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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晨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也许是因为我的话而惊愕吧。未久,他回过神,有礼地向我礼拜告辞,转身踏出莲轩。
我望着离开他的身影,有种要在他屁股上狠踹一脚的冲动。
青青则是恋恋不舍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就知道这小丫头情蔻初开,三魂已被那花蝴蝶勾走了七魄。
“回魂了。”我用了右手在青青眼前招了招。
“小姐”青青白皙的脸蛋上再次浮起两朵红云。
我抚额:“丫头,你记住,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身在金碧皇朝,脸蛋长得再漂亮,都不能当饭吃。就算能当饭吃,随着岁月的流逝,这美丽的皮囊都会失去美好的光华,失去它原本的吸引力,久而久之,你会发现,还不如一个丑人耐看。”
“小姐我没有”青青急红了脸,连忙解释。
我又道:“丫头,其实我没别的意思。你还小,你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你的人生还很漫长。我可不想我最喜欢的小丫头受到伤害。花清晨,他那个不纯洁的花心大萝卜根本就配不上你。”
“噗”青青笑着掩住嘴。
“嘘!”我这话要是让花清晨听到,估计他要捶胸顿足好几日。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开始我无聊的养伤生活。
我依旧是每天不到中午不起床,青青也习惯了我这样,只会跟在后面絮絮叨叨,说早上不吃早膳,这样对身体不好。其实是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我就是个睡神。
吃完午膳后,通常我会让人把贵妃摇椅搬到莲湖边上。躺在摇椅上面,我一边享受摇椅晃动的舒适感觉,一边感触着午后暖暖的阳光。湖面吹起的清风扑面而来,夹杂着春天的气息,叫人忍不住深深呼吸。
做王妃的日子可真是爽啊!
没有工作的压力,没有金钱的压力,没有年龄的压力;没有boss在耳朵咆哮的声音、不用面对客户嚣张的气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也许这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所以就是重新投胎,阎罗王也给了我一个王妃做做。要是像猪八戒一样,错投了猪胎,那姐真是要哭死了。
如今的生活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如果不是还念着养我育的父母,我真的就想这么待下去,所以,我时常会提醒自己,不论现在如何,我终究要回归我自己的那个世界。所以,在这里能享受的,就尽情享受吧。所以,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贱了
当然,我不会每天都像这样过着养老院般的生活,大多的时间,我都是在观莲亭里单手画画。从小随父亲学画,虽不成器,但文艺青年的气息我还是保留下来的。
有时候,我会教几个小丫头们玩“天黑请闭眼”的杀人游戏,起初她们听到这个名字都吓得不敢玩,当玩上瘾了后,据说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还偷偷地玩。如果不是左手不能动,我还准备教她们打麻将,顺便赢点银子。虽然银子在这里对我来说是小意思,可是内心那种萌生赚钱的邪恶念头,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的。
心动不如行动,我画了一幅一百四十八张牌的麻将图交给若兰,包括长宽高都给标得好好的,让她找个好一点儿的工艺师傅去做,相信等做好后,我的手也能动了。若兰初见这张图时,愣了足足有五分钟后才问我这是什么,暗器么?
暗器?!噗,她可真是太抬举我了。我笑着只告诉她这是能赚钱的东西。
再无聊的时候就是和丫环们比赛踢毽子,以为曾经上学时,自己会左右开弓已经很了不起了。谁知道这里的小丫头片子们一个比一个厉害,玩什么花式踢法,简称“八接”,包含单腿踢、侧踢、穿花、钓鱼、打拐什么的,共八种花式,每种花式至少得踢八次,谁能最快通过这八道关,谁便为胜。
这一连串的招式便听得我目瞪口呆,更别说是比赛了。
最让我意外的是,青青竟然是所有人当中、高手中的高手。
本来这个时候,青青通常被我打发在房内练字。从青青跟我第一天开始,我便知道她不识字,所以我每天晚上都会写几首诗词用做教学材料,手把手地教她识字写字,也规定她每天下午在房内练字。
自从我教青青识字,她恨不能把我当成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供奉起来。青青在明白那些诗词含义后,眼睛会像星星一样闪亮闪亮地望着我,然后感叹说我才是京城的第一才女。
我被说得很不好意思,我哪有那种水准,只不过搬用了一些曾经学过的著名诗词而已。我规定她不管写多久,晚膳前一定要每首诗词抄满五遍,遇到不明白的地方,随时都可以来问我。昨日下午,青青正好抄到李白的秋浦歌,为了一个人的头发不可能有三千丈那么长而来找我。正巧遇见我和几个小丫头踢毽子比赛,连输了好几局,就像一只斗败的小母鸡。
她赶紧上阵助我。一上场,便展示了她高超的技艺,什么八接,根本不在话下,一会儿便全部通关。她那全身上下,在我看来,处处都可以用来踢毽子。
我十分崇拜地拥着她,一边说她好厉害,一边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谁知,我的这在现代看来很平常的举动,却吓得在场的小丫头们尖叫连连。甚至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除了没有任何表情,就没见过第二种表情的若兰都惊讶地捂起了嘴。
也许是被昨日那一吻吓着,今日青青躲在屋子里练字,好久都不出来。青青不在身边,身边站岗的人很自然地便换成了若兰。
我停下笔,微微眯起眼眸,仔细地打量起若兰。她始终都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不过,她可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是我来到这里目前见到的最美的姑娘。
我对她展露出我最亲切最温柔的笑容,道:“若兰,要不要我给你也画一张像?可好?”想想我这么多天来诱引了那么多小丫头当我的模特,为的可不就是她?现在应该可以下手了吧。
若兰想了一会儿,才应我:“好的,王妃娘娘。”
见她答应,我万分欣喜,激动地说:“太好了!一言为定。不过我现在装备不全,等我手好了,我先把我的装备配齐,然后再给你画。你可不能反悔哦。”美人儿当然要用最美丽的色彩装扮。
“嗯。”若兰微笑着点头。
很快地,半个月在我天天玩耍情形下,“咻”的一下过去了。
如今,我的左手已是活动自如,想用它学济公那样做把刀砍人也不成问题。现下要做的事很多,首当其冲的是我要逛街,买毛笔、水彩和纸,这样才能画出我的若兰美人儿。
谁让我刚出房门就惹到上官寻,可是足足憋了半个月啦。
第6章 上弦月()
当我从一家衣店出来,身着一套浅紫色男式长衫,头发用紫色丝带扎成马尾辫束于脑后,嘴上贴着女扮男装必备道具——两撇小胡子,这也是在刚才那家看上去像是卖间谍用品店里买的。
在我看来很是风流倜傥不羁的样子,出现在青青面前时,她顿时傻愣愣地说不出话来。我便调笑起她,“小丫头思春了,还没见过像我这么帅的帅哥吧?”
