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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来,又是许许多多的事情,书若仍在写,现在可太有意思了。
不过回头想想,当时的一些想法,未免不成熟,也该停下来看看想想,对自己的书和读者负责,这也算是一次机会冷静下来,别脑子发热什么都往里扔。
这事儿,我始终念念不忘,过大半年了还唠两句,并非遗憾,而是痒,太痒了,这么些个有意思的事儿,这么一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身为一个会写字的人,竟然不写!
说这些,我也算是鞭策自己,一定要在这里给自己一个要求,就像之前“完本”时候说的,那不是完本,有机会,有条件,是要重新写的。但没人知道会不会有机会和条件,也没人知道会等多久,只能各自努力了。
当然要是再痴一些,也可以像一些朋友们说的,自己出门找个地方,立张桌子接着写,不问金钱,不管明天。
我还真没痴到那份儿上……父母很好孩子很乖,我希望将来我也有能力对他们一样好,老了以后像孩子一样乖。没办法,恋着烟火就得俗,我不信有几个真的六根清净的和尚。
而且就算真到那份儿上,我猜我也扛不了多久,要么自己累了,要么别人嫌我累了。
总之,如果条件允许,能写了,并且还没人写,或者我觉得我能写的更有趣一些,我是一定会继续写的。
如果我到时候没写!
我该是穷疯了,在写一些奇怪的东西苟图衣食,真的没精气神儿写了,到时候要不要给我留脸,诸位来决断!
一【先问是不是,再问为什么】()
小鲜肉这个词从褒义的赞美,到贬义的谩骂,中间只用了一年的时间,这几乎是在没有重大历史事件的前提下,语言演化效率的一次奇迹,我们的文化世界如同一辆飞驰的绞肉机,迅速的吞噬一切,再撕碎一切。
疯狂追求偶像的年轻人总有一天会冷静下来,而疯狂谩骂偶像的“聪明人们”,却貌似永远充满愤怒,即便小鲜肉退却了,也会有新的现象崛起,这可以总结为一个简单的反馈——
我不满的,与我世界观相抵触的——我就要骂。
这很正常,甚至正确。
我在《太受欢迎了怎么办》的小说中,定义了一个论题为“我讨厌的明星越来越红,我要不要黑他?”主角支持了这种现象,他将其诠释为文化上的竞争,每个人都有权为自己所属的文化加上一把力,去壮大自己攻击对手,这是像战争一样粗野且高效的生存之道。
这样的叙述难免冗余,好在高人辈出,一位高人更加精髓的诠释了一切——
【你掏的每一笔钱,都是在为你想要的生活投资。】
或者用数据来诠释,那就是——
【商人要去赚更多的钱,就要去满足更多人的需求。】
相互影响之下,世界也就变成了今天的样子,演化从未停止,还在继续。
在高技术,高杠杆,高度商业化,玲琅满目的金融产品的帮助下,今日的世界,任何新迸发的大众需求都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得到充分满足,甚至过剩满足,最典型的例子无疑是共享单车或者XX叫车。
按照这个思维进行下去,“小鲜肉”无疑也是一个典型,市场与流量对其存有巨大的需求,尤其是在“电影票房事业”与“视频播放事业”崛起的时候,他们所拥有的流量简直如同游戏中的神器一样,那逆天的数值足以碾压众生。
商人对其追捧,用资本加大流量(曝光率),提高价值,这也实在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对的,顺理成章。
但神奇的是,如此顺理成章的事情,真正将其捋顺的人并不多。
更多的时候,更多的人,只是凭借着本能的厌恶感,去谩骂“小鲜肉”罢了,然后去找道德上的理由,诸如“毁灭电影行业”“世风日下”“带坏孩子”之类的理由,给他们戴帽子。
这样一来,谩骂抵制小鲜肉的人们,是否与疯狂追求偶像的年轻人们一样,陷入了某种不理智的,本能的偏执了呢?
当然,谩骂小鲜肉的人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支持自己行为的正义性,就像美国总有理由向中东扔导弹一样。
这篇文章将要说的是,谩骂中大多数看似正确的理由,并没有足够的逻辑与科学支撑,而仅仅是简单的将现象与结果联系罢了。
比如一个人院子里有一棵苹果树,他发现白天的时候苹果是红色的,晚上是淡蓝色的(因为月光,也许不是蓝色是紫色,这不重要,不是红色就够了),因此他就“提出”了一个命题——
【苹果白天是红色的,晚上是蓝色的!】
主观上他并没有错,在他的眼中,苹果白天的确是红色,晚上的确是蓝色,虽然看上去有点荒唐,但是在他眼里千真万确。
而在客观上,苹果的颜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因为白天与晚上“光”是不同的,照在苹果上并反射给人类,会导致人类视觉上的一种偏差。
又比如,一个人想看电影,但发现所有主演都是没有实力和内容的小鲜肉,并且电影的总体质量越来越差,甚至不如十几年前的水平,他愤怒之余大发感慨——
【这些小鲜肉毁灭了我国的电影事业!!】
同样的,这在他眼里是成立的,因为这些小鲜肉以及他们背后的团队,确实没有能力,或者不打算拍出优秀的电影,这样的人充斥在电影行业中,造成了如今的恶果。
以上这条逻辑,看上去一点也不荒唐,不仅如此,这实际上也是现今大多数批判小鲜肉的逻辑。
但请稍微静下心,稍微与之前的命题对比一下——
【苹果在白天是红色的,晚上是蓝色的。】
通过【白天与晚上】对比出了【红色与蓝色】。
【小鲜肉毁灭了我国的电影事业!!】
通过【过去与现在】对比出了【小鲜肉毁了一切】!
