤了。”
郁夏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和他们互相扯皮,直接丢出律师信让他们闭嘴。
当然另一方面的李枫灵也不是傻瓜,没有点准备怎么会那么坚定的和郁夏扛正面,包括收到律师信也都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就等着郁夏出手,甚至气的失控才有更大的机会,可偏偏除了在微博上的一句留言,然后走法律途径从头到尾都对这件事不做评论。
就连她背后的郁氏也全然不当回事一般,别说为她澄清,评论都没有过。
好像从头到尾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郁夏,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明明自己也有不输她的天分,只是没有她的运气和机遇。从最初被人所期望开始就顶上了“小郁夏”的绰号,还要装作受宠若惊的接受,谁稀罕了?
她会让所有人知道,她就是李枫灵,独一无二的李枫灵。
关于指责郁夏抄袭的新闻不断,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各个都侦探附体的模样,议论着事情的真假。甚至还有人大费周章的挖出郁夏和李枫灵为数不多的合影纷纷看图说话。
而这时李枫灵宣布将开新闻发布会解释事情原委更是引起大家的好奇。
郁夏也收到了这封带着挑衅意味的邀请函。
“夏夏姐,你别去了吧。”一旁的岚岚小声的劝慰道。郁夏的脾气她清楚的很,若是让郁夏到场的话说不定会发生什么。
“为什么不去?都被人这么打脸了,还能忍?”
她到要去看看对方能编出什么不像话的证据。
事发后的第四天,在凯越大酒店,李枫灵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今天她特意选了一身简洁的白色套装,神情也有些苍白。
“请问李小姐,听说郁夏老师已经正式向你们发起了律师信,对于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当然非常失望,原本希望通过和平的对话来解开彼此的误会,却没有想到郁夏老师这么的干脆。”不紧不慢的语气中还带着小心翼翼,仿佛害怕因为郁夏的地位而让自己说的话没有了说服力。
“那请问您是否真的有证据表明自己作品被剽窃的证据呢?”
“嗯,这个作品其实我的构思已经将近一年了,这当中看过我手稿的其实还是有很多人的,不仅是郁夏老师,还有我现在的师傅俞正英老师,他几乎是看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完善设计稿,他也可以为我证明这一些。”
“那既然您有这么好的想法,为什么至今没有看到您的作品?”记者的问题犀利简明扼要,但李枫灵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应对方案。
“其实我也有做,但失败的比较多,在手艺方面我的确不如郁夏老师,但我认为艺术品的价值不完全在于手艺,作品创设的意义更为重要。我没有别的意思,创意的确是我的,但我也承认郁夏老师先完成的作品,只是希望郁夏老师能肯定我的创作设计就足够了。”
接着李枫灵拿出自己一沓的设计手稿,体现她对这个作品的用心程度,从第一稿到最后一稿完完整整的体现了她的创作思路。
这无疑成为了攻击郁夏最有力的证据。
而没过多久,她的恩师俞正英也到了现场,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不仅为自己爱徒作品创意被窃而感委屈,更是字里行间里嘲讽郁夏是个没有灵魂的艺术家,是艺术界的耻辱,恳请大家不要要严肃打压这种不良风气,而把自己说成一个不畏功名利禄只为真相的良心大师。
在最后一排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的郁夏看着这出闹剧简直哭笑不得。
她当然知道对方寄给她邀请函的真实含义,就是希望她在媒体面前跳脚,更能演出他们的楚楚可怜。可偏偏她不干,将自己稍作乔装打扮,坐在隐蔽的位子看着这一切。
唯独让她难受的是那一沓的手稿被李枫灵牢牢的拿在手里喊着是自己从头到尾的设计心血时让她难以忍受。
手稿?她是那么的相信自己工作室的成员,三年的相处,从无到有,与大家之间的感情不仅是单纯的老板与职工,更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最初默默无闻时,开展没有赞助,郁夏并没有让爸爸或者叶暮尘出钱,而是手里的员工一家家的替她冒着酷暑拉来的赞助。
有在外面看到的盗版作品时,他们比她更生气,更积极联络律师维护她的权益。
她的手稿有一大堆,随手扔在工作室的角落里,不是她不爱惜,而是她的手稿实在是太多太多。却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手稿会在对方的手里改头换面包装一下就变成了对方的东西?
