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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像是都被对方蛊惑了一样,相互拥吻着向卧室走去,衣物就这样丢了一地,等姜宴被他压在卧室的大床上时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着寸缕。
她抬手抵住他的胸口,紧张的牙齿都在打颤,“等……等一下……薛昭……薛昭你听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是清醒着的吗?”
薛昭睁开眼看着她,嗓音嘶哑却也坚定,“我很清醒,我知道你是姜宴。”
他说完又低头吻住她,身体紧绷的像是要裂开一样,已然有些不受控制,她仍然在颤抖,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薛昭……薛昭……”她也不知是冷还是怕,哆哆嗦嗦的唤着他的名字。
他支起身体,努力使自己看上去镇定一点,极力克制着感情问她,“你怕吗?”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又点点头。
薛昭忍不住笑了,低头在她眼睛上温柔的一吻,放缓声音道:“别怕,我会很轻的。”
直到最后一刻,她仍然浑身颤抖,他甚至都能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身体也僵硬的像是一块石头。
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额头上甚至淌下了汗水,可是看她畏惧的模样,他仍然停下动作,咬着牙对她说:“姜宴,如果你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个绵长而深情的吻,姜宴倾身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微颤却也极其坚定的说:“我愿意,只要是跟你,我都愿意。”
这个回答是最动人的回答,得到了她的首肯,薛昭再也无法忍耐和压抑,不顾一切的冲破了两人之间最后的阻隔。
第五十二章()
作为一名医生,薛昭大概是太了解人体的结构,因此他从来不是一个有处。女情结的人。尤其是姜宴已经二十八岁了,在这个婚前性行为横行的年代,他也没在这方面对她有什么苛求。
可是当他触及到那层代表贞洁的阻隔时,他还是无可抑制的震惊了一下。
他停下动作,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怔怔的道:“你……”
“疼……你……你快点……”
破身的痛让姜宴疼的话都说不利索,只是不停地流泪低吟,他看到她这个样子顿觉心疼和愧疚。但他心知长痛不如短痛,索性一举道破,但也没忘低头轻轻地吻去她的眼泪,等她略微适应后,他又把动作放轻柔了许多。
这一晚对两人来说都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尽管两人都是第一次,可是经过生涩的初期后,两人就渐渐变得无法自抑,互相索取到后半夜才停止。
第二天清晨,薛昭是在刺眼的阳光照耀下醒来的。
他微微动了动身体,却顿感手臂上有一道压力,脑中有一瞬间的懵逼,他讷讷的看过去,在看到缩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姜宴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回忆起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们发生了关系,而且从主观来讲,还是他先主动的。
可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后悔,他虽然喝了酒,可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薛昭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抬手拂开了她侧脸上的发丝,如此才能方便他更好的审视。没有了胭脂水粉的粉饰,她的模样反倒显得清雅了许多,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睑,显得无害而又单纯。
大约是昨晚的夜间运动让他又锻炼了一下身体,今早醒来后竟然感觉身体格外轻快,就连宿醉后遗症都没有,反而是一身轻松。
他对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房间里的石英钟敲了三下,他这才惊觉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一手托着她的脑袋,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下了床。
姜宴是在十几分钟之后才慢慢醒来的,脑子懵懂的像是被人给了一闷棍一样,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跟薛昭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可是她却不知道到底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身旁空无一人,她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对着周围环视了一下,却发现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在床上愣了几分钟,又动了动自己的身体,酸痛的感觉提醒着她,自己是真的经过了一场翻云覆雨,可是同她欢好那个人却不见了。
她又想起上一次喝醉时候被薛昭遗弃的场景,一想到他睡了她就提起裤子不认人,她顿时觉得那种绝望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几乎是一跃而起的从床上跳下来,推开每一个房间的门叫着他的名字。
然而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的身影,终于不得不告诉自己,他确实已经走了。
姜宴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遇到失心又*的情况,绝望和心痛交织在心头,她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拥着被子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头顶上传来了一个莫名而又不满的男声,她才停止了哭泣。
“你坐在这儿哭什么?”
姜宴怔怔的抬起头,却见薛昭拧着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乎对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到很不悦。
“你……你没有走吗?”
薛昭莫名,“我走去哪儿?”
她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小声道:“我以为你走了……”
“我只是出门去买早餐而已。”他扬了扬手上的豆浆和油条,语气显得很无奈。“快去洗漱吧,洗完了来吃早餐。”
“哦,好……”
她转身进了浴室,薛昭有些无奈的摇头,走进餐厅开始张罗早餐。
姜宴洗漱的很快,等她出来的时候,薛昭正坐在餐桌旁等她,然而她身上却只穿了他的衬衣,手里拎着自己昨晚的礼服,两条细白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两只新嫩的莲藕,白皙的晃眼。
他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不穿自己的衣服?”
