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贼还要提前踩点呢,这可是搬家,陆蘅理直气壮,又想着,也不知道aa回纽约没有。
开门的时候陆蘅没想到看见的会是这种情景,她拿着钥匙站在门口,眼见着aa和evan相对而立,两人身边都散落着些没收拾的衣服。
啊哦——陆蘅默默地感叹了一句,她似乎来的不凑巧,正好赶上了evan搬走的时候,不过她看见evan投过来的愤怒的目光后,又觉得这哪里是不凑巧,简直是得天独厚啊。
“蘅,你来了?”aa疲惫地移开和evan对视的目光,她没问陆蘅为什么来,既然给了陆蘅钥匙,那她自然来去自由。
不过撞到这样的场景也确实太尴尬了些,aa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她离开那么多天就是为了让evan有时间收拾东西搬走,结果也不知道是他心里还抱有幻想,不想和aa结束,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四体不勤,结果就是,等到她回到家,evan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好。
陆蘅绕过地面上的那些杂物,靠在aa身侧问evan,语气真诚得可以气死人:“需要帮忙吗?我还挺擅长收拾东西的,绝对会很快。”所以带着你的东西,赶紧滚好吗?
evan当然听得出她的潜台词,不由得冷哼一声:“不劳你费心,有那个功夫不如管管你自己。”
“可是我东西早就收拾好了,要不是你太慢,我早就可以搬进来和ann一起住。”陆蘅慢悠悠地说,却将讽刺开到最大。
evan气急,转向aa,目光阴冷地说:“这么等不及吗?在我还没搬走的时候?”
aa没想反驳,事实上,恋情结束后,她都不想和evan说一句话,失去恋爱滤镜后的evan让她有些厌烦,总觉得是在提醒她多年青春的蹉跎。
“呵,你以为自己是谁?神像吗?供了你就不能供别人?”陆蘅却看不下去aa被讽刺,张嘴就是不含脏字的问候,“其实就是个垃圾桶吧,坏掉了就该换,原本的占地方又丑,现在换个漂亮耐用的不是理所当然?”
evan听了她的话,居然连发作都不能,要是杠回去,岂不就是承认了自己就是垃圾桶?
他生着闷气,手下收拾的动作就更快了些,陆蘅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适可而止地坐到了沙发上,美其名曰,监工。
“想喝什么?”aa低声问,还没得到回答就提前说,“除了可乐。”
陆蘅被噎了一下,仍然不死心:“那冰可乐行吗?”
aa没说话,只是望着她,陆蘅被这无声的谴责看得蜷缩起来,她垂头丧气,说:“那白水就好。”
没有可乐,那一切甜饮料都成了将就,她还不如喝白水。
aa动作很快,她把被子递到陆蘅手上,低声问:“你东西真的已经收拾好了?”
“嘿嘿,其实没有。”陆蘅看了一眼evan的方向,这人还在咬牙切齿地往行李箱里塞东西,也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aa早有心理准备,要不然真的能被她气着:“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搬过来?”
“随时可以!”陆蘅拍拍胸口,“我家最值钱的就是我自己,我来了,剩下的可以慢慢搬,反正那个公寓的房租公司给我交到年底了。”
“也不是不行。”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见evan的方向传来一声拉出收缩杆的动静,aa回头去看,正对上evan的眼神,显然,刚刚的声音是他有意为之。
“我去和他谈谈。”aa和陆蘅说,上次的结束太仓促,这一次应该要好好说“再见”了。
二人走到玄关处,aa帮evan拉开了门,然后直起身说:“那就,再见吧。”
evan脸色不很好,他之所以在aa家待那么多天,其实就是心底还有一些复合的想法,谁料今天这样不巧,原本是和aa好好交流的机会,却被陆蘅搅得一干二净。
不过他看见aa的反应,也算是明白了,他和aa之间,已经走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终究一起许多年,evan心里再多怨愤,此时都只化成一句:“再见。”
“他走了吗?”陆蘅听见关门声,探头去望,aa神色淡淡的,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那我要不也走吧。”陆蘅歪头想了一下,“你看起来好累。”
aa走到她身边坐下,发出一声喟叹来:“没事,只是飞机上没睡好,你来有事吗?”
“唔,本来只是想来看看,不过现在想想,确实有件事可以说。”
“什么?”
陆蘅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我经纪人潜逃啦。”
第六十二章 分歧()
aa没搭理陆蘅的俏皮话;她皱着眉头问:“zac怎么了;潜逃是什么意思?”
