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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蓄谋已久-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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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后,陈飞扬带我回家,依然是去菜市场买最新鲜的饭菜,今天我想喝鱼汤,陈飞扬说要给我炖鱼。

    我们眼看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被宰了,陈飞扬用大手掌挡我的眼睛,有时候他真矫情,时时刻刻都摆出一副要保护我的姿态来,其实我根本不怕杀鱼好吗?

    买鱼回家,刚进门,看见陈飞扬的妈妈和吴玉清坐在沙发上,我被陈飞扬牵着的手,隐隐有种想放开的冲动。但是被陈飞扬拉住了,似乎有意在他妈面前牵得更结实一点儿。

    我对陈飞扬的妈妈笑:“阿姨好。”

    陈飞扬的妈妈也对我们笑,然后陈飞扬把我拉进厨房做饭。我不善于和长辈接触,也不喜欢,所以进了厨房也故意不想出来。

    推销保险,有时候很像传教,且先不说吴玉清需不需要,关键是她没钱买,但陈飞扬妈妈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一直在讲自己的信仰。

    陈飞扬妈妈说:“小吴啊,你看你这么个单身女人,没依没靠的,又没个单位退休金,现在身体还行,那以后老了怎么办?小嫦是孝顺,但孩子长大了得有自己的事情,我们老了,还是得自己为自己打算,我就不指望我们家扬扬。”

    吴玉清没说话。

    陈飞扬妈妈又说:“你看买个保险,现在把钱攒起来,五十五岁以后每个月拿分红,拿到八十八岁。在这之前,有点灾啊病啊的,还能拿医疗补助。我给你算下。”接着就是按圆珠笔的声音,陈飞扬的妈妈开始在纸上跟吴玉清算账,“一年交六千,十年就是六万,分红是”

    我捅了陈飞扬一下:“你出去跟你妈聊点别的。”

    陈飞扬这傻货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说:“你让她念叨吧,反正也卖不出去几份,真那么好给你阿姨上一个就是了。”

    陈飞扬的妈妈算完账:“咱们老的以后也不能光指望孩子啊,等老了不能挣钱,还一身病,说不好听的,现在的孩子是孝顺,那等以后也不好说。自己也得多个准备,再说那啥点儿,孩子也不是保障,万一突然出点啥事儿,你们家还就只有小嫦这一个,情况又特殊”

    陈飞扬他妈确实不是心眼坏,就是想卖保险,说这话把吴玉清给伤着了。

    我和陈飞扬做饭出来,让他妈留下吃,他妈没打算吃,又要给陈飞扬弄保险,陈飞扬一看保单那么麻烦,头都要炸了,不耐烦地说:“没钱!”

    陈飞扬妈那个激动:“没钱我给你拿啊,今年没钱我给你垫上,不就几千块钱吗!”

    她说保险是一份爱的传承,她给我们举那些例子,什么假如活到四十岁,男人忽然死了,剩下女人和孩子过得多惨多惨,顺道看了我一眼。是,当年我爸妈要是有一保险,我是能活得滋润很多。

    陈飞扬让他妈说得忍不下去了,饭都没法好好吃了,拿过保单来:“填填填,给你填。”

    其实他妈开这一单,是有大额提成可以拿的,而且有业绩,在公司那边有面子,能不积极吗!

    “受益人写谁啊?”陈飞扬问。

    他妈想都没想:“我或者你爸。”

    陈飞扬看了一眼:“我死的时候你早没了吧。”

    陈飞扬妈一瞪眼,用资料在陈飞扬脑袋上拍了一下,陈飞扬挡开,拿着笔想了想,写了个“燕”字。陈飞扬妈咂了下嘴,估计是有些别的考虑。

    陈飞扬:“这不是写着呢,建议配偶、父母、子女、兄弟姐妹”说着,看我一眼,眉开眼笑,“配偶。”

    他低头写下我的名字。

    我对陈飞扬的妈勉强笑一眼,他妈还是有些顾虑,收了保单匆匆走人。然后我们该吃饭吃饭,就当没这破事儿。

    洗碗的时候,我心里一软,在后面抱了抱他,我说:“我觉得我以前小看你了。”

    “怎么了?”

