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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逾明胸前被他另一只手揉捏到轻喘,伴着酒意,全身都升起一股迫不及待的燥热。
他抽出被舔的那只手,又自己舔了舔,成功感觉到褚江沅的呼吸更重了,才问他:“那你还在等什么?”
宁逾明摘下被泪水浸湿的领带,褚江沅正用另一条领带清理他下半身的狼藉。
两人都是衬衫敞开的狼狈样子,要不是挤在车内狭小空间里还是有点小不舒服,且醉酒的宁逾明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可能现在战况还很激烈。
饶是如此宁逾明仍然爽到不行,除了酒意催化,眼睛被蒙住使他身体的触感更加敏感,各种反应大到褚江沅都兴奋得失控了。
宁逾明用一边膝盖碰了碰褚江沅的脸。
褚江沅本正嘴角含笑,满足得不得了地做着事后清理,这时轻轻扶着宁逾明的膝盖外侧,在内侧轻轻吻了吻。
“其实,我想过,在车盖上做应该不错,但是太没下限了就放弃了。”
褚江沅听罢先是羞到不得了,又有点小兴奋和跃跃欲试。
他在星光下露出一个月光般清透纯洁的笑容,羞涩地断断续续说:“下次试试吧?”
下次很快就到了。
但是在下次之前又生了些波折。
宁逾明被后妈项太太骗到了相亲现场。
对方似乎是和项家一样有钱的人家的女孩子,但是项齐光坚持恋爱自由抵死不从,那个女孩子又对娱乐圈十分感兴趣,后妈就把宁逾明随手卖了。
宁逾明还以为后妈终于要对他下毒手了,浑身警惕地来到后妈通知的高级餐厅,然后一头雾水地跟坐在预订座位上的妹子面面相觑了一会,直到妹子忍不住出声解释,才恍然大悟地懵逼。
项家人的脑回路真的太他妈清奇了,他怎么可能想象到一向把他当空气的项太太会在他已经向家里出柜的情况下骗他来相亲。
明显是老太太搞他的新方式!
眼看就要被渣男了,宁逾明急忙向妹子解释原委。
妹子眼睛刷得一下亮了,兴奋地问:“你对象是谁?褚江沅还是薄井颜?或者是你大哥?骨科万岁!”
宁逾明:“”
出现了!虚构基佬世界名产腐x女!而且口味好重!
宁逾明:“咳,这位小姐,我认为这是我的**”
宁逾明突然后背一阵发麻,他顿时心如刀割,一回头,果然,褚江沅眼神幽暗地站在餐厅拐角看向这边。
真是太他妈及时了,是谁告诉他的?!!!
项齐光:白痴弟弟不用谢
宁逾明已经做好等褚江沅哭着跑走立刻百米冲刺追上去强吻他的准备。
没料到褚江沅大长腿大跨步走到这桌坐到了宁逾明旁边。
白富美妹子已经激动地话都说不清楚:“影、影帝!”
褚江沅用宁逾明从没见过的冷酷眼神注视着妹子,说:“看来这位小姐认识我。不过很抱歉,能成为项小飞妻子的人,只有我。”
然后他强硬地按住宁逾明的肩膀,亲了下来。
宁逾明:“”
妹子:“呀呀呀呀!好萌!”
大庭广众之下,宁逾明本来想推开褚江沅,但褚江沅濒临崩溃的眼神让他怀疑自己只要稍稍做出一点推拒的动作,褚江沅整个人都会疯掉,所以还是配合他深吻了20秒。
周围突然响起如潮的掌声、口哨和“这人好眼熟”的惊呼,宁逾明无奈地发现:完了这回可能真的要上头条了。
褚江沅亲着亲着,强硬的动作一点点软下去,最后把头靠在宁逾明肩膀上,咬着嘴唇发抖。
宁逾明拉着他在一个餐厅的掌声中跑出去,把褚江沅塞进副驾驶座,自己在驾驶座上发动轿车,开始往某个地方冲去。
褚江沅意外地没有哭,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飞驰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来到了海边。
宁逾明把褚江沅拽到沙滩上,褚江沅木然地看着海水,轻声道:“小飞,对不起,我太自私了,已经没办法一个人安静去死了,可不可以拜托你跟我一起去死?”
宁逾明对天翻了个白眼,在海风中单膝跪下。
他翻了下手腕,手中凭空出现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褚江沅整个人都傻了,刚才还破成一个大洞的心瞬间被堵起来,不知道哪里去了的眼泪尽数回笼,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涌出。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形象都没了。
“笨蛋,谁都不用死,跟我结婚吧。”
“可是像我、我这种一把年纪的老男人呜”
宁逾明打开戒指盒子,强行把戒指套到了褚江沅手上,阳光灿烂地笑着说:“你不要就还给我,我丢到海里好了。”
褚江沅也轻轻跪到沙滩上,戴戒指的那只手反手死死把宁逾明抓住,另一只手覆在戒指上死死按住,露出了梦幻般的含泪的幸福笑容。
“除非我死。”
回家的路上褚江沅也一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直到关上门两人从玄关一路纠缠厮混到卧室,他才俯在宁逾明耳边喘息着呢喃:“我好怕,这都是梦,醒来你已经不要我了。”
宁逾明亲昵地去咬他的喉结、一路舔到下颔,含糊中含着笑意道:“亲亲,是不是梦,你要不要亲身来确认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写车比写剧情简单多了。
这是21号的更新,22号还有一章,大家记得假装这章是12点之前发的呀~
第38章 if wrld 幻梦(多了1000字)()
薄井颜头很疼;疼得快炸了。他从一地的啤酒瓶中醒过来;从沙发上的衣服堆里翻出响个不停的手机;点开通话。
一接通,他就听到以前的经纪人后来的合作伙伴周群在电话那边急得快跳脚的声音;周群做贼一样压着声音吼他:“你在哪呢井颜,快开始了你还不来?”
