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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此时要做的,便是回房好生泡个澡,然后休息一番,这段时间是有些累了的。他本来也是可以让沈连止帮忙的,奈何有关穆歌的事,他向来*,便只好辛苦一点了。
他走了几步,便又回过头,对着青云道:“你去吩咐了给我准备洗澡水,便回趟家吧。”
青云看着素风走远的背影,愣了半晌,方反应过来,阁主这是给他放假了。呆楞的面上不由的浮起了兴奋,他是许久没回家了,真是有些想念他的老母亲和弟妹了,还有他家的翠花。不知道翠花是否还认得他,想着翠花有可能不认得他了,眉头不由的拧了起来,片刻,便又笑意盈盈的去给素风准备洗澡水去了。
053 素风流血了,奇葩妇人()
外面大雪纷飞,房中雾气袅袅。素风舒服的倚在浴桶边上,闭目享受着久违的放松,温热透过肌肤渗入骨髓,舒适的让人不想动弹。
他现在觉得放着沈连止这个免费的苦力不用,真是有些自讨苦吃了。
这些日子他真的是有些有些累了,许是太过舒适放松,竟渐渐的睡了。
雪花依旧飘洒着,地面很快覆上了一层雪白,房中热气渐渐散了,浴桶中的水也渐渐变得冰冷,只是素风是感觉不到冷的,依旧睡着。
大雪中,一个身着粗布衣的夫人,捧着几件叠的整齐的月白色衣衫,低着头不让雪花打在脸上,护着怀中的衣衫向着素风的房间走来。
那妇人虽身着粗布衣衫,身上却隐隐带着些许贵气。她走到素风门前,欲抬手敲门,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顿住了。她在门前站了片刻,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回身,隐约可以看见屏风后面的浴桶中的男人,她放轻脚步绕过屏风,看着浴桶中的男子,漂亮的眸中闪着浓浓的恨意。
似是感觉到了有人注视,素风身子微动了一下,惊的那妇人忙收回了视线,抱着衣物向衣柜走去,只是眼神却一直注意着素风。
浴桶中的素风,许是真的太过疲劳,又许是以为是青云在房中。只是动了一下,却没有醒过来。
那妇人放好衣物回到浴桶边,见素风并没有醒过来,身上竟骤然浮起了戾气,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匕首,直刺向素风的心脏处。
眼见着匕首已经碰到了素风的身体,素风突然睁开双眼,快速钳住了那妇人的手腕,另一只手快速敲了一下妇人肩下的穴位,妇人便软软的坐到了地上。只是仍晚了一些,匕首已经刺进胸口寸许,鲜血顿时渗了出来,滴进了浴桶之中,晕开了一片血色。素风的血色有些偏淡,不如常人的血红艳,呈淡红色,想来和他身上的毒有关。
素风面色依然平静,未露出一丝的痛色,他平静的看着那妇人:“为何?”
那妇人却没有一丝被抓住的惊恐,看着素风胸口的血,嘴角一直挂着笑,她看着素风毫无察觉的面色,噗笑一声:“为何?你害死我夫君和儿子,竟还问我为何?不过,你马上便会去向他们赔罪了。”她那匕首上涂了毒药,这个素风知道,他不语,静静的看着渐渐失去平静的妇人,妇人咬着牙,恨声道:“那日在戏园子,要不是有人暗中帮你,我早就要了你的命了,那日若不是因那人,我夫君和儿子定也不会死。”
这妇人咬牙切齿的看着素风,恨不得把他撕碎的眼神,只是这眼神对素风而言,便是没有丝毫感觉的。
素风平静的拔出胸口的匕首扔在地上,抓起屏风上的衣衫快速套在身上,快的让人觉得只是瞬间。
素风松松的扣上衣服,没有理会还在流血的伤口,踱步到床边取了这段时间研制出的药丸服下,方想了一下这妇人所说的话。
他想了片刻,觉得有些不理解这妇人所说的话,他所理解的意思是,她是说,他若是死了,他的夫君和儿子便不会死了。
他不能理解她的想法,有这样的贤内助,这郭尚书死的不冤枉。不过也许是他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只是她接着说的话,又让他觉得,他没有理解错,这妇人脑子是有些短的。
妇人说:“那日若杀了你,我夫君和儿子便不会死了。”她说完,似是觉得万分伤心,便没再说话,低着头流着泪水抽泣着。
说起那日在戏园子,其实那日是素风第一日上朝,便也是郭尚书入狱的第一日,这妇人便是郭尚书的妇人韩氏。
她当日听说郭尚书是因素风入狱,钻进脑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杀了素风,她的夫君便没事了。她向来是想到什么便做什么的,当时想到了,便伏在了天机阁附近等待机会,好不容易等到个她觉得好点的机会,又被宣景祺给破坏了。
话说回来,这妇人虽是官员之妻,却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据说当年是什么山庄的侠女来着。当年在江湖中还是有些名气的,这名气由来,便是因她胸大无脑,许多名门公子更是见她便躲。却不知,这朵狗尾巴花最后怎么会被郭尚书摘了的。
不过,这郭尚书与这韩氏倒也是绝配,生出的儿子便也没错了种。
素风觉得,这郭尚书的官职,定是花银钱买来的。
他刚理好衣衫,房门便被敲响了,伴着敲门声,一个清脆的男声响起:“阁主在吗?青云吩咐小人来服侍阁主的。”
素风坐到床边,揉了揉有些发晕的额头,应了一声:“进来。”
素风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推开,迎面传来的血腥味让那小厮愣住了,他快走几步,看到地上带血的匕首和坐在地上的妇人,那妇人一看便知已然是没有了威胁的。他一抬头又看见素风胸口被血染红的衣衫,顿时觉得心慌,没说一句话,便回身跑了出去。
看着跑的飞快的身影,素风眉心蹙了蹙,此时更是觉得青云最是合他心意。
片刻,门外便响起了沈连止咋呼愤怒的叫喊声,他觉得头更加的昏疼了。
他此时只想着,他没有来及告知其他人,如穆歌,如拂笛,青渊。
054 爷样的生活,冬日泛舟()
马车行驶在雪地上发出“吱吱”的闷响,素风倚靠在穆歌的怀中,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马车压在雪地上发出的声音。
他们去的方向是皇宫,事情其实是这样子的,在沈连止帮素风包扎好伤口,拂笛和青渊便也来了。
素风当时是太过疲劳,又失了些血,便昏沉沉的睡着了,醒来便发现被穆歌抱在怀中了,中间的一些事情,他也不大清楚,但是猜想也知道,穆歌是想带他回宫养伤。
他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穆歌忙圈着他道:“你身上有伤,别乱动。”
听着他温柔的语调,素风便没有再动了,重新闭上了眼睛养精神,他道:“我们去哪?”
