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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秋转过头来,恨恨的瞪了他一大眼。
相当的不待见他,嫌弃道:“你还杵在这里作甚?公主的眼睛已经好了,身上的伤也在复原当中。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赶紧滚罢!”
端木残登时目瞪口呆——
都说媳妇娶进门,媒人扔过墙。
这丫头过河拆桥的本事,比起她主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瞳歌瞧着端木残瞪大眼睛,无言以对的模样,忍俊不禁。
端量着吟秋针对端木残的眼神面色,暗想,这丫头莫不是对端木残这厮,起了甚异样心思罢?
又觉着自己这想法不着边际,很快甩过了脑后。
……
眼睛复明过后,又在映柳山庄住了两日,瞳歌便告知端木残并吟秋,说她想回绯樱阁一趟。
阴差阳错的在外边待了大半月,实在放心不下并绿纱。也不晓得她不在的这段日子,元姒有没有过去找她们的麻烦。
端木残晓得她在担心些什么,沉吟半晌,主动提及道:“元夫人前几日暂离王府,去了别处。你不用担心跟绿纱的安危。”
元姒不在墨王府?
瞳歌下意识蹙眉,抬目看他,问道:“元姒爱御凌墨如命,怎么会舍得离开他?你老实同我说,这是不是你的主意?”
端木残深知瞒她无用,点头,“确实是在下给王爷提的醒。”
话落,不敢去看她眼睛,视线别像旁处。
早就猜到他或者御凌墨会有此一招,瞳歌感激他的救命恩情,也体谅他的立场,并不怪他帮着御凌墨,包庇元姒!
只是——
“元姒的命,我要定了。”
瞳歌神色漠漠,淡淡道:“她若能藏在着让我永远找不着她,便也罢了。一旦她敢招摇在我面前,后果,你猜得到的!……你也晓得,我实在不是甚良善的人!”
不仅元姒,还有青阳玖贞!
还有——他!
“在下知道。”端木残面色凝重的点头,“待她平安生下王爷的孩子,你是要杀了她还是剐了她,悉听尊便。自此过后,在下再不过问她的事情!”
瞳歌点头,不再说话。
吟秋坐在旁边,听两人说了那么多,这会才恍然大悟:“公主这次受的伤,是元夫人指使的?!”
卿华夫人离开前,分明已经狠狠的警告过她了。她怎么还敢对公主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瞳歌沉默,端木残无声的点头。
吟秋眼泪落下,猛地站了起来,脸色苍白的跑了出去!
见得她这般突兀的反应,瞳歌一头雾水,刚想出声叫住她,可惜她跑的太快,眨眼便没了影子。
“吟秋她怎么了?”瞳歌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端木残。
端木残摇头,“在下也不晓得。”
心里却猜测,她可能往飞絮阁,找卿华夫人去了。
……
等了许久,没见吟秋回来,瞳歌便同端木残一道回了墨王府的绯樱阁。
两人刚走进月牙门,一直垂泪坐在石阶等着她回来的,远远的瞧见她脸上淡淡的笑,稍微一愣飞奔着迎上来。
擦着眼泪,哭泣道:“奴婢可算是等到王妃回来了……”
心里对她诸多愧疚,瞳歌掏出手绢擦掉她脸上的眼泪,眼角湿/润,笑容一如那日促狭,“死丫头,你要是害我被取笑,我可不饶你。”
同样的台词,同样的笑。
这才确定她是真的回来了。
半月时间,对于不知王妃她具体去向的自己,真真是度日如年!
尤其是前些时候,端木公子带来消息说,王妃她受了伤,暂时不能回来。……她便担忧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了,伤!
“王妃的伤可好了?”哭红哭肿的眼睛,慌慌张张的上下看她。
瞳歌帮按住她肩膀,摇头苦笑:“别担心,都好的差不多了。”
转过头去,埋怨的瞪了端木残一眼。
彼时他就不会找个像样一点的借口,安抚一下这两个丫头么?
这么实话实说,不是存心想折腾人么?
端木残自知理亏,抵拳干咳了一声,无辜道:“在下当时也是关心则乱,只想着你受伤的事情,哪还能想得到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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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一章 羽卿华信不信我揍死你?()
想到他是为自己乱了手脚分寸,敛了怪责的心思,着乐文进屋说话。
后院,绿纱正心不在焉的坐在厨房择菜。隐约听见瞳歌的说话声音,心里一喜,顾不得仪容,拔腿就往前院跑。
“乐文姐姐,可是王妃回来了?”火烧火燎的冲进屋子,撞见满面了然,坐在椅子正望着她笑的瞳歌燔。
小脸一红,紧接着红了眼眶窠。
“绿纱,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难为你跟乐文了。”瞳歌过来,拉过她的两手暖意的紧了紧,眼神温柔真挚。
绿纱眼眶里不停打着转儿的眼泪,再抑制不住的直往下落,打在瞳歌的手背,滚烫,赤诚。
抽抽噎噎的哭着,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乐文大起大落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
擦拭了下眼角莹然的泪,走过来,牵了绿纱,“王妃平安归来是件高兴的事情,得备些酒菜,好好的庆贺一下才是。”
“炊房已经没甚东西可以烹饪下锅,绿纱你就同我一道上街采买食材罢。”话落,微笑着给瞳歌一个眼风,贴心的给她并端木残留下了谈话的空间。
站在院子,目送提了菜篮子的乐文绿纱出了月牙门,瞳歌这才回了屋子。
正待细问端木残一些事情,望见他坐在桌前,手肘就着桌沿,支脸,沉静的阖眼打起了盹。
眼里动容,一抹了然。
刚从外头奔波劳顿回来,气都顾不上歇了一口,紧随着又为她的事情,提心吊胆,不眠不休的操劳了好几日。
即便是铁打的身子,又哪能经得住他这么一连番的折腾?
