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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笑瞬时冻结!
这是她么?!
这全身伤口溃烂,爬满蛆虫的人,真的是她么?!
“九璎……瞳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究竟看到了什么!
喉头处,某种强烈的情绪涌上,哽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端木……是你么……”瞳歌仰头,听得到上方的声音,却再也看不清来人的面容!
果然是她!
这才发现她的眼睛过分肿/胀,已经开始流脓,“你的眼睛……”
瞳歌扯唇,想对他笑,却失败了……
……
端木残顾不得看门守卫眼里的诧异,抱着瞳歌进了映柳山庄,径直往温泉方疾步而去!
到了温泉,低头心疼的瞧了眼怀里,只剩最后一口气的瞳歌,小心的将她放了下来。
撕了一截袖管,蘸了温水,仔细的为她净身!
闻风赶来的黄衫婢女,吟秋,瞧见地上已经不成人形的瞳歌,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眼泪簌簌落下!
“吟秋,先别急着哭!赶紧过来替你家公主清净身子,在下去找些伤药过来!”
端木残将手里湿了的袖管递给她,转身没了影子,外出寻药去了。
吟秋不敢怠慢,压抑着疼得快要死去的悲愤,轻柔的擦拭着瞳歌身上的脏污。
是谁?
到底是谁?
居然如此狠心,将她好好的一个公主,折磨成这副样子?!
……
瞳歌身上的伤口太多,最麻烦的,恐怕还是她的眼睛并小/腹!
眼睛中毒,暂时没有解药。
她小/腹的那处刀伤,伤口太深,已经伤及了内脏。若不好好医治,怕是会留下难以弥补的后遗症!
将眼下最坏的情形,大概说给了吟秋听。
吟秋本就没有断过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
端木残无法,只得打发她下去准备些膳食,以备瞳歌醒来食用。
瞳歌这次受伤太重,加之在乱坟岗待了半夜,伤处没有得到及时处理,已经感染,溃烂化脓。
高热两天一/夜过后,方才减退些许。
在此期间,端木残并吟秋,轮流着照看瞳歌,一步也不敢离开,
就怕她突然病情恶化,撑不下去!
第四天,端木残回了一趟墨王府,拜托王府守卫,墨王爷回府时,告诉他自己在书房等他。
然后到绯樱阁告知两个眼睛快要哭瞎的丫头,乐文并绿纱,王妃一切安好。
又往书房一边等待墨王爷下朝,一边寻找医治瞳歌眼睛的良方。
御凌墨走进书房,瞧着面容严肃,仍在仔细翻阅着医家典籍的端木残。
随口问道:“本王听守门侍卫说,你四天前就回了王府的。这几天没见人影,去哪里快活了?”
……
端木残瞧着他这浑然不知的态度就来气,头也没抬,不冷不淡道:“王爷当真不知么?你的王妃遭遇了什么事情!”
御凌墨听着他隐含怒气的问话,愣住,“本王这几日一直待在宫里议事,……你说九璎瞳歌她怎么了?”
抬头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四天前,你的王妃给人折磨得仅剩一口气,扔到了乱坟岗,跟腐尸蛆虫待了大半夜!”
话刚说完,衣襟已经给人狠狠揪住,“端木!这玩笑不好笑!”
不耐的挥开他的手,端木残看着他冷笑:“在下也觉得不好笑!可事实如此!”
见他脸上闪过痛意,想到瞳歌受到的伤害屈辱,狠下心来,说:“对了,她还瞎了一对眼睛!从今而后,你们就不必相看两厌了!”
“你用不着对本王冷嘲热讽!”御凌墨来了火气,一拳砸在壁上,“她现在在哪里?!”
到底是相交多年的挚友,端木残不忍心做的太绝。
坐了下来,继续翻阅桌上的书,“映柳山庄。”
不去问瞳歌为甚会在映柳山庄,御凌墨朝服都没换,便出了府骑马去了映柳山庄。
……
推开瞳歌所在的屋子,吟秋以为来人是端木残。
凝着瞳歌白的像一张纸的面庞,哭哑了的嗓子,忧心道:“端木公子,公主都已经昏睡好几天了,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她……一直没醒过?”御凌墨上前,望着榻上盖着薄被,呼吸孱弱的瞳歌,心口一疼,低声问道。
吟秋对他的声音不陌生,心里对他满腹怨气!
头也未回,不冷不淡道:“卿华夫人的屋子东面直走,左拐,右走就是!”
无视她带刺的说话,御凌墨在co她的脸——
“墨王爷!公主现在有伤在身!就算你心有不快,能不能看在公主人事不省的份上,高抬贵手,暂时放过她?!”
不是没瞧见他眼里真切的担忧,只是他错待公主那么多。事到如今,无论他做什么,他对公主造成的伤害都已经无法挽回!
御凌墨手指僵在半空,侧目看她,阴冷道:“你以为本王想要对她做什么?掐死她么?”若是做的到,他还真想掐死她!
吟秋垂头不语,面上却清楚的表达,他确实对他抱有这种想法!
心知自己此时出现在这里,也只是碍她们主仆的眼,深深的凝了瞳歌一眼,心绪复杂,拂袖而去!
……
次日清早,瞳歌醒了过来。
没有血色的手,在半空胡乱挥动。
吟秋见她清醒,怕自己动作粗鲁,弄到她身上的伤口。
忍着想要抱她的冲动,喜极而泣道:“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公主,你可算是醒了!”