穆歌理了理他鬓角的发,温声道:“皇宫。”
素风闻言,只是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了,接着便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看着素风略显苍白的脸颊,穆歌幽深的眸中满是心疼。
他从未见过素风受伤虚弱的样子,他一直以为素风是永远不可能又如此虚弱的一天的,可是此时看着安静的倚在他怀中的人,才发现,原来他也有需要被人保护的时候。
片刻,马车就到了皇宫,穆歌下车抱着素风进了他的寝宫,轻轻的把他放到床上,生怕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他的伤口,他轻柔的如同呵护最珍爱的宝贝。
素风其实在马车停下时便已经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睛,心安的享受着穆歌的温柔。
他的伤其实没什么,说白点,就是被刀尖刺破了皮,伤口处被沈连止夸张的裹了好大一片纱布。
穆歌赶到的时候,素风便是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胸口处包扎了很大一片,床边的衣服上还被血染红了一大片,所以穆歌便顺其自然的觉得素风的伤,很严重,很严重。
素风心知穆歌是有些误会的,却乐意装一装重伤,享受着穆歌的呵护关爱。
他虽受伤不重,却有些嗜睡,在穆歌这两日,睡的时间便超过了醒着的时间,穆歌自又是心惊不已,忙宣了所有御医前来诊脉。素风乖乖配合着,只是暗中悄悄的压虚了脉象,所以御医们得出的结论都是,宰相大人身体很虚弱,但是没有大碍,只需时日静养便能恢复。
穆歌闻听,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素风进入皇宫养病的第三日,朝堂中便起了闲言碎语,所皇上把宰相留在他的寝宫养伤,不甚妥当,就算再宠爱,终究是外臣,怎可与皇帝同住一个寝宫。
这些话素风自是不知道的,他斜倚在床柱上,看着让宫人给他找来的书本。一股极淡的檀香味钻入鼻中,他把眼睛从书上挪开,看着穆歌笑着向他走来,心里很暖,淡然的面上也柔软了些,他道:“回来了。”
穆歌坐到床边,看着素风略显红润的脸,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嗯,你可饿了,早膳就好了。”
宫人陆陆续续的端上早膳,穆歌问素风:“你可能自己吃饭了?”
素风平静的看着他,坦然道:“不能,很无力。”
明明刚才还能拿着书看的人,此时能如此坦然的说自己不能吃饭,显然是故意的。这几日素风都是拿着这样的借口,让穆歌给他喂食,想必他还想着继续装下去。
看着他一派平和的脸,穆歌的黑眸浮起笑意,故意道:“那我吩咐宫人给你喂食。”
素风怔了一怔,正了正身子,依旧坦然道:“不必,我此时又觉得有力了。”
穆歌黝黑的眸中笑意更浓了,素风虽说可以自己吃了,他却仍然端着肉丝粥,一口一口的给他喂着。素风依旧坦然吃着,他此时是伤者,他觉得伤者就该被呵护着,所以他享受的非常的心安理得,且很是开怀。
今日天气甚好,大雪那日傍晚便停了,这几日艳阳高照,雪已化得差不多了。
穆歌觉得素风躺的太久了,便想着让他出去晒晒太阳,素风闻言,便说,他想去泛舟。
穆歌却觉得,冬日的舟有什么好泛的,况且此时湖面都冻着,这州如何泛?
宫中的湖平时有人打理,湖边自是还有些清脆的树木的,只是湖面却没让人清理冰冻。其实若是平时,素风若是想泛舟,吩咐了人清理了便是,可是素风此时身子弱,湖面风大,穆歌想着觉得不大好。
却见素风看着他,俊美的浅蓝色眸子平静无波,他便一迷糊就答应了,陪素风湖中泛舟。
055 悠悠小船上,别样感觉()
寒风瑟瑟,宫中却依旧花草翠丽。
穆歌与素风坐在龙撵上向着宫中的玉林湖去,玉林湖离穆歌的寝宫不近,二人说着话,倒也不慢。
素风与穆歌共居一室三日,宫中已传的沸沸扬扬,只是不敢让穆歌听到而已。其实不用听到,他两人也是明白得很,但是人言便是如此,不予理会,慢慢的便会销声了。
穆歌下了撵,抱着素风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船上,船身不大,有一个船舱,船舱三面封着,只留着前面让素风观景,船舱中间有一个小几,上面紫铜缕空雕花香炉正冒着袅袅烟雾,是穆歌最喜欢的檀香。
素风坐在小几旁柔软的绒被上,穆歌往他身后放了一床被褥,让他倚着,见素风看着他,问道:“这样可舒适?”
素风淡淡回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