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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纪为止生病又有些不适,被纪痕这么一拉一拽一扔,立时觉得眼冒金星,纪痕脸上却是不带半点同情,随手撤下了帷幔,阔步走了出去。
迎面恰巧遇上了前来送『药』的紫鸢。
“世子爷,你这怎么……”
“把『药』端进去吧。”纪痕看了紫鸢手中的『药』碗,沉默了下说道。
“是……世子。”紫鸢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昨夜自己听到的不是幻觉,想到这儿,紫鸢的脖子立时缩了缩,连忙垂下头绕过纪痕进去,却不想走到一半时,纪痕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记住别看什么不该看的。”
“是,世子。”
紫鸢低头应道,脚步愈发快了起来,而纪痕看着紫鸢离开的方向,脸『色』有些阴郁。
紫鸢这个丫头说不上纯真善良,小心思更是比一般人要多许多,但是论起忠心,紫鸢要比院子里面其他的下人都要好得多。
最重要的是,当初的事情纪痕能瞒得住所有人,却瞒不住自己的这个贴身丫头,出乎纪痕意料的是,紫鸢这丫头非但没有显现出一丝一毫的鄙夷之『色』,反而整日开导劝慰,要说当时纪痕能够挨过去,紫鸢也是功不可没。
综合这些原因,很快紫鸢就成为了纪为止身边最得宠的丫头。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最后投靠姜煜琛,纵然是打着为他好的名头又怎样,实际上却是在他即将跌入火坑之时推了一把。
只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紫鸢此人暂且留下倒也无妨。
想着,纪痕将自己的视线移了回来。
紫鸢全然不知在刚才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走到了床边,便见着床上的帷幔尽数被放了下来,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躺着一个人,紫鸢赶紧将『药』碗放下,不敢多留。
出门的时候见到依旧停在外面的纪痕紫鸢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为什么,早上见到世子爷的时候尚且还没有这种感觉,现在却是恨不得立马逃离,片刻不敢多呆。
等等,早上见到世子的时候世子明明是病着的,而现在——
紫鸢瞧了一眼满身带着凌冽气息的纪痕,心中大骇。
“『药』送去了?”纪痕问道。
“回,回世子的话,奴婢将『药』放到桌子上了。”
紫鸢的脑袋垂得不能再低,战战兢兢的模样瞧得纪痕一阵冷笑,果然是欺软怕硬之人,“早上当着姓柳那贱人的时候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怎么,现在不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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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看到了你; 然后冷冰冰告诉你!呵呵!想看我?买文去吧! 他记起来了,前世他重生的要早一些,其实也没有早太久; 只是提前了一天,紧接着第二天他便去参加他父亲承恩侯的寿宴。
只是他跟他父亲并不亲近,明明府中世子,嫡子; 父亲却是不闻不问。
到并非是旁家那种宠妾灭妻的人; 尽管如今侯府是个妾室姨娘掌管中馈,可也不见得他父亲有多宠爱这个姨娘; 说到底不过是没什么规矩罢了,不然当初他的兄弟都被封王,而他只是区区一个侯爷了。
随着年岁的增长; 他父亲纪侯爷的本事没涨多少,脾气倒是涨了不少; 而且比之之前更是大男子主义,在他眼中自己就是这府中的天; 旁人没有敢欺瞒他的; 以至于自己儿子被养废陷害也之时偏信一人之言就给他定下了罪。
对于他父亲; 前世的纪为止是恨的; 可是今世,呵; 利用的好了何尝不是利器?
那姨娘就算是再得宠; 到头来不还是他父亲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本以为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寿宴; 却不想这是他噩梦的开始!
大概是觉得他这个人不配占着世子的身份,他的那位好姨娘在等着这么多年后,终于在今日下手。
手段也不见得的高明,只是在他的酒水里下『药』,然后又找了个地痞无赖强了他。
可就是这么一件本来是他受尽委屈的事情,偏偏他父亲听了那个贱人的话,觉得他这是丢尽了侯府的脸,第二日便将他丢出府中,可怜他身上满是伤痕,还要遭此大罪。
前世本以为自己有所防备,却不想那个贱人竟然准备来了不知一手,若不是他后来在那地痞无赖成事之后杀了那人,恐怕前世他也会重蹈覆辙。
而现在,竟然又重复了一遍!
纪为止只觉怒气从脚底一下子涌上了心头,恨意瞬间翻腾,他恨,不仅仅恨那个算计他的贱人,不仅仅恨那个强了他的恶棍,更恨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欺凌的纪为止!
你为什么不能聪明一点,为什么不能再谨慎一点,为什么!
纪为止一想到此时浴室中已经埋伏着那个安排好的人,原本就不多的理智瞬间燃烧殆尽,随手抄起桌上的烛台,将蜡烛随意扔在了地上,眼神冰冷的沿着房内的路走到浴室。
果不其然,刚刚走进去,纪为止便见着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躲在帘子后面,喉咙处不断滚动吞咽着唾沫,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看着前面。
耳边传来撩水声,隐隐约约还有几声甜腻的呻|『吟』,看得那个猥琐男更是双眼发直,某处也凸起了几分。
纪为止恨不得立时挖了此人双眼!
前两世的时候纪为止神志不清,每每想到自己身体被这人占了去,便是万分恶心,如今在清醒状态下,这种感觉多了十倍不止!
千刀万剐难消他心头之恨!
“好看吗?”
纪为止幽幽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好看!”
那男人想也不想地答道,话刚一出口,不安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清纪为止的脸时猛然瞪圆了眼睛,嘴巴大张想要呼喊,却被纪为止先一步点住了哑『穴』。
“怎么?很意外我怎么在这里是不是?”
