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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来某人并没有痿。
作者有话要说:搞笑系洞房。
第100章 古代ab之公子嫁到(完)()
他撑起身子;放开晏羽被他压着半边手和脚;害怕压太久会麻;还帮晏羽揉了半天。
宁逾明肉眼可见地看到晏羽周身快凝成实体的黑气一点一点消退。
晏羽别别扭扭地拿余光瞟他,想撑出生气的样子;却看着大喇喇裸着上身的宁逾明和他身上的一片狼藉,悄悄红了耳朵。
“怎么了;晏羽大宝贝?”宁逾明把脑袋放到他肩膀上;懒洋洋地问道:“谁惹你不开心?”
晏羽被他叫得心酥体热;哪还顾得上什么生气;把礼单团巴团巴扔到一边就侧头就着这个姿势去吻宁逾明。
亲了半晌;晏羽扭过身子;把宁逾明抱住;用那种甜得掉蜜的语气撒娇:“我是不是做梦。”
宁逾明点点他的额头:“那就别醒。”
后来宁逾明才问出来;原来晏羽看到了太子、班助、四皇子的新婚贺礼,还有一个听说是从海外送来的;言明新郎看到一定就知道是谁送的奇珍。
晏羽气得牙痒痒,但他是最终胜利者,新婚的日子过得又蜜里调油;气不过一会便洋洋得意起来。
神魂颠倒了几个月后;晏羽总算想起还有大业未成。
太子已经不出门了;圣人少见朝臣,他们之下身份最高的皇后嫡子晏羽嫁了人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于是京城里统统人心浮动起来,禁宫中一群小透明庸者皇子皇女好像才被生出来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被打压多年后为着一点飘渺无依的权势斗得欢快无比。
朝堂上,却有一波势力稳如狗,慢慢浮出水面。他们原本躲藏在身后的阴影中,一些觉得太子不顶用缩了的时候,他们冒了出来,掌控局势,且隐隐与江湖有联系。
但以晏羽那种不慌不忙的姿态来看,最稳的可能还是潜伏更深支持七皇子的帝后党。
宁逾明婚后暂领闲职,外人看来常常呼朋唤友在新宅饮酒,实际上全是晏羽的跟班小弟们在家密谋。
昔日同学几乎全在之中,出乎宁逾明意料的是,性子最娇气精怪的刘意伊隐隐为领头人。
脱去婴儿肥和稚气,站在宁逾明面前的是未语三分笑、圆滑精明的翩翩王孙公子。
然而他此时一脸被逼进死路的模样,痛苦地看着宁逾明,一滴眼泪挂在眼角。
被拽进小角落里的宁逾明抖了抖,把手一推:“一十一,对不起,没爱过。我的原则是婚后绝不脚踏两条船殿下才病愈了点,你这是要他疯啊!”
刘意伊一惊:“哥,什么鬼,不是我,我对生命非常热爱没打算寻死。”又脸皱成一团道:“不过我接下来说的这两件事,也够殿下弄死我几个来回了。好哥哥,只求你听完千万别卖了我。”
宁逾明抱胸:“你先说。”
“那什么,四皇子殿下你还记得不?”
记得,小仙男呗。
宁逾明挑眉:“他怎么了?”
刘意伊又左右张望了一番才低声道:“四殿下母家从前是我家一门穷亲戚,他家发迹后同我家关系也还行。贵妃前不久做媒给四殿下定了门亲,他就托到我这来想见见你。”
“见我做什么?”宁逾明茫然。
刘意伊两只大眼里直勾勾地写着“这他妈就要问你自己了”。
“这个不管是为了什么,不能见。”宁逾明叹道:“况且我和他真的不熟。”
“好吧,反正我也就带个话。不过下面这个你就熟了三哥,谢子瑜病了,你去探病不去?”刘意伊神色古怪地问。
宁逾明眨眨眼睛,尴尬道:“班助啊,病得重不重?你们都还有联系?”
