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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拧开门把将她推进去,姜宴看到里面的陈设后立刻呆住了。
说它是书房,好像有点不准确,说是一个办公室,又有点太随意了。屋里有各种各样的模型,大大的书架上摆满了室内设计的书籍、图册,还有很多医学用书。书桌是对着的,当两个人坐在这里工作的时候,抬头就可以看到对方。既温馨又美好。
他转而又拉起她走向旁边的房间,这个房间几乎堪比一个化妆间,有步入式衣柜,还有大大的梳妆台,台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和口红,都是她喜欢或者常用的牌子,全都是全套未拆封的。
薛昭拽着她走向一旁的衣柜,一把拉开柜门,她这才看到里面竟然挂满了女装,从内衣到大衣,从睡衣到礼服,应有尽有。
“那个书房,还有这个化妆间,都是为你准备的。结婚前我一直在忙这些,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有忽略你,但我那时只是为了以后能有个更加完美的家!你所说的一切我都记得,从来都没有忘。”
姜宴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浑身都在抖,终于忍不住挣开他的手,失控的喊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厌?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一再的闯进我的生活?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那你有为我想过吗?”他忽然提高声调,痛心疾首道:“你当初自作主张的闯进我的生活的时候,你又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你让我现在已经不能没有你,你又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你就不自私吗?”
他的话让姜宴怔愣在了当场。
是的,薛昭说的没错,她当初不管不顾的闯入他的生活,任性而霸道的在他的世界见缝插针,给他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麻烦。而现在的他,只不过是做了和她当初一样的事情。
薛昭极力的隐忍着,终于还是忍不住爆发了:“姜宴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不再这样?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离开?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忘记过去,原谅我,重新开始?”
他虽然确实是做了很多错事,但他也自认为一直在弥补,可是到现在为止,他做的一切都得不到回应,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重新打动这个女人。
姜宴也镇静下来,有些悲凉的看着他,随后自嘲的笑了笑,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原谅你,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和你重新开始。或者薛昭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
薛昭死死地盯着她悲痛的双眼,忽然低下头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向后退了一步便将她抵在了身后的衣柜上。
他靠过来的一瞬间,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抬手推在他胸口。薛昭本就在气头上,攥着她的两只手压制在她头顶上,俯身将她桎梏在自己的胸膛和衣柜之间,像是将她禁锢在了那狭小的空间里一样,她根本动弹不得,更别说有反抗之力。
他心中有气,发了狠似的在她的嘴上又吸又咬,就像是在拿她撒气一样。不过顷刻间,姜宴就觉得嘴上疼的几近麻木,腥甜的血液味弥漫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更加刺激了薛昭的征服欲,愈发用力的在她唇上啃噬。
他越是咬,姜宴就越疼,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她忽然觉得悲愤而又愤怒。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他怎么还好意思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好像十恶不赦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她越想越气,用力挣脱他的手,继而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强烈而又凶狠的吻着他。
她的回应让薛昭有一瞬间的失神,下一秒他只觉得唇上一痛,接着就渗出了温热的液体。他自然知道嘴唇是被她咬破了。她像是要把方才的痛苦都交还给他一样,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在他唇上辗转撕咬,像是被激怒的小兽。她只想让他疼,让他知道她活的有多痛苦。
腥甜而又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缠绕,姜宴几次都被刺激的有些反胃,可薛昭都没有反应,她也不愿示弱。两个人像是久逢甘霖的旅人一样,互相在对方唇上肆虐掠夺着,这根本不是接吻,而是在交战。
可是很快的,姜宴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薛昭的吻渐渐的变得温柔缠绵起来,他不再咬她的唇,反而是轻轻地拭过她唇上的伤口,心疼而又怜惜的。不仅如此,他的手也游移在了她的身体上,有些迷恋的描绘着她的曲线。
姜宴脑中警铃大作,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却已经探到了她的胸口。
“不要……薛昭,你不能这样。”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带着哭腔和恳求。
“小宴,小宴……”他吻着她,声音模模糊糊的,可是那种温柔和痴恋却是不容置疑的。他爱她,只爱她。这么久没有了,眼下这情景他是说什么都放不开她的。
姜宴对着他又推又打,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开他,那种任人鱼肉的绝望感又涌上了心头,尤其是这一次又来自于她爱的人,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薛昭,求你了,你就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跟你这样纠缠下去了,咱们到此为止吧,好不好?”
