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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亲眼看见的?”一个村民眼里尽是不信。
“那还有假啊,地上还有血呢!我亲眼看见的,断头的蛇活了过来,和先前一模一样,真是神了!”张晓武唾沫横飞地说道。其实他也没有亲眼看见,只不过听人说了,回头他又把这事当作自己亲眼看见的一般。
“还有啊,王临大师要在咱们县城待上一段时间,谁家要有个什么病的,赶紧去县城找他看看,说不定就这么一下,什么病都治好了呢!”
末了,张晓武停下吹牛,将最重要的讯息传递了出去。
围在他身边的人听了,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就快速地离开了,生怕晚了一点就赶不上似的。在墙头上正看得起劲的钟石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又缩下身去,继续和小黄狗玩耍。
经过三年的相处,小黄狗已经完全把钟石当作这个家的一分子了,而随着生活质量的改善,小黄狗也长得比寻常的狗高很多,也壮实很多,这让村里的不少人都啧啧称奇。
到了晚上,钟建军结束了一天的劳作,疲惫不堪地回到家中,早早等候在家中的刘兰急忙端上饭菜,一家人就在院落里边吃饭边闲聊。
“过了这个夏天,你就上学去吧?”钟建军擦着脸上的汗珠,有点不确定地问钟石。
对于这个神通有点广大的儿子,他有时候甚至在想,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的,从前还由于脑子有些迷糊没有去上学,怎么现在会突然变这么聪明呢?
虽然不知道钟石每次去香港到底去干什么,不过从家中的rì益变化来看,就知道钟石绝不是毫无目的地乱去。
至于钟石现在手中有多少钱,他就更不知道了。他只知道,每当他要出门工作的时候,钟石就在他耳边嘀咕:“咱们家现在有钱了,您就在家歇着吧!”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付诸一笑,人要是不找些事情来做,恐怕会要憋疯了的。再说,这小子有钱又能有多少呢?
钟建军不知道的是,钟石现在的身家,已经是他做一辈子工也赚不到的了。
对于让钟石上学这件事,钟建军早就考虑得很清楚了,也私下和刘兰商量了好几回,他们始终认为,让钟石长期在家玩不是太好。只不过碍于钟意的馊主意,才没那么早提出来。不过眼下已经是八七年了,这么大的孩子总不去上学也不是个办法。
“好啊!”出乎钟建军意料的是,钟石竟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其实钟石也曾考虑过,自己到底要不要再从头上一次学,华夏的基础教育很系统,比其他国家的基础教育要难得多,不过对于他这样一个重生人士来说,还是没有什么难度的。
只不过上学要耗费他不少的时间,他要仔细地想想,怎么才能在赚钱和上学之间取得一个平衡。
“……”钟建军没想到钟石这么痛快地就答应下来,先前想好的说辞一时间都派不上用场了。
“听说县里来了个气功大师,咱们有空去看看?”沉默了半天,钟建军这才用一副商量的口气说道。“据说这个气功大师很厉害,连断头的蛇都能接活。”
“这么厉害?那岂不是死人都能救活?”刘兰手一抖,碗中的白粥差点撒了出来。
“爸、妈,你们怎么也相信这个啊?”钟石不屑地撇了撇嘴,将一块肥肉抛向半空,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小黄狗高高跃起,将肥肉吞入口中。
对于这种把戏,他和小黄狗早就玩了无数次,一开始刘兰还责骂几句,说他是败家子,不过后来这一家人对肥肉都吃得有些腻歪了,刘兰也就随他去了。
“镇上卖猪肉的贩子真是jīng明,怎么割肉都非要带上一大块肥肉,这不是白白浪费钱嘛!”刘兰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却暗暗地骂起猪肉贩子来,她自然是维护自己的儿子。
“嘿,我说你还别不信,听说去的人多了,你想要不是真的,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呢!”钟建军一瞪眼,就大大咧咧地教训起钟石来,这个时候可是他维持做父亲尊严的时候。
“这样吧,爸、妈,我给你们表演个魔术!”
钟石见劝说无效,索xìng把碗筷放下,从身上掏出个硬币,两手眼花缭乱地比划了半天,然后双手一闭,问道:“爸、妈,你们猜我的钱在哪个手里?”
“小把戏。”钟建军和刘兰相视一笑,都猜中了对方的心思。钟建军指向左手,刘兰指向右手,他们看了大半天,硬币一直在钟石的左右手之间来回换,肯定在两手之间。
“是吗?”钟石左右手同时一开,两只手空空如也,不见硬币的半点踪影。他又把手背面给两人看,同样是空空如也。
“咦,钱去哪了?”钟建军盯着钟石的双手,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也没有看出来钱到底藏在哪里。
“嘿嘿,我再变个魔术给你们看看吧!”钟石得意地一笑,就拿出一张报纸来,是一张前天的《华夏rì报》。
钟石将报纸左右折叠了一番,然后在钟建军两口子的目视下将报纸撕烂,然后手这么一抖,一张完好无缺的报纸顿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哎呦,这个……这个……”
这下可真把钟建军和刘兰镇住了,两人拿过报纸,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样,是不是和断蛇重生有点相像啊?”钟石看着迷惑的两人,不无得意地说道。
“像倒是有点像,不过这报纸好像不是之前你撕的那张?”钟建军望着头版上的rì期,若有所思地说道。
“老爸真是聪明,其实这本来是两张报纸,我把这张报纸按照特殊的折叠方法藏在先前的报纸里面,等撕了之后一抖,这张完好的报纸就出来了!”钟石竖起了大拇指。
“你的意思是,那个大师把死蛇藏起来了,然后找了个比较像的活蛇来代替?”沉默了半天,刘兰开口说道。
“哎呀,老妈,你可比我爸聪明多了!”钟石伸出一只白嫩的手,就这么往虚空里一晃,一块白亮亮的硬币就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上。(不好意思今天更新有些晚了,下次一定准时更新,感谢大家的支持,希望能够多多推荐,多多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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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希望工程()
“如果在学校里表现得太突出,会不会有切片的危险?”
