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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个字都说的轻描淡写,可他的眉却一下比一下深。
“一派胡言!那天我根本没醉!”他吸了口气,眼神里的力量让她根本没办法撒一个字的谎。
“我给你的醒酒汤里有药。”她宿命般的等待他的处罚,眼里有几分忌惮,怕他发脾气。
她的存在就像五色的泡影,时而梦幻时而飘浮。
她闯进他的世界里,每一个行为都带着让他出其不意的震惊。
“是齐绮的意思?”他眯着眸子,神色还算冷静。
“是谁的意思有那么重要吗?”她赧然的垂下头,不敢再碰这个话题,“阿睿,这件事就此为止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你不要生气……”她祈求他,双手握着他的右手。
那冰凉的手,攥着像石头般坚硬。
心脏跟着他的表情不断猜测着,很怕听到他拒绝。
“没那么简单。”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后退几步,掏出手机,“我现在打电话给她。”
两人隔着三米左右的距离,她的希望一点点破灭,内心一点点阴霾下来,明明他身后是艳阳高照,心如死灰大概就是这般了吧。
“我拿了她一百万,她让我与你同房。”
她说完重重的呼了口气,扬起脸想防止眼泪滑下,强忍了半天,还是没控制住。
手机接通后被他挂断。
“她是谁?”他阴冷的声音如索命的枷锁。
“沈文清,你后妈。”她声音一出,他阴沉的脸便有了转变,“我知道你跟她不和,可是我需要钱……”他脸上的转变是,由阴沉变为讽笑再变成阴暗。
他们之间的渊源比她想象的要深的多。
齐冥睿到了听到沈文清三个字就反感的地步。
她犯了一个不能弥补的错误,就算现在怀了他的孩子都不行,在他那里,她是抱着不择手段的坏心思得到了他们的孩子。
坐在喷泉那儿一直到傍晚,看橙色的晚霞,姹紫嫣红,旖旎无比,却也是近黄昏。
没有人来找她,她在齐家,不过是个棋子。
她想,或许以后都不用去齐家了,那儿没有一件物品是自己的,想来还是她沾了他的光,享了一段少奶奶的福。
“佟佟,来接我。”不能给家里打电话,能依靠的也就顾若佟了。
二十分钟后,红色的奥迪停在她面前。
开车的是顾若佟的爸爸。
“宝贝儿,别哭!跟我回家!”
顾若佟穿着光鲜亮丽的礼服,提着裙摆下车后连忙走到她身前,将她拉了起来。
“送我去酒店,”她声音虚弱的仿佛随时能断开,“求你。”
任何幸福都能将她击碎,只要让她单独待一会儿就好。
“好了好了,拗不过你!”顾若佟嗔怪的领着她去开房,她如行尸走肉般任由她扶着,到了房间后,顾若佟再次开口,“明天早上我来接你,灵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永远都有我站在你这边,我去医院看了清影,医生说她恢复的很好,不久就能出院了,你可一定要撑住。”
她的话无疑是一道镇定剂,“嗯。”
窗帘全部拉上,所有的光源全部切断,房间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坐在地板上,她放声的大哭起来。
为了救活清影,妈妈到处借钱,她本想提前结业,被妈妈阻止,多亏齐绮提供了工作机会,让她一边上学一边兼职赚钱,所以在齐绮提出让她帮忙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第一次,心痛的难以抑制,浑身抽搐一样痉挛,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怎么办。
最痛苦的莫过于她发现自己在乎那个男人。
一切覆水难收,重来一次,她还会这样选择。
亲情是一种天崩地裂都不能放弃的需要,爱情则是奢侈品。
头痛欲裂,头发被抓的凌乱,身体的饥饿与心理的疼痛双重袭来,没多久,一切都归于平静。
齐家客厅里的灯亮了一整夜。
佣人站在不远的拐角处怔怔的看着一切,不敢去睡不敢闭眼。
齐冥睿一半的时间在抽烟,一半的时间在做决策。
就在这一夜,他冻结了沈文清户头里所有资金,包括他父亲的。
敢用金钱买他的女人做事,他会让她尝到没有金钱的滋味,让她后悔那一百万就这样给出去。
从夜里十一点开始,到次日凌晨两点,他做了上面的动作。
沈文清是在所有资金被冻结后打来的电话。
电话由钱州接的,就在钱州接电话那个空档里,齐冥睿将沈文清唯一的儿子旗下的建中科技逼上绝路,双方的脸皮彻底撕破,同一时刻,宋迟带着人去医院将老爷子转移出来,送上私人飞机,前往美国治疗。
“齐少,一切搞定。”关宇恒露出一抹魔鬼般的笑容,将笔记本合上后端起手边的咖啡杯轻呷一口,看着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男人,“就是建中太弱,拿下它对我们而言并没有实际意义。”
除了让沈文清悔青肠子,什么作用都没有。
“辛苦了。”齐冥睿冷淡的说完,长身站起,往二楼走。
“齐少!”
