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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现出并不在意她们恶行恶语的模样,每每只用悲天悯人的表情说“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一定是被邪/教和家里人逼迫的,纯洁善良的内心肯定受着煎熬。”
少女们觉得你很可笑,同时感受到你的轻视——柔弱的女孩子怎么会、又做得出什么样的坏事呢?戴着人蛇面具的少女最先被你激怒了,放下戒心妄自靠近你,想用手中的电/击枪给你教训。
你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将她大力勒在铁笼边缘,夺去她的武器反把她电晕,又从她身上摸出铁笼的钥匙,逃出了笼子。
白蜡纷纷掉在地上,对俘虏逞凶的少女们惊恐地大叫奔逃,你跟在她们后面混出这间牢室,又以蛇面少女为人质和守卫周旋,成功逃出地下室。
正值白日,重见天光的感觉真好,你适应了外面的光线,打量一番,发现你身处一座非常大的古宅群中,到处都是小桥流水假山回廊。
你躲到隐蔽处把少女掐醒,逼问她君景曜的位置,她眼珠恶毒地一转,就要大叫出声把人引来,你抢先用调整过的电击枪电她,少女很快就招了。
你不喜欢对女孩子动手,但避无可避时也不会犹豫,尤其是在她带着同伙们对你津津乐道平时在家里是怎么欺负君景曜,又是怎么折磨帮助你们隐藏恋情的司机先生和保镖先生以后。
这么想想君景曜真的很可怜,父母早逝,被抓去做什么劳什子邪/教祭品,平时被逼扮成女孩子,明明什么都做到最好了,在家里还是被自己的亲人嘲笑谩骂排挤。
你终于明白楚黎为什么说君景曜内心是空的,大概只有万物不入眼不入心,他才能从一片暗无天日的泥沼里最后长成学校里那个人人称颂的君璟钥。
你打晕蛇面少女后藏在假山里后,凭借几乎满点的武值和一些自带的技巧避过守卫把这座古宅的地形摸了一遍,心中有数后才潜入君景曜的屋子。
你推开门,只见君景曜手被反铐着背对你跪在一方神龛前,上身赤/裸,只穿了一条单裤,有个戴面具的白衣侍者拿着鞭子正在抽他线条分明的背。
你隐蔽气息无声地靠近,用电/击枪把那人解决,单膝跪下,拿出你从少女们身上顺到的发卡为君景曜撬开手铐。
君景曜愣愣地望着你,瞳孔猩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和神龛中的神像一模一样。他身后除了新鲜的斑驳血痕还有未好全的旧鞭伤以及陈年的疤痕,长发嵌进血糊的伤口里,惨不忍睹。
你没忍住抱了他一下,咬牙切齿地下决心要抽空把这个邪/教窝点端了上交国家。
“疼不疼?”你心疼地问他,扶他站起来,给他揉手揉脚,“我们先逃出去再说,你别怕,我有”
话音戛然而止,你痛哼一声,顺着染血的腹间和将刀子捅进你身体的那只手往上看,看见君景曜漠然的脸和从两只眼眶里流出的血泪。
你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是——大爷的,请问那把凭空出现的刀是从裤裆里掏出来的吗???
读档机会竟然这么快用掉了,你又回到漆黑的铁笼里,be中看到的景象冲击太大搞得你弹起来又躺回去,结果把后脑勺给磕了。
杀了你后,少年从失去意识的狂乱中清醒,然后看着你的尸体和沾血的双手陷入更深的绝望悲痛与疯狂中。
他用那把插入你身体的匕首割掉长发和你的头,最后放了一把火,抱着你的头潜入放置大神像的神殿中把神像砍了个稀巴烂。
邪/神安然无恙,欣赏了君景曜被折磨得哀嚎绝望的心灵后抽身离去,甚至收下了他自尽后的被染黑的灵魂。
好虐。
你怪自己一时眼瞎,没有注意到君景曜方才充斥了狂气的红眼睛。
这个be也告诉你,伪/娘神是很牛x的,你就算把君景曜打晕了带走,他也被打下了烙印。可见逃避是没有用的,你得和邪/神正面刚。
你想起探索地形时听到有佣人讨论即将到来的献祭仪式,仪式上会有奇迹般的神/降,神灵会显现踪迹。
就是它了!
