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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苏一脸认真道:“所以,姬遥,你到底是她什么人?又是我什么人?”
他,真差了一点点,就能成为小凤苏心中的夫婿吗?
她母亲不顾一切,嫁给凤景煜时,还是处子之身。
她怎么会以为,他是她哥哥?
姬遥一愣,苦笑出声:“小凤苏想知道,不如随本尊去一趟浩月国。”
如果还在金陵时,她没有那么多牵畔,一定会随姬遥去浩月国。
但是,现在有了凤景煜、凤朝天,有了师父和师兄。
还有,她第一次喜欢了一个人,喜欢到骨子里都抓狂,所以西陵已经有令她无法割舍的人。
她骨子里有一种直觉,如果去了浩月国,她会离西陵冥渊很远。
不是那种距离的远,而是无形中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远,远到无法触摸,顶着凤家小姐的身份,虽然有重重阻碍,但并不是没有希望在一起。
毕竟,她已经和程飞武解除婚约了!
凤苏摇头,突然叹息一声:“有时候,或许不知道真相更好,姬遥,我不能随你去浩月国。”
“小东西,本尊更愿意你能唤我一声妖孽!”
姬遥弃了琴,一个闪身纵上假山,将她的头拢在肩上,声音低沉道:“本尊一不小心,就将你弄丢了!”
他的小东西,以前会含笑着,歪着小脑袋问:“姬遥,你看上小爷了?”
“姬遥,你长得这么好看,厨艺还这么好,好看又好用,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姬遥,我好想将你抢回家做夫婿!”
说好抢他回家做夫婿的。
为什么,小凤苏要言而无信?
第660章 凤苏,一晚上也好()
大街上,松竹馆门口,玉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松竹馆后院,隐约可以听到街头传来的喧热声,姬遥看着歪在她肩头微微酣睡的小凤苏,很是有些无语。
她信任他,信任到可以倚在他肩头安睡,信任他,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伤她。
既然信任至此,为什么曾经动了认他做夫婿的心思,又倾心于西陵冥渊?
最终,万千的思绪,终化成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打横一个公主抱,搂着小东西越过花丛假山,走过亭台楼榭,入了一间装潢雅致精美,缭绕着淡淡清香的屋子。
将熟睡的小人儿抱在床榻上,温柔的替她撤去鞋袜,又替她拢好锦被。
姬遥端坐在床头,静静凝望着熟睡的凤苏。
她欢脱笑闹的样子,他很喜欢;
她惆怅伤感的样子,让他很心疼怜惜;
她如此恬静的模样,更是让他想守着到天长地久。
这世上的人,世上的事,他想要的,尽在囊中,可遇到凤苏,他却为难了,因为怕她伤心和疏远,他甚至舍不得对她有一点点勉强,什么事情,都想着要顺应她的心意。
他的爱,竟卑微至此!
他曾经以为,可以守着小凤苏一辈子!
世事却变幻莫测。
“一晚上也好!”
她熟睡的时候,长翘的眸毛敛下眉眼,火光的映照下,在她脸庞上投下一片阴影,恬静而美好,美好得令他不舍得放手。
终于,他无法禁受住这种诱惑。
俯下身去,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下去。
怕扰了她安睡,这个吻,像蜻蜓点水,像飞鸿踏雪,那么轻那么柔,亲吻过后了无痕迹。
白柳推门而入时,落入眼帘的一幕,是主子亲吻凤苏的样子。
他俯下身,唇在她光洁的额上那么轻轻一点,像吻着这世间最尊贵的珍宝,像亲吻着一颗最璀璨的明珠,是那么小心翼翼,渴求着,却浅尝辄止。
如果,松竹馆没有特别重大的事,白柳是不会擅自闯入的。
但,今天晚上,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没有他守着小凤苏重要。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会坚守住,和小凤苏独处的一晚。
所以,直起身子的姬遥,甚至没有看一眼身后的白柳,一扬手,掌风翻飞,白柳朝门外撞去,脚下啷呛后退几步,堪堪站稳。
“主子……”
她想开口说话,门却从里合上了。
白柳要禀报的,正是今晚凤苏突然失踪,先是龙泽卫,紧接着是凤卫,再后来,还有医药谷和君家的势力掺合进来,暗暗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
而主子,一掌将她劈出门外。
就是在告诉她,就算今晚天塌下来,也要将小凤苏留在松竹馆。
不见了凤苏,西陵冥渊忧急如焚。
上游有人在放花灯,站在与凤苏约定的桥上,盏盏忽明忽暗的花灯从河水里缓缓飘荡而过,又飘向了远方。
他有一种错觉,过了今晚,小凤苏会是最明亮的一盏花灯,在他的视线里飘远。
从小东西回了凤家,他和她之间隔着一条迢迢银河。
这种距离,没有能阻隔他想娶她……
第661章 不调戏美男,对不起自己()
因为比起失去她,能和她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便是莫大的幸福,他可以在暗中守护着她。
一直等到了程飞武与她退婚,元宵夜也设计了与凤眉俏退婚。
眼看着,他和小凤苏的距离越来越近,这种突然的失踪,才会更令人心焦。
“主子,属下从市集的摊贩处打探到,见过一个面如冠玉的小公子。”
凌霄飞身落在西陵冥渊身边,急道:“那个摊贩还说,有一个戴着虎头面具的公子一直拉着她的手,还丢了一锭银子,给她买了个麋鹿面具。”
能与她如此亲近的人,会是谁?
