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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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さ囊馑肌

    看我依然不高兴,他倒了杯水喝,说:“反正我也不去,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我大惊小怪了吗?我觉得我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啊。我琢磨他也好长时间没有出去玩了,其实我也是,今天还真被吵得提起了点兴致,看了看他,我说:“去,干吗不去?在家憋得都快长虱子了,你不想去我还想去呢。”

    他说:“哎哟,姐姐,人家叫我又不是叫你。”

    我说:“那怎么了,不是朋友吗?你那帮朋友我又不是没见过。”

    他说:“这个你还真没见过。”

    我厚着脸说:“她是不是喜欢你啊,你俩是不是有一腿啊,然后你把人家玩儿腻了,不想搭理了?”

    李拜天谨慎地看着我:“你想干吗呀?”

    我脑筋一转,坏笑着说:“其实我就是想到一特好玩儿的主意,哎,你说,如果我假装你女朋友,跟你去见你的前女友们,她们会什么态度?”

    “你够了,我跟你说这个可能闹了。”李拜天面露一丝苦色。然后跟我解释了下,这个小沫是个挺不错的姑娘,他本来也想好好处的,但是这妹妹太能吃醋了。她一吃起醋来,就要把李拜天所有的朋友都集合到一起,大诉李拜天的不良行为,然后逼李拜天当众给她道歉。

    “哎呀,这个好玩儿这个好玩儿。”

    “你到底想干吗?”

    “就玩儿嘛。”我贱兮兮地说,“刺激刺激那个妹子,顺便看你笑话。”

    李拜天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我说:“像不像在古代,我是小妾,然后逼着老爷去欺负正室,给自己寻开心?”

    “你!你这就是刁蛮!”

    到底还是去了,地方很近,我们去的是小沫那边的场子,找到一个ktv包厢,里面坐着很多大学生打扮的男生女生,其中有个很漂亮的女生,披着长头发,笑容甜甜的,那就是寿星小沫。

    李拜天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小沫朝这边看了一眼,露出欣喜激动的笑容跑过来,然后才看到站在李拜天身后的我。我冲她笑一下,并没有按照原计划去挽李拜天的胳膊,但小沫的表情还是僵了一下,大概是失望,还伴着一点点的伤心。

    小沫笑着打招呼:“天哥,你女朋友?”

    李拜天看我一眼,一副“爽了吧,得逞了吧”的姿态,对小沫点了下头。我冲她笑笑,说:“生日快乐。”

    她说谢谢。

    所有人和李拜天简单打过招呼,识趣的男生管我叫一声“嫂子”,不识趣的女生,看都不正眼看我一下。

    打过招呼以后,我们俩就被晾在一边儿了。

    我脸上露出一点别扭,李拜天看我一眼,有点得意的意思:“现在舒服了?好玩儿吗?”

    我撇撇嘴,厚着脸皮建议:“要不咱们换个场子?”

    他挑下眉毛:“待着吧,来都来了。”

    这是他对我的惩罚。

第58章 你越来越不阳刚了(3)() 
小沫的生日蛋糕放在我面前,我也没好意思吃。我无聊,就有意无意地盯着小沫看,我能从那个女孩儿的眼神中感觉到,她是真的喜欢李拜天的,也可能是因为这种真心,才让李拜天在对我讲她的时候,有维护的意思。

    我觉得我的出现,有点伤害小沫的意思,心里感到抱歉。

    小沫喝多了,凑过来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说:“天哥,你女朋友真有气质,是咱们学校的吗?”

    李拜天淡然地回答:“北外的。”

    小沫看看我,认同地点头:“哦哦哦。”然后端起杯子,“学姐,走一个。”

    我就勉强笑笑,和她走了一个。她手里还拎着杯子,食指跷起来指着李拜天,跟我聊:“嫂子,天哥是我们社长,哦,不,前任社长,都好长时间没和他一起玩儿过了。”

    我笑,客气说:“他工作忙。”

    这妹妹已经喝迷糊了,挥了下手,抬举我:“什么呀,肯定是嫂子管得严,呵呵。嫂子,你真漂亮,比以前那些都漂亮。”

    她就是想恭维我,无奈喝多了不大会说话,李拜天清了下嗓子,说:“沫儿,你喝多了。”

    “我没多。”妹子特委屈地看了李拜天一眼。“上次生日就是和你一起过的,你忘啦!”

    怎么听着有点要哭的意思,难不成上次生日,是个很宝贵的记忆?小沫不说了,被朋友拉走唱歌了,唱的都是些伤感的抒情歌,伤感完了又跟大家一起傻傻地笑。

    看着蛮让人心疼的。

    我小声跟李拜天说:“要不不装了吧,我去告诉她我不是你女朋友?”

    李拜天看了小沫一眼:“得了,你还是接着装吧,她那样唉,早点死心得了。”

    我问:“那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

    “有吧,我也记不清了,都快一年的事儿了。”李拜天无奈地说。

    我撇了下嘴:“那我们走吧。”

    我和李拜天离开,小沫还殷勤地送到了ktv门口,迷迷糊糊地说:“天哥、嫂子,慢走,常联系,不送了”

    走出几步,李拜天回头朝灯红酒绿的门口深深看了一眼,我想对小沫,他总还怀着几分慈悲和怜惜,但就是真的进行不下去了。躲着不见,这是最好的办法。

    收回目光,李拜天瞟我:“高兴了吧,啊?嫂子?”

    我不高兴,有种内疚感,我说:“我怎么觉得跟我抢了别人东西似的?”

