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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负责人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位是谁议他都在会议现场或大屏幕上见过这位曾经的英雄。
他对着魏局来了个标准的敬礼,随后说:“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休息就算了,今晚的确不适合直接带走,这样吧,今晚我们配合你们监视,我们会在窦先生家附近设岗,不过明早他必须和我们一起走。”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魏局长,包括窦少康和王芳华在内都等着这位老友做个最终的决定。
只见他走到窦少康身边拍了拍这位老友的肩,像给了他某种承诺似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那一群北京来的说,“好!就这样说定了。”
宴会看似正常的进行至结束,除了会场多了几个穿着制服的宾客外并无太大事项发生。记者们为了赶稿等舞会一开始的时候基本都走光了,只留了圈子里那些太太少爷们在现场玩得不亦乐乎
市区,窦南的公寓外,警察已经在几个重要的点安插了大量人手,可以说插翅难逃。
原本王芳华的意思是今晚干脆把窦南一起接回半山,这样一家人还可以有商有量,而且她还有太多事要问儿子了,儿子明天一早就要被带走,看这情况一天两天估计都回不来,实话她怎么可能不担心不心疼不着急。
然而规矩还是要照着办,像窦南这次可能涉及的案子在审理前嫌疑人都会被单独隔离开。不过最后经过协商林初晓还是陪着他一起回了公寓。
回到家后,两人都默不作声。窦南在阳台抽了支烟后就躲去书房了。
林初晓换了套方便行动的家居服后也去了书房,一开门就见窦南闭着眼靠在书房里的大沙发上。她轻轻地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然后靠进他的怀里。两人相对无声,一个姿态随意地揽着另一个。过了一分钟,她才软软地带了丝哭腔地叫了声:“老公。”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么亲密的称呼叫他,以前即使两人在床上**时窦南逼着她叫,她都没好意思叫出来。
窦南知道她在担心自己,也知道她在安慰自己,用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揽着她更紧了,在她眼泪快掉下来之前开口说:“你不要害怕,也不要紧张我,我没做过这事。明天只是正常地配合他们调查一下。”
“我知道你不会做那种事。只是我怕有人故意使坏,怕你吃亏。”
窦南在她脸上一啄,对着她笑笑,
“这次吃亏的可不止我而已,我估计这事没那么简单,应该是有人故意要搞寰宇,不过现在都不好说,也有可能是哪个小人特意选在我们订婚的时候隔应我们。”
他见她仰面疑惑地看着自己,又说:
“有几件事你现在开始一定要记住,如果我明天进去后出不来,别慌!我爸妈不会丢着我不管,就算再棘手你也要淡定从容,沉住气。”
“身边能帮忙的只有赵飞宇,蒋天放和邢修远可以相信!有什么搞不定的找他们。”
“留心你那个堂姐,还有别把所有事告诉你北京的那个小姑!”
“记住了吗?”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大有一种一去就会很久的势头。
林初晓心理七上八下忐忑的厉害,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不放。到底是女流之辈,即使再坚强眼泪也已经不听使唤地流了出来。
窦南最架不住她哭,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该安抚的话他都说了。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刚才回家的时候多少已经打听到这次的这个案件特别棘手,他知道是西郊仓库那里出了事,那里是寰宇的大仓,换句话说就是都是上亿的大单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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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别墅。
王芳华和窦少康坐在客厅大沙发上,在他们身前站着的是十来名国内最顶尖的大律师。
邢修远和阿娇从二楼书房走了下来,每人手上都捧着一打才收到的案件卷宗的传真件。
等他们走到一楼,一旁站着的韩昕拿过几张协议书对着那群大律师说:
“有把握帮小窦先生打赢官司的留下,把握不大的可以离开了,留下的人每个人签一份保密协议。”
几名律师面面相觑,这类似的话前不久他们才在窦南那听过,如今又被代表窦少康的秘书提出,看来有其父必有其子还真不是白说的,在强势这一块这对父子还真是一摸一样。
不先让看卷宗却问会不会赢,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样子已经明摆了这是很棘手很难打的官司。然而,那些律师却没有一个提出退出,他们都是人精,横竖都是一刀,还不如一个个抹完脖子拼一拼呢。
等大家都签了保密协议后,阿娇才把一份份案件相关的卷宗分发到每个人手上。
只半个小时这些律界的翘楚们就基本把整个案件捋顺了,然而待他们看完后每个人的眉头都深锁,
“窦董,王总,根据这份案宗,令公子这次看来凶多吉少,所有文件都是他亲签的,而且这个数量,已经构成严重违法犯罪行为。不出意外,检察院给出的量刑建议会很大。”
“怎么说?”窦少康问了句。
“起码十年。”
第73章()
