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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当季末看着画上“家”的样子,眼中所流露的悲伤深深的刺痛了男人的心。
明明从头到尾脸上都洋溢着微笑的女人,怎么能在面对画的时候是这样的表情?
在最后画作上留名的时候,他再三思虑了一下,留下名为墨白的名字。
“你叫墨白?”
“凌墨白。”
“你好,我叫季末。”
一扫先前的悲伤,女孩看他的表情在这寒冬里却像春日的阳光,明媚温暖。
接着两个人拿起早已凉透了的咖啡,相对无言的感受这个静谧的冬日午后。
季末是夏天出生的孩子,却意外的喜欢四季中最严寒的季节,让她最有活着的感觉。
就在季末打量着眼前美景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她也成了凌墨白眼里的美景。
昨天晚上的偶遇,以为只是又一个对他外貌痴迷没头脑的蠢女人。
约他出来也不过是太无聊想找个人打发时间,想看蠢女人会痴迷他的表情。
但意外,这蠢女人又不像别的女人轻易的将算计显现出来,只是单纯的欣赏着他的作品,口口声声的说着不懂画画,却轻而易举的粉碎他多年的伪装,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懂,是不是在内心深处其实是期待着这样一个能看穿他的人出现?
“不早了,再坐下去,天就真的冷了,我们走吧。”
“好,你不用和你学生说什么吗?”
“不用,我们只是约好在这里作画,有问题他们自然会联系我。”
“那走吧,谢谢你今天的咖啡还有画。”
“没关系。”
“你在这里不要走,等我一下。”
不等凌墨白下一句话,季末就转身跑向对面卖手套、围巾的店铺。
原本以为她进去是为自己挑选什么东西,但当她又兴冲冲的跑到他面前时,那种说不清的情愫却油然而生。
“你是个画家,你的手很重要,这幅手套就当是今天咖啡的回礼。”
手套上面的标签都没有来得及撕掉,价格不贵,和一杯咖啡差不多。
或许换个心思活络的女人做这件事可以做的相当暧昧又能撩汉,但偏偏是无趣的季末做出来的事情就变成完全是实用主义带着浓厚的还人情的社交行为。凌墨白无奈又好奇的摇了摇头,想对她下次可不可以把商标扯掉,礼物包装一下,然后再带着三分勾引的眼神送出礼物会不会比较好点?
荒唐的想法从凌墨白的脑海中扫过,若她是这样的女人,该有多好,那样牵引着他心跳的声音,他就可以当做完全听不见。
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到医院的时候,在三楼相互道了再见。
“季末!”
凌墨白叫住已经转身离开的季末。
“恩?”
“这里的孩子平时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医院里,如果有时间的话多下来陪陪他们吧。”
“好啊,不过我可能明天就要出院了。”
“是吗?头上的伤口要好了吗?”
“差不多了,明天再做最后一次检查就没有问题了。”
“那就好。”
“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我?只是一般的定期检查而已,我体质不太好。”
“这样啊?那你注意休息,保重身体。”
“季末!”走廊的另一头,唐景清居高临下的站在4楼的台阶处看着在3楼楼梯转角处说话的俩人。
“景清,今天这么早就来了?墨白,我先生来了,就先上去了,再见。”
简单的介绍了唐景清和她的关系,之后便毫不犹豫的转身上楼走向唐景清的身边。
这时两个男人之间用最快的速度互扫了对方一眼,唐景清?凌墨白没有见过季末,但却知道唐景清,毕竟是现在在申阳城呼风唤雨的男人,只是没有想到她是唐景清的妻子?
凌墨白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住在国外,申阳城是他爷爷家,他的身体不太好,最近画展连轴转才结束,长途飞行还是让他的心脏觉得多少有点不舒服,所以才选择住到医院里调养几天。
只是没有想到,人生中好不容易等到的一次心动,却偏偏是一个有夫之妇,抢别人的老婆这种事情,以他的修养的确做不错,只是当看到季末毫不犹豫的跑向唐景清身边时生出了一丝嫉妒。
从小到大,为了保护自己这颗脆弱的心脏,他尽量让自己无欲无求一点,将对命运所有的不满全部都发泄在画作上,装作一副云淡清风的模样,可就是这样的自己,在季末的身上让她有了不曾有过想占有一个人的冲动,只是他真的可以这么做吗?毁掉她的生活也要将他拉进他黑暗的人生中?
另一边季末跟在唐景清的身后回到了病房,她恨敏感的感觉到唐景清此刻的心情并不好,却不知该如何关心。
“景清,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季末的话仿佛是对他的另一种挑衅般,关上病房的房门将她按在门板上。
37。吃醋()
“季末,我还真是一直小看了你啊。”
“什么意思?”季末不解的看着唐景清,此刻的他眼神中透出阴狠冰冷,先前的温润早已不见。
“我体谅你受伤,所以这几天都没动你,所以才这么饥渴吗?”
“我没有,你到底在说什么。”扣住她的手碗高举过头,眼神里的厌恶显而易见。
“还没有?非要我拆穿你才肯承认?怎么是嫌我没有满足你?想将算计我的那套用在别人的身上?”