她哭着恳求他,眼泪滑进两人的嘴里,姜宴第一次知道眼泪原来不是咸的,而是苦的。可薛昭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力气是从未有过的大,她越是抗拒,他反倒越是强势,以至于到最后关头她还在斗争。
薛昭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过了这么久,她终于还是逃不开他,不仅是心逃不掉,连身体也逃不掉。
薛昭看着她被泪水肆虐的脸,忍不住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对她,用这种霸道的,卑劣的手段强迫她,这样的欢愉一点意思都没有。他真的很想念过去,她总是变着法的诱。惑或者调戏他,生涩却也大胆的迎合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痛苦的承受,就像是在忍受世间最煎熬的酷刑。
可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无论如何他都要留住她,无论是以什么办法。
这样的煎熬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在姜宴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的时候,薛昭却又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又重新进入了她。
姜宴趴在衣柜上,身体和心一样冷,眼泪随着他的动作,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悲怆的像是没有灵魂一样。
良久之后,她听到薛昭附在她耳边,祈求而又温柔的说:“小宴,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第八十二章()
姜宴第二天是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醒的。
屋里没有拉窗帘,耀眼的阳光铺天盖地的倾泻在卧室里,她脑子反应还有些迟缓,对着这个卧室看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是哪儿。
腰间还搭着一只有点重量的手臂,光裸的背后却紧紧贴着一层滚烫的皮肤,耳际是那人沉稳酣甜的呼吸声,不用看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姜宴睁着眼睛看着外面没有动,试图在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
昨天到底折腾了多久,她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到最后她几乎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任由他怎么摆弄她,她都决心不给一点回应。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中途他似乎给她端来了饭,但是她只是看了一眼,很快便又睡了过去。
姜宴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轻轻地拿开他的手臂,想要起身下床,却发现自己就像是被拖到小巷子里打了一顿一样,浑身都酸痛的厉害,动一下就疼的呲牙咧嘴。
她咬着牙慢慢坐起来,刚要下床,脚还没沾到地上,就被一道力气猝不及防的又拉回了床上。
毫无疑问的,她又重新跌回了他的怀里。
“时间还早,想去哪儿?”
薛昭紧紧地抱着她,睁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姜宴的脸几乎要和他贴在一起,就连呼吸都互相交缠着。
她看着面前这张放大的脸,不由得想起了过去。他确实不像小说上写的,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但是扔在人群里绝对算是高颜值,高回头率的那一种。她也不能否认,以前喜欢他确实有迷恋他外表的成分。
但是她现在看见他就讨厌!一脸得逞般的笑,真让人不爽!
“你干什么?放开我!”
姜宴怒着脸推拒他,无奈他抱得死紧,她怎么也推不开。她身上到处都是青红交加的痕迹,看样子他昨天确实折腾狠了,一想到她后来流着泪默默忍受的模样,薛昭又忍不住心疼。
姜宴试图挣扎,但俩人都没穿衣服,她每动一下,都是肌肤相亲。
果然,顷刻之间,面前的人身体就起了变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哑着嗓子警告道:“别再动了,除非你想把昨天的事再做一遍。”
“你!”姜宴气结,恨恨地咬牙道:“不要脸。”
薛昭耸耸肩,对她毫无杀伤力的怒骂毫不在意。他现在只想这样抱着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她在一起。
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姜宴任他抱着,淡声开口道:“薛昭,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附在她肩头蹭了蹭,缱绻而苦涩道:“我只想让你回来。”
姜宴回答的很平淡:“你知道这不可能。”
吴桐以前就说过她,她犹豫的时候比任何人都优柔寡断,懦弱的恨不得让人打一顿。但她强硬起来,也没有任何人和事能改变她的想法。
薛昭轻叹:“我知道。”
“那你还不放手?”
“不如这样吧。”薛昭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和她谈条件:“你在这里陪我一周,如果这一周……我不能让你找回以前的感觉,我就放手。”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彻底放手。”
这个条件听上去倒是不错。
她豁出去这一个星期的时间能让他彻底放手,她倒是很愿意接受他的提议。姜纬告诉她,她出国的手续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她必须要在走之前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解决好,不想带着遗憾或者纠葛离开。
姜宴只是简单的犹豫了一下,便很爽快的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这最后一个星期,就当做是给两人最后的告别吧,再怎么样也是她曾经倾尽一切爱过的人,她也不想无疾而终。
就像她曾经说过的话,缘分到头,好聚好散。
薛昭倒是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爽快,顿时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说真的?”
姜宴挑眉:“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
这好像倒是真的没有。
薛昭有些激动地紧紧抱着她,复又在她唇上轻轻地一吻,略带感激地说:“谢谢你。”
姜宴只是摇头,推了推他,嗔道:“赶紧去做早饭吧,我饿了。”
“好,我这就去。”
好久没听到她这样平和的,甚至带点娇气的语气跟他说话了,起初的惊诧过后,只是满满的愉悦。
家里什么都没有,薛昭又出去买了一些速冻食品和蔬菜,等他回来的时候,姜宴已经洗漱完毕,打了一盆水在擦家具。
薛昭站在门口,怔怔的问了一句:“你这是做什么?”
“既然要在这里住一个星期,总要有点家的样子吧。”姜宴耸耸肩,不置可否道:“你不是有洁癖吗?这到处都是灰尘,不擦一下怎么住?”
其实薛昭只是没想到她会主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