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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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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的错。

    手指滑过他外形标致的鼻尖,我以一种看待亲人的目光看着他,陈飞扬对我来说,的确很亲很亲,只是始终没能真正发展成为爱情。

    我所能做的,也就是努力地挣钱。这一年,他为我所付出的,我欠他的,尽管不能用钱来衡量,但总有那么点意义,就好像他以为只要努力挣钱,就能挽留我。

    我想再给他点时间,帮他找到除我之外让生活朝好的方向继续下去的动力,这样我走得也比较放心。

    白天我去学校给学生上舞蹈课,手机收到自己的银行卡的提现信息,是陈飞扬取钱买空调了,这样我心里也才平衡了一点点。

    除了舞蹈教室,放假的校园里一片寂静,我朝操场的方向看去,不知道王昭阳此时在哪个角落做什么。上次他骂了我,然后再也没有出现,大概真的对我哀莫大于心死了吧。

    晚上回家,陈飞扬情绪很不好,我问他怎么了,他黯然地说:“今天死了几百条虫子。”

    只要开始死,那就是大批大批的,最好只是因为室温的原因。我问:“空调多久能到?”

    他说:“物流得几天。”

    我扶了下他的手腕:“没事儿,不就几百块钱吗?”

    那四万多,有一部分是他租房子的钱,一部分是买虫子的钱,还有一部分是加盟费。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虫子死光了,我们把房子退了、把加盟费退出来,应该还能回来两万多。

    陈飞扬抚了下额头,把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我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做不好?”

    我只能哄他:“已经很好了,你别太辛苦了,眼睛里都是血丝。”

    在那个暗房里,把死掉的虫子都挑出来,他这眼睛真是辛苦了。我去给他找眼药水,陈飞扬仰着脖子让我给他滴下去,他的眼睛变得更红,抽了抽鼻子,把脸转到一边去。

第146章 方可如说(2)() 
我感觉他在哭,自己也跟着眼眶潮湿,但我真的没办法安慰他,抱一下都不行。

    学校开学,中午在食堂遇见王昭阳,隔着两个窗口,他端着饭盒要朝我走过来,我看着他,摇了摇头。

    可他还是走过来了,仿佛根本不在乎什么多余的目光。

    我不想面对他,或许,对于他骂我这件事情,我心里有些生气?说不上来,总之就是不想,于是我盖上了饭盒的盖子,飞快地走出食堂,离开他的视线。

    在办公室吃饭的时候,美术老师已经吃完回来,朝门口瞅了眼,问我:“小燕老师,看见了吗?”

    “什么?”

    “那辆q7”胳膊撑在我的办公桌上,她说,“你不是和王主任关系不错吗?”

    “嗯。”我也许该解释下了,“其实我上高中的时候,他是我的班主任。”

    “哦。”美术老师点点头,“我说那个q7是谁的,看见来接王主任好几次了,开车的是个女人。”

    我勉强笑了一下:“你都有家庭的人了,八卦这些干什么?”

    美术老师瞪眼:“我有家了才好八卦呀,我是替那些单身女老师八卦,我一个结了婚的,打听就打听下了,要是单身的来问,还不得让人多想啊。”

    是这么个理儿。

    美术老师说:“这个王主任啊,模样长得挺好,咱们学校对他有意思的,我就知道好几个。”

    “是吗,都有谁啊?”

    美术老师:“我问你问题呢,那个开q7的女的,你到底知不知道?”

    “那是他前妻。”

    美术老师拍了下巴掌:“我说吧,肯定就是前妻。哎,这年轻人啊就是冲动,说离就离了,那股劲儿一过,没准儿发现还是原来的好。我说他前妻可够有钱的呀,不会离婚是因为老婆在家总压他一头吧?”

    我说:“你看王主任像那样的人吗?”

    “这可说不准儿,一物降一物的。”说着,她在我对面坐下,叹口气,“哎呀,好吗,人家前妻也回来了,咱们学校那些个女老师哟,可该死心喽。”

    我干笑,是,我也该死心了。

    陈飞扬给我打了个电话,没什么大事儿,吴玉清在家闪了腰,他已经给背到医院去了,跟我说一声。

    饭扔在这里我就跑了,赶去陈飞扬跟我说的医院,吴玉清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跟医生问了下,问题倒是不大,也不用住院,休息过来带回家养着就可以了。

    闪腰不是大问题,大问题是闪了一次,还容易闪第二次,所以照顾起来比较麻烦。

    学校那边我请着假,下午陈飞扬去喂了次虫子,又帮忙把吴玉清给背回家。

    我们年轻人都要工作,陈飞扬他妈还好心过来帮忙照顾。这人情债一摞一摞地欠,都不知道怎么还了。

    那个我找他帮过忙的教育局领导最近总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出去吃饭,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拒绝了几次。

    不巧让陈飞扬发现了。

    其实我挺后悔的,挺后悔当初不该去招惹小音,毕竟小音走了,我也没觉察到什么实在的快感,还给自己整了一屁股烂摊子。

    我开始思考那句“得饶人处且饶人”,思考什么叫作“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当狗咬了我们一口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要变成狗咬回去,还是扭头去医院打针,先治好自己的病?

