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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
“上官在我死之前我想听你说三个字”
“洛,不会的”
“哎呀,不是这三个字啦!”我激动地忘了掩饰,用力地扯着他的衣襟大叫出声。呀!真是的,人家是想听的怎么可能是这三个字。
“洛,你”寻在听见我中气十足地大吼一声之后,怔住了。
未久,他便反应过来,目标直袭我的腰间,然后只见他很粗鲁地掀起我的中衣,从我腰间摸出一个血淋淋的棉团,棉团里还包着一个类似透明猪大肠之类的东西,那鲜红的血液因他的指力还在不断地往下滴。此时此刻,他的一张俊脸黑得犹如阴云罩顶,额上的青筋暴露,他眉头深蹙,提着那不明物体,指着它,问我:“夜夫人,请问这是什么?”
我按了按直抽的太阳穴,支支吾吾地道:“呃狗血”
“什么?狗血?”他大声道。
“呃?不是啦,是山鸡血。”我不敢看他,低着头,从他手中以两只手指将那团血淋淋的猪大肠棉团轻轻拈了过来,随后便抛得远远的。
“夜夫人,请明示,那东西做何用途?”他以那只未沾山鸡血的手轻捏起我的下颚,逼我正视。
为了刺激凤武君收手,我抽身跑回陵墓的新房内,翻了很久才找到一柄软剑和那团棉花,另外还从储物室找到了冬天灌香肠用的猪大肠和几只山鸡,宰了一只山鸡,灌满了血,我便又迅速奔回了武斗现场。凤武君那时已癫狂得神志不清,除了凤千吟的死能刺激到他之外,别无选择,否则寻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与其这样,不如赌一把,所幸,我赌赢了,凤武君真的住手。而最后见着的凤柏谷那奇特一笑里,他一定看出了我是在诈死。
我眼珠转悠了几圈,戏谑道:“夜夫人很少有机会能见着夜先生梨花带泪,既然有此机会,夜夫人自然懂得把握时机。唉,话说回来,与我那拜堂之人都知晓我是诈死,夜先生当真是退步了。”
我口中的夜先生脸色比之前的更黑了,为了防止他暴走,我已经敏捷地跳开了,朝他扮了个鬼脸便跑开了。未久,便听见夜先生的怒吼声穿透了整个树林,惊得那些鸟儿们一个个扑着翅膀四处乱飞。
我与凤柏谷拜堂一事,成了某个小气男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待我们出了那凤凰山之后,这个有点小气的男人办的第一件事便是押着我,又穿了一次大红的嫁衣,终于,我得偿所愿。
某日,艳阳高照,我终于登上了那所谓的雪山。白茫茫的刺目一片,幸好准备了黑色头纱罩帽,否则铁定雪盲。
“夜夫人,你确定,我要穿成这样下去?”寻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
回转身,透过那层薄纱,瞅着眼前装备完整又拉风的寻,我勾了勾唇,得意地笑着。
瞧,一身艳红既保暖又美观、既舒适又实用的特制旅行用滑雪服,眼上戴着一副我研究了n久琢磨了n久之后打造出的、特地命名为“拉风一号”的滑雪镜,脚下蹬着越野滑雪鞋,以及那个不知质量是否行得通的滑雪板和雪杖。
其实本来我打算放他一马的,要怪就怪与他拜堂后的半个月。每天晚上,我都会花一个时辰琢磨着那块血凤凰,傻兮兮地对着那血凤凰左照右照,可惜始终都未出现他所说的那个什么异象。
“夜先生,你不是说这块血凤凰对着月光会出现异象的吗?何以我照了半个月了都没有出现你所说的异象?”我举着那块血凤凰对着午夜的月光左照右照,也没瞧出个所以然出来。
寻抓过那块血凤凰也对着月光照了一下,挑了挑眉,问道:“是吗?夜夫人,今夜初几?”
