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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双到底在哪里?”郁夏不死心非要知道一个答案不可!原来他父亲不是单纯的自杀,而是死于威胁。
“爸的死和叶双什么关系?”他一时有点回不过神,究竟遗漏了什么重要讯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郁夏能确定也许这里有他都不清楚的事情。
“今天秦放回来了,说这次和他一起出任务的有个特警是从狱警转岗过来的,他说当年目睹了叶双如何一次次的威胁我父亲,却苦于人微言轻明知是不合理的行为,碍于叶家的权势无可奈何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一点点的崩溃选择了自杀了。”
而后来那位狱警宁可到第一线拼杀也不愿意继续留在原本的岗位,恰巧在和秦放闲聊时才得知的这段过往。
“我带你去见他。”听到真相,叶暮尘同样很难接受。
郁成功的死折磨了他很多年,也清楚他的死成为了郁夏这辈子最深的鸿沟。
而现在告诉他当年原来另有隐情,他有罪可能也是从死刑到死缓的区别。
黑色的保时捷918平稳的驶在申阳城的街头渐渐开往郊区的监狱,郁夏没有想到叶暮尘已经把叶双扔了进去。
到监狱,办理手续等着叶双出现时的气氛非常压抑。
“夏夏,我不知道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担心郁夏认定了是自己的指示那就是真的冤枉了。
“如果知道的话,你会阻止吗?”
“会!也许你不相信,那时候爸的量刑绝对不是死刑。”郁夏一遍遍求着他,他并非无动于衷,也没有办法真的忍心看着郁成功死。
他心里是有不甘心的地方,真的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也许没有意义,但让我好过了很多。”可惜爸爸已经没有机会知道了。
十五分钟后,叶双被狱警带到会谈室中,进去不过没几天但她似乎已经苍老了很多,整个人都变得黯淡无光,毫无气色。
再见郁夏和叶暮尘,叶双已经没有了发疯的力气,谁让自己有眼无珠爱错了人?
“来找我什么事情?”
“当年,你对我爸爸做了什么?”
叶双原本的兴意阑珊在听到“当年”这个词后整个人都警觉了起来,当年的事情她做的那么隐秘,何况也相安无事到现在,为什么又突然被提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真的听不懂吗?是不是你一遍遍的对我父亲说,只有他死,叶暮尘才有可能放过我?是不是你一遍遍的威胁他,把他逼上绝路?”郁夏每个字说的缓慢,她心痛那么疼爱自己的爸爸到最后都在为他担心。
叶双“假传圣旨”自信代表叶暮尘欺骗郁成功,暗示他郁夏的情况很微妙,如果想让这段恩怨两清,唯有他死。
与其等到最后被判死刑后让郁夏背上死刑犯女儿的称号还不如自我了断,而这一切郁成功都相信了。
相信了他不自杀,叶暮尘都不会放过他;相信了他自杀,至少能保住郁夏安好。
“没有,郁夏你不要想诬陷我。”叶双对这件事当然不会承人,她现在的境地已经够可怜了,如果让叶暮尘知道自己还做过这种事情不是更加找死吗?
“你赖不掉的,当年看守我爸的狱警已经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威胁也是犯罪。”郁夏不甘,不甘他的爸爸竟然死在一个小人的手上。
“哼,你现在当然怎么说都可以了。”
“不承认?没有关系,有点你说的很对,现在的确是夏夏怎么说都可以。”叶暮尘原本只想关个他几年让她长长记性,现在突然觉得对她最好的是关上个天荒地老,然后看着郁夏过的有多幸福美满。
“不,不要!暮尘不要!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啊,难道你忘记了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为了我?我什么时候给过你代表我的权力?”冷笑,不知所谓的女人果然当年就该处理掉。
“你现在凭什么怪我?你当年自己做过的事情又比我好在哪里?”
“我的错我认,但你犯的错也不要指望我轻易揭过。”
“不!不!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郁夏求你原谅我,我都已经这样了你放过我好不好?”郁夏知道现在唯一能求的人只有郁夏,如果叶暮尘愿意放过她,现在她就不会在牢里了。
“我没有让你一命抵一命就是放过你了,珍惜吧叶双。”
要的答案找到了,原来害死她爸爸的真凶是叶双,知道这些就够了。
接着叶双在哀嚎中再次被狱警带了回去,而叶暮尘找到了狱长直接处理了关于叶双刑期的问题。
死不认账也逃不掉被秋后算账的结果,这次足够叶双直接把牢底坐穿了。
离开了监狱,叶暮尘不急着带郁夏回去,而是到申阳城郊区的某个风景人工湖畔,她现在的情绪太糟糕,需要的是好好放松,这副样子回去孩子们看到会担心的。
“夏夏你还好吗?”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语,眼睛空洞到连眼泪都流不下来。
“我还能有什么好不好。”
“无论爸爸是被谁逼的自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希望你能过得好。”
“可我觉得自己好狡猾,只有自己怎么可以过得好。”她的爸爸疼爱了她一辈子,过去自己任性不懂事没少给他添麻烦,却偏偏在爸爸最需要支持的时候她什么忙都帮不了。
那一刻,郁夏才明白自己能活的那么恣意妄为凭借的就是父亲给她的底气。
“所有的罪孽都有我来背负,郁夏我会还给你,统统都还给你。”
“叶暮尘,你说我们还会有可能吗?”得知逼死爸爸的人不是叶暮尘让郁夏稍稍好过一点,但也无法改变挑起战争的人是他。
叶双不也是凭借着叶暮尘的宠爱才敢这么为所欲为吗?
