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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的嗓音,完全的投入,与之前不走心的声音完全两样的嗓音,顺着李烩搭建的时间长流涓涓而至。
不需要任何飙音,单纯的隐约之美,掺着柔软若隐若现的思恋,撩起了所有人。
“那片喵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猫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露出肚皮仰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抓她的下巴~”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这一次,谁都能感受到了,走心的蒲树也撩动着全场的心。
一首20年的歌曲,今天听起来……依然是最初的感觉。
蒲树已经忘我地全情投入。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她。”
“啦…她还在喵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唱过第一段的最后一个音节,蒲树不舍地放下了麦克风,抱稳了吉他,接下了李烩的伴奏,抱歉我吉他弹的没你口琴吹的好!
然而放下口琴的李烩,已经拿起了单簧管。
你TM什么意思?那是单簧管啊!
不过当李烩闭着眼睛轻轻吹出间奏的音节后,更大的酥麻感席卷着蒲树的身体,他手中的琴弦已经完全跟着单簧的音色缠绵悱恻。
真的像恋人一样……
她在享受着呼吸,而我在揉着她的肚皮,一切就是这么浑然天成的美好。
观众们无法想象,一段简单的间奏都能如此美好,单簧管实际上是代替了原版的竖笛,犹如山涧中的鸟鸣声,更衬出了那幻想中的美景。
间奏结束,李烩放下单簧,轻轻握住了麦克风,他深知自己的天然音色已经是至美的男声了,下面,只需要静静哼唱起曾经的那个毛茸茸的她。
李烩的声音浮现,无论男女老少,都陷入了剧烈的酥麻之中!
“有些毛球,还没玩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猫儿~”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与蒲树独特的唱腔不同,李烩的声线只是单纯的美与好听罢了,没有任何技巧,也只是平淡如水的旋律,那曾经毛茸茸的猫儿恍惚浮现在了每个人心中。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白静已经在上方听得如痴如醉。
“要养猫……我要养猫……”
“可他唱的是最初的那一只。”白爸爸即便也很享受,但还是戳破了这个事实。
“猫多一些,总是好的。”
“这倒是。”白爸爸深以为然。
吧台前的谷轻依,则是完全闭着眼睛,于她而言,李烩不应是在表达什么意思,而只是单纯的诉说一个故事,她愿浸入这故事之中,体味往昔。
李烩更加全情投入,蒲树的吉他声犹如他初窥美好艺术的引路人。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揉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她还痒痒吗~~”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李烩也不贪音,自己的一段结束后立刻抱回了吉他,完美接上了蒲树的伴奏,后面一段是蒲树特有的哼唱呓音,没人有资格唱这段。
伴奏无缝连接,蒲树自然而然顺着麦克风哼唱。
话都说尽了,唱吧。
李烩的吉他弹奏倒说不上多么惊艳,只是很舒服罢了。
然而吉他手还是看出了玄妙。
“每个音……他的左右手都有微操……我看不懂,看不清……”吉他手瞪着眼睛道,“为什么这么普通的伴奏都可以这么拼!”
“的确莫名的舒服,像是后期处理过的……”钢琴师是服的。
哼唱如同一曲呓语的歌谣,虽然美妙,但离结束不远了。
本来该到最后的即兴部分,蒲树却不知不觉又跟了一段哼唱,李烩也圆润地过度,弹着吉他的同时贴到了口琴架上,配合着歌谣的呓语。
直至最终,蒲树不舍地唱到最后一段,李烩才放下了口琴,与偶像合唱了最后一句。
随着嗓音的戛然而止,随着吉他的远去,一切的故事,好像也被风远远吹到了天涯。
故事像水一样流走了,留给人们的,只有抽离出美妙过后,黯然的怅然若失。
不少观众,此时心中都默念出了一句话。
一定要……再养猫儿!
毒鸡汤与鸡汤早已放下干戈,猫儿或已征服双方,站在了生存链的顶端。
掌声一点一滴响起,人们一个个抽离出了这唯美的情境。
蒲树也再次深情地与李烩握手:“太美妙了……你为什么是个男人……”
李烩满脸放光:“男人也可以的,不一定非要上床的!我们配合在一起就可以爽到不是么!”
308 也可以爽到!()
“有机会来我的工作室吧……但我怕请不起你。”蒲树依然享受着说道,“做音乐投入太昂贵了……”
李烩完全是一副倒贴贱人的样子:“怎么会?我免费的,我还会付你钱的!”
“你主业到底是……”
“来,我们谈谈主题曲合作,这是我电影此前的短片。”
台下的观众们依然沉浸在音乐的美妙之中,想不到在高音面前早已麻木的他们,竟然能从这样一首古老的,简单的,纯粹的歌曲中获得极致的享受。
太多的风,将音乐们吹得七零八落,吹到了广场,吹进了舞池,也有人孤独的坚守音乐厅,也有人死扛着架子鼓。
这一切凌乱的音乐夹杂出的时代篇章,并非一曲美妙的交响,更像是刺耳的杂音。
摘出属于自己的那个音符,小心珍藏。
二层看台,白静早已沉醉地倒在了椅子上。
“现在完全理解了。”白妈妈温柔地握着女儿的手,“真好呐。”
“难得让我都暂时忘记了失业的压力。”白爸爸也缓缓睁开眼睛,“感觉眼前的世界,反而有些模糊,也许那里才是真的。”
白静难抑激动:“你竟然能说出这么有艺术感的话来!”