压下心里的妒火,西陵冥渊第一个想到的是君梓墨,因为只有凤苏的师兄,才能如此亲近他。
匆匆赶到百草堂,看到的却是扁公和君梓墨在下棋。
听到凤苏失踪,扁公和君梓墨心急如焚,出动医药谷和君家的势力,并暗中通知了凤老将军,动用了凤卫的力量,苦苦搜索之下,最后确定,戴着麋鹿面具的凤苏,消失在了松竹馆附近。
故此,才有了凤景煜突然造访松竹馆。
“白柳姑娘,听说受尊主相邀,苏儿在松竹馆饮茶听琴。”
凤景煜温润道:“苏儿顽劣,叨扰松竹馆了,天色不早,来接苏儿回府。”
这一趟松竹馆,算是无功而返。
凤景煜牵制住白柳,让龙泽卫和凤卫冒了好大的风险潜入松竹馆,并没有找到凤苏。
他从松竹馆出来,上了临街一辆马车,朝车里的人摇了摇头……
*
凤苏一觉醒来,窗外的曙光透进窗子,照进屋来。
有一瞬间的恍神,借着光线看清楚屋里的摆设,猛的从床榻上弹起来。
昨晚,他竟然在松竹馆过夜了?
凤苏差点面条泪双流,心里一个大写的雾草。
果然美色误人!
被美色所迷,错过了与西陵冥渊的约定。
她没有回府,父亲和爷爷不知道有多着急?
凤苏在梳装台上,找到西陵冥渊送她那支簪子时,簪子下压着一封书信。
展开,信上写着几行字:
“小凤苏,你曾说过:妖孽,你长得这么好看,厨艺这么好,好看又好用,天上地下,独一无二。姬遥,好想将你抢回家做夫婿。
小凤苏,说好将本尊抢回家做夫婿的。
为什么,要言而无信?”
寥寥几行字,包含了千言万语,凤苏脑海里浮现出当初在山庄醒来的一幕,万千的花瓣如雨,溪流中卧着一个衣襟半开的美男子。
他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人,美得不真实,却会极尽温柔的为她簪发,为她做好吃的,陪她聊天,逗她笑。
她被美色所惑,说要娶他回家做夫婿。
连他身边的丫头都看不下去,怒声斥喝,他却温柔的笑看着她说好。
那时候,她还是一个黑不溜秋的小奴;而他,是武功高强、背景神秘的尊主。
她和他之间天差地别,所以她以为,遇到此等绝色美男,不调戏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
却不知道,他那淡淡一句好,是在承诺。
记忆至今!
凤苏一时心里复杂万千,总感觉欠了他什么。
第662章 姬遥,你是我什么人()
凤苏拽着信纸,刚要追出去。
白柳捧着一个箱子进来,突然朝凤苏跪下来:“天色没亮,主子已经动身,这会儿已经出城,小主子不要追了!”
凤苏一愣:“谁是你小主子?”
白柳一打开箱子,层层叠叠的月光锦上,躺着一块泛着五色光华的玉佩,晃花了凤苏的眼。
“主子离去时,给小主子留下这枚令牌,可以号令西陵和古皖境内,所有松竹馆的势力。”
白柳匍匐在地:“箱子里的月光锦,是小主子刚来京城时,主子亲自动手为小主子缝制的,因为是女装,今日才有机会,交到小主子手上。”
亲自动手,为她缝制的裙衫?
凤苏的眼泪,毫无征兆,叭哒掉落下来。
他说,只有去了浩月国,才能清楚明白,他是她的什么人?
如果非亲非故!
这样一份情,她怎么能承受得住?
她不能越欠越多……
凤苏惊慌的退后一步,猛的摇晃了一下头:“白柳,别唤我小主子,这些东西,我不能收下。”
“主子早就料到,小主子不肯收下这些东西。”
白柳突然道:“主子离去时,还有一句话要带给小主子,他对小主子的好,从来不是无缘无故,从小主子误闯金陵松竹馆那次,主子已经发现小主子背上的凤凰印记,也知道了小主子的身份。
他做这些,都是因为小主子的母亲。
尊主说,小主子若不肯收下令牌,他只好自身相许,报答恩情……”
不肯收下,还要以身相许?
姬遥虽美,她也许不起啊!
既然是因为母亲姬云瑶,凤苏只好伸出小爪子,将那枚温润沁凉的玉佩握在手心。
“小主子能收下,奴婢幸不辱命。”
一出屋子,后院花圃旁栓着一匹白马,白柳解了缰绳,塞到凤苏手上:“小主子现在追出城,兴许还能送主子一程。”
不是说姬遥已经走远了吗?
搞了半天,都是白柳为了让他收下松竹令,设的套路。
凤苏恼怒的瞪她一眼,一跃身纵上马,往出城的方向猛追而去。
城门口,剑拔弩张!
到了打开城门的时候,出城的马车和百姓,在城门口排起了长队。
城门紧闭,一时怨声载道。
天色大亮时,城门总算打开了,但盘查的护卫,却慢吞吞的。
“主子,是太子的龙泽卫,在城门口盘查。”
墨凉纵上马车来禀报,姬遥却淡淡的扬唇,讥讽的一笑。
他如今是浩月亲王的身份,西陵冥渊不敢连夜火烧松竹馆,所以从昨晚开始派人守在城门口,怕他将小凤苏悄悄拐去浩月国。
本来,他想不辞而别。
这一别,怕有几个月才能相见,到底舍不得那个丫头,能再看一眼也好。
姬遥让墨凉给他斟了杯茶水,不紧不慢道:“无妨,让他们慢慢盘查。”
前面的马车接受仔细盘查后,都出了城。
守在城门口的护卫,要来掀车帘,墨凉纵出马车,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