“让我见君景曜!”你低吼道。
算算时间也到祭神仪式这天,少女们的衣着和红蜡也证实如此。
你被打了麻醉剂拉出去清洗身体,然后是化妆,接着你被套上女式的衣袍,又被蒙着眼睛推了出去。
七拐八拐终于听了,你的蒙眼布被拉开,强光扫射过来,刺激得眼睛生疼。
你发现自己站在一座高台上,两个人按着你的手臂,台下拥着密密麻麻的面具怪人,身材高大约为男性的穿白衣,少女们皆着红裳,但你很容易就把真少女和伪少女分开了。
真少女,约为折磨你耳朵数日的那群,叽叽喳喳,极其兴奋地对你指指点点;另一群谦卑地躲在她们后头的,表情一律冷漠空洞,应该是女装的秀丽少年。
这间房屋并不很大,有意营造一种阴暗逼仄的氛围,反正从房里你是看不出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的,因为光源只有台上的火把和不知从哪照来的大灯。
大灯打在台中神像上,神像似一位慈祥的神女,但似笑非笑,邪气四溢,令人毛骨悚然。
鼓点声起,有一个穿得像主持人一样的浮夸男从边上跑上高台,群众给了他热烈的掌声和欢呼。他的面具比较特别,不是鬼怪,就是一张白白的笑脸,女里女气,和神像非常相似。
主持人欢快地告诉大家,今天除了观看叛神者的献祭之外,还特别邀请了一位渎神的罪人参与仪式,也就是你。
一束灯光打向你,你被两名大汉扣着手,没办法举手向舞台下招手,只好给了这群载歌载舞的妖魔鬼怪一个最灿烂的笑容。
你的笑容里既没有害怕,更没有恐慌,挑衅之意太明显,台下安静了几瞬,随即就是要把你当台打死的愤怒叫骂声锣鼓喧天地爆开。
主持人忽然把那张胖白僵笑的脸凑到你脸前,太丑了,你忍不住后退两步,主持人嘻笑几声,重新炒热气氛:
“有请我们今天的主角——背叛神的肮脏之子!”
第141章 我和四个女装大佬的日常(23)()
他抬头看见你;眼中一霎星火炸裂;转瞬又化为飞灰。
君景曜被压上台,主持人递给他弓与箭,他无声地跳起祭神的舞蹈。
你依稀能看出这套舞原本的庄重美丽;但他跳得缓慢僵硬;一脸木然。
台下的观众发出不满的嘘声;主持人拍拍手,从台下又上来两个大汉止住君景曜的动作;强迫他跪在神像前,又拿出鞭子来鞭打他。鞭子抽破衣服,少年原本白皙的后背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
气氛终于被炒热了,台下的妖魔鬼怪们一个个伸着老长的脖子垂涎欲滴地看着;欣赏着他人从高处跌落泥潭的狼狈,发出兴奋的嚎叫声。
m。你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吗。日邪/神的老母;你要忍耐、忍耐。
君景曜背上溅出的血越抽越多,他额上溅下大滴汗水,仍倔强地咬着牙不肯惨叫,甚至连看都不看神像;实在痛到忍不住了,他偏过头,你知道他用眼角的余光在看你。流在地上的血越多;神像的眼睛越是红光大放。
配合着君景曜被鞭打的背景音;主持人报幕下一个仪式是万众瞩目的神婚;少女们将在台上当着神像和观众的面与女装少年们交/媾;神会降临在其中一人身上,与民同乐。你搞不明白之前那些少女们洋洋得意的原因,只能归结于被洗脑了。
怎么想都非常猥琐。你甚至能听到台下猥琐老男人们的欢呼,这个邪/教根本就是色/情与s/m窝点。
由于君景曜犯了错误,从前不参加这类仪式的他这回也要下场,事不宜迟,不好再拖了。
好在仪式开始之前,主持人还要把你给料理了。
他凑到你耳旁,指着君景曜不阴不阳地问你:“他是不是很恶心?”他的声音又轻又柔,有一种滑腻腻的咸湿感,君景曜隔得远远的不知如何也听到了,浑身一震,狼狈地沐浴在台下你和淫/邪信众的目光下,面上头一次出现了屈辱的神情。
