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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干什么?
元歌俩眼亮晶晶的道:“泽哥哥,雪团子又乖又可爱,让它当我们的孩子吧。”
“雪团子,快叫爹!”
雪团子:“汪呜?”
越永泽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狗儿子。
“你怎么不理我们的孩子?”
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越永泽迎着那双亮晶晶的眼,无奈的点了点头。当初看着一双儿女扮家家,一个当爹一个当娘,拿小角抱来抱去当孩子,还一本正经的训斥教训,心中还觉得可爱。
但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一天。
元歌举着雪团子,觉得手有些酸,便把雪团子塞了过去。
“你来抱着孩子,我歇会儿。”
抱着雪团子的越永泽,低着头眼神木然的,和一双水灵灵的狗眼对上了。
狗长的可比人快多了,当雪团子从一团小毛球,变成了大毛球的时候,小元歌还没有长大多少。这大儿子太沉,她抱不动了,便只好让儿子爹来。
于是东照宫里,宫女太监们,便时常看到太子殿下面无表情的,抱着一只狗走来走去。
三年后,元歌便要离宫回家去了。越永泽心中不舍,便想着把儿子留在宫里,不,他是说把雪团子留下,以后好勾着她进宫来玩。
元歌对此表示同意,雪团子从小到大,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跟着她回去吃不好睡不好可怎么办?
回到相府的元歌,面对母亲姐姐弟弟的热情,一时间便把宫里的人狗都忘记了。
越永泽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床上,只觉得一颗心都沉寂了下去。结果忍住想念,没熬几天,就听说相府来了客,是董家人。
听到这个消息后,越永泽的脸就绿了。
这一世,因为他的插手,所有的事都被影响了太多。比如父皇一直好好活着,比如曾经的慧太妃没有进宫,比如董家人现在就出现了。
据消息说,进京的董家人,是俩个少年,想寄住在相府,得到李相的指点。
越永泽还一直记得,元歌那本断断续续,写了好多年的话本子里,就是寄居的表哥看上表妹了!
这下,越永泽就有些坐不住了。有些事情,他可以随手就办到,但是人心却不是那么好撑控的。要是他的福乐儿,也看上了什么表哥呢?
于是在一番运作后,相府又多了一个求指点的。
其实越永泽也想寄居,但是父皇担心他在宫外出事,死活都不肯让他住在宫外。所以,他只能退一步,可以隔个三五天,便可以出宫,去相府待一天。
整个相府,只有李青志小周氏,还有元歌知道,这个偶尔来一躺的贵公子到底是谁。对众人的说法,便是宗室里的某位。
几次以后,李青志哪能不知道,太子殿下根本不是来求指点,根本是来看他女儿的。他一边气,一边又不能拦,别提有多憋屈了。
而且儿子元壁,也被太子殿下收服了,有一次他还听见儿子唤太子殿下姐夫!
最后只能眼不见为净。
虽然有了几世记忆,越永泽知道相府并没有亏待元歌,但还是忍不住担心,就怕她被人怠慢。
尤其是每次见面,都发现元歌变瘦了一些后。
番外七 太子妃()
面对越永泽的关心,元歌慢慢的红了脸,半晌后缓缓的道:“不是瘦了啦,只是我现在正长个子呢,看起来就像是瘦了。”
越永泽不解的打量着,接着也明白了过来。
曾经腰身不分的小姑娘,如今正慢慢的长开了,不仅长高了一些,连身段也有了少女的曼妙。好像胸前也长了些,不像从前那么平板了。
察觉到越永泽的视线,元歌顿时羞恼了起来,她瞪了一眼道:“圣人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怎么这样看着一个姑娘家,和那登徒子又有什么区别?”
长手长脚的越永泽扬了扬眉,一把将人搂住,辩解道:“圣人可不管,我如何看自家的媳妇,又不是看别的姑娘家,怎么能说是登徒子呢?”
元歌自小就知道,她是说不过面前的这个人了,只能顺从的被抱到了腿上。坐在他的腿上,连脚都够不着地,她晃着一双小脚,低声道:“我还没有嫁给你呢,才不是你的媳妇。”
“不是我的媳妇?”越永泽捏捏小姑娘的手,一脸诧异的道:“那我们的孩儿,雪团子可怎么办?天天都在想娘呢,连吃都吃不香了。”
元歌脸色顿时爆红。
那时候她还小,根本不懂事,这才夫君孩子的挂在嘴边,如今知道了那是多么私密的关系,早就做不出那样的事了。此时听到他提起,顿时悔不当初。
“再说,再说我可就走了!”
“不说,不说。”越永泽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觉得,这日子可真难熬,还要再等三年多,才能把她娶到身边宠着疼着。
见越永泽沉默,元歌脸上的神色,渐渐纠结了起来,开口轻声问道:“泽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嗯?”越永泽叹气:“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娶回去,我可都快等不急了。”
“我还小呢!”元歌板着脸说。
越永泽不解,他知道她还小啊,不过为什么一脸谴责的看着他?
元歌推开环在腰间的手,从他的腿上跳下来,抿抿唇道:“我还小,可不能做那样的事,你再这样的话,还是回宫去吧!”
原来小周氏,担心太子殿下血气方刚的,等不急娶太子妃,就把元歌如何了。因此,便耳提面命的叮嘱,一定不要被太子殿下解了衣裳。
这下越永泽意会过来了,哭笑不得的伸出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好笑的道:“说什么呢,你看泽哥哥是那样禽兽不如的人吗?”