“十四。”我答道。
“才十四。哦,我忘了说了,透过这个凤凰得要初一午夜的月光,才会出现那异象。”他勾唇一笑,带有几分邪媚。每当他这笑容一出现,我就知道我定是被他给耍了。
“夜先生,貌似你越来越狡猾。”我挑了挑眉,道。
当我白痴啊,每月的初一哪来的月光。
“彼此彼此。”他不以为意,闷笑着便径自往床上倒去。
直至次日十五,月圆之夜,我无意中将它对着月光,然后奇怪的景象出现了。月光透过那血凤凰折射到地上,竟出现了一个怪异的封冢。后来我才知道,那封冢便是那皇陵的始建封冢。寻是皇家人,岂有不知那地方之理。其实说白了,也算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为了上次我诈死之事,他有事没事地便会“欺负”我两下。作为女人自然不能太过于弱势,我总得要扳回一局,但总要找着机会。这不,机会不就来了吗。
神游结束,我将目光再度定位在他的脸上,挑了挑眉,轻哼一声:“不错!夜先生不用着急,要懂得尊老爱幼和先来后到,下一个才轮着你。”
我对寻摆了几下手,示意他闪开,目标已对向了正坐在雪橇车上的白骨精,而拉雪橇车的正是将军。
“洛洛,你确信这家伙靠得住?”白骨精同样一身特制的滑雪服,面部表情怪异地望着我。
此次上雪山,是我和寻的首次蜜月旅行,这得要感谢衡成。因身受重伤,在武林大会上他败给了管焰城,不过,当日他为霍采花挡下的那一记重拳,却让蝶宫所有人大为感动,一下子全倒弋相向,他终于顺利地坐稳了蝶宫那宝座。
白骨精身体虽康复了,但一身的功力全废了,成了现在这副“风中残烛”的模样。外表虽回到他如今年纪的样子,但他的脾性依然还是那样,整天嚷着要到处去玩,无意间偷听到我和寻打算去雪山,便死皮赖脸地黏了上来。都跟他说了,叫他不要跟来,他偏要跟来,整个一个几千瓦的菲利普大灯泡,还拖了开心和追忆两个小灯泡一起过来。因而我和寻首次蜜月计划变成全家出游。
“雨叔,您放心,别的狗我不敢说,将军一定信得过。”我狡黠地笑着。
老爸曾经教导过我,做人要厚道。所以,我也在心中暗自为白骨精祈祷,待会儿指挥将军时,一定要将军谨记懂得尊敬老人。
白骨精半信半疑地坐正了身体。我蹲下爱怜地抚了抚将军的头,而后站起声,对着将军大声地指挥道:“ready?go!”
语毕,将军的雄伟身姿便冲了出去,紧接着白骨精的尖叫声不绝于耳。糟糕,我忘了问白骨精有没有心脏病和高血压。
我转头立即对寻说道:“夜先生,现在轮着你了,速度要快哦,倘若雨叔有个三长两短,你要负全责哦。”我毕竟不是专业制造滑雪设备的人,假若那雪橇车要是半途散了,我又没好日子过了。
寻望了望我,深叹一口气,便一个身姿敏捷地撑着雪杖滑下山去。啊,帅哥果然就是天姿聪慧,单用听就能领会精髓,瞧那挺拔的身姿多优美。
“老妈,你流口水了。”开心贴过来道。
“小屁孩,透过一层纱你也能看到,你x光线啊。”开心同样戴着斗篷,我伸进隔纱内,在他的小脸上一揪,真是有手感。
“痛啊。”
“谁叫你笑我。”
“老爸和日使爷爷会不会有事?”开心倚过来,担忧地问道。
“不会,你老爸轻功了得,今日便是让他来多活动活动筋骨的。”
“大叔,为何我和寻哥哥不能滑雪?”追忆戴着垂纱帽仰着小脸问我。
“因为你们还小。”我蹲下揽过她,应道。
“那大叔为何不滑?”追忆又问。
“因为大叔要保重身体。”望着远方那抹身影,我开怀地笑着,貌似我的月事有好久没来了
第116章 番外 夏品妤篇()
夜已很深,屋檐下那滴滴答答流下来宛若上天的清泪,晶莹而透亮,带着初春的寒冷,让人不知所措。
我停下了词诗抄写,搓了搓微凉的手,刚想熄了烛火早些歇息,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不禁轻蹙起眉,披了件外衣,开了门。
一阵夜风轻轻地从门外吹进,清新略带芬芳的气息扑面而来。
“胭脂?”我愣愣地望着门外梨花带泪的人儿,不觉地又蹙了蹙眉。
“品妤姐”胭脂一开口,眼泪落得更凶了。
“出了何事?进屋来说吧。”我拉了胭脂进屋,关上了门,便问,“究竟出了何事?”