“……”男人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第八章 那个狂徒搂着我的女人()
“这次赶尽杀绝,不顾老爷子的面子……”
“你无需知道。”他清冷果断的声音一出,加快了上楼的脚步。
沈文清是在关宇恒一行人走后没多久赶回来的,她像疯了一样大吼大叫。
“齐冥睿!你这个畜生!我儿子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滥杀无辜!”沈文清刚开始时还忌惮着他的地位,不敢乱说话,佣人一直拉着她,后来无人理会,她便开始疯狂地惊叫大喊,全然没有豪门夫人的端庄典雅,在深夜里显得几分惊悚,“你妈就是我弄死的!还是你爸授意的!你怎么不去把你爸弄死啊!赶紧去弄死他啊!你要是不敢下手,我去帮你弄死他啊……你齐家死光光……哈哈哈……死光光……弄死你老子!弄死你儿子……哈哈哈……”
一夕之间,一切结束。
生活并没有因此改变,齐冥睿照例早起,一早便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这一去,便是半个月。
如果两人离婚了也好,偏偏他没让任何人来找她商榷离婚事宜。
“他到底想干什么?忘了我吗?”
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发呆,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绵雨,心思恍惚。
在齐冥睿出国后,她试探的回了一趟齐家,佣人换了,她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豪门里的琐事也会被媒体拿出来的炒作,她从报纸上多少知道了一些,沈文清疯了。
如果她当初不答应沈文清的条件,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种种,她有很多话想对那个冷酷骄傲到骨子里的男人说,最后哽在喉间,烂在了肚子里。
清脆的门铃声响起,单沫灵直接去开门。
她暂住在酒店,只有顾若佟知道。
“小丫头,原来你一直躲在这里!”宋泽不顾她惊讶的神情,直接走了进来,将她冰冷的手拉住,“我刚去医院看了清影,她们都很惦记你,我现在要带你出去,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
他的西装外套上还有一层水珠,看他急切的模样,她心里隐隐作痛。
宋泽对她好到没话说,只是他家世显著,并且他的父母曾找过她,希望她自重,单沫灵一向好强。
“宋大哥,不用了,佟佟每天都来跟我说那边的情况,今天不是周末,你还是快回公司吧!”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将他往外推,“我家里的事都解决了,宋大哥不用担心。”
“你nǎ里来的钱?”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臂,转过身来,一眼湛蓝反问。
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行踪就是不愿意跟每个人解释一遍。
“宋大哥一直是我尊敬的人,既然我不愿意说,你就别问了。”她拧着眉,有些生气的垂下头。
情绪前所未有的无法镇定,肚子里的小宝宝要生下来还是去打掉?她一直在煎熬。
“你尊敬我,却一直没把我当朋友,你要我怎么做才肯站在我身边?”宋泽吸了口气,一手将门关上,走到沙发里坐下。
单沫灵沉重的走到他那边,“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男朋友可以吗?”
她的脸色暗淡下来,沉寂了片刻,摇头。
“小灵,能告诉我原因吗?”宋泽绝对是理智又成熟的男性,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和蔼。
“我一直把宋大哥当哥哥。”她低低的回。
“可是我不想做你哥哥。”
“宋大哥……”
“叫我宋泽!”他斥声命令。
那肃穆的气氛让她万分不适应。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她不再理他,往卧室那边走。
男人快速追上她的步伐,由后将她圈在了怀里。
那陌生的气息让她本能的抗拒了起来。
“灵儿,我知道你在乎我爸妈的想法,你要相信我,他们管不了我的。”他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上,双手牢牢的将她禁锢住。
“宋大哥,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不适合做恋人,而且……”她已经打算跟他全盘托出了。
可背后的男人突然间离开她的身体,发出一声怪异的低吼,“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她急急侧过头去,内心像被重物撞了一下,有片刻的混沌不清,无法思考。
那张帅到让人窒息的脸庞就这样突然出现,让她措手不及。
“单沫灵,见到我不开心吗?”
他的身体在最快的速度来到她面前,长指将她下颚支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股浩然凌冽的气场,只有他才能发挥的如此完美。
半个月不见,他似乎沧桑了许多,脸上有明显的疲态。
“灵儿!你和他什么关系!”宋泽被两名黑衣制服壮汉牵制着,情绪爆发一般。
“放开他。”她抿着唇,双手握住他冰凉的大掌,心跳瞬间就漏了一半,“听到没有,放了他。”她的声音很轻却固执。
男人的嘴角上扬后恢复冰冷的傲然,“我看见那个狂徒搂着我的女人。”他自始自终没有看宋泽一眼,傲慢而慵懒,“看在你替他求情的份上,揍他一顿好了。”
霸道与冷酷头一次在她的印象里活了过来。
齐冥睿,是个恶魔!
她被他强行带回了齐家,宋泽二字不容许从她嘴里说出来,他说他不喜欢。
宽敞的别墅成了一个空壳。
“给她洗澡。”他对着佣人吩咐完,便独自上了楼。
因为她的反抗,佣人不客气起来,近乎野蛮的将她的衣服扯掉,然后将她丢进了浴缸里。
她双手抱着胸,瑟缩在里面,佣人拿花洒将她淋湿。
“不好意思了小姐,齐少的命令不敢不听。”佣人的声音冷淡的传来,单沫灵什么都听不进去。
心里担心着宋泽的安危,沉了几口气后,她忍着ji烈的水流站了起来。
“我要出去!”一只脚才迈出去,佣人便丢了花洒,将她捉住。
僵持没多久,换了家居服的男人如幽灵闪了进来。
“你下去。”他的视线若有似无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扫了一眼,对佣人开口。
“齐冥睿,说吧!你想干什么?你想报复冲着我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