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下不仅是钟氏兄弟,就连花衫青年的一帮跟班也傻眼了。
“钟生,实在是不好意思,犬子顽劣,少有管教。我回去之后一定多多教育,不让他再惹是生非了!”廖承德低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说道。
若是廖小化得罪其他任何人都还好,廖承德自认还是摆得平,可得罪了眼前这个少年,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钟石稍微给他下点绊子,恐怕他就要被重新打回以前的生活了。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要让廖承德重新过回以前的rì子,他是万万不肯的。在如此匆忙的时间,就让他想出这么多的道道,也实在是难为他了。
望着鼻青眼肿的廖小化,钟石暗觉好笑,心想这廖承德是不是反应过度,对自己亲生儿子都能下如此的狠手,他倒是不知道,自己在廖承德心中的地位,可是远远高过这个只知道败家的儿子。
“算了,老廖,你的家事我也没有兴趣管。”
钟石淡淡地说了一句,就在花容失sè的导购小姐的陪同下,和钟意一道进了车行的贵宾室。
“咦,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廖承德不解,望向正要举步跟随的陆虎,陆虎则是失望地摇了摇头,他在廖家也有大半年的时间,自然知道廖小化平rì里是个什么德行,只是碍于司机的身份,才没有在廖承德面前提起。如今廖小化竟然不开眼到去惹钟石,这怎不让他对廖承德大失所望?
“哎呦,疼死我了,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啊,给我削了他,有事我担着!”躺在地上的廖小化根本就没看清打他的是何人,此时他顶着一对熊猫眼,朝着面前模糊的人影叫嚣道。
跟在他身后的一帮人这时哪还看不明白,纷纷找起借口推诿起来,顷刻间就跑了个jīng光。
“把他送医院去,等伤一好就关地下室里,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廖承德见赵行云等三人均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这时在地上的廖小化也听出点苗头来了,他依稀听出自己老子的声音,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xìng躺在地上哼哼叫痛。赵行云三人哪还看不出来,一人一手就把他搭了起来,往外面的奔驰车里送。赵行云悄悄在廖小化耳边说道:“少爷,这回你可惨了,惹上财神爷了!看老爷不把你的皮剥下来!”
处在半空的廖小化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惹得三人又是一阵低笑。
…………
处理好一切的钟石和钟意望着窗外的景sè,不由得有些发呆,这些天在香港的大宅里也住了几天,又回到自己的老家,感觉真的是犹如天壤之别。
愣了半晌,钟意才感叹道:“不知道我们这里会不会发展得和香港一样?”
“可能在外在也会有林立的高楼大厦,可在人文素质方面可能无法超越!”钟石收回眼神,不无感慨地说道。
香港是一个法治社会,单单这一点就远不是内地可以比拟的。而且香港是个中西文化交融的地方,这点台湾也比不上。其他不说,光廉政这一点,远远是内地和台湾比不了的。
不过在香港的富豪圈里,每个家族都和大陆的一些政客联系紧密,这是华夏自古以来的陋习,做生意离不开当官的庇护。当然,这些可不属于廉署管辖的范畴。
在香港回归之后,有大批权贵的子弟进入香港的金融圈,其能量之惊人、财富之多广,让熟知内情的人无不咋舌不已。甚至有位燕京大佬的女儿在香港产子,连特首都要去拜访。
从钟石的角度来看,自己做金融的当然是能和官僚有多远距离就保持多远距离,尤其是在华夏这块土地上,这不,年广久又被调查了,看来离他再次入狱的时间也不远了。
现在可真是头疼,想要逃离这个国家不大现实,自己又无权无势,要是某一天专政的力量袭来,片刻间就会把自己的身家一扫而光,充为公有。
“幸好没有暴露,所有的钱都在香港,还好我做了完全的准备,万一我要是被专政力量抓去了,所有的财产都无偿捐献给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钟石在心中默默地想着。随着手头上的钱越来越多,他心中的不安也与rì俱增。就在这次回来的时候,他就吩咐老廖找些移民的政策资料了。
自己再怎么重生,也远远比不了那些执掌重器的人。在后世发生了一件震惊全球的事情,即号称人权最好的美国竟然有位情报员叛逃,将美国zhèng fǔ监听普通民众的行为公布于世,一时间舆论哗然,各国纷纷将矛头对准了美国,尤其是以美国为主要对手的华夏和俄国。而爆料的人被迫远走海外,在这些偷听的文件中,有不少是关于他国的机密内容,甚至说道某国官员向美国转移了数万亿美元的资产。
“数万亿美元?”
“就算是我在重生之后,也不知道能不能赚这么多的钱!”