“品妤姐你救救胭脂吧明日胭脂便要去守玉华殿了”胭脂啜泣着。
玉华殿?乍听这玉华殿三个字,心中不免为胭脂多了一丝惋惜。在这云虎城内,无人不知这玉华殿三个字的含义,后宫的所有妃子挤破了头都只为在玉华殿上伺奉上一两个时辰。而今,这三个字在宫女的眼中却成了梦魇。自从两年前平远侯的到来,但凡在轮值守玉华殿的宫女没有几人是能全身而退的。
玉华殿?平远侯?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淡淡地道:“胭脂,对不起,还有七个月我就要出宫了。”
胭脂震惊地盯着我,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无血色,一时间忘了哭泣,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因为我拒绝了她。她变得惊慌失措,拉着我的衣袖急道:“品妤姐,倘若你不帮我,就没有人能帮我了。花贵妃她不会放过从那里面出来的任何一个女人,假如只是去伺奉皇上和其他贵妃娘娘,也就罢了,但是明日在那殿内的却是平远侯啊。”
我给了她一抹淡淡的笑,低首专注地收拾起笔墨纸砚。
蓦地,胭脂扑通一声跪倒在我的脚下,痛哭流涕:“品妤姐,就当胭脂求你了。胭脂不想死啊,胭脂家中尚有位体弱多病的母亲,假如胭脂死了,母亲也活不成了。品妤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除了你,没人能从那里全身而退的。你若是帮了胭脂这次,今生今世胭脂即便是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品妤姐——”
我默默地凝视着她,无动于衷,仍是说了同样一句:“我真的只还有七个月就能出宫了。”
“品妤姐呜呜呜”胭脂悲鸣着,见我仍是那样冷漠,她站起了身,喃喃地道,“好!既然品妤姐是这般冷漠无情,那么,胭脂与其被折磨至死,倒不如今日便撞死在这里。”
说着,她便往那墙上猛地撞去
胭脂没有死,撞伤了头部,自是去不了那玉华殿,替她的人,是我。连我自己也愕然,我竟应了她
天边刚刚泛起了点点亮色,我和含烟守在殿外,静候着殿内的召唤。当第一缕阳光照在窗棂时,我和含烟便进殿开始了忙碌,伺候好皇上更衣,直至恭送他的身影消失在玉华殿外。
胭脂怕的不是伺候皇上,而是那榻上尚未起身的主。
那纱帐微微动了动,我只见着一只白净修长的大掌撑在了床沿。他终于起身了。含烟上前轻轻地撩起纱帐,他裸着身子侧背对着我,一头乌黑的长发正好遮住了他的相貌。他轻轻地抬首,蓦地,却见含烟撩纱帐的动作,停下了,紧盯着纱帐内的他失了神。
两年前就早已听闻这位平远侯的美貎,虽未曾见过,但凭含烟的动作也已明了。还有大半年我就可以出宫了,这玉华殿是决计不能出差错。我整了整手中的华衣,垂着眼帘赶紧上前,欲为他更衣,也及时提醒了含烟的失态。
未料,我垂着脸,躬着身,高高地捧着衣裳,却被他推开了。
这初春的天气很寒,殿内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