钟石突然想起这么一个可能,不禁吓得浑身直冒冷汗,连手里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游戏机也丢到一边去了。
这时的华夏,到处流行着“特异功能”之说,但明眼人都知道,那些所谓的“特异功能”都是骗人的,但钟石在这几年所创造的财富可是实实在在的,虽然他手上并没有多少现金,但有心人只要细查下去,难保不会在哪个环节露出点马脚。
八十年代的华夏算是新华夏建立后难得的一段好时光,改革开放带来的初期红利让大部分的国人都享受到了生活质量的提高,不过很快,政策就将走向保守。
事实上,在整个八十年代,华夏的政策一直是在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间摇摆不定,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政治上虽然趋于开明,但在某些领域,还是非常黑暗的,即便到了二十年后,仍不断有关于死刑犯被枪毙后身上某些“零件”消失的传闻。
钟石一想起自己躺在手术台上,一身白大褂、全身防护严实的医生拿着锋利的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剖开自己的大脑,对着一块块豆腐一样的组织赞不绝口,而后又拿起一个银光闪闪的汤勺,挖下一块白花花的脑浆,尝上一口,对着身后排着长龙的队伍夸奖道:“不愧是穿越者的脑浆,味道比那些死刑犯好太多了,大家别客气了,都过来尝一尝!”
事实上,在华夏,有钱人的地位并不太高,即便是有了所谓的政协委员、人大代表等头衔,也不能说明什么。曾经有一个身家超过千亿的富豪,号称是燕京的李嘉诚,也因为犯了买凶杀人的罪名,被处以极刑。
而那些稍有钱的就更不用说了,就是某些人手中的面团,想怎么搓揉就怎么搓揉。这一方面是因为原始财富积累的“原罪”,还有一方面就是整个国家行政方面的过于强大。
在某位铁腕式的领导人还没有上台之前,这些情况都还不明显。
“可自己又答应了老爸,要去上学,这可怎么是好啊?”钟石这下可真的是愁坏了,这年头各行各业的人士都还算敬业,也不大吃腐蚀这一套,想要在上学这件事上取巧,可能就有点难度了。
左思右想了大半个晚上,终于让钟石想出一条妙计来。
既然腐蚀不了小学的那些老顽固,不如索xìng自己开办一个学校,专门为自己服务的,从小学到高中,这样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到了高中阶段,差不多香港也要回归了,到了那个时候去香港参加美国的“高考”SAT,然后直接申请美国的大学,继而就可以移民出国。
说干就干,钟石索xìng坐了起来,拨通了香港的电话。
“老廖啊,想不想做些善事啊?我告诉你,这可是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哦!”钟石嘿嘿一笑,口气间充满了诱惑。
“我说钟生,现在几点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般折磨啊!”电话里的廖承德充满了疲倦,止不住地打哈欠,显然刚才他还在睡梦之中。
“我说老廖,你跟着我也赚了不少钱了吧,有没有想过拿出来回报社会呢!”钟石好不容易想到这个点子,此时的他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根本没有察觉到这时是深更半夜。
“怎么?钟生有什么好主意吗?”廖承德的脑子总算有点清醒了,他知道每次钟石的话都不会是无的放矢,不禁也来了兴趣。
不过他只对赚钱感兴趣,想要他做善事,可是相当有难度的。试想一个在小时候一直生活在生死边缘的人,成年后会回报那个差点让自己饿死的社会,无异于痴人说梦,更何况廖承德也不是个受过很好教育的人。
“你想不想和李嘉诚、邵逸夫一样,接受国家领导人的接见,成为爱国资本家的一员呢?”钟石心中明亮着呢,知道廖承德是绝不肯掏出半个子儿的,要让他在香港做些善事,恐怕还有些可能。
“其实这件事不需要你出钱,只需要借用你的名气。如果这件事运作得好,你可能会受到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到时候你真的就大可横着走了,以前的不光彩还能一笔勾销。”钟石见廖承德半天没有出声,哪还不明白他的心思,暗叹了一口气,索xìng一股脑地全盘托出。
“是吗?接受国家领导人的接见?你确定?”廖承德听了钟石的话,大为心动,这年头在大陆行走的商人要是能得到最高层的接见,绝对是个无上光荣的事情。
“不过钟生啊,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啊?”廖承德也不是省油的灯,略一思索就直问钟石这么做的潜在意思。
“哎呀,真是什么事都没瞒不过您老呢,其实是我不大想上学,所以就想弄个学校掩饰一下。”钟石嘿嘿一笑,就将自己的打算如实地告诉了廖承德。
“呃……不就是办几个学校嘛,需要费这么大的功夫吗?不对啊,钟生,要是只办几个学校怎么会受到领导人的接见呢?”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