    “你一点儿都不小,特爷们儿,我特崇拜。”

    陈飞扬骄傲地笑。

    不过这天晚上,我和陈飞扬闹了点小小的别扭,因为我发现小音在给陈飞扬发短信。刚开始是聊些音乐上的东西,因为陈飞扬喜欢唱歌,再后来就有点胡天胡地了。

    有的时候,他对你好,你觉得是当然,有人来抢的时候,你忽然会觉得眼前这个东西特别是个宝。

    陈飞扬说:“我就等你的时候,无聊才回了几条,真没有其他的。”

    我知道没有,他不是那么个人,可我还是不爽:“沙发睡去,反省!”

    “凭什么呀!”陈飞扬就不解了,他一激动,说话的声音就很大,被吴玉清听见了。

    吴玉清以为我在和陈飞扬吵架,自作多情地把这事儿联系到了自己身上,自尊心太强,不想给我添麻烦,不想遭受其他人的白眼,跑了。

    白天的时候,我在等最后一节课结束下班,陈飞扬他妈到学校里来找我,为的是那个保单的事情。

    陈飞扬他妈想找我好好谈谈,在家里不方便,因为陈飞扬盯着,总是在阻止我们俩谈话,可能是怕他妈说什么不好的影响我们俩关系的东西。

    “可能是阿姨心眼小,为了这个受益人的事情,两天没睡好。”

    我一听,明白了:“我回去跟飞扬说,让他还是写你们俩的,这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妈又说:“阿姨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毕竟你们俩现在还不是法律上认可的那种关系,如果是,那什么都好说了。小嫦你看,你现在工作也好,人也踏实,我没什么不放心你的。你阿姨也年轻,以后说不定还会再找。”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她,等她把后面的话说完:“你们俩的事儿刚开始他爸不同意,我说不上什么话。你看扬扬现在家也不回,他爸也没办法了。扬扬小时候身体不好,我们才同意他去体校,前些年的时候,家里是挺为他骄傲的。他退下来以后,那段时间很不好,不吃不喝脸都熬白了,喝酒喝得住院,那时候我们就觉得,对扬扬什么也不图,他能好好的就好。反正这两年有他师父带着,我们也就不怎么管他。”

    我点点头。

    阿姨接着说:“这孩子脾气太大,遇到事情钻牛角尖。你们俩的事情,我们家是不着急,扬扬还小,就是想问问你,如果行的话,就先定下来。你要是还觉得有哪里定不了的”顿一下,她说,“要黄就早点儿黄。”

    我点头笑一下:“阿姨,您这话说得可够直的。”

    不是想讽刺她,而且她说得有道理。他们当爸妈的,心疼的是自己儿子,儿子舍得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浪费感情,他们不舍得,他们怕我把陈飞扬给伤了。

    陈飞扬他妈苦笑一下,说:“扬扬买房子,写的还是你们俩的名字。”

    我愣,这事儿我不知道啊,陈飞扬忘了跟我邀功了。但是他妈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人家家里要个定心丸,成就成,不成赶紧走人,别吊着他们。

    我也不是要吊着陈飞扬,那年轻人谈恋爱不就这样吗,陈飞扬岁数又不大,没必要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我说我明白了,然后他妈开始跟我话家常,话到一半,陈飞扬给我打电话,说吴玉清不见了。

    我赶回家找吴玉清,她带走了很多东西。有那么个瞬间我真的在想,她这么跑就跑了吧,我不管她了,但是陈飞扬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让我觉得自己这么想真不是个东西。

    我们俩开始出去找,我给吴玉清的姐妹儿们打电话,打听她的下落,第一天没找着,晚上我去吴玉清姐妹儿家拜访,陈飞扬在过来接我的路上,黑黢黢的没看清,骑车掉沟里了。

    那时候我觉得是陈飞扬着急倒霉,后来我发现,这货就是冒失,做事儿总要掉链子。

    然后我又去医院找陈飞扬,出租车上给他打电话,他咧着嘴说:“没事儿,躺一天就好,哪也没伤着。”

    他那边很吵,有哥们儿在那边喊:“来了来了,挂了挂了。”

    然后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到医院的时候,陈飞扬的一班哥们儿呈默哀状并排列在门口,我睁大眼睛看一眼:“你们干吗,死人了?”