“我说,一定有可能。”看着郁夏的眼神无比的专注,他早就决定了这辈子都要和郁夏纠缠一生,至死方休。
处理完这些之后,郁夏觉得自己欠了秦放一句谢谢,而且前面聊到一半自己突然失踪太不礼貌,所以打算重新和秦放见上一面。
而叶暮尘从知道秦放回到申阳后整个人都处在不爽的状态中,他这算是腹背受敌吗?关于郁成功的死这笔帐郁夏还没有和他算完全,现在情敌又出现,自己女人还一副感恩感谢的状态是几个意思?
当他是死的吗?
“你今天要带孩子们和秦放一起吃饭?”
“嗯,孩子们也很想他。”
“不可以!”他没办法阻止郁夏去见秦放,但不代表还要同意孩子们去见他。
秦放是谁?秦放是顶了他父亲位置的人!至今孩子们的称呼依然是“暮尘叔叔”、“秦放粑粑”,还有比这更让人呕的事情了吗?
“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了?”郁夏才不理会他,看了眼时间打算接了孩子直接和秦放回合。
“郁夏,不要逼我立刻将他赶出申阳。”一脚用力的刹车,若非绑着的安全带整个人都要冲到车前的挡风玻璃上。
可见,这一脚的刹车叶暮尘踩的有多重。
“看来叶双动不动威胁人的事情也是跟你学着的吧。”
“郁夏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见面的!”
“我什么时候是你女人过?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好不好?”
这么肯定的划清界限差点把叶暮尘气到吐血,谁让他只是个“同居人”连个身份都没有?
花了那么多心思让她过的自由自在不是为了让她更好的逃开他的身边。
结婚和不结婚差别到底在哪?只有爱到刻骨铭心的人才能真正的体会。
“嫁给我好不好?夏夏嫁给我!”他不想再一个人戴着两个人的戒指,他不想每天过的惶惶不安担心郁夏哪天又会走。
不要求她爱他,难道还不能要求留住她吗?
“你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到现在这么不明不白的住在一起,同床共枕已经是郁夏能接受的极限。
都说结婚才是女人更好的保障,而郁夏却并不这么认为,至少她没有勇气再穿上一次婚纱,再走一次红毯。
那种被仍在礼堂上的难堪,被所有人嘲讽的眼神,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懂。
“不要说的那么绝对!”
这对话简直无法进行下去,他们谁都说服不了谁。
“我要带孩子们一起和秦放吃饭。”
“是不是我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你的决定?”
“是的!”
“那就这样吧”一把将郁夏搂在自己怀里,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在她脖子里刻上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让她带这自己的印记去见秦放,足够让他心情不好就可以了,省的整天惦记他女人。
“叶暮尘,你是幼稚鬼吗?”这都什么年纪的游戏了。
“幼稚没有关系,有用就行,吃好饭早点回来或者我可以来接你和孩子。”他一如既往的笑得和煦温柔,只有郁夏知道他有多腹黑。
405。醋意()
好在十二月份的冬天戴着丝巾不会显得有多怪异,否则郁夏怎么也做不到顶着一脖子的吻痕走在路上。
“嗯,回来了哦,等会你们就见到了。”
郁夏话才说完,念念就看到了刚停好车走向餐厅的秦放,大声的叫着“秦放粑粑”后拉着亦航的手朝他飞奔而去。
“念念宝贝,亦航,好久不见。”看到孩子们依旧对他的亲热让秦放感到好过很多,至少这些年对孩子们的付出并没有白费。
“秦放粑粑你怎么这么久才来见念念,我们好想你。”
“嗯,我也很想你。”
接着一手一个将孩子们抱在怀里慢慢朝餐厅走去,不知情的人可能真的会认为他们是一家人。
甚至很多时间,秦放自己也这么认为。
“都是上幼儿园的大孩子了,怎么还动不动让人抱?”
“夏夏不要凶他们,我也很久没有抱过了。”
郁夏很感谢秦放的付出,一直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孩子们的童年对于缺失的那块父爱不会那么显眼。
晚餐一如既往的是由他来把控,点的菜永远都是她和孩子们喜欢,秦放对他们的照顾细腻到连她这个做妈的都汗颜。
“你别忙了,自己多吃点。”
“嗯,陪你们吃饭机会不多了,吃一次少一次。”莫名的有点忧伤啊,人生中仅有的一次心动,要说放手他是真的舍不得。
“麻麻,我吃饱了可不可以去那边玩?”
“好,亦航看好妹妹了。”
“嗯,我知道。”
酒店里面有小朋友玩的小型游乐园,视线正巧对他们这一桌,所以郁夏很放心。
“秦放,你适合更好的女孩子。”
“什么时候连你也说这样的话了?更好是指什么?家世?样貌?”秦放嗤之以鼻。
“找一个家世好样貌好让你觉得不会累的人到底有什么不好呢?”
“为什么那时候不告诉我被我家人威胁的事情?”这些,也是他偶然回到京城的时候才得知的。
孩子就是郁夏的命,难怪她会那么的犹豫不决,而自己偏偏误会认定她的无心。
“告诉你又怎么样呢?让你为了我和家人反目为仇的事情,我真的做不出。”就是会为他着想,为他顾虑才会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