“不怕失业的话,人人都可以成为艺术家的。”白爸爸起身拍了拍女儿的脑袋,“200万买这个体验,非常值。”
“他会还的。”白静笑嘻嘻地点头道,“一年一幅画就够了。”
“他同时是个画家?”
白妈妈笑道:“你没发现黄志成在帮他担保么,一定是有业务往来的啊。”
“原来是一个……杰出到夸张,夸张到不会失业的人啊。”白翊揉着女儿的脑袋叹道,“我要走了,还有工作,你们接着玩吧。”
“难得见面,咱们再多待会儿吧。”白静有些不舍,也有些埋怨。
“总有人要顶着失业的压力,这样他身后的人才能全情投入地唱那些猫儿。”白翊牵起了妻子的手,“走吧,咱们的任务完成了。”
“嗯。”白妈妈也起身最后叮嘱女儿:“洁洁,谁都没法阻止你陷进去,如果有一天不得不出来,一定要潇洒。”
“你在说什么?”
“美是比钱更贵的奢侈品。”白翊最后留下一句话,与妻子一同走下了阶梯。
大厅的观众们,此时才结束了掌声。
与其说震惊,不如说感谢。
虽然李烩对乐器的驾驭远超想象,但震惊其实不如他的足球视频和美术作品,难的是将这一切技艺舒适地融入蒲树的歌曲,用清澈的嗓音讲述曾经的故事。
也许对这首歌的热爱早已超越了歌曲本身,20年后依然念念不忘,只因她在最纯真的时代,带来了最纯真的热忱。
李烩也与蒲树携手鞠躬致谢,嗨呀太快啦!还没爽透就结束了!
不过没关系,更深层次的交易已经达成了。
李烩脸红心跳地心里默念着那个数字……
423156138……
蒲树的……私人电话号码……
唔……可以偷偷联系做奇怪的事情了。
光头主持人接班,蒲树撤离,李烩却被乐队按住了!
他们有太多个为什么了!
光头主持人则说道:“感谢蒲树与李烩的歌声,我这种吃过见过的都难免入迷了!晚宴已经接近尾声,后台正在统计数据,马上会统计出本次晚宴的票数,大约需要5分钟时间,有请乐队助兴!”
“好嘞!”鼓手架着李烩上了台。
见李烩重又上台,本来已经准备聊天听背景音的观众们又来了热情,起哄式的掌声响起,就是为了让他下不来台!
“刚才能感觉到,你太克制了!”钢琴师指着一应乐器说道,“你怕太炫技打破了那首歌曲的基调,来来,选一个彻底释放的。”
“彻底释放么?”李烩一点也不浮夸地说道,“我怕你们跟不上。”
“怎么会!”鼓手这是不服的,“爵士乐就是即兴,我们配合在一起就像坐爱一样,怎么舒服怎么来。”
“可是我舒服了你们真的会跟不上。”
“不存在。”鼓手坐在架子鼓前,沉吸一口气,双臂握住槌柄,屏住呼吸,鼓槌立刻像蜜蜂的翅膀一样夸张地震颤起来。
“一分钟八百下,他是国内最快的。”钢琴师自信拍了拍李烩,“没有他跟不上的节奏。”
“我觉得我能到1200下。”李烩十分钦佩地望向鼓手,“不过800下已经很厉害了。”
“……那是世界纪录!”
李烩看着一圈乐器,其实的确是有些手痒的,《那些猫儿》是一首简单质朴的歌曲,如诗歌般克制吟唱出的美,但刚刚消费过很多DNA精通全部乐器的李烩,演奏的瘾已经被勾出来了,如此结束的确不够尽兴。
他最终坐在了钢琴前,不自觉地开始活动手指,好痒!
“那我来贝斯。”钢琴师已经顺手拿起了低音贝斯,“来哪首曲子,还是现场纯即兴?”
“纯即兴对你们来说太难了。”李烩的手指已经充分活动过,“《野蜂飞舞》吧,马克西姆版,144拍,跟得上的话我会提到200以上。”
“等等!”钢琴师瞪着眼睛道,“一上来就这样么?”
“不是一上来,马上就要结束了。”李烩沉吸一口气,“双脚踏在踏板上,配乐请即兴。”
乐队成员面面相觑过后,还是各就各位屏息望向李烩。
李烩闭目凝神片刻后猛然睁眼,瞬间化身章鱼状态!
像是用锤子砸出来的极稳的前奏传来,144拍虽然已经是极快的节奏,但对于《野蜂飞舞》来说才刚刚入门!
在观众听来,这个前奏好像是在用锤子不断地砸出来的敦实音效。
乐队成员对视之后,很快加入了合奏,鼓点与贝斯和弦稳稳与李烩配在一起。
刚刚的柔情诗歌过后,在《野蜂飞舞》错落有致的魔性旋律中,场面恍然被挑逗起来,观众们只有一个想法,跟着这节奏摇摆起来!
“为什么他弹得明明不快,却这么带感!”
“音落的太稳了,一点也不飘!不知不觉……”
“就想摇摆啊!”
309 全都是先生!()
太慢了!
对李烩来说,马克西姆的标准版还是太慢了,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