薄井颜沉默了一会问:“什么快开始了?”
周群傻了;异常恐慌地问:“什么什么开始了;小飞的”他哽了一下;声音低落下去;那个人毕竟一直和他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薄井颜轻轻地“噫”了一声;他想起来了;是项小飞的——
“葬礼啊。”
薄井颜茫然地环顾了客厅的一片狼藉;喃喃道:“我不去”
“你说什么?”周群有点没听清楚。
薄井颜被宿醉带来的头痛折磨得受不了了;他烦躁地吼道:“我不去!”
他摔了电话,把头埋进地毯里;因为头太痛了,痛到全身颤抖着哭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也没多久。薄井颜突然抬起头;翻身而起;冲进卧室里的浴室开始麻利地收拾自己和换衣服。
他换上了庄重的送葬的黑衣;然后驱车,来到了葬礼现场。
他刷脸从门卫那里闯了进去,项小飞的大哥正在发表悼词,褚江沅作为未亡人麻木地坐在棺木边;注视着棺木。
薄井颜在一路异样的眼光中到前排周群身边的空位坐下。
周群对他又失望又愤怒,出席认识20年的人的葬礼也能迟到,这人通红的双眼和青黑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熬夜加酗酒过度,下巴一道红痕可能是刮胡子手抖刮的,说明他这几天生活极其混乱
周群脑中突然闪过一道闪电,他倒抽一口冷气,小声急促问:“你不会是”
薄井颜死死盯着褚江沅,打断他说:“你说他怎么不跟着一起去死呢?”
周群惊吓地看着他。
薄井颜开始冷笑。
装什么情深似海,有本事给那个因为救他在车祸里被撞得稀烂的笨蛋殉情啊。
他想走了,不想再看褚江沅让人作呕的嘴脸,不想再看那个装饰着花环的棺木。他想起身,却一阵天旋地转,在周群的惊叫声中眼前一黑。
薄井颜在闹钟声中醒来,闹钟非常耳熟,他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发现是他二十年前写的歌。
什么鬼
头不痛了,可能也还有点痛吧。
薄井颜突然觉得好违和,起身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觉得还在做梦——他记得这是他很久很久以前住的房间的摆设。
而他早就换地方住了。
房间门突然响了一下,又一声接一声响了很多下,一个熟悉中几分陌生的声音懒洋洋地在门外响起。
“薄井颜大少爷,快起床,再不起床第一天拍戏就迟到了,不要耍大牌。”
——是项小飞??!!!
薄井颜不敢置信地从床上跳下去,还被被子绊了一跤,他踉跄着开门,门外正是年轻的还很胖的项小飞。
“你没死?我在做梦?”薄井颜瘫在门上沙哑地问,用一只手开始猛扇自己巴掌。
宁逾明被薄井颜吓死了,死死抓住薄井颜的手,大喊:“我靠你才别做梦了醒一醒,起早床而已,也不用发疯吧?”
薄井颜瞪着他,眼睛一酸。
宁逾明懵了:“祖宗,你好端端地哭什么,让人看到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薄井颜死死抱住面前这个絮絮叨叨的家伙,放声大哭。
宁逾明无奈了,“伤心成这样撼天还拍不拍了?”
薄井颜从大哭中抬头,哽咽着问:“是那个民国片?今天到底几号?”
宁逾明:“x年x月x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薄井颜又狂笑起来。
宁逾明打电话给周群说:“一大早起来薄井颜突然疯了。”
薄井颜撵在他后头寸步不离,得意洋洋地笑和哭,同时冲他喊:“你不懂!你不懂!”
“好好好,我不懂,祖宗,去片场不去啊?”宁逾明打完电话无奈问薄井颜。
薄井颜本来想说去啊怎么不去,转念再一想脸又阴下来。
“我去,你不许去。”
宁逾明:“我是你的助理,我不跟着你我哥会抽死我”
薄井颜想也没想就说:“那我也不去了。”
“你以为我哥不敢抽你吗小薄同学?”
薄井颜低下头,宁逾明还想再劝,却见他脸颊飞红,扭捏着说:“再叫一声”
宁逾明:“????小薄同学?”
薄井颜“诶”地答应了一声,又开始哭哭笑笑。
宁逾明无语了,他把薄井颜按到床上躺下,盖好被子,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开始很认真地思考找剧组带薄井颜去看医生了。
薄井颜拽住他的袖子:“项小飞,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起来去剧组。”
宁逾明跷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搜索“突发精神病有哪些”,看了薄井颜一眼:“你说,我考虑下。”
薄井颜严肃地说:“你必须紧紧跟在我旁边,一步也不能离开,特别不能去买冰淇淋,作为交换,别的我都听你的。”
宁逾明想了想,挺划算的,“好吧。”
薄井颜喜笑颜开。
然后两人收拾收拾进剧组了。
薄井颜作为影视新人还晚到了,导演和其他主演都在心里犯嘀咕,但薄井颜马上用自己纯熟的演技征服了整个剧组。
必须的,他好歹也影乐双栖了这么多年,江湖地位不比某个碧池差多少。
宁逾明在旁边非常欣慰,薄井颜蹭到他旁边眼睛一闪一闪地问他:“有没有觉得我才华横溢?整个人都在发光?”
宁逾明:“额,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薄井颜顿时失望地垮下脸,又瞪了宁逾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