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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博不满的看了眼沉不住气的叶双摇了摇头,让管家扶着他回房。
当客厅只剩下叶暮尘和叶双时,一个愤恨不已,一个云淡风轻。
“你的心怎么就那么冷!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依然看不到我?”
“叶双,凭你对郁夏做过的那些事情,我杀了你都可以!”
原来当年在海牙湾有生物学家埋伏在周围的摄像头用于观察海鸟习性,而这些摄像头为了不引起海鸟的注意安装的相当隐蔽。也是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叶暮尘才看到当年叶双被刘光虎绑架的真实画面!
是叶双不断怂恿神志不清的刘光虎找郁夏报仇!关于郁夏的悲剧中,叶双也扮演着侩子手的角色!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对她原本还有的那么点亏欠彻底结束,正式开始了他浪荡的生活。
“那又怎么样?叶暮尘,你要什么时候才肯面对现实!郁夏死了死了,她已经死透了!啊”
“你再咒一遍夏夏会死,我就先让你去死透了。”恰着叶双的脖子,用了将近八分的劲就足以让她白了脸,呼吸困难。
他是真的动了要杀叶双的心。
“叶暮尘,你既然知道我对郁夏做什么为什么不为她报仇?”
“呵,叶双你现在的日子好过吗?”
叶暮尘问的鬼魅,叶双却读懂了他的意思。怎么可能会好过?每天都有新的郁夏出现,她或是威胁或是用钱或是算计别人让对方身败名裂,她把所有得时间无所不极其用的对付所有接近叶暮尘的女人!
这种日子,简直比死还让她难过!
这就是他的报复,把她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任由着被其他女人嘲笑和侮辱!
怎么会,就爱上那么狠的男人啊!
离开叶家,叶暮尘一脸疲惫,这些年和叶家的争执始终不断,若不是抱着对父亲最后点的念想,他已经彻底离开叶家了。
“喂,景清?出来陪我喝一杯。”
两人在他们平时经常聚的酒吧包间里,经常一喝就是整夜。在众人眼里,他们是人生赢家,但只有自己知道,活的有多么狼狈。
“又去过安城了?”
“嗯。”
郁夏的母亲是安城人,叶暮尘用四年的时间翻遍了他认为可能的每一寸土地,但始终一无所获!而安城,是他去的次数最多的地方,直觉告诉他——郁夏在那里!
“国内找不到,不妨国外找找看。”
“不会,她一定在国内,只是我不知道在哪个角落。”他了解郁夏,比起她洋气的外表,她没有那么喜欢国外的月亮。
按照现在她的处境,一定会找个让她觉得安全感的地方。
“不过我说你再继续这样浪荡下去绯闻满天飞,找到她也没有用。”
“我不浪荡,她怎么肯放松警惕?”
所以披上一层花心滥情的皮,他游走在女人当中却做到片叶不沾身,造成一种他完全忘记的假象。媒体以为他喜欢的都是“郁夏那一类型”,其实只有自己知道,他所爱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郁夏!
“就算找到,她如果爱上别人了怎么办?找到她后,发现——她的世界里一点你的痕迹都没有了怎么办?”唐景清微微闭上了眼睛,有那么点酸涩,问着叶暮尘却更像是在问自己。
“”这个问题,是他们两个人的死穴,是他们挣扎了四年都不曾得到过的答案。
“别让季末离开你的视线范围,她若想走,不盯着就会真的淹没在茫茫人海之中。”任由你费尽心机,寻她千里之外,她都不会轻易再次出现。
唐景清笑的凄凉,他就是看到郁夏的失踪,所以才会对季末紧迫盯人,可即使离得那么近,心却那么的远。
在哪里?如今你身处何方/如今你的心在哪里?
他们为自己的不可一世都付出着巨大的代价,却没有人告诉他们,那么的痛着曙光又在何方?
301。迟来的对不起()
“小末,你渴不渴?我去替你倒杯水好不好?”嘶哑着嗓音,带着口罩,虽然精神不好但沧澜却也学着大人的模样照顾起季末。
“好,那谢谢沧澜了,倒水的时候小心开水不要烫到手。”
“嗯,我知道!”沧澜拿着保温杯,走向走廊尽头提供开水的地方。
因为他们的对话,引起了另一个人的注意,赵咏华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上季末。
这波寒潮来的汹涌,她也没有逃过感冒的结果。
在确定是季末的那一刻,她立刻低下了头,不想被季末发现,但又忍不住想看看现在的她过的如何?
那个孩子就是被她收养的孩子吧?景清告诉她过!
赵咏华看着季末和那孩子的互动,说不出的一种和谐。
如果当年没有出事的话,她的孩子也应该三岁了吧?看的出,她是个好妈妈,对着收养来的孩子都充满的耐心,眼神里流露出的感情更是骗不过了人。
但为什么那时候的自己就看不到她的好呢?
“你要不要也喝点?感冒就应该要多喝热水。”
“不想喝了,小末能不能替我联系一下老师,我今天没去学校要做什么作业不知道。”
“一天不做作业没有关系的吧?”
“不可以,云笙叔说,我现在不努力以后就不能照顾你了。”沧澜说的一脸认真也悄悄的暖了季末的心。
收养他,不过是因为彼此同病相怜的地方。而关于他的将来,她没有想的太多,也从来没有期望过所谓的回报,顺其自然就好。
“那不要太勉强自己,不舒服的话我们就不要写作业了好么?”