他很疲惫,她知道的。
初夏的风,微凉。
木柜里翻了张薄毯出来,轻手轻脚的披在了他身上。
……
端木残伏在桌子,一觉自晌午睡到了日落黄昏。
晕乎的睁眼,按了按涩疼的额角。余光瞥见地上乱了一团的薄毯,微微一愣——
这是她给自己披上的么?
会心一笑,转目看向窗外。
夕阳薄红的残晖里,那一拢水色,伫立其间。望着那一隅被时间遗忘了的花枝,久久未动。
眼神一瞬间的复杂,收了地上的毯子放好,走了出去。
听见身后靠近的脚步,瞳歌转头看他,眉眼弯弯,笑问道:“端木公子睡的可好?”
端木残轻扬嘴角,活动着脖子过来,说:“还好,就是这脖子忒折磨人了一些。”为了证实自个所言不虚,左捶一拳,右拍一掌。
很有些造作。
瞳歌莞尔,打趣道:“那般姿态入睡,手未麻,脚没痠,只是脖子稍稍不好使。端木公子该知足了。”
端木残但笑不语。
两人闲话了一阵,用过晚饭,端木残称辞离开,回了药庐。
……
一/夜无梦。
翌日,瞳歌交待了乐文并绿纱一些事情,提了凤鸣剑就要出府去往映柳山庄。
走出王府大门没几步,不远处绑着红花的巨石貔貅,端木残走了出来,俊颜沉沉的拦到她前头。
“映柳山庄,你不能再去了。”淡淡的语气,分明生疏。
瞳歌清眸闪了一下,不问他理由,直接道:“吟秋本就是我的随嫁侍女,我要带她回来!”
“你带不走她。”视线望向她身后门里看不出神情的墨袍男子,斩钉截铁:“也带不走卿华夫人!”
瞳歌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声音危险:“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你要是敢再靠近映柳山庄一步,本王立即处死绯樱阁那两个侍婢!”
御凌墨立在阶上,面无表情的望着她陡然僵硬的背影,眸光寒冽,“或者,你更想看到映柳山庄的那两个女人,在你面前变成两具死尸?”
薄唇吐出的威胁字句,冷酷无情到了极致。
瞳歌心头恨意大盛,猛地拔
剑!
“你不是王爷的对手,莫要自讨苦吃!”
端木残出手如电,将她闪了半截红芒的剑重重的压回剑鞘!
瞳歌不敢置信的抬头,迁怒的瞪了他一眼。愤然转身,一言不发的走过御凌墨身侧,回了绯樱阁!
……
“王妃对映柳山庄的事情,定不会轻易作罢。王爷既然不想她见到卿华夫人,何不将卿华夫人另行幽禁他处,也好绝了王妃的心思?”
端木残收了追随瞳歌的眼睛,望着脸色不好的御凌墨,极是不解。
“要是能做到,本王早就放手去做了。”御凌墨负手走下石阶,神色郁郁。
“此话怎讲?”映柳山庄飞絮阁的那位主子,自昨年王妃中毒一事过后,她便自发的进/入了没有时限的长眠。
几月过去,全无清醒迹象。
王爷若是有心,将她搬走藏起来轻而易举,又怎会‘不能’?
“她承诺本王,今生今世不会走出映柳山庄半步。”
骑上马奴牵过来的黑色龙驹,握紧手里缰绳。
凝了薄霜的眼瞳,漠漠的看着苍蓝的天际,“作为交换,她唯一的条件便是,除了映柳山庄,她哪里都不会去。本王——决不食言!”催动坐骑,马蹄“嘚嘚”的朝皇宫方向,飞驰而去。
端木残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兀自叹息,
忽然觉着,他这号称‘龙甲战神’的墨王爷,似乎总是在做自掘坟墓的事情。
王妃也好,卿华夫人也罢!
倒是苦了他,还不晓得待会要怎么同绯樱阁的那位主子,赔礼卖乖……
……
为了不让瞳歌去映柳山庄,御凌墨再度禁了她的足。更派了数名守卫,明目张胆的在她房外院子把守监视。
许是事前得了御凌墨的授意并威胁,这次无人敢再不要命的,多瞧上绯樱阁的主仆三人一眼。
对于御凌墨此举,瞳歌并无甚抵触情绪。
端木残过来说软话卖好的时候,瞳歌淡然一笑,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并不介怀。
虽然她的大度使得自己舒了一口气,端木残却老觉着哪里有甚不对劲,一时之间,却也说不上来。
这一晚,雨声潺潺。
服侍完瞳歌安寝的绿纱,留了一盏灯火,关上房门正要离开,却听得屋里突然传出茶杯摔落地上的破碎声!
脚下一顿,忙推门去看!
一眼瞧见倒在桌旁地上的瞳歌,忙跑了过去,慌张的对着门外大叫道:“王妃晕倒了!乐文姐姐!赶紧去找端木公子过来!”
屋外的守卫听说王妃晕倒,一股脑的冲了进来!晕黄的灯火里,刚好瞧见绿纱扶着王妃到榻上躺下!
房门外,急匆匆披了黑色斗篷过来的乐文,关心则乱,冲进漫天雨幕的步伐,踉踉跄跄……
……
避过王府守卫耳目,翻墙而出的‘乐文’,一路狂奔,直到瞧见映柳山庄,才是掀了头上连帽,显出一张精致清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