    “你自己进去看吧。”

    我于是进去看了,先是看见病床上铺着一件衣服,衣服上蹭了很多血,下面是被子,被子下面是陈飞扬。

    一只手缠着很厚的纱布,另一只手挂着吊针,脑袋上套了张网,网下面有两块纱布。

    陈飞扬这个造型可真丑,脸上眼角下面,明显擦破了一块皮。我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心疼,坐在床边看着他。

    陈飞扬警惕地看着我,咧嘴笑了一下。

    在他包纱布的手上拍一下:“死了吗你?”陈飞扬干瞪眼,门后几个狗腿子在对陈飞扬使眼色:“说啊说啊。”陈飞扬在跟他们挤眼睛,我扭头看一眼,觉得有猫腻。

    我其实不大喜欢陈飞扬的朋友,因为和他差不多年纪的,我会嫌幼稚。

    顺手拿了那件都是血的衣服,我皱眉念叨:“你这是掉沟里了吗,跟人打架了吧?”拿到鼻子前面闻闻,“什么味儿啊,鸡血似的。”

    陈飞扬抖了抖嘴角,把朋友出卖了:“那帮狗腿弄的鸡血。”我一下把衣服扔了,陈飞扬接着说,“他们让我装死吓你,然后跟你求婚”

    我看着他,陈飞扬一脸无辜和无奈:“但是我装不来,我觉得你肯定会发现的,然后说我幼稚。”

    “嘁。”我嗤笑出声,带着笑意扭头瞪了门口那帮狗腿一眼,陈飞扬谨慎地看着我,皱眉解释:“那条路真的太黑了,我摩托车灯正好颠掉了,然后反正就是没看见。”

    我还是带着丝笑,我知道陈飞扬死不了,他命硬着呢。

    他伸手想摸我的脸,一手缠纱布,一手打点滴,哪边都不方便。算了算了,还是我抱你吧。

    隔着被子我趴在他身上,我已经习惯他的体格、他的怀抱。

    “你傻不傻。”

    当你心怀美好的时候,每段经历一定都曾经让自己感觉幸福过。我喜欢这样坦诚的陈飞扬,喜欢他对我的那点小小的胆怯,陈飞扬不是怕我,而是怕我讨厌他。

    我从来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尽管我们已经在一起,在他那边,仍是一种我随时可能离开他的感觉。

    可是一个人爱一个人的程度只有那么多,如果满分是一百分,我可以用九十九分的力气去爱王昭阳,但到了陈飞扬这里,也许就只有六十分。

    剩下的四十分,怎么努力掏都掏不出来。但这不代表我不打算爱他,不想尊重他给我的爱。

    很快我就找到了吴玉清,她没走多远,就是在一老姐妹儿那待了两天,琢磨接着搞足疗店那条活路。

    如果吴玉清没有发过病,其实她要出来自力更生,我也不会阻止,但现在确实是怕她出事儿。把吴玉清劝回家以后,陈飞扬别别扭扭地躺在床上,别的地方倒也没事儿,脸上那块儿已经结疤了,就是有只手还得包着,反正是什么都干不了了。

    帮他脱了衣服,我躺下翻手里的教材,忽然想起点什么,问陈飞扬:“其实我有点不大明白,说直接点,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想和她住一起,我觉得你应该更不想啊,这事儿你怎么就比我还积极呢?”

    陈飞扬用完好的手臂枕着脑袋,说:“其实我无所谓,我就想,她走了你肯定着急,她要是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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