“嗯,我知道!”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是什么滋味,赵咏华比谁都清楚,何况当时的她还是带着两个。
也许现在的季末在经济能力方面比那时候她要来的好很多,可是其中需要付出的心血和精力简直一言难尽。
“小末,为什么那个奶奶一直看着你?”
季末顺着沧澜的视线看过去,意外在这里碰到赵咏华。
“小,小末“从来在她嘴里只有“季末”和“小贱人”的称呼,现在一声“小末”就足够让她竖起汗毛。
“唐夫人,您好。”她依旧不冷不热的“唐夫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神也可以让人感到冰冷。
“”尴尬短暂的沉默,正巧医生叫到了季末的名字,她带着沧澜走进了诊室不愿与她多言。
不算太严重的感冒,看起来时间很快,完了取了药打算离开时,赵咏华却等在医院的门口。
“有时间吗?我,我想和你聊聊。”
季末这才发现这些年她似乎老了特别多,比起过去总是光鲜亮丽,现在反而倒简单朴素了很多,就连头发也白了半头。
“我想我们应该没什么好聊的。”过去都是彼此无法理解的关系,难道会因为被拉长的时间而有话可聊?
“小末对不起!”
在季末与她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她悲凉的拉住她的手,发自内心的诚恳道歉,为自己的罪孽!
“你不欠我什么,所以不需要道歉。”人的心,都是偏的,总有喜欢的和不喜欢的。
只是,她的运气比较糟糕点罢了。
“怎么会不欠呢,我欠你的何止是一个道歉?”她是真的很想还清自己曾犯过的罪。
为了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硬生生的折腾掉儿子的一段婚姻,硬生生的把那么好的姑娘折腾到抑郁症患者!甚至还赔了孙子。
最后,她除了折磨了所有人,毁掉了一切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好!
“都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这倒不是假话,都是快久到像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了。
“那些年,没有好好的待过你一分,请你原谅。”这句话,憋在了心里已经四年!
今天,终于让她说出了口,虽然对现在的季末来说,道歉太过苍白无力,毕竟刻在骨血上的伤痕没有办法轻易的抹灭。
“我还有事,先走了。”
礼貌的点了点头,季末牵起沧澜离开了医院,对于赵咏华的道歉,她并不回应。
又不是每一句的“对不起”,就一定能换回一声“没关系”,她不当圣母已经很多年了!
决定了,在之后的人生中,只为自己而活,绝不勉强自己一分。
赵咏华看着季末的离开,忍不住的大哭起来,她错了啊!她真的错了啊!
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她都做了些什么啊!
这么一折腾,赵咏华又病了,不是感冒而是真的晕倒。
接到消息后唐景清立刻来看望她,对着床上不知不觉已经那么苍老的母亲,他只有不断的焦心。
“夫人怎么会突然病倒?”觉得太过蹊跷,明明他妈妈只是去看个感冒而已。
“这,这个”佣人支支吾吾的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关于赵咏华和季末的恩恩怨怨,陪着赵咏华的老佣人都清楚。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在唐景清的逼问下,佣人将上午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听完他无奈一笑。
知道这几年赵咏华因为季末一直都不好过,但没有想到原来她的负罪感那么重,可是又怎么能怪季末说不出口的原谅呢?
她当时饱受的痛苦又能对谁诉说?
“景清,你来了?”
“妈,感觉怎么样?”
“能怎么样,不过是上了年纪的关系。”
赵咏华醒来之后,唐景清坐到了她的床边,没有了过去的那些争锋相对,他们母子关系也比过去好了很多。
“妈,不要怪小末!”不要怪她心太冷,她在地狱里挣扎的太久,好不容易活成现在这样。
“不怪,妈不怪她,真的不怪她。”出于一个人的同理心,她也清楚没有责怪的立场。
谁让自己做的事情,桩桩件件都让人看不下去。
季末和沧澜的同时感冒,云笙得知后又是在电话中念了季末一顿。
一旁的任棠边喂着一一吃饭,边听着云笙对季末和沧澜的关心,说不嫉妒很难。
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都没有这么被在意过,估计更不知道前几天一一刚刚发完烧的事情吧。
一一吃完东西不愿意坐在宝宝椅上,任棠把她放在地上,刚学会走路的孩子都有很强走路的欲望。
任棠看着一一抱了个大苹果摇摇晃晃的走到云笙的面前,扑到了他的腿上,裂开小嘴将苹果塞到他的手里。那一幕却刺伤了任棠的心。
一一并不是个开朗的孩子,她只是纯粹的将自己最喜欢的苹果分享给想靠近却又害怕的粑粑。
“粑粑,甜。”两岁的一一,没有多少的词汇,但却有全世界最甜美的小脸。
云笙对着苹果并没有接过,只是微微的皱起眉头,他不太喜欢这种陌生让他无法把握的感觉。
沉默几秒,任棠怕一一会尴尬,笑着抱起了她将注意里拉回来。
“一一,粑粑不喜欢吃甜的,给麻麻吃好不好?”
“好!”她不知道粑粑是不是不喜欢苹果,但为什么麻麻在那一刻表情像快哭了一样。
任棠抱着一一到她的房间,陪她玩了很久直到她累的睡着才放下心。
她现在才两岁多,将来这种场景还会碰到无数次,她——该怎么保护着一一幼小的心不被伤害?又该怎么告诉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