元歌还是觉得不保险,神色严肃的退开了俩步,以示对此事的态度。
越永泽无奈叹气,本来这样的叮嘱是好事。可是他又不是那真正的少年人,才做不出一时冲动的事。不过由此可看的出,小周氏的确是当她亲女儿的,这下他也不得不承认了。
他还是好好守着小姑娘长大吧。
太子殿下时常出现在相府,有心人也知道了一些。不过人有觉得,太子殿下只是同伴读亲近,这才时常去相府走动。
但想的多的,就是觉得李家,恐怕要出一个太子妃了。镇国公府也觉得,恐怕皇上同相府,都是有这个想法的。
只不过,他们都觉得,有可能会成太子妃的,当是李相的长女。
对于娘家嫂子所问,知道内情的小周氏摇了头,压着声音道:“不是,被定下的是元哥儿,早几年留在宫里伴读的,不是元壁,是元哥儿。”
镇公国夫人倒吸一口冷气,静下来想想,发现事情还真是早有苗头了。前俩年,就不见元壁往周家来了,直到如今才来往的多了起来。
“死丫头,怎么不早说?”镇公国夫人进门时,周家最小的女儿,还是个小丫头,等于是看着她长大的。此时就跟教训自己儿女似的,拍了下小周氏的胳膊。
小周氏缩着一胳膊,讨好的笑道:“嫂子别生气,不是我不和家里说。只是那时孩子们都小,夫君怕知道的人多了,以后再出现什么变故,连孩子的名声都毁了。”
“这才连家里都没说一声,怕走漏了消息。”
镇国公夫人也知道,凡事都得小心的道理,为了孩子们这样做也是应当,便不再生气。
“现在肯说,是因为看明白皇家的态度了?”
小周氏点头:“自元歌儿回来后,太子殿下便三天俩头的,往这边跑,不到天黑都不肯走。”说着压着嗓子,又轻声道:“我问了元哥儿,说是那几年,在东照宫里,她连穿衣梳头都是太子殿下亲手所为。”
虽然不敢置信,但是镇公国夫人,也明白李家确实要出一个太子妃了。
太子妃虽算不上什么,可只看皇上一直以来,对太子殿下的态度,便知道除非天陷地塌,不然下一任皇帝,绝对不会是太子殿下以外的人。
这是要出个皇后了啊。
随着时日过去,太子殿下时常和李家子,去相府的事,几乎重臣权贵们都知道了。因着此事,连去相府做客的人都少了。
无他,太子殿下在那,不是什么人都能去得相府了。不过众人都以为,要嫁进宫里的,会是李家的嫡长女。结果没多久,就听见李家嫡长女已经定了亲。
直到李家嫡长女,出嫁的那一日,才信了此事。
莫非要嫁进宫的,是李家嫡次女?
结果不到一个月后,李家嫡次女也嫁了。
这下可弄的众人一头雾水了。
不是不知道,李家还有个小女儿,可是听说身子不好,一直养在家中甚少出门。就这样,皇上也能同意,让太子殿下娶个病秧子?
八月初九的那一天,李家小女儿及笄,是宗室里的一位老夫人给插的簪。礼部更是奉皇命,前来观礼。
至此,事情再无悬念。
最让人意外的是,太子娶亲的那一天,只迎了太子妃一人,没有太子侧妃,也没有太子良娣。
元歌坐在十二抬的轿子里,隔着纱帘,听到外面众人的议论声。
“看,这就是太子妃。”
“太子妃好像很漂亮啊。”
。。。。。。
将噪杂声摒弃在外,元歌轻轻的笑了,这回真成了泽哥哥的媳妇了。
番外八 求果得果()
东照宫,元歌盖着鸾凤喜帕,静静的坐在床沿。透着盖头瞧着熟悉的地方,心里面还是紧张。从八岁到十一岁,她都是和泽哥哥同寝,可如今不一样了啊。
他们已经是夫妻,得、得行周公礼了。
越永泽身为太子,哪有那不长眼的,敢上前灌酒的。前来敬酒的,能举杯沾一沾,那都是给了天大的面子。酒过三轮,他便抛下一众宾客,换下了沾染了酒气的衣物,来到了寝宫里。
一把小小的金秤,掀起了鸾凤喜帕。
俩人四目相对,周围的一切都远去,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眼中只看的见彼此。
元歌被那灼热的目光,看的脸上都发了烫,她终于受不住的垂下了眼。
合卺礼后,越永泽将人都打发了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他们俩人了。
越永泽亲手摘下那顶太子妃鸾冠,揉着元歌的肩膀,柔声道:“这一身可沉的很,快换下来轻快些。”
虽已经离宫三年多,但是这几年里,俩人也是常常见面的。此时元歌一点也不觉得生疏,她不高兴的斜了一眼过去。
“你将人都遣出去了,我这一身的行头,自己可换不了。”
越永泽轻笑:“我帮你啊,从前我可没少帮你。”那几年里,虽然没有亲手替她洗浴,可是换衣拿衣,这些事他可没有少做。
现在同以前可不一样!
元歌羞的不行,但是最后还是在他的帮忙下,将一身沉得的太子妃吉服给换了下来。然后便一起,坐到了膳桌前。
上面已经换上了热食,而不是先前摆的那些看着好看,却没一点热呼气的冷碟。
已经等了这么久,越永泽反而很有耐心,哄着她吃了些东西,还有心情拉着她,看一些专门为她准备的惊喜。南疆提早贡上来的孔雀裘,他为她绘制的画像,还有一只小葵花凤头鹦鹉。
“福乐儿好,福乐儿好。”
只一眼,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