【苹果】命题之所以可笑,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清楚苹果的颜色不会变,那个人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小鲜肉】之所以不可笑,是因为我们大多数人并不太了解其背后的科学与逻辑,更可怕的是,有太多人支持【小鲜肉毁了电影】这个命题,一旦共识产生,也就“不证自明”了,任何企图推翻它的人,都难免被群体而攻之。
我们不妨平静下来,换一个场景。
如果是在原始世界,我想我们的祖先们有理由认为【苹果白天红晚上蓝】是正确的,而且能达到相当程度的共识,如果你尝试向他们解释“颜色”“光与反射”“日光与月光不同”这些概念,你反而会成为不可理喻的那个。
但倘若我们的某一个祖先,暂且能放下【苹果白天红晚上蓝】这个主观立场,愿意静下心来听一听你的解释,他或许会发现世界竟然如此不同,我们无法论证这会给他的未来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影响,但这至少能证明他追求智慧。
那么开始吧,先忘记自己的立场,灵魂出窍,让我们仔细看看小鲜肉和王者荣耀。
对了,小鲜肉和王者荣耀,根本就是一回事,所以几乎在全篇任何地方,可以把“小鲜肉”替换成“王者荣耀”,甚至是“网页游戏”,“王亦凡”等你任何讨厌的,却又大行其道的文化产品,同样的,他们也可以“毁灭”任何他们对应的行业,比如“游戏”,“音乐”,“艺术”“文学”等等。
我们即将探讨的并不是白天和晚上的苹果,而是光学反射。
二【他是谁?】()
既然“小鲜肉”与“王者荣耀”是可以随意替换的等位概念,就意味着这些文化产品的核心点是一致的,再联想到“广场舞”、“小白文”“脑残神曲”等等等等,我们试着去寻找他们的共同特征。
然后自然而然的,一个词冒了出来——
低俗。
低俗貌似是一个说得过去的特征,但最终是说不通的,因为即便他们的确是低俗的,低俗的东西却不一定是“他们”。
这也许有点拗口难懂,可以试试静下心来想一想,人与人之间大脑结构的差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每个人其实用的都是同一时代版本的CPU,发挥多少潜能取决于你准备提供多少电量。
比如我们随便列举几个普世意义上比较低俗的东西——
【脏话】、【二人转】、【黄段子】。
这些够低俗,但与“小鲜肉”和“王者荣耀”放在一起却总觉得变扭。
我不够讨厌他们!他们只是单纯的低俗罢了,而且我喜欢黄段子!(手动滑稽)
【脏话】别扭在,我们偶尔都会用,在这个时代无伤大雅。
【二人转】别扭在,这东西早就过气了,根本没法跟大行其道的“小鲜肉”媲美,想上榜的,最起码得是“广场舞”。
【黄段子】别扭在,他太有趣了,只在需要的时候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认真。
这样就可以稍作总结发现,“低俗”并不能用来总结我们看不顺眼的文化产品和文化现象,真正令我们看不顺眼的,必须还要“伤大雅”(有影响力),还要“大行其道”(当下流行)且“无趣”。
因此我们可以稍微草率一点点的说,低俗是“上榜”的必要条件,但并不是充分条件,要让我们正儿八经的讨厌,他必须还要大行其道,有影响力且“无趣”。
等等,这些条件貌似本身就产生了悖论。
既然这个东西如此无趣,凭什么还能大行其道呢!
稍微思索这个悖论,洋葱的第一层也就拨开了。
是的,“无趣”是一个十分主观的判断,它在这个逻辑链里,就像一个未知数“x”,存在于每个人心里。
就好像有些人喜欢“动漫**”,有些人却只爱“***”一样,我就喜欢看快乐男声你打我啊!(认真的,我真的喜欢看,我还喜欢赵英博)
这个“x”至关重要,但一个命题里不允许“x”的存在,我们不得不将x表达成一个明确的抽象概念,即——
“很多的人觉得有趣,但我觉得无趣。”
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这比低俗要准确得多,因为我可以同时喜欢“成人影片”,却又讨厌“小鲜肉”,如果用低俗一词总结我们的讨论对象,那么这二者都是低俗的,我都该讨厌,这就不成立了。
但单单这样总结还是不够的,我们还要提炼“有伤大雅”与“大行其道”这两个点,他们也是构成命题成立的必要条件。
关于“广场舞”“抗日神剧”“小鲜肉”造成的有伤大雅与大行其道,可以从过各种角度进行各种提炼,我仅仅选择一种直观简洁的提炼,即——
【令我不适】。
不管是那音乐,那情节,占用我的篮球场跳舞,占用影片档期让我没得看,或者单纯占用我的屏幕推送广告,都会令我不适,我不想看到他们,却又不得不看到他们。
至于二人转什么的,我几乎看不到,且没有影响,也许曾经有点抵触,但现在对其完全没有感觉,也许正经的二人转还是一笔宝贵的文化遗产呢!
还有很多种表述,在此不再多谈。
最终我们将这些重新组合,从小鲜肉到王者荣耀的共同核心也就应运而生了——
【令我不适,却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