“唐景清你疯了吗,你不能这么冤枉我!”唐景清的话语就像是利剑一样狠狠插进了季末的心头,明明先前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子要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冤枉?怎么?还敢说前面没有在勾引人吗?季末,你真下贱。”
当最狠的话说出口时,唐景清清晰的看到她满脸的受伤,直直的看向他满是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没有让他掉落。
“明明知道我的感情,为什么要说这么伤人的话?”
“感情?你也有感情吗?季末,你只会算计。”
说出第一句伤人的话后,再往下说就会容易很多,所以即使看到她的委屈也能视而不见。
“是啊,就因为我算计过你,所以你从来都不相信我。”若是对她有起码的信任,又岂会因为一个没有交集的男人而大发雷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解着季末的衣服,季末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在她的身上宣泄着怒气。
唐景清想自己大概是疯了才会那么生气,她怎么可以对着别人的男人露出这样温暖而自在的微笑?她到底有没有自己已经结了婚的觉悟?
当他来到医院没有看到她的身影,问护士也没有她的消息时,他是有点心慌的,连续两天她都莫名其妙的不见,想到昨天她说会去楼下和小朋友一起玩抱着试试的心态想下楼找找看,就看到她和凌墨白亲昵的像是相见恨晚的朋友般自在聊天让他不舒服。
他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只以为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就算是他不爱的女人他也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如此亲近。
这场欢爱从下午持续到了深夜,从病房的门口到最后的沙发上,季末只觉得整个人都痛的没有知觉了,当她想要昏睡过去时候唐景清就会故意把她弄醒,非要她看着自己是如何沦陷在他的身下。
当第二天的时候,季末起身看到唐景清已经不在,只剩下自己全身的青青紫紫提醒她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场梦。
艰难的下床给自己换了套衣服去洗漱,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办法想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知道前几个有他陪伴的夜晚,他对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柔就像是一场梦一样的不真切。
下午的时候陈昊来到了医院,他替唐景清来接季末出院。
“季小姐,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医生说已经没有大碍,我办好了出院手续,我们走吧。”
“好,我知道了。”
季末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陈昊在一旁看着也不着急,他不知道季末和唐景清之间发生了什么?今天早晨看到他老板时满脸的阴郁,就吩咐了他下午来接季末出院。而看到季末时,虽然她穿了一件长款的白色针织衫,但是脖子上还是隐隐约约的看的到欢爱时留下的痕迹,但整个人又看上去特别的没有精神,陈昊对季末有着越来越多的好奇心,从最初对厌恶到现在更多的是不解。
“唐总今天下午有会要开所以让我过来。”这大概是陈昊认识季末至今,为唐景清说的第一个谎言。
“是吗?他忙,我懂得。”今天是周六还要开会?季末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理由的真假,现在就算唐景清出现在他的面前,她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你没事吧?”
她勉强的微笑显而易见,虽然大部分的时候他看到的季末都是一副淡然与世无争大家闺秀的模样,但是像现在这种连伪装都掩饰不了的疲惫却很少见。
“没什么,就是太累了。我好了,陈助理我们走吧。”
“季末!”
陈昊接过季末为数不多的行李下了楼,到三楼的时候正巧凌墨白叫住了季末。
“陈助理,你先上车吧,我马上下来。”
陈昊下楼后,季末和凌墨白之间先是一阵沉默。
“你要出院了?”
“嗯,是啊。”
“那好好保重。”
“谢谢。”
凌墨白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季末一副有礼有节却更有距离感的样子与昨天完全不同的态度让他有些不解。
“我先走了。”
没有留联系方式,没有说再见,季末转身下楼。
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的偶然,但若如果这种偶然是让唐景清不愉快的原因,她不会去做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虽然从小到大,她的朋友除了郁夏几乎没有,更多的是知道她和她妈妈的“名声”后刻意的回避,原以为至少能和他做朋友的啊。
即使心中有着各种猜测,凌墨白还是看着她离开,本身他就不是纠缠不休的人,只是心中的失落感却无法骗人。
淡水别墅
一个星期后再回到淡水别墅,季末没有任何喜悦的心情,若换成前几天她会以为和唐景清会有新的不同,而现在只觉得又回到了这个牢笼。
叮当听到车子的声音后从花园里跑了出来,认出了季末的味道想往她的身上扑。
“嗨,叮当,好久不见,想我吗?”
“我很想你哦。”
和叮当玩了一会后,从陈昊的手里接过行李向他道别。
陈昊看着季末和叮当,一人一狗的背影,在夕阳的映射下是那么的落寞孤单。
“喂,唐总,季小姐已经回到淡水别墅。”
电话另一头的唐景清沉默片刻。
“她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季小姐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了,再过几天去拆线就可以了,不过”
“不过什么?”
“季小姐看上去心情不好,整个都没有什么精神。”
“我知道了。”
“景清”
电话挂断前一秒,陈昊听见唐景清电话旁谢一楠娇嗔的声音。
“景清,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你觉得好就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