    我每天都在想怎么跟陈飞扬把话说开,怎么尽可能地安慰他,应该挑一个怎样合适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暗示,他每天都在逃避,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不见我,甚至不接我的电话。

    又耗了两天,这边吴玉清的腰刚养好,有自理能力了,那边陈飞扬的乱子真的来了。他又喝了酒,别人打电话告诉我地方,我把他弄回家的。

    今天陈飞扬没跟我闹,一句话都不说,躺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伤感。

    他的那批虫子基本死光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死光了。这不只是钱的问题,同时扼杀了他的指望、他的梦想。

    我给他擦手,拳头上有破裂的地方,肯定是心情不好砸墙打树了。有时候我发现,我看着他,就是看着自己的弟弟,他难过失意,我也心疼,并且打心眼里愿意陪他一起挺过去。

    陈飞扬伸手抱住我,让我趴在他身上,他用胳膊围住我,抱得并不紧,也不说话。我知道,他需要安慰,他怕我离开,他自欺欺人。

    我不说话,就这么让他抱着,听着他咚咚的心跳,非常强壮有力,好好一个阳光青年,怎么就生生被我折磨成了这样?

    第二天我早起,给陈飞扬买了早餐,他板着脸出来,坐在沙发上不动筷子。

    我递上油条:“吃点儿。”

    他摇头,我也吃不下。

    沉默良久,陈飞扬问我:“不去上班吗?”

    “我请假了。”

    陈飞扬再看我一眼,眼神里甚至有感激的意思。他要得不多,只求我在他身边就够了,也许连爱不爱什么的,他都已经不奢求了。

    我说:“给公司那边打电话了吗?”

    他摇头:“没人接。”

    我安慰他:“没关系,这次不行,以后就有经验了,做生意有成功有失败很正常。从头再来就好了。”

    陈飞扬低头:“我真的什么都做不好。”

    我抚了下他的手背,这时候他需要安慰,尽管微不足道。陈飞扬抱住我,抱得那么那么紧,用骨头都快被捏断了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我再也不想骂他,再也不想跟他吵架了,尽管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没用。

    当天我和陈飞扬买票,去了趟加盟公司那边。火车要走一天一夜,卧铺车厢里,陈飞扬在下铺睡着了,我从上面下来,坐在休息凳上看着窗外呼啸的风景。

    旅行是什么,是飞快地经历一场又一场的错过,许多未来得及看清的风景,就那样被时间带走。仿佛一段一段,绚烂的、纠结的、感动过、激动过的心路历程。

    过了就是过了。但旅行还在继续,生命还在继续,短短一阵观摩,让我参悟了一个道理,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真没有。

    南方城市,我跟着陈飞扬风风火火地找到他曾经考察过的地方,早已经是人去楼空,甚至连周围的人都说根本没有这样一家公司存在过。

    又是一拳捶上墙壁,我分明看见那墙壁上出现了几处凹陷的痕迹,不知道是这年头墙壁太软还是怎么回事儿。

    陈飞扬打了好几拳,我怕他把手又打破了,急忙拦下来,用温柔的姿态抱着他:“没事儿的,我们去报案。”

    从这天起,陈飞扬变成了一个哑巴。

    车厢里,我看着对面扑克脸的陈飞扬,想起过去的我们。

    “叫姐姐!”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你现在可以听我说话了吧?”

    “不介意我以前的事情?”

    “以后别干了就行,偷肾实在是太缺德了。”

    我眼眶潮湿,低下了头,手机响起,是王昭阳的来电。

    走到一边去接,回头看了眼依然没有表情的陈飞扬,不知道他那颗单纯的心脏里,此时都会聚了些什么。

    一定很沉重,开口就会令人哽咽。

    王昭阳问我这几天请假干吗去了。

    我淡淡地回答:“陪飞扬办点事情。”

    “办好了吗?”他似乎听得出来,我的情绪也不好。

    我没回答,王昭阳说:“对不起,上次跟你说的话太重了,你别放心上。”

    “没什么,你说得也对。”

    “这些天,你好点儿了吗?”王昭阳是个很懂得以退为进的人,知道我那两天心里在跟他闹别扭,可能他自己也有些不愉快,所以没着急找我开解,但可惜,这两天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

    我掉着眼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沿途风景,一程又一程,王昭阳在电话那端沉默了,默默听着我啜泣的声音。

    哭了五分钟,我挂断电话,他没有再回过来纠缠,没问过一句发生了什么。

    转眼看下陈飞扬,他依然那么坐着,我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在哭,爬到上铺去躺着哭。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无法摆脱陈飞扬,此时此刻,从内心里我就做不到摆脱陈飞扬,我不能放下他。

    话说得再开,陈飞扬单纯无知,陈飞扬走偏门咎由自取,那也不是他想的。他不想当文盲,他不想被人骗,他最无助的地方,就是他什么都不懂,在这个险恶的社会,他其实更需要保护。

    我愿意保护他,如果我可以的话。

    回家以后陈飞扬依然一蹶不振,唯一一次出门,是一把火烧了那些养虫子的破木板和死虫子,还引得周围邻居报了火警。

    陈飞扬生意失败这消息流得不算快,毕竟我们已经离家几天了。

    来讨债的是老黑的老婆,陈飞扬从老黑那儿借了两万。老黑拿陈飞扬当兄弟,当然不会来要,把这事儿跟老婆一絮叨,老婆坐不住了,杀了过来。

    把吴玉清支回屋里,我叫了声嫂子,老黑老婆瞅我一眼:“哟,回来啦?还以为你们这两天回不来呢。”

    我笑:“嫂子,你这什么意思啊?”

    嫂子有话直说,拿来了陈飞扬打的欠条,说:“我们家这几天打算买车,款都提出来了,就差这两万了,来问问你们现在能不能拿出来。”

    我面色有点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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