分明是陌生的声音,却显得那般的熟络,瞳歌迟疑,不确定道:“吟……秋?”
“是的!是奴婢!”吟秋握/住她的手,又是哭又是笑的,连日来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去。
对于初次见……听到声音的人,瞳歌实在不晓得要怎样应对,低低问道:“端木公子呢?”
“在下在这。”端木残走了进来,看向吟秋:“你下去给王妃端些稀粥过来罢。”
吟秋颔首,抹着眼角走了出去。
“端木公子,她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失忆的事情?”
瞳歌情绪平稳,低声问道。
端木残点头,“这几天一直忙着照顾你的伤势,在下没有机会开口。……需要在下过去同她说一声么?”
瞳歌颔首,“那就有劳端木公子了。”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微笑着摇头,瞥了眼她眼睛,犹豫道:“你的眼睛……”
“不能治了么?”
“不是!”端木残立即摇头,“你的眼睛是毒粉所致,若是寻到解药,自然就会没事的。”
解药……
“端木公子,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瞳歌转头,对着他所在方向请求道。
“谁来听听。”端木残点头。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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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奉上~裸更的孩纸桑不起,俺的眼睛也要瞎了,嘤嘤嘤~
第一百零九章 此次开罪了她的人,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一死()
也不晓得端木残,是怎么跟吟秋说她‘失忆’的事情的。
夜里吟秋过来给瞳歌换药的时候,感觉得出她手下迟缓,心事重重。却绝口不问,她失忆过后发生的事情。
瞳歌躺在榻上,照着端木残的医嘱,暂时什么都不去想,也没有心思说话。
吟秋给她掖好被子,不晓得她是醒着还是睡了。静静的在旁边坐了许久,没听见她出声窠。
放下两旁的纱帐,端了面盆,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屋子。
此时,墨王府里。
御凌墨从映柳山庄回来过后,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一整天,没有走出屋门半步。
元姒听说他闭门谁也不见,不死心的差人提了食盒过来了好几道,都给他的近身侍卫拦在了外头。
清冷的月色下,端木残踩着步履,一脸倦容的走了过来。
“端木公子,王爷一直都在等你。”铁甲侍卫开了门,压低声音说。
端木残颔首表示知道,走了进去。
夜明珠照亮的书房里,御凌墨坐在案前,仰面遮了一本书,不晓得在沉索些甚。
瞧见他这副悠哉的架势,端木残火气再次上涌。
大步过去掀了他脸上的书,却撞见他一天不到,胡渣邋遢,满面颓wei的样子。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很是震惊!
这才发现,他身上还穿着白天的那身墨色朝服。怒火霎时消褪了去,摇头叹息道:“你怎就把自个弄成了这副鬼样子?”
御凌墨眼神微微动了动,坐了起来。
沙哑着声音,艰难的问道:“她……伤的真的很严重?”白天他过去的时候,只瞧见她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盖了薄被,也不晓得她究竟伤的如何。
端木残坐了下来,望着泼墨屏风,沉重道:“若是换了旁人,即便是男子,遭遇到她那般的重创,估计也早就一命归天了。”
多想一次他找到她时的情形,心就多受一次的凌迟煎熬。
她能死里逃生,侥幸活了下来,只能说她,命不该绝!
关键是她活下来之后的事……
以她平素有仇必报的性子,此次开罪了她的人,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一死!
然而这次,他选择站在她那边。只因为对不住她的人,手段实在阴毒残忍得令人发指!
听得他的陈述,御凌墨心口,有被缺了口子的刀划过的钝痛。她出了事情,找到她、在她身边的,永远都不是他!
从前不在意,还觉着不以为然。如今分明上了心,却是迟了,晚了。
端木残瞧着他脸上的沉痛悔意,又是一阵叹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基于两人的情谊,虽然觉着元姒死不足惜,却还是善意的提醒了他一句,“墨王爷,静妤轩的那位主子,依在下看,还是暂落他处待产为好。”
元姒其人可恶,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无辜,终究也还是王爷的骨血。
御凌墨一愣,不明白他为甚会突然提到元姒:“姒儿?她做了什么么?”
端木残颔首,直视着他,正色道:“王妃之所以会去映柳山庄,遭人伏击命悬一线,始作俑者,正是元夫人!”
……
御凌墨眼神骤冷,想也不想的否定道:“不可能!”姒儿性淑良善,不可能去做伤害九璎瞳歌的事情!
早料到牵扯到元姒,他就会是这种反应。
端木残也不想就元姒的本性同他争辩,冷静的问道:“在下记得,王爷早前派了暗人监视王妃。”
“王妃去映柳山庄的那晚,敢问王爷,那位暗人为甚没有阻止王妃,或者尾随王妃而去?”
御凌墨皱眉,沉吟半晌,方道:“姒儿说,与其派人监视九璎瞳歌,不让其对她下手,还不如派人就近保护她。一来不至于伤了九璎瞳歌面子,二来有个高手在身边,总是比较安心。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彼时他也觉着此话在理,便应了她所求,将监视九璎瞳歌的暗人召了回去,指给了她使唤。
第一百一十章 墨王爷,到此为止,如何?()
战凰归来,惊世特工皇后;第一百一十章 墨王爷,到此为止,如何?
端木残颔首,凤鸣剑拿在了手里。殆郠瑁尚
凝眸扫视了房间一周,定睛看他,若无其事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