“联系谈不上,京城就这么大,怎么也碰到过好几次。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也不是重病,就是体弱起不来床。”
“我就没碰上过。”宁逾明老实道。
刘意伊白他一眼:“废话,人躲着你呗。”
宁逾明并不奇怪这点,他来回踱了几步,最终苦着脸道:“人都躲我了,我还上门,这不添堵呢吗。你们若要去探望他,帮我也带份礼就是了。”
刘意伊松了一口气,觉得自个儿捡回一命,同时心头又有点不安。
他其实已经去探过病了。
要不是谢珣躺在床上本来一副形销骨立了无生趣的模样,却在他们这群同学结伴去探望时抿着唇强撑起身体,又在发现某人并没有出现的一瞬间面上浮起的血色消退、眸中光亮霎时灰败的那副光景太叫人不忍心,他也不会被众人献祭出来问问秦明肯不肯去探探病。
谢珣在病床上虚弱地招呼他们时仍很克制很有礼,直到某个笨蛋一紧张秃噜出秦三公子的名字。
谢珣像被戳中了某个开关似的狼狈地捂着嘴咳嗽起来,众人不得不叫来大夫,告辞离开。
谢珣面色苍白地目送,眼神却没有焦虑,虚虚地停驻在房门的方向,好像呆呆地无望地等待着某个不会出现的人。
太惨了。
当年的事他们几个玩得好的略微知道一点,七殿下争风吃醋,雷霆手段,逼得秦三远走西北,与谢珣断绝所有关系。
而今那对表兄弟兜兜转转又甜甜蜜蜜地成了亲,和好如初,好像还剩一个本来大家都觉得表现得非常冷漠的人陷在过去里。
宁逾明心中一点茫然若失,又只能揉揉眉毛道:“只能这样了,还能怎样呢?我别去纠缠人家,对人家也比较好,对不对?”
刘意伊到底还是心向着自家殿下的,自觉提了这一句也算冒被抽鞭子的危险全了同学之情,虽不忍,也无法子,答道:“对”又情不自禁叹了口气。
又过一月,西北夷狄进犯。
这也是定番了。宁逾明收拾收拾回西北打仗,晏羽想着京中争斗趋白热化,叫他回去成国公府势力下的西北更安全些,便没闹起来。
然后他悔疯了。
太子晋祈安生了,这事儿本来死死瞒着。但出走海外的贵妃从小寄养在成国公府的大儿子秦湛突然搞事,将之设法透露给御史。
御史一查,铁证如山,满朝文武彻底疯掉,太子他妈是个坤者!
天下哗然,群臣群起而攻之,奏请废太子,要么立元后嫡子晏羽,庸总比坤强,要么召乾者宗室子弟入京为储君。
圣人和晏羽有苦说不出,打草惊蛇后,太子母家江湖丑恶势力也疯了,一面在京中悍然发动宫变,妄图挟太子继位,一面给西夷递了大量军事情报,又在粮草装备上做手脚,通敌卖国,要把圣人的死忠成国公死死拖在西北边疆。
等晏羽和圣人慌慌忙忙死伤惨重地收拾完叛逆,重正乾坤后,发现西北没丢,但是西北大营灭了一大半,成国公殉国,成国公世子、三子失踪,二子身残。
晋晏羽直接疯了。
他一不做二不休公布了自己隐藏多年的乾者身份,接过叛逆的大旗,逼圣人退位、登基,血洗了京城所有与西夷还有江湖恶势力勾勾搭搭的朝臣、家族。
然而没等他召集京畿军队御驾亲征奔赴西北,成国公世子和三子率领西北军神兵天降地出现在西夷军队背后,直接灭了草原深处的西夷王庭,俘虏贵族牛羊无数。又以逸待劳,和整队出击的关内军队合作大败匆忙反转的西夷主力军队。
如此,平定西北。
#
晋晏羽在那人生死未卜时,整夜整夜地梦见过他与他告别时的场景。
心上人看出他无论如何都好怕呀,搂着他亲着他无限温存。
晋晏羽却始终安心不下来,一度反悔,宁愿叫他待在身边成为软肋,也不要去千万里外涉险。
心上人无可奈何,却还是眉目温柔。