窦南被带走的第二天,窦少康和王芳华带着一干律师和几名随从同时飞往了北京。
同行的还有林初晓,虽然她和窦南只是订婚,但是他们订婚的消息已经在订婚宴当晚被所有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了一番。
她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寰宇准少奶奶了,寰宇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又和自己未婚夫有关,她当然不可能只她义不容辞地选择了同行。
深秋的北京早晚温差很大,秋风一扫,彻骨的寒意让原本心事重重的人们心情变得更为跌宕。
仿佛一夜之间王芳华和窦少康就老了许多。王芳华的神情更是老态加病态,脸色苍白的都有种随时会倒下的感觉。
他们入住的就是之前窦南带自己来北京时住的那家酒店。整个队伍除了包了一个楼层给随行的律师团和助理居住外,还占用了两个中型会议室。
因为根据律师们的说法,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役,所以除了日常会议外,这期间窦少康很有可能会召集紧急董事会议。
王芳华抵达北京的当天下午就因为身体实在不适住进了协和医院。林初晓和阿娇全程陪同左右。其实,还没进医院的时候她已经胸闷气短要戴着氧气面罩了,幸好随行人员里有家庭医生。
按医生的说法王芳华现在根本不适合呆在消息源第一线,任何一个关于窦南或者寰宇的消息都有可能导致她病发。为此,窦少康才决定干脆让她去医院呆着。
一个下午邢修远和韩昕陪着窦少康跑了次检察院,之后又去了次商务部。等他们回到酒店,那些律师们已经聚在会议室里了。
“怎么?能见到我儿子吗?”窦少康边走进会议室边对着一桌子人问,他的眉头紧锁,语调和语气都很急切。
“很难,这次不知道是为什么,连羁押在哪个所都查不出来,不过我们已经动用了所有人脉。相信很快就能见到令公子。”
为首的律师皱着眉头如实说到。
窦少康走到会议桌主位,坐下后对着韩昕微抬了下下巴示意韩昕把资料给律师团首席,
“这是今天拿到的最新卷宗,你们再研究一下,我要的结果是我儿子平安出来,无论花多大代价都可以。”
话又被说死,不过比起之前的口吻,这次算是给出了筹码。那群律师各个又重新振作起精神,窦少康为了自己的儿子看来已经完全不计成本不计代价了,所以之前大家作出的所有假设都要推倒重来,目的很明确,捞人!
这种爱子心切的行为直接打破之前坊间流传的父子反目、私生子有望继承大业的传言,这群律师算是有些看明白了谁才会是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的真正继承者。
林初晓回酒店的时候,律师们还在商议。她回了房间稍作调整,然后敲响了窦少康的房门。
开门的是韩昕,见来人是她直接把她引了进去。
窦少康这次没有住顶层的总统套而是和其他人一起住同一楼层,为的就是能在第一时刻了解最新进展。不过他的房间还是比较大,属于行政套房,卧室带着客厅。林初晓进屋时窦少康正在卧室休息,毕竟上了年纪,这几天又都在为寰宇和儿子奔波,体力难免不支。不过他听到韩昕和林初晓的对话后,还是走了出来。
“医院那里怎样?”窦少康一出客厅对着林初晓就问王芳华的事。
“妈妈的情况好转了些,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休息了。这几天医生会加强观察,阿娇说她会一直陪在那里,让我先回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上飞机前王芳华就让她改了口,既然订了婚,他们窦家就认定了她是一家人,如果再叫叔叔阿姨难免有些生分,她开始时还不好意思开口,一路上叫了几回也就习惯了。
窦少康听完她的表述眉头还是紧缩,约莫过了一分钟才用无奈的口吻对她说,“这几天的消息尽量别往医院传,如果你婆婆问你,你就挑好话说。我可不想儿子还没出来,老婆就没了。”
窦少康在人前从来都是威严难以亲近的,可就在刚才的话中林初晓明显感觉到他那不动声色的表情下流露出的人情味。这和以前窦南提起他时给到自己的认知大相径庭。
她也曾一直以为像他一样的商人包括她的大伯在内要坐到那个位子就必须冷情,有时更需要六亲不认,可窦少康没有,他仍然是一个丈夫一名父亲。想到此她心里有了丝欣慰,或许经过这件事窦南和他的关系会变得不同。
她对着窦少康点了点头,继续问:
“爸爸,还没有窦南的消息吗?”
窦少康摇摇头,背过身走到窗边默不出声。
“已经找了很久,现在连羁押在哪个所都不知道。董事长不想惊动更多人,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办,所以现在根本没办法动用最大的人际网络,只能委托律师们去查。”韩昕把他们的困境一股脑说了出来,也是怕林初晓担心所以最后又安慰了她几句。
林初晓离开了窦少康的房间后,整个人闷闷的,这里使不上力,那里又是无止境地等,这种被动的等待很让人捉急,而且窦南被带走已经将近四十八小时了,她想他,很想!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她走去茶几那里拿起一看是施安妮的来电,吁了口气,声音仍是恹恹地,“妈,什么事?”
“还没见到人吗?”施安妮在电话那头传来关切的声音,这几天她一直和女儿联系,两家既然结为亲家,出事的又是自家姑爷,这等大事他们也很关心。
“没有,不过我公公他们让律师去解决了。妈,窦南这次…凶多吉少。”
“别瞎说,我看这孩子挺有福相的。你在那记得多帮着点。”
“嗯。”
“对了,你有个快递寄到家里来了,是北京来的,挺大件的,快递公司说是保价的艺术品。”
“谁寄的知道吗?”
“寄件人写着李仕凯。”
和施安妮结束通话后,林初晓下一刻就给李仕凯打了个电话过去,对方铃声响了没几下就接通了,李仕凯带着喜悦兴奋的心情对着电话这头的林初晓说,
“晓,恭喜你订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