主持人更兴奋了,脸上的面具好像活了一般,眼放红光,血盆大口越咧越大:“如果你大声地说他恶心,我就放你走,说到做到。”
你:“呸。”
主持人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君景曜从地上被强拉起来送到你们面前,主持人递给他一把匕首,蛊惑道:“杀了这个外乡人,杀了他,你还是我最宠爱的孩子。”台下发出失望的叹息,但没有人敢质疑这个人。
君景曜实在太怕这个人了,连看他一眼都不敢,兀自瑟瑟发抖着。
主持人连番催促,他的话好像附有某种神秘力量,君景曜无法抗拒地慢慢抬起了匕首。
最后的时刻,他那么无助绝望的看着你,好像请求你原谅他。你的眼神温和而怜惜。
他闭了闭眼,下定决心——
铿然一响!你在千钧一发之际点了大汉的麻筋挣脱钳制,飞起一脚踢翻君景曜刺向他自己的利刃,一只手顺势接住,腰部一扭,将匕首插进主持人的喉咙,当场断气。
台下尖叫连连,台上一声惊天动地的可怖怒吼,来自收回主持人身上红光的神像。
你替伤重倒地的君景曜把周围一圈大汉踹到台下后,一个利落的翻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弓箭,举箭对准已经在表皮凝出红雾的神像,一箭射中它的头。
这一箭十分普通,毫无作用,反而激怒了邪/神,邪/神仰天大吼,红光凝成巨大的粉红色肉手向你打来。
此时不开挂,何时再开?
无形的气场从你周身逸散开来,你瞳孔一缩,将其尽数凝于箭尖,满弓如月,箭似长虹,势如破竹地穿透巨手,把神像脑袋炸了个稀巴烂。邪/神哀鸣一声,随神像一块瓦解了。
这一箭力道太大,把神像后头的墙也射塌,阳光从墙洞里打进来,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你回头,朝呆呆看着你的君景曜伸出了手。
你们暂居的民宿的院子里有一棵树,仲春的时候开了一树白且清透的小花。
白衬衫的少年常常坐在正对那棵树的窗台上,看你出现在路的拐角,风尘仆仆地提着从便利店买来的东西赶回他的身边。
你拿出钥匙打开门,君景曜回过头冲着你笑,还是他那种微扬嘴角的笑法,但你知道他真的很开心,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伪/娘神被打挂了,教徒还在。那玩意儿是整个镇子的信仰,你们犯了众怒,在那之后一口气逃出了小镇,追捕的人才渐渐少了。
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哦,你去报警告君家绑架、非法/集会、聚众/、虐待,结果他们屁事没有,反而是你们要换地儿了。
君景曜的卡和他爸妈留给他的遗产被扣了。本来你们一个穷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男理应潦倒街头,山穷水尽之际你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卡——是楚黎线he的奖励。你羞愧地从里面取出一笔钱,拉着君景曜东躲西藏,勉强能维持生计。
你不太会做饭,他更不会,你从便利店里买回来各种快餐盒饭,加热了一起吃。
“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吃?”你提心吊胆地问他,想想这位大少爷从小到大吃得是啥,你就觉得很心虚,很委屈他。
君景曜表情严肃地嚼了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