姜宴尴尬的垂下头,小声嗫喏:“我的衣服……撕破了。”
薛昭一愣,伸手接过她手上的礼服裙,展开才发现裙子确实已经破损的没法穿了。他这才想起来,他昨晚找她裙子上的拉链找不到,最后情急之下索性一把撕开了。
他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视线一扫却又看见她手里还有一件,便问她,“那个又是什么?”
“这个……”姜宴脸上更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内……内衣……”
薛昭瞬间提高了声调,“内衣也坏了?”
她咬着唇点头,羞愧的恨不得把头垂在地上。因为礼服裙是抹胸款式,所以她自然是用了胸贴,可她刚刚才发现,胸贴都被撕成了两半……
两个人一时间都觉得尴尬不已,薛昭虽然脸上紧绷着没什么表情,可内心已经完全日了狗,在心里反反复复说了一万遍卧槽。
从这衣服的破损程度就能看出来,他昨晚大概真是兽性大发了。
他有些别扭的轻咳了一声,抿了抿唇道:“那个……先坐下吃饭吧,一会我出去给你买衣服。”
姜宴红着脸点头,不声不响的坐了下来,她刚伸手去拿油条,因为胳膊酸痛,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不舒服?”薛昭停下动作问她。
“不……不是……”她羞耻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声音小的犹如蚊吟,“就是……身上有点疼。”
薛昭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和胸口都布满了红痕,有吻的,吸的,也有掐的……不仅如此,她的手腕上也是一圈青紫,看上去像是被人虐待过一样,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他不禁又想起了自己昨晚对她食髓知味的一味索取,瞬间连耳根子都红了,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别扭和不自然。
“我……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弄疼你了?”他虽然是对她提问,可是视线都不知道放在哪才好,目光不停地游移,尴尬到了极点。
姜宴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先前的扭捏和羞赧瞬间一扫而过,忍不住轻笑出声,嗔怪道:“对啊,你昨晚太粗鲁了!”
一句话说的薛昭更加愧疚,欲言又止了好久才挤出一句,“对不起……我昨天……失控了。”
“我不想听对不起。”姜宴正色的看着他,语气郑重的问他,“我只想问你一句,昨晚的一切……你有没有当真?”
薛昭也凝重的看着她,良久才说:“我昨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虽然喝了酒,但我的意识很清晰。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承认昨晚发生的一切有冲动的成分,但我并不是酒后乱性,也不是借酒装疯,更不是在玩弄你。”他顿了顿,一字一句的坚定道:“我对我所做的一切并不后悔,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姜宴怔怔的看着他,眼里不知何时凝上了泪水,半晌之后,她笑着落下泪来,幸福且毫不怀疑的对他点点头。
第五十三章()
姜宴怔怔的看着他,眼里不知何时凝上了泪水,半晌之后,她笑着落下泪来,幸福且毫不怀疑的对他点点头。
由于姜宴的衣服全部宣告报废,吃完早餐之后,薛昭便先出门替她买衣服去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独自给女人买衣服,在此之前他连陪人逛街的情况都很少,以前和梁雨潇恋爱的时候,她还不是那么执着于外在的女孩子,所以两人很少在约会时候逛街。他一向是个节能主义,穿衣服方面也注意的很少,基本都是t恤衬衫为主,经常一件衬衫买好几种颜色来换着穿,能不进商场就不进商场。
他每年逛商场的次数屈指可数,因此进去之后立刻秒变路痴,如果不是因为商场里有指示牌,他怕是要在里面转一上午。
由于正好是周末,所以商场里的人很多,女人尤其多。女人似乎天生有一种逛街的神力,他常常佩服怎么会有人能从早晨八点逛到半夜十二点都不会累。
姜宴心知让薛昭这种美感为零的直男去挑衣服,指不定会给她买回什么大妈装或者修女服之类的,为了保险起见,她已经提前给经常买衣服的那家店长打过电话订好了,只要他去取一下就可以了。
然而当薛昭经过内衣区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姜宴的内衣也坏了,但她好像忘了交代这件事。
总不能让她真空出门吧?
站在ria'外面踱步了半天,薛昭最终还是踌躇的走了进去。
他不认得这是什么牌子,只是在医院里偶尔听一些男医生私下里探讨过维密秀上的模特,日积月累之下才知道有这么个内衣品牌,似乎还很不错。
店里的顾客不少,有衣着不菲的富家女,也有雍容华贵的贵妇,更多的则是眼里闪着艳羡光芒的普通女孩,对几百上千的内衣望而却步。
薛昭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店里女人们的侧目唏嘘,通常出现在内衣店里的男人们都跟着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孤身一人来这种地方的只有两种。要么是偷内衣的变态,要么就是变态中的变态。
导购一见到他便迎了上来,笑容可掬的询问:“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吗?”
薛昭对着形形□□的内衣,脸涨得通红,舌头都变大了,“哦,我……我就是来看看……”
这话听上去似乎更奇怪了,导购眼神复杂的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长得挺帅的,可惜是个变态。
导购耐着性子循循善诱,“您是给女朋友买内衣还是给太太买?”
这两个称呼都不是很准确