纪为止一脸邪笑的看着恶棍,明明是危险至极的表情,在纪为止的脸上却是生生的表现出了一股媚|态,比之浴桶里的那个青涩的纪为止,更加的撩人,惊惧之下,那恶棍的呼吸反倒是粗重了不少。
纪为止看着眼前人丑态毕『露』的模样,勾起了嘴角,一边笑着,一边说着最恶毒恐怖的话语:“既然看得这么舒服,那就留着慢慢在地狱里面回忆吧!”
话音刚刚落下,纪为止就将烛台狠狠『插』、在了那人的下、身,瞬间血流如注!
“嗬嗬嗬!”
剧痛之下让那人瞪圆了眼睛,可是不管他怎样呼喊,却是不能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就连身体也不能动弹分毫……
“接下来是这双眼睛……”
砰!
纪为止扔下手中的这具尸体,脸上嗜血的表情还来不及收敛,血『液』溅在脸颊之上,仿佛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恶鬼,『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纪为止自觉心情好了不少。
然而下一刻,所有的好心情一下子被一道甜腻的呻|『吟』打断,纪为止立时脸『色』一变,还不等他动作,里面的纪为止的一句话彻底扯断了纪为止脑海中的一根弦!
只听他说道:“怎么,怎么会这样,那个贱人,竟然还有两手准备!”
轰的一声,纪为止只觉得自己没有了任何意识,剩下的全然是怒火!
他本来接受了自己重生回了有着自己的过去,却不曾想到,来到的竟然是第二世!
他最恨的一世!
“你就这么『骚』吗?非得勾引男人?嗯?”
纪为止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直接掐住了他的下巴。
纪为止手上没有留情,一下子便在他的脸上留下的清痕,气得纪为止胸膛一阵阵起伏:“贱人!”
“你!你别过来!”那浴桶之中的纪为止早就被『药』物烧得神志不清,再加上前世的恐惧,也没发现眼前的人早就不是那个地痞流氓,整个人惊惧的往后缩着。
浴桶就那么一点,又能躲到哪里去。
甚至连纪为止的手指都没有躲开。
这幅蠢得要命的模样气得纪为止是肝也疼,肺也疼,就好像是看到了当初没有智商的自己一样。
恨不得把人撕吧撕吧宰了喂狗,可是手刚刚移到了了他脆弱的脖子上,却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在所有美好品质都被磨灭之后,唯独只剩下了自私自利这个优点,偏偏现在还延续到了眼前这个白痴身上。
正在纪为止纠结万分之时,浴桶中的小可怜猛地一下子抬起了头,眼中满是恨意,似乎是在记住眼前人的模样一般,毫不掩饰的恨意和杀意瞬间点燃了纪为止心底的火把,不由分说的挤进了浴桶之中,一双邪魅的眸子正对上小可怜的眼睛。
冷笑一声道:“瞧瞧这眼睛,多勾人啊。”
一边说着,纪为止冰凉的双手在小可怜的身上肌肤游走着,留下一道道青、痕,趴着耳边轻语道:“多、『骚』、啊。”
“唔——”
小可怜猛然瞪大了眼睛,身上某处传来钝痛,停顿了一秒死命挣扎了起来,然而下一个便被眼前人狠狠镇压,唇齿也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湿润滑腻的触感让小可怜眼睛瞪得溜圆,最后还是纪为止看不下去纪为止这幅蠢样,一把把小可怜的眼睛捂了起来。
果然是个会勾人的!
纪为止最后心中想着。
紫鸢倒是个聪明人,很显然已经看出了什么,当然,纪痕也从来没有想过遮掩,听话也好不听话也罢,这种事情说出去实在是骇人听闻,不过是一个没有丝毫背景的丫头,谁的话更加容易被人相信,不用细说。
对于紫鸢,纪痕不是不厌恶,只是时下还得用着她,更何况,她的主子可是纪为止,纪为止不说什么,他自然是懒得『插』手。
东西已经送来,自然是不好继续耽搁。
而刚才纪为止的那一番话,纪痕也没有了什么探究的心思,左右和那位太妃娘娘脱不了关系,静观其变就是。
想通这一点,纪痕面具之下的眉眼舒展了不少,就连之前被纪为止‘劝诫’的事情也抛到了脑后,先前是他太过心急,一时间反倒是忘记了,现如今纪为止可没有什么‘悲惨遭遇’,更加没有经历过什么“红枫树下一见倾心”,看待那位明显品行不端的将军当然不会带着你做什么都是完美都是好的滤镜。
纵使心中还有些尴尬,纪痕却也懒得再这上面计较。
更重要的是,看到纪为止没有一点犹豫就在自己面前说了姜煜琛的坏话,有种莫名的爽啊!
瞧着后面隐隐约约赶上来的大部队,纪痕眼珠子一转,心中有了主意。
这边纪为止正想着待会要做的事情,就见纪痕已然阔步向山门走去,那边两名兵痞还在那与小尼姑争执,纪痕就这么过去,纪为止吓了一跳。
纪痕这熊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性』子有时候真的令人头疼不已,就是放在之前还不知道纪痕的身份的时候纪为止也不能任由纪痕在这里糟蹋他的名声,更何况是现在。
只不过还没等纪为止出声制止,就听纪痕的声音响了起来。
“哪里来的叫花子竟在这里吵吵闹闹,若是惊扰了贵人你们担得起吗?滚一边儿去,还有你,你是这里的尼姑吧,还不赶紧将你们师太叫来,没见着我们在这里等很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