然后还能正大光明的跳出来指责她抄袭?
这个世界还能再可笑一点吗?
接着郁夏悄悄的站起了身,她没有上前和他们撕逼扯皮。对方全副武装,她不过拿着小米加步枪,甚至连子弹都被没收的干净。
但这不代表她就会允许把“剽窃”、“抄袭”的帽子盖在她的头上。
既然知道了他们的底气从何而来,反而容易了许多。
只是还是会失望,她想过许多种原因,唯独没有想过会被自己所信赖的人给彻底背叛的可能。
129。她的自尊心,她的骄傲()
郁夏走出新闻发布会现场,她独自回到了郁家老宅仿若无事般向郁成功撒着娇,如同每一个贴心的乖女儿。
“是不是遇到麻烦?要不要爸爸帮你?”郁成功自从把公司交给叶暮尘之后的确很少再理会外面的琐事,平时钓钓鱼看看书就是他最大的乐趣。可对于女儿的一举一动他却是了如指掌的,当然也知道郁夏最近受的委屈。
“爸爸,你相信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恩,我的宝贝那么独立,做爸爸的还是会多少有点寂寞啊。”明明小时候受了半点委屈也要到到他怀里哭鼻子,而现在好不容易回一次家都不会诉苦。
“再独立也是爸爸的女儿。放心吧,爸爸,我真的解决不了的时候一定会好好告诉你,那时候爸爸一定要替我出头哦!”
小时候因为胖的关系,经常被别的小朋友欺负,那时还没有叶暮尘,只有爸爸。
她出生没过一年,妈妈就因病去世,从来都只有她和爸爸两个人相依为命,所有当长大以后,一直都不愿再让爸爸为她操心,很早就养成了报喜不报忧的习惯。
陪郁成功聊了一会之后,郁夏来到了剑道场。老宅占地很大特意辟出一块道场,郁夏在小时候被绑架过一次之后,就一直跟着叶暮尘在这里学习剑道。
如今也习惯了遇到烦恼的事情后来这里冷静一下头脑。
换上了剑道服,双手执竹刀一遍又一遍的练习挥剑击面的动作,神情专注,头上满是汗水可依旧继续手里的动作。
在郁夏之后赶到的叶暮尘就这样靠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她。
虽然说好这件事情不插手让她自己解决,但叶暮尘还是不放心默默的观察着事态的动向,担心着她跟到了老宅。
知道她心中最伤心的不是抄袭剽窃,而是被信任的人所背叛。
“夏夏,够了。”
如同自虐式的发泄让叶暮尘再也看不下去,郁夏似乎也精疲力尽般大字型的倒在剑道场上。
“暮尘,你还记得以前练剑道时我最不爱练习击面吗?”
最初练习剑道的时候,郁夏总是想挑战高难度,不爱练习挥剑,觉得枯燥又乏味,可叶暮尘最常做的事情就是逼着她练习击面。
“可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练习最多的是击面,因为打面最难而且最危险。”
一次次的击面不是简单的击打,而是将自己置于最危险的境地。出击的一瞬间,剑扬起,身体前冲,而对手的剑尖就在眼前。在这样的情境中,一次又一次锻炼自己的心,使他变得更坚强勇敢。
“所有,剽窃不会打败我,背叛更不会。”每个人的成长总是伴随着伤痛,可庆幸他的小老虎就是能凤凰涅槃。
“知道怎么做了?”叶暮尘温润俊颜,挺拔的身躯站在她的身前。
“恩,他们不是就希望我端出郁家来以此制造话题吗?可怎么办?我偏偏就是郁成功的女儿!”
“两天内,我会替你查清所有员工的账户交易。”
摆明了是有人偷了郁夏的手稿,然后李枫灵加以修改。能碰到郁夏手稿的就这些人,要查非常容易。
“谢谢你,暮尘,明明说好不麻烦你的。”可到最后还是他出手替她解决。
“夏夏,我不喜欢你遇到问题的时候把我放在一边独自面对。”就好像他被放逐在她的人生之外。
“哎?不是说独立自主的女人更美丽吗?”俏皮的像叶暮尘眨着眼,让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很开烟消云散。
郁夏本就不是有很强事业心的女人,从小在爸爸的呵护下觉得就这样当米虫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木雕最初只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