虽说是事不关己,但钟石还是看不下去,他努力压抑一下激荡的心情,将目光投向消瘦的钟意身上。
这时钟意已经在港大读研究生了,时间也悄悄地到了1987年。
一九八七年在华夏的历史上是值得一写的一年,在这一年,某位开明的领导人将被迫辞职,而改革带来的初期红利也将面临一个重要的关口,由于权力寻租带来的社会矛盾将在这几年爆发,由此导致在八十年代末期发生了一件意义深远的重大事情,而这件事情即便在钟石后世也没有得到解决。
对于钟石来说,这些都和他无关,八七年发生的最重大的事情莫过于发生在十月十九rì的股灾。
1987年10月19rì,星期一,华尔街上的纽约股票市场刮起了股票暴跌的风cháo,爆发了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崩盘事件。道琼斯指数一天之内重挫了508。32点,跌幅达22。6%,创下自1941年以来单rì跌幅最高纪录。6。5小时之内,纽约股指损失5000亿美元,其价值相当于美国全年国民生产总值的1/8。这次股市暴跌震惊了整个金融世界,并在全世界股票市场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伦敦、法兰克福、东京、悉尼、香港、新加坡等地股市均受到强烈冲击,股票跌幅多达10%以上。股市暴跌狂cháo在西方各国股民中引起巨大恐慌,许多百万富翁一夜之间沦为贫民,数以千计的人jīng神崩溃,跳楼自杀。这一天被金融界称为“黑sè星期一”,《纽约时报》称其为“华尔街历史上最坏的rì子”。
人们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的股票抛盘和信心崩溃,即便到了后世,也没有一个准确而权威的结论,或许只有“羊群效应”才能解释为什么人们疯狂抛售手中的股票,可始作俑者并不是一人两人,而是大部分投资人的信心崩溃,这显然不是“羊群效应”能解释得了的。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钟石一个最好的赚钱机会,甚至比他之后预想的几次大的经济危机带来的机会还要大。
在美国的资本市场上大捞一笔,而且不会有任何内幕交易的嫌疑,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多得。钟石暗暗握了一下拳头,心中不无得意地对自己说道。
期权市场的rì元头寸如果全部脱手的话,这一来一往利用rì元升值就可以赚到上亿美元的利润,然后将这笔钱先投到rì本的资本市场,等到适当的时候慢慢建立起美国道指的看空期货,等到“黑sè星期一”的时候就坐等着收钱吧!
道指大跌500多点,跌幅达到20%,这样的机会不在标普500股指上大赚一笔就实在是太可惜了。事实上,钟石正是打算在这次大跌中捞到足够和国际资本大鳄相抗衡的资本。
想要和那些大牌的对冲基金玩,没有个十亿美元的资本,恐怕连塞他们牙缝的资本也没有,这还是因为在香港,某些衍生品的交易要比在纽约迟上不少,而且很多相关的衍生品并没有交易的地方,这让钟石有点无奈。
事实上在这个年代,发明了“高斯联结相依函数”的李祥林还在加拿大读书,而那些臭名昭著的信贷违约掉期和担保债务权证等金融工具连理论基础都还没有呢!
而这些东西,就是导致零八年美国金融危机的始作俑者。(从明天开始,高cháo部分陆续到来,希望大家多多关注,求推荐,求收藏,谢谢支持!)
;
。。。
第一章 气功大师()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华夏大地到处都流传着特异功能的新闻,无论是在官方的报纸上,还是在火车站卖的一块钱厚厚一本的那种不正规的刊物上,隔空取物、耳朵识字、视rì辨时等各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忽如一夜梨花开”,散落在每个人的身边。
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官方竟然成立了一个“华夏人体科学研究会”,其中大部分都是军队中的老干部,整个“特异功能”研究的jīng神领袖就是当时名气最大最响的科学家钱雪深。
这位钱姓的大科学家,对政治运动可比科学研究更有兴趣,他甚至给某跃进找到了理论依据,说什么亩产万斤粮食是有可能之类的浑话。正所谓在耀眼的光环之下,隐藏着什么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其实“特异功能”早在七十年代就兴起了,当时的蜀川一个名叫唐雨的小孩号称能够“用耳朵辨别颜sè、识字”,闻风赶来的蜀川医学院对唐雨进行了二十五次试验,唐雨十九次偷看纸条,六次偷看未果、拒绝辨认,被认定为弄虚作假。
于是《华夏rì报》在高层的授意下,写了一篇给“特异功能”降温的文章,谁想到这一下就捅了大娄子,一些“特异功能”的高层支持者在香港的报纸上写了反击文章,一下子就扭转了局面,毕竟是在香港的报纸上发表,而且具有“国际影响力”,于是唐雨的个案又重新被认定为是真的。
双方从此开始了长达二十年的斗法。
其实在那个时候,改革开放才刚刚开始,大家还在讲关于真理标准的讨论,对于这种伪科学的东西,根本无法一下子压制住,更何况还有很多老将军支持。
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异功能”热逐渐变成了“气功”热,由此诞生了一大批“大师”,甚至在香港的电影里,也有影shè内地气功热的段子,在经典电影《赌神》系列中,就有这么一个角sè,据说是来自内地的具有特异功能的大师叫做张宝成,其原型就是当时名噪一时的张宝胜。
而在赣西的某地,也有这么一个气功大师,据说医术高明,只要是还剩下一口气,他都能救活,这位大师的名字叫王临。
这一天,钟石还在家玩耍,就听到围墙外一阵的吵杂声,说话的人声音虽然低沉,但其中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而他每说完一句,就传出一阵低低的倒抽气的感叹声,声音虽小,可架不住人多。
钟石心中大奇,忍不住爬上墙头往外面张望,就看见隔壁家的张哥正眉飞sè舞地向一大群乡亲讲着:“那个王临大师,一刀将蛇头斩了下来,蛇扭了几下身子就不动了,一会就死透了。大师这个时候拿起一个盆,将死蛇盖住,然后发功,过了一会你们猜怎么着了,蛇头竟然给接上了,而且还活了,嘶嘶地直冲着人吐舌头呢!”
“真的?你亲眼看见的?”一个村民眼里尽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