    李拜天叹了口气,用胳膊揽着我往家的方向走,我也没有挣脱。

    我说:“你跟人家什么程度?”

    “什么什么程度?”

    “睡了吗?”我直截了当地问。

    李拜天的脸色沉了沉,大概等于默认。我追问:“什么时候?去年她生日?”

    李拜天转身抿嘴瞪我一眼,一副我很欠揍的样子:“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呢?不是你什么都知道你非要问出来干吗呀,你这不给心里添堵吗?”

    枉他还自认是蹚过女人河的男人,女人的心细,他还是不能完全参悟的。

    我只小声说了一句:“你别告诉我她跟你的时候是第一次。”

    李拜天沉默。

    我又懂了。

    我说:“李拜天你真不是个玩意儿!”

    他站住看我:“那你说怎么才是个玩意儿?”

    我说:“你是个男人,就该对别人负责,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凭什么给你糟蹋啊?”

    李拜天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想到了什么,张口问:“我还想对你负责呢,你同意吗?”

    我一愣,看着李拜天有点愤怒而坚决的目光,只是心里受了点惊,语气放得很低很低,我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李拜天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只是忽然感觉气氛很怪异。

    我低着头往前走,李拜天却站在那里没动,嘴巴里好像嘀咕了一句什么。

    如果我的耳朵够长,如果当时我少迈开两步,也许能听到,他说的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那天我们回到家,怀着各自的心事,我睡我的床,他睡他的地板。

    之后就装没事儿发生,我偶尔会想起小沫,那个为李拜天喝醉的女孩儿,李拜天的这些风流债,以后到底得用什么东西来还?

    隔壁那个唱征服的,又开始发神经了。奈何我们这是隔板房,完全没有隔音可言,他唱得又特别难听,好几次在他唱歌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敲敲我们之间的隔板。

    某天李拜天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新闻,说某人在网吧唱歌,网管忍无可忍,将其拉出网吧捅了十三刀。李拜天用小刀子把这条新闻规规整整地剪了下来,贴到隔壁的门上,几天以后,唱征服的哥们儿不住了。

    那天吃饭的时候,李拜天面色凝重地对我说:“借我点儿钱?”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哦,你要多少?”

    “两千。”

    “啊,这么多?”我不禁张口。

    李拜天垂着眼睛,说:“我想把旁边那个房间租下来,总不能天天打地铺吧。”

    “哦。”我的反应有点低落,可能我已经习惯了床下睡着个人,李拜天主动要搬出去,这感觉也有点小奇怪,我说,“那我直接跟房东说吧?”

    他脸色不是很好看,跟女人张口借钱,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点了下头,没说什么。

    李拜天搬出去了,然后工作了,我忽然彻底清静下来了,每天回到房间,看不到那个碍眼大障碍物了,还是有那么点儿不习惯的。

    他找了份影楼的工作,他说天天都能看见新娘子,心情特别好。我每天在这里看书,听着李拜天下班回家,吹着口哨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就会觉得心里特别踏实。

    我已经适应了校外的生活,九月份开学,北京依然很热,那两天热得离谱,我想了个办法,就是在房间里放个盆,然后不停地往身上擦水,对着风扇吹,把身体吹干,好凉爽。这方法我连续用了两天,第三天来大姨妈了,在床上疼得打滚。

    我给李拜天打电话喊救命,他翘班回来,进了我的房间,看见在床上疼得满头大汗的我,过来背着我就往外跑。

    都快跑出大门了,我揪着他的头发:“你干吗去!”

    他说:“你不是阑尾炎吗?”

    “我没有阑尾炎,你哪只耳朵听我说阑尾炎,我痛经”

    李拜天脸色变了变,又把我送回房间,放到床上,无奈地看着我:“那我能怎么办?”

    我电话里说得清清楚楚,让他去给我买益母草,他个傻x当时脑子不知道想什么呢,根本没有听见。

    我像一只濒死的鸟,软软地躺在床上,看李拜天给我吹着杯子里的水,特不服地说:“凭什么呀,凭什么女人要受这个罪”

    李拜天悠悠地倒换着杯子,说:“你知道为什么男人明明在染色体上比女人弱小那么多,却依然强壮有力,成为种族的主导吗?”

    我不吱声,李拜天接着说:“因为上帝忌惮女人的力量,所以给你们设定了一个每月持续掉血的系统,hp常年不满,打怪得来的钱都用去买药、买零食、买卫生巾,导致装备和经验跟不上。”

    “什么跟什么啊!”

    他说:“那你看,小学的时候,还没开始掉血的你们,把我们男生欺负得多惨。”

    我依然表示不服,李拜天忽而狡黠一笑,看着我说:“要不这样,你给我一晚时间,我还你十月安宁?”

    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滚,淫贼!”

    李拜天伶俐地避开我的攻击,坐到床边把我抱起来,让我喝他吹好的益母草。我这边喝着,他那边在讲:“你可以说我是淫棍,但绝对不能说我是淫贼。”

    “有区别吗?”

    他说:“因为我要女人从来都是手到擒来,不偷不抢的。”

    我又瞪他一眼:“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

    “又怎么惹你了啊”

    “滚!”

    早上他会把我拎起来去跑步,如果我不去,他就给我带早餐回来。晚上我要去自习,他下班回来得早,就跟我一起去学校,美其名曰保镖,不过我自习的时候,他一般就是塞着耳机趴在旁边睡觉,睡醒了就对我笑笑,咂咂嘴巴接着睡。

    家里换灯泡,没有合适踩的东西,李拜天会让我骑在他脖子上,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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