陆蘅没想到她这样在意;惊讶之后还是老实交代道:“你知道zabardi吧?就是那个lombardi。”
“这我倒是听说过。”aa没什么惊讶的样子;她自己就是隐瞒身份独自离家打拼,本来就更容易理解,再加上lombardi本家就在纽约;不像芬兰离美国那样远;所以一切消息都不可能轻易瞒住;更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呢?圈子里地位高些;或者待的时间久的都会知道zac的身份不简单,可能没有那么清楚;但也都会尽可能地卖他一个面子。
“但是为什么突然就回去了?”aa只是奇怪于这件事的毫无征兆。
陆蘅沉默了一下;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aa所有前因后果,就在她犹豫的时候;aa却看懂了她的顾虑;主动开口说:“如果涉及到隐私;那就算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aa这样的态度还是让陆蘅松了一口气;ann和zac都是她最亲密的朋友,但她也并不觉得自己就有资格将他们的隐秘互相通传。
只是aa却依然微微皱着眉头;她尝试着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其实我很早就想说了”
“什么?”陆蘅抬头问她。
“你可以试着多依靠我一些。”aa望着她的眼睛说,“我总觉得你在与人相处的时候不能放松;总是给自己划了一条线出来;这有时候会让我有点;失落。”
陆蘅脸上那些柔软的神情收敛了一点,她像是被aa说破了藏在最深处的东西,突然变得局促:“是吗?可是朋友之间应该保持平等的关系,总去依赖别人显得太弱势了,我不是那种性格。”
aa一时间没听出她的僵硬,急忙反驳道:“我并不是说这种依赖是单向的,在我觉得需要安慰的时候我也会去找你,就像上一次,我和evan分手之后去洛杉矶,虽然是要和你道歉,但也是想向你倾诉,但你从来没有这样过,你一直对别人封闭自己,而这些别人里也包括我。”
陆蘅沉默地听着,表情越来越冷淡,她一直等到aa全部都说完才开了口:“那我可能成为不了你想要的那种朋友。”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aa终于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劲。
陆蘅却笑了一下,声音里有些许的嘲讽:“你们又不会懂,zac和你,都有退路,你们就是那种如果不成功就要回去继承家业的人,我跟你们又不一样。”
“你什么意思?”aa沉下声音,“你是觉得我们这种放弃前途来追求理想的行为,很可笑是吗?”
“怎么会呢?”陆蘅挑了一下眉,“怎么会觉得可笑呢?是羡慕啊,羡慕。”
羡慕他们还有余地可以奉献赤诚和天真,所以她那样迂回又小心地处理zac的事,直到力所不能及的时候,才不得已告诉了lombardi家,还不是为了zac所谓的“理想”?
“如果为了我热爱的事情,那我也可以天真坦诚,奋不顾身,但我的嗓子已经废了。来做模特不过是机缘巧合,这圈子有多乱,ann你不会不清楚,我又是孤身一人在国外,习惯了心里藏着事,所以呢,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
她脸上带笑,眼睛里却没有,冷冷淡淡的,像一潭深水,半点波澜不起,aa不知道怎么了,看不得她这样的神色,竟伸出手去捂住了陆蘅的眼睛,她脸上难得地有些茫然,喃喃地说:“我只是,想让你活得自在些。”
陆蘅微微闭上眼,睫毛划过aa的掌心,她勾起唇角,轻声说:“抱歉。”
外人眼里的张狂不过是她小心筹谋之后给自己留下的丁点喘息余地,但陆蘅还是习惯了这样,万事都依靠自己,毕竟非亲非故,她做不到心安理得。
“你明天搬过来吗?”aa在送陆蘅出门的时候忍不住问,对上陆蘅的眼神又忍不住解释了一下,“毕竟evan已经搬走了。”
“再说吧,我要和新经纪人报备一下。”陆蘅原本迫不及待的心情已经不见了,不过她还是扬了扬手里的钥匙,语气轻快着说,“不过我肯定会住进来的,毕竟钥匙都已经到手啦。”
aa看着她也露出一个微笑,或许她应该给陆蘅和她自己都留一点恢复的时间,她这样想着说:“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我之后可能不在纽约,如果你快一点,我还能帮你整理。”
“是吗?”陆蘅半个身子已经走出了门外,“你不是才刚回来?”
不让陆蘅尴尬是一方面,事实上aa最近确实比较忙,她笑了一下说:“帮leon处理一点事情。”
在陆蘅走后,aa坐在沙发上想了很长时间,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小孩只是顺路来看一看,离开的时候却好像一切都被搞砸了,她想起陆蘅疏离的神色,不由得责备自己刚才的莽撞,应该慢慢来的,现在倒好,陆蘅原本软化了一半的刺又立了起来,哪里还有之前柔软的模样。
不过她想到zac离开的事情,又不免担心起来,也不知道陆蘅的新经纪人会是谁,或许她应该去查一查。
陆蘅见到新经纪人是在两天之后,对于她这样正当红的模特,交接速度已经称得上十足缓慢。新经纪人是刚被公司挖来的,一手带起了好几个现在最火的模特,但陆蘅对自己被分给她这件事却不很满意。
zac走的时候为她相中的是一位在公司里待了很久的老经纪人,虽然手下的模特都没什么名气,但足够沉稳老练,压得住陆蘅时不时的幺蛾子,陆蘅自己也觉得这样不错,毕竟互相之间知根知底,这圈子竞争已经够激烈了,总不能和经纪人之间还要玩宫心计。
陆蘅看着这个坐在她面前的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但能从她光滑的皮肤上察觉到一点过度医美所带来的僵硬。
她是单独被叫过来的,之前其他被分在这位手下的模特已经集体地和她见过面,他们出会议室的时候陆蘅却才接到通知赶来,她走去推开门的时候收获了不少嫉妒的目光,想来是觉得这样的单独见面表明了经纪人的重视。
陆蘅却不觉得,她心里隐隐的有些忧虑,在经过了半个小时沉默之后,她大概能确定了,这位新经纪人,看她并不顺眼。
不过陆蘅并不急着开口,看就看去吧,她又不会少块肉,主动开口可能还会让她借题发挥,还不如随机应变。
终于,坐在她面前的女人开口说道:“你之前的负面新闻不少。”
这是要发难吗?陆蘅垂下眼睛,做出顺从的模样说:“是,tuer夫人。”
业内一向如此称呼这位颇有手段的女士,久而久之,竟然连真名如何都无人知晓。
“这让我有些头疼。”tuer夫人又看了她一会儿,眼神像在衡量一件货物,“你很特别,又无人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