虽然温柔,但离他而去的决心在面上显得如此坚毅。
他叫晋晏羽坐下,自己轻轻单膝跪在了他面前。
晋晏羽惊得差点弹起来,被心上人按着膝盖按住了。
他牵起晋晏羽的手,用说情话的轻语向他发誓效忠,发誓守卫边疆、守卫国与家,发誓守卫他。
心上人如羽般地轻吻着晋晏羽的手指,然后是眼睛,接着一去不回头,修长背影成了他夜里苦唤不回的梦魇。
他恨过自己为何不坚持,一度变作无数边塞诗里悔叫夫婿觅封侯的未亡人,后来再不敢轻易睡着,梦里见心上人马革裹尸还,见一次,几欲癫狂。
还好他回来啦。
回来啦。
#
宁逾明大胜而归,低头跪在殿前,接受帝王的嘉奖与册封。
在一片哗然之中,环佩与玉帘各自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年轻俊美的君王从御座上站起,走下,一直一直走到他面前,把他扶起来。
群臣的抽气声中,君王在他耳边轻声道:
“盼盼,坐到我身边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有个登基后小甜饼番外的,懒得写,只剩个小剧场啦。
第101章番外 ?祈君不安()
晋祈安的一生;本该是波澜壮阔、广开后宫、甜虐交加最后甜甜甜甜甜宠的一生;就像他那个小白花娇弱贵妃爹一样;前半生被男人争来夺去,后半生傍上一个最牛逼的;从此庭院深深、帝王娇宠。
但是晋祈安长歪了。
从出生开始,无数人迷上他襁褓中的模样;要不是他爹和他是一个等级的汤姆苏;他父皇也得对婴儿的他一见钟情、巧取豪夺。
等成了一个唇红齿白的正太小可爱;那更是几乎毫无敌手。
“几乎”嘛。
就如同话本子里必有面目丑恶的反派;晋祈安的人生里也有皇后和晋晏羽。
哦可怜的晏羽哥哥;尴尬的做不了太子的中宫嫡子;父皇不疼母后不爱的小可怜;纯善的弟弟我去挥洒爱心怜悯你的时候就该被三岁小娃的魅力征服产生不伦感情才对;为什么那么骄傲?
难道你不知道,和弟弟我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哦对;他确实不知道。
晋祈安自己也只是模模糊糊地明白这件事而已。
他就这么自矜地顾影自怜地努力向爹学习做一个纯真善良可妖媚可出尘可清冷可魅惑的可人儿。
直到
认识盼盼表哥。
真奇怪呀表哥,胖胖的、白白的,明明应该在看见他的第一个瞬间沉沦在五岁小儿的美貌中;从此埋伏在晋晏羽身边做卧底实则是晋祈安的拥趸。
但是这个人没有。
他总和晋晏羽吵架、打架;没上没下;但对上晋祈安,永远冷静、恭敬、礼貌、疏远,还总是偷偷帮着那个与他关系没多好家伙的讲话、或是规避晋祈安的小陷阱。
晋祈安每每在表哥跟前唱作俱佳地撒娇卖乖时,都被他凉凉的眼神看得有点羞耻、有点怕、有点毛孔发麻的兴奋。
有一天;表哥被晋晏羽推进水里了。
小小年纪真是恶毒,这下表哥该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
但是又没有。
不仅没有,两人的关系实现了巨大飞跃,如胶似漆到在京城圈子里慢慢传出秦三公子和七皇子都是庸者,日后怕不是一桩良缘的地步。
而且,盼盼表哥泡了水人也不一样了。
从前的他,只是偶尔叫晋祈安兴奋。
后来的他,不知为何更成熟包容,不再拒晋祈安于千里之外,却总用看胡闹小孩、又不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