“小姐,帅哥是什么呀?”青青不解。
我忙解释道:“帅哥就是像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绝世美男子。对了,青青,以后记着,只要我着了男装,你便不能再称呼我为小姐,而是要称公子,公子,懂么?来叫叫看。”
“公子?公子,公子。”青青甜美的嗓音,听起来很享受。
我很满意摇着扇子,开始逛市集。今日首要目的是要找着文房四宝店。一路上各色小贩的叫卖声很有味道,这种感觉在川流不息的现代社会是永远无法体会的。不经意间来到一家名唤“曲意”的乐器行。各式各样的乐器琳琅满目,可惜我不会这些古典玩意。在老爸的调教下,玩得尚可的乐器,也只有笛子和吉他而已,而在这时代想来定是不会有吉他这玩意儿了。
显然,我的想法大错特错,在这个未知时代,吉他难道不可以叫其他的名字么?
我刚挑好一支音色还算不错的笛子,准备付钱时,意外看见掌柜的将一把长相很奇怪的琴收进柜子里。这琴说圆又不圆,有点像英文字母b,琴身有一块凸起,像是一道弯弯的月牙,琴的大致构造和琴弦的位置与吉他十分相似。
好奇心的驱使使我向掌柜的索看那把琴,起初他不停地拒绝,最终抵不过我的软磨硬泡,还是让我看了那把琴。我拿起琴,看了一下,是上好的云杉,上面雕刻着浅浅的纹路,仔细一看是只乌龟。不,不应该说是乌龟,因为这只乌龟有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我晕!这货叫什么来着?好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用弹吉他的方法试了几个音,音色和弹法竟然和吉他一模一样。我万分欣喜,便问店家:“掌柜的,这把琴叫什么?”
“公子,你既然会弹这把琴,又岂会不知这把琴的名字?”掌柜见我熟悉此琴的弹法却不知琴名,不由得大惊。
“呃会弹不一定知道它的名字啊,乐器其实有很多都是相通的么。”我笑了笑。
“公子,可曾去过玄武国?”掌柜的问我。
“玄武国?不曾。”等等,我说呢,原来是玄武。古代四神兽之一的玄武,不就长得跟个乌龟一样嘛,只是尾巴长一点儿而已。玄武国?北方的小国,怎么会扯上那里?于是我说:“只不过碰巧,这把琴的弹法,和我以前会弹的一种琴一样,只是外形不太一样。”
掌柜沉思片刻,才道:“此琴名唤上弦月,因为上面凸起的部分像上弦月而得名。”
“上弦月?好好听的名字。”我有种将此琴买下的冲动,“掌柜的,这把琴怎么卖?”
“公子,这琴不卖。”掌柜想都没想,便直接回绝了我。
“啊?为何?为何这琴不卖?开门不就是做生意么?”我疑惑。来到这外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陌生的事,一切都是陌生的。可是当摸到这把上弦月的时候,我就会回想起当初老爸手把手教我弹吉他的模样,他的每个神情,每一句话都深深烙在了我的脑海中。
掌柜的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想来公子是外乡人。”
看掌柜犹豫不决的神色,我总觉得有些奇怪,挑了挑眉,道:“难道掌柜的这店还歧视外乡人不成?”
掌柜连忙说:“那倒不是。公子,此琴是老朽我于前些日子外出办货时购买的。当时听它声音时而匀称又柔和,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和情人在低喃,时而洪亮又利落,富有穿透力,就像心胸宽阔的男子汉在豪语。一时间喜欢便买下了,是想留着自己欣赏而已,所以不卖。”
我笑了笑,对掌柜道:“哎呀,掌柜的,我们可是知音啊。摸到这把琴的时候,我就跟你有同样的感悟。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掌柜的,你就看在我俩是知音的分上,将这把琴让给我吧。你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
为了得到这把琴,我使出浑身解数。不仅是用项上人头,就连夏家祖宗十八代全用来做担保,还拿出身上所有的银两,就是要让掌柜的将琴卖给我。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